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趕往派出所的路上,何雨水一直在問潘偉中。


    易忠海這才所犯的事情,能不能把他給送進監獄裏。


    才能彌補這麽多年以來,何雨水因為他的緣故,而遭受到的這麽多苦難。


    對於何雨水的問題,潘偉中還真的沒有什麽信心。


    一想到易忠海這麽多年對傻柱的洗腦,再加上一旁秦淮茹的助攻。


    易忠海完全可以讓傻柱改變自己的說辭。


    就說,這些年易忠海之所以沒有把錢拿出來。


    完全就是傻柱自己的要求,是想讓易忠海替他存著。


    以後拿來娶媳婦。


    有了傻柱的作證。


    就算派出所裏的公安人員,明知道這是假的。


    但是,他們又能怎麽樣呢?


    郵局裏的存折,隻能證明這些年,易忠海收到過這些錢。


    卻不能證明這些錢,易忠海想要把它據為己有。


    頂多隻是讓易忠海把這些錢和相關的利息拿出來,還給何雨水和傻柱。


    傻柱的那一半,自然也就會落進秦淮茹的手裏。


    不過,這些對於潘偉中來說,又有什麽要緊的呢?


    隻要能讓易忠海身敗名裂,他的目的就基本上達到了。


    然後,他再在軋鋼廠裏散播些風言風語。


    易忠海想要再次翻身,做夢吧!


    “雨水,你現在不要和我去派出所了。”


    “你馬上去一趟街道辦!”


    騎到半路的潘偉中,忽然對著何雨水說道。


    “偉中哥,這!”


    何雨水茫然的額看向潘偉中。


    “嗨!雨水,是這樣的。”


    潘偉中把自己剛剛所想的那些東西告訴了何雨水。


    聽到潘偉中的分析,何雨水也覺得很有道理。


    既然法律上拿你易忠海暫時沒有辦法,那就從道德上讓你身敗名裂。


    你易忠海不是一直自詡道德標杆嗎?


    我就讓你從此後,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讓你永遠抬不起頭來。


    想通了的何雨水,調轉車頭,朝著街道辦騎去。


    “易忠海在嗎?”


    車間門口,兩名身材高大的保衛科成員,在大聲的喊道。


    車間裏,正在一邊給秦淮茹指導著怎麽加工零件,一邊“享受”著秦淮茹胸口處那驚人柔軟的易忠海。


    被保衛科人員的一句話給驚醒過來。


    “我在,我在!”


    易忠海遲疑的舉起手,示意了一下。


    “易忠海請跟我們去一趟保衛科。”


    “保衛科?”


    易忠海驚訝的看著保衛科的成員。


    “對,保衛科,有件事情,我們想要和你了解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啊!”


    得到解釋的易忠海,放下心來。


    他還以為,自己剛才在秦淮茹那裏,蹭來蹭去的舉動被人發現了呢!


    輕鬆下來的易忠海,對著秦淮茹說了一聲。


    放下手中的工具,朝著車間外走去。


    保衛科裏,兩名身穿警服的公安人員,正坐在裏麵,等著易忠海的到來。


    “你是易忠海吧?”


    剛剛走進保衛科的易忠海,就看到了這兩名公安同誌。


    “對,我就是易忠海,請問公安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


    易忠海滿臉疑問的看著公安人員。


    “請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有件事情需要你配合了解一下。”


    “請吧。”


    公安同誌,伸手示意。


    “易忠海同誌,請你權利配合公安同誌的調查。”


    保衛科的科長,對著易忠海說道。


    “這!”


    “這什麽這,趕緊的!”


    保衛科張,看著到現在依舊一臉正經的易忠海,極不耐煩的說道。


    派出所裏,街道辦的王主任,也趕到了。


    等到易忠海被帶進來的時候,何雨水和潘偉中早就已經坐在派出所裏等著他呢!


    “好你個易忠海啊,你說,你怎麽這樣不讓我省心?”


