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潘偉中就帶著軋鋼廠的接親團隊,來到了何雨水的房門前。


    “媳婦!開門啊!”


    “我來接你了!”


    潘偉中笑嗬嗬的大聲喊道。


    “不開,不開,沒有喜糖我們不開。”


    何雨水的小房間裏,傳來於海棠的回應聲。


    “喜糖,有,有,有。”


    “大茂,趕緊的,給我把喜糖給扔進去。”


    潘偉中指了指房門上的護窗。


    “好嘞!潘廠長您看好了。”


    許大茂說完,拎著兩袋分裝好了的大白兔,從護窗上就扔了進去。


    “我說於海棠啊!這喜糖你們可是得了。”


    “該給我開門了吧?”


    “來了,來了!”


    隨即於海棠便打開了何雨水的房門。


    “走!接親回家嘍!”


    隨著“哎呀”一聲驚呼。


    潘偉中跑進何雨水的房間,對著何雨水來了一個公主抱,撒腿就往後院跑去。


    “咦!潘廠長,你還沒有和雨水咬蘋果呢?”


    身後傳來宣傳科那些女孩子們的聲音。


    “攔住她們,攔住他們!”


    許大茂指揮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幾人,死命的擋住了“暴跳”不已的於海棠等人。


    下午,喜福樓裏。


    潘偉中和何雨水的結婚宴,正在進行。


    前來參加喜宴的自然是軋鋼廠的所有領導班子成員。


    當然,街道辦的王主任,派出所的吳所長等。


    他們也在潘偉中的邀請之列。


    就連已經調任工業部的楊廠長(現在應該叫做楊司長),也特意過來參加了。


    四合院裏的那些住戶們,哪裏見過這麽多的領導幹部。


    平時就連見到街道辦的王主任,都已經算是他們能見到的最大領導了。


    經過這次潘偉中的婚宴,他們這才知道。


    自己與潘偉中之間的距離,那是越來越遠。


    這輩子都不可能追得上了。


    其實,對於四合院裏的那些住戶。


    潘偉中本來是不想邀請他們的。


    不過,何雨水說了。


    這些人雖然算不是娘家人。


    但是,好歹也算是住在一個院裏的老鄰居了。


    以後如果有了孩子,在這四合院裏,多少也有人照應一二。


    總比大家見麵,冷麵相對來得強。


    既然自己的媳婦都這樣說了。


    潘偉中哪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總不可能這剛結婚,就駁自己媳婦的麵子吧?


    當然,傻柱,秦淮茹和聾老太,何雨水沒有邀請他們。


    在何雨水的內心裏,自己以前所遭受到的一切苦難。


    基本都與他們三個有關。


    自己沒有當麵指著他們的鼻子責罵就已經很不錯了!


    還想讓我邀請他們來參加婚禮,想多了吧?


    “老頭子,這潘廠長的喜宴這也太好了吧!”


    手裏拎著剩菜剩飯的三大媽,滿臉羨慕的說道。


    “是啊!人潘廠長是什麽級別?”


    “咱們院裏,哪一家能和他相比?”


    “人家隻要從手指縫裏漏一點出來,就夠咱們全家吃得飽飽的了!”


    閻埠貴有感而言。


    “是啊!老頭子,這潘廠長今年才二十幾歲。”


    “怎麽就那麽有出息?”


    三大媽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幾個孩子,不禁歎了一口氣。


    “老婆子,人家是什麽文憑?”


    “大學生啊!”


    “這年月的大學生,那可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打敗了不少對手才過來的。”


    “你以為像咱們家這幾個小子?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閻埠貴想著自己家裏的這四個孩子,心裏就是一陣煩悶。


    要是他們真的有本事,自己何必花那來兩百塊錢,給解成和解放找工作呢?


    而且還隻是一個學徒工。


    每個月才十五塊錢。


    這都沒有人何雨水的工資高呢!


    看看人家何雨水,不就是找到了潘偉中嗎?


