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吳公安和王主任,以及潘偉中還有何雨水。


    從後院走了出來。


    “王主任,吳公安,你們好。”


    “今天這事?”


    閻埠貴看著走到中院的王主任和吳公安,立刻掉頭哈腰的走了上去。


    “哦!閻埠貴同誌啊!”


    “剛剛我和吳公安,同受害人何雨水同誌,以及潘偉中同誌商量了一下。”


    “鑒於何雨柱同誌是何雨水同誌的親哥哥。”


    “而且,何雨水同誌也願意看在何雨柱同誌是她哥哥的份上,再給何雨柱同誌一次機會。”


    傻柱聽到王主任的話,緊懸著的心,頓時落了下去。


    他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隻不過,隨著王主任後麵那句話的說出。


    傻柱一下子就愣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何雨柱同誌今天的行為就是合法的。”


    “也不代表著,何雨柱同誌今天所拿走的那些錢,就這樣白白的損失掉。”


    “今天,何雨柱同誌不但要全額退還何雨水同誌的那些錢。”


    “而且,他從明天起,在下午下班以後,必須去派出所裏,接受為期半個月的普法教育。”


    “每一次,都必須學習一個小時。”


    王主任說完以後,把目光轉向了吳公安。


    “對,街道辦的王主任說的很不錯。”


    “今天要不是看在何雨水同誌給傻柱求情的份上。”


    “我就準備和傻柱新賬舊賬一起算。”


    “加上上次他破壞許大茂同誌相親的這件事情,你小子多半會進去三年。”


    “傻柱,我命令你,現在把你從何雨水同誌房間裏拿的那些錢,馬上還給人家。”


    吳公安盯著傻柱,嚴肅的說道。


    “好好好!”


    就算此時的傻柱,再怎麽不願意。


    當他麵臨著公安人員給他的巨大壓力時,他也隻能認慫。


    隻是,自己手裏的拿著的,原本屬於何雨水的那些錢好還。


    但,那些已經捐出去的,和他剛剛送給秦淮茹的。


    他怎麽好意思再從秦淮茹的手裏拿過來?


    看著有些猶豫不決的傻柱,吳公安的眼中不免出現了怒火。


    對著傻柱怒喝一聲:“傻柱,你還在等什麽?”


    “難道非要我們把你給抓進去,你才後悔嗎?”


    “不不不,我馬上還,我馬上還!”


    傻柱慌不跌的說道。


    “秦姐,真對不起,你能不能把剛剛送給你的那些錢,還給我?”


    傻柱走到秦淮茹的身邊,輕聲問道。


    “什麽?傻柱,這些錢可是你送給我們家的。”


    “這個世上,哪有還要退回去的道理?”


    賈張氏不願意了,憑自己本事得到的錢,怎麽可能在還回去呢?


    “那個傻柱啊!我馬上拿給你。”


    聰明的秦淮茹,可不是賈張氏。


    她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


    已經到手的這點錢,雖然她也不太想還給傻柱。


    不過,想到自己隻要還能吊住傻柱。


    那以後,像這樣的錢,還不是想多少有多少嗎?


    再說了,剛剛傻柱也說過。


    他的錢全都存在銀行裏的呢!


    是因為銀行已經關門下班了,他才跑到何雨水的房間裏,拿了屬於何雨水的這些錢。


    “呐!傻柱,這些錢給你。”


    秦淮茹從身上拿出傻柱剛剛送給她的那些,遞還給了傻柱。


    “謝謝秦姐,謝謝秦姐!”


    傻柱對秦淮茹的舉動,那叫一個感恩戴德啊!


    要不是秦姐通情達理,今天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所以,在傻柱的心裏,不免又對秦淮茹高看幾分。


    “那個傻柱,你還有二十塊錢在捐款箱裏。”


    “要不,我也把它拿出來?”


    秦淮茹試探著問道。


    在她的心裏,這已經放進捐款箱的錢,應該不會被拿出來還給何雨水了吧?


    誰知道,王主任聽到捐款箱這三個字。


    立刻再次開口說道:“正好,我正要說說這捐款的事情。”


    “易忠海,我問你,這捐款的事情,你有沒有在街道辦裏報備?”


    “誰給你的權利舉行捐款的?”


    易忠海聽到王主任的詰問,他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那個王主任,我不是看見咱們院的賈家生活困難嗎?”


