來到許大茂家的吳所長,帶著人把他家裏裏外外全都仔細的勘查了一遍。


    很快就發現了棒梗進入許大茂家的痕跡。


    怎麽說這棒梗也算人精一個,而且還在少管所裏,跟著那些“老江湖”學了不少的手藝。


    現在,就算是留下了進入許大茂家的痕跡。


    吳所長等人,也不能完全看出作案人就是棒梗。


    不過,作為具有嚴重嫌疑的棒梗自然也受到了吳所長的嚴厲盤問。


    可惜,誰都沒有發現許大茂家後窗圍牆邊那個被秸稈遮掩住的狗洞。


    所有人,都先入為主的認為,是有人首先偷偷地進了後院。


    然後,再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偷偷地打開許大茂家的後窗翻了進去。


    從而實施的盜竊行為。


    “賈梗,你說說,今天你在哪裏?”


    吳所長嚴厲的看著棒梗,想從他的臉色上,看出一定的端倪。


    “今天嗎?今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出去玩去了。”


    “一直到剛剛我才回到家裏呢!”


    棒梗不動聲色的回答。


    “哦!你說你一早就出去了,那你告訴我,有誰可以給你證明嗎?”


    “還有,你今天一天都去了哪裏?”


    “午飯是在什麽地方吃的?”


    吳所長繼續追問。


    “三大爺,我們院的三大爺可以給我證明,我今天一早就出門的。”


    棒梗指著閻埠貴對吳所長說道。


    “哦!閻埠貴同誌,這賈梗說的可是真的?”


    “嗯!吳所長棒梗今早出門大概是八點半鍾左右。”


    “這一點,他沒說謊,的確是我看見的。”


    “這許大茂兩口子出門是在十點過一點。”


    閻埠貴害怕吳所長不清楚,他還詳細的說出了許大茂兩口子出門的時間。


    他以為自己是給了派出所同誌一定的幫助。


    實際上,反而給棒梗提供了不在場的證據。


    “好!那個賈梗,你給我說說今天你在外麵都做了什麽?”


    “午飯是怎麽解決的?”


    有了閻埠貴的證詞,吳所長的問話自然也就不是這麽嚴厲了。


    “吳所長,今早我問我媽要錢去買爆竹,她不給我。”


    “所以,我就跑去了後海那邊,看人家滑冰去了。”


    “至於午飯,我出門的時候帶了兩個饅頭。”


    棒梗平靜的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話?”


    “我們可是要去後海那邊了解情況的。”


    吳所長繼續問道。


    “可以啊!”


    棒梗毫不懼怕的看著吳所長。


    這個時候你去後海找人證明棒梗在不在,那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偌大的一個後海,每天人來人往。


    現在又不是後世,隨處都可以見到攝像頭或者監控設備。


    如今想要證明棒梗有沒有去過,那不比登天難上多少。


    吳所長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他之所以剛剛說那些話,無非就是想要恐嚇一下棒梗而已。


    如果能夠嚇唬一下棒梗,讓他說出真相,那就更好。


    可以讓自己省下不少時間。


    如果不能,那也沒有什麽損失不是?


    經過一番調查了解,吳所長還是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住在後院的無非不就是四家人。


    潘偉中一家,許大茂一家,聾老太一家,以前的劉海中一家。


    潘偉中在許大茂出門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四合院。


    聾老太是個七十歲的老人,你讓她去開窗翻牆,這不是搞笑嗎?


    她就算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力啊!


    再說了,人家可是五保戶,每個月的錢和票,一個人完全夠用。


    沒這必要去偷許大茂家的東西啊!


    至於二大媽,今年過年,她壓根都不在四合院裏。


    半年前就已經回到自己的娘家去了。


    在農村,每個月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給她的八塊錢生活費,那可是足足的。


    這樣算下來,基本上後院所有人的嫌疑都已經被排除了。


    這就讓吳所長的眉頭不由得皺成一塊。


    看樣子,這個案子很難破解啊!


    “偉中哥,你說這案子到底是不是棒梗做的呢?”


    看完熱鬧,回到家裏的何雨水好奇的問道。


    “這,我也有點拿不準了!”


    聽完閻埠貴給棒梗所做的證詞,潘偉中也覺得沒了把握。


    “難道真是外麵來的小偷嗎?”


    “按道理來說,這棒梗是最有嫌疑的那一個啊!”


    “要不就是小偷趁著閻埠貴不在前院的時候,偷偷進來,跑到許大茂家把錢給偷走了。”


    現在唯一能夠說得通的,也隻有這個理由了。


    要不,還真沒辦法能夠說明問題。


    “算了,媳婦,偷的又不是咱們家,管他的呢!”


    潘偉中安慰著何雨水。


    “嗯!你說的也是。”


    “我就是覺得許大茂家被偷,搞得咱們院有些不太安全了。”


    何雨水靠在潘偉中的身上,悠悠說道。


    “成!等廠子裏複工以後,我讓後勤的給咱們家做上幾扇大鐵門和防盜窗。”


    “咱們啊!把每個房門和窗戶全都給裝上。”


    “我看那個小偷還能進來偷咱們家媳婦的蛤蜊油。”


    潘偉中笑著說道。


    “去你的,沒個正經,那個小偷回來偷我抹臉的蛤蜊油啊!”


    何雨水翹著嘴,輕輕地捶打了潘偉中一下。


    看著何雨水那微翹的紅唇。


    一股邪火在潘偉中的心裏燃燒。


    看著待在客廳裏,認真翻閱著連環畫的淼兒和宇子。


    潘偉中一把抱住何雨水,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媳婦,走,咱們進屋去研究研究怎麽給他們添個弟弟妹妹的人生大事吧!”


    聽著潘偉中在耳邊親昵的話語。


    何雨水的俏臉變得緋紅。


    “呸!你個沒正行的家夥,孩子們都在呢!”


    早就邪火上身的潘偉中,哪裏還顧及何雨水對自己說了什麽。


    趁著兩個孩子都沉浸在連環畫裏,悄悄拉起何雨水的小手,躡手躡腳的離開了客廳。


    回到自己的主臥,關上了房門。


    ……


    “棒梗,你告訴媽,許大茂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回到家裏的秦淮茹,拉住棒梗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媽,不是我。”


    棒梗狡辯著。


    “不是你?你什麽時候從家裏拿走了兩個饅頭?”


    “今天早上,咱們家根本沒有做饅頭好吧!”


    秦淮茹壓根就不相信棒梗的話,繼續追問道。


    “我說秦淮茹,你這是幹什麽?”


    “我們家棒梗不是已經說了,這是不是他做的。”


    “哪有你這樣當媽的?”


    “非要把這些壞事安在自己孩子的頭上?”


    賈張氏當然見不得自己的乖孫受苦,直接攔住了秦淮茹。


    “棒梗,你自己出去玩會,別管你媽。”


    賈張氏揮了揮手,讓棒梗離開。


    棒梗也不管秦淮茹焦急的目光,直接離開了家裏,朝著胡同外的大街走去。


    剛剛在外麵的時候,就聽街上的路人說了。


    今晚天橋那裏好像有什麽雜耍活動,自己還不如再去那棵枯樹下再拿些錢出來。


    趁著這個時候,去天橋那邊好好的玩玩。


    至於晚飯,有了錢和票,這不是一件很好解決的事情嗎!


    想到這裏的棒梗,一步三搖的朝著天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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