    她這才能夠進入軋鋼廠的宣傳科當上播音員。


    要不然,多半也會像他們家閻解成那樣,進入某個工廠裏麵,當一個女工而已。


    所以,閻埠貴從潘偉中和何雨水的深山哥總結出來兩點。


    要麽,自己有本事。


    就像潘偉中那樣,憑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


    要麽,朝中有人好辦事。


    就像何雨水那樣,靠著潘偉中成為八大員裏麵的一員。


    “解成,解放,還有解曠,解娣。”


    “你們幾個給我聽好了。”


    “以後咱們家在這四合院裏,不管除了什麽事情,隻要不違法。”


    “咱們一定要堅決的站在潘廠長和何雨水的那一邊。”


    “不過對方是誰,哪怕就是易忠海和聾老太也不行。”


    閻埠貴突然嚴肅的看著自家的四個孩子。


    “爸,你這是?”


    閻解成有些不太明白閻埠貴的意思。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


    “你也不想想,咱們院裏,現在誰的職位最高?”


    “誰的權利最大?”


    閻埠貴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爸,我知道了,是潘廠長。”


    “以後在這四合院裏,咱們家都愛幫著潘廠長和何雨水說話。”


    “那潘廠長一定會感謝我們家的。”


    “到時候在廠子裏麵,我和大哥在工作上,也能得到潘廠長的照顧。”


    恍然大悟的閻解放,開口說道。


    “瞧瞧,瞧瞧,解成啊!你還沒有你弟弟聰明。”


    “你也不懂動腦筋,你爸我,是那種容易吃虧的人嗎?”


    “咱們家隨時支持潘廠長,就憑潘廠長的氣度,能讓咱們家吃虧嗎?”


    閻埠貴說完以後,得意的朝著四合院走去。


    “是哦!我怎麽沒想到?”


    閻解成拍了拍腦袋,急忙跟上了閻埠貴的步伐。


    “淮茹啊!你說咱們兩結婚都已經這麽久了。”


    “你的肚子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正吃著午飯的易忠海,忽然問道。


    “啊!老易,你,你怎麽會這樣想?”


    “說不定,是因為你年紀有些大的原因吧!”


    “一時間懷不上,也是正常的。”


    秦淮茹稍許慌亂的對著易忠海解釋。


    “嗯!淮茹,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看這麽著吧!”


    “反正今天是周日,咱們也不上班。”


    “幹脆,咱們倆去醫院檢查檢查。”


    “看看毛病出在哪裏?”


    “真要發現問題了,趁著發現及時,咱們好治療。”


    易忠海徐徐說道。


    “這!”


    秦淮茹猶豫了。


    這半年以來,怎麽懷不上孩子,秦淮茹難道心裏沒數嗎?


    她早就在和易忠海正式結婚以前,在醫院裏麵把環給上了。


    這要是真的和易忠海去了醫院檢查。


    那豈不是會讓易忠海知道自己的真正打算?


    易忠海可不是傻柱,隨便就能忽悠的。


    作為能夠忽悠整個大院十幾年的人物,豈能是她一個小小的秦淮茹可以哄騙的?


    “老易,你看這樣行不行?”


    “今天家裏的事情實在有些太多了。”


    “等我昨晚今天的家務,人醫院差不多也高下班了。”


    “要不,咱們下周在到醫院去檢查檢查。”


    秦淮茹抱著能拖一下是一下的心態,微笑這對易忠海說道。


    “嗯!那好吧!”


    易忠海不動聲色的答應下來。


    對於秦淮茹今天的而這個反應,易忠海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防備。


    俗話說得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易忠海在軋鋼廠裏已經工作了幾十年了。


    秦淮茹平時在廠子裏麵的那些破事,你以為易忠海他不知道?


    他易忠海又不像傻柱那樣是個單身了快三十年的童子娃娃。


    對於男女之事,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每一次這秦淮茹為了幾個白麵饅頭,和別人鑽進小倉庫的事情。


    他易忠海是非常清楚地。


    這麽長的時間了,秦淮茹都沒懷孕。


    那不是采取吃藥的措施,就是采取了上環的措施。


    又或者戴了“安全帽”。


    而在這個時代裏麵,“安全帽”其實很難見到。


    憑著秦淮茹或者其他男人的本事,他們基本上是弄不到手的。


    那就隻有上麵兩個措施了!


    加上自己和秦淮茹結婚以後,家裏有沒有藥物他易忠海能不知道嗎?


    排除吃藥之後,就隻剩下最後一種措施,那就是上環了。


    為了確認自己內心裏的想法。


    剛剛易忠海才故意提出,要帶著秦淮茹去醫院一趟。


    直到秦淮茹表示拒絕以後。


    易忠海已經完全明白秦淮茹打得是個什麽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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