    王主任看到易忠海,就差一點跑上前去,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王主任,您消消氣,您消消氣。”


    “等我們先把他給帶下去,問問情況再說。”


    派出所的吳隊長,開口勸到。


    “行,我這才就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麽花來。”


    王主任氣呼呼的坐下,看著易忠海被人帶走。


    “姓名?”


    “易,易,易忠海!”


    “年齡!”


    “五十,五十三。”


    “籍貫?”


    “四,四九城。”


    “你知道我們叫你來是做什麽嗎?”


    強烈的燈光照在易忠海的臉上。


    讓他一時間,無法適應,隻能眯著眼睛,看著處於黑暗處的審訊人員。


    “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


    “你還不老實,我看你就是個反動分子。”


    黑暗裏,審訊人員,大聲喝道。


    “不,同誌,我可是好人,我不是什麽反動分子。”


    易忠海聽到這句話,是真的急了。


    這年頭,反動分子這個詞,可是要死人的。


    他要真的被冠上這個稱呼,那可是百口莫辯了。


    “說說吧,何大清從保城寄回來的那些錢,你是怎麽處理的?”


    “咯噔!”


    易忠海的心裏,猛地一下。


    “這,這怎麽可能?”


    “公安怎麽會知道?”


    易忠海的直覺告訴他。


    剛剛坐在派出所裏的何雨水和潘偉中,很可能就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不過,現在的易忠海又能怎麽樣呢?


    他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啊!


    就在易忠海被保衛科給叫走以後。


    見事不妙的秦淮茹,立刻跑到了後廚去,找到了傻柱。


    “傻柱,傻柱,你在不在?”


    “咦!秦姐,啥事把你給吹到咱們後廚來了?”


    “現在還沒到午飯的時間呢!”


    “我待會再給你拿上幾個白麵饅頭給帶回去啊!”


    傻柱走到秦淮茹的身旁,朝著四周望了望,小聲說道。


    “哎呀,不是了,不是了。”


    “傻柱,是一大爺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


    秦淮茹急忙說道。


    “啥?一大爺被保衛科的人給帶走了?”


    “這,秦姐,你知道是為了什麽事情嗎?”


    傻柱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我特意過來和你商量商量。”


    “看待會你能不能去一趟保衛科,問問看。”


    “這一大爺,到底是怎麽了?”


    秦淮茹明白,現在的易忠海,可不能倒。


    他要是真的有了什麽事,秦淮茹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四合院裏。


    她都會失去一個最大的靠山。


    果然如同潘偉中所料,易忠海在派出所裏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傻柱的頭上。


    為了弄清真相,派出所的公安人員,自然再次來到了軋鋼廠裏。


    想要找到傻柱,好好地了解一下情況。


    就在秦淮茹和傻柱說完易忠海的事情,看著食堂牆上掛著的鍾。


    心想著反正沒多久也要下班了。


    不如幹脆,在廠子裏,吃完晚飯再回去。


    傻柱還答應她,要送給她幾個白麵饅頭呢!


    這不要白不要。


    “傻柱,傻柱,你在嗎?”


    就在秦淮茹和傻柱待在後廚,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的時候。


    剛剛帶走易忠海的那兩個保衛科成員,來到了後廚。


    “傻柱,剛剛就是他們帶走了一大爺。”


    “現在又來找你幹什麽?”


    秦淮茹急忙告訴了傻柱。


    “傻柱,不管怎麽樣,待會你一定要幫著一大爺說話啊!”


    “有什麽事情,等你和一大爺回到四合院裏,咱們再商量。”


    “你要聽秦姐的話。”


    “晚上,秦姐去找你。”


    秦淮茹貼在傻柱的耳邊輕輕說道。


    “晚上去找我!”


    傻柱聽了秦淮茹的haul,心裏如貓爪般癢癢。


    什麽一大爺,什麽保衛科,哪有秦姐重要啊!


    “行!既然秦姐讓我幫一大爺,那我就幫唄!”


    “反正一大爺,對我還是很好的。”


    傻柱答應著,跟在保衛科的身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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