    “他家賈東旭剛剛因為生產事故去世,家裏全靠他一個人的工資養活一家人。”


    “我身為院裏的一大爺,想著大夥不都是住在一個院裏的鄰居,不是應該互幫互助嗎?”


    “所以,我就趁著大夥都在院裏的時候,搞個捐款儀式,給賈家捐上一點。”


    “以解決一下,他們家的實際困難。”


    易忠海尷尬的回答道。


    “喔!易忠海,那你經過街道辦的同意了嗎?”


    “而且,這賈家是真的困難嗎?”


    “如果是真的困難,你怎麽不上報到街道辦裏?”


    “這賈張氏現在才多少歲?”


    “街道辦裏麵有這麽多糊紙箱子的活,她難道不能去做嗎?”


    “非要你在院子裏,號召大家給他們家裏捐款?”


    王主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易忠海的話。


    “現在,你立刻把那些錢退還給四合院裏的住戶們。”


    “賈家真的有困難,咱們街道辦會給他們想辦法的。”


    說罷,王主任便給閻埠貴試了一個眼色。


    “聞歌而知雅藝”的閻埠貴,馬上走到小方桌前。


    拿起今天記錄捐款的賬本,就開始給四合院裏的住戶們退款。


    聽著閻埠貴那一聲聲誰誰誰捐了多少,該退還多少。


    賈張氏的心裏,就像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樣。


    心痛得她快跳起來。


    隻是因為有著派出所的吳公安幾人,再加上街道辦的王主任在這裏。


    賈張氏不敢顯露出她的本性。


    在這個“官本位”依舊嚴重的時代裏。


    老百姓天生就對政府的官員具有畏懼感。


    作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頭百姓。


    賈張氏,自然是不敢像對付四合院裏住戶一般。


    使用招魂大法,去對付公安同誌和街道辦的主任。


    所以,她葉子呢個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本該屬於她們賈家的錢。


    被四合院裏的住戶們領走。


    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作為“罪魁禍首”的潘偉中。


    估計早就被賈張氏給碎屍萬段了吧?


    就在賈張氏咬牙切齒的注視著退錢的場麵時。


    王主任的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幻想。


    “賈張氏,我聽說,今天你在院子裏麵又開始搞起了封建迷信活動?”


    “還說什麽,讓你們加的老賈睜開眼,上來把院子裏的人給帶走?”


    王主任的話,猶如五雷轟頂般,“驚醒”了賈張氏。


    曾經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被處理過的她,慌張的搖了搖自己的胖手。


    “王,王主任,沒有,沒有。”


    “我今天沒有搞什麽封建迷信。”


    想著街道辦裏的小黑屋,賈張氏急忙搖頭跺腳,不停的否認。


    對於賈張氏這樣的人,其實王主任也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


    你說真的把她送到監獄裏麵去吧?


    她好像還差那麽一點資格。


    畢竟,這個賈張氏也隻是在四合院裏胡鬧而已。


    沒有造成什麽過於惡劣的影響。


    你說要不和她計較吧!


    這個老虔婆又像癩蛤蟆爬腳麵,她不咬人膈應人。


    怎麽著都覺得不太舒服。


    想到這裏的王主任,隻能對賈張氏實行一次警告了。


    “賈張氏,我可告訴你,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情況,你就給我去街道辦的學習班呆上幾天。”


    “好好地學習一下上級精神。”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隨著退款活動的進行,住戶們的捐款很快就被清退完畢。


    何雨水也在傻柱那不滿的眼神中,如願的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那筆錢。


    見到事情結束以後,王主任和吳公安幾人,便離開了四合院。


    至於為什麽潘偉中沒有強烈要求,王主任取消易忠海一大爺的職位呢?


    其實道理很簡單。


    這一來,潘偉中和王主任其實並不算是很熟悉。


    王主任也不會因為易忠海這隻違規,沒違法的事情而置易忠海這麽多年的辛苦而不顧。


    這二來,在這紅星七十六號院裏。


    目前還真沒誰可以取代易忠海的地位。


    讓劉海中上?


    他比閻埠貴還不如。


    讓閻埠貴上?


    他又不能像易忠海那樣“服眾”。


    讓潘偉中上?


    想都別想,潘偉中才沒這個閑工夫呢!


    難道每天和何雨水在家裏摟摟抱抱,恩恩愛愛,難道它不香嗎?


    為什麽非要找個事情像虱子一樣放在自己的頭上,去處理四合院裏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呢?


    隻要易忠海他們接受教訓,不敢來找自己的麻煩就好了。


    後世的宅男不都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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