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走進中院的潘偉中和何雨水兩人。


    正好看到秦淮茹抹著眼淚,千恩萬謝的伸手接過傻柱遞給她的另外幾張大團結。


    剛剛就在許大茂離開中院,前往後院的時候。


    傻柱被秦淮茹那梨花帶雨般的俊俏模樣,再次弄得心軟。


    他毫不猶豫的從手裏抽出幾張原屬於何雨水的大團結,就遞了過去。


    “秦姐,你可別哭了,這點錢,你就拿上以後棒梗他們還要靠著你呢!”


    傻柱關心的對秦淮茹說道。


    “謝謝,謝謝你傻柱,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呢?”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對著傻柱露出一個小臉。


    “那你,以後願不願意……”


    “不,不,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


    “人一大爺說得好,要互幫互助嘛!”


    看著秦淮茹那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樣子。


    傻柱差一點把自己內心中最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幸虧他及時改口,稱讚起了一大爺易忠海。


    就在秦淮茹和傻柱兩人“情意綿綿”的時候,一聲怒喝,打破了他們兩人的“曖昧”。


    “傻柱,你在幹什麽?”


    “憑什麽把我的錢送給秦淮茹?”


    何雨水拉著潘偉中,擠開人群,走了進來。


    “好嘍,好嘍,人家正主來嘍!”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許大茂,得意的對著身邊的閻解成說道。


    “是呢,是呢!就沒見過像傻柱這樣蠢得人。”


    “這可是幾十塊錢,不是幾分錢啊!”


    “說送,就送了。”


    閻解成搖搖頭,他也不能理解傻柱的做法。


    “好了,潘科長來了,今天賈家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了!”


    閻埠貴搖搖頭,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向傻柱和秦淮茹。


    “不過,這個秦淮茹也太貪心了。”


    “有了咱們的捐款,還需要更多的,世界上哪有這麽多的好事啊!”


    何雨水滿臉通紅的看著傻柱,嬌弱的身體,都忍不住被傻柱的舉動,給氣得正在發抖。


    “雨水,你,你怎麽來了?”


    傻柱驚訝的看著何雨水,到現在都還沒有覺得自己偷拿何雨水錢的那個舉動,是錯誤的。


    “我怎麽來了,我怎麽來了?”


    “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準備把我所有的錢,全都送給姓秦的?”


    何雨水大神喊道。


    “那個雨水啊,你,你別怪傻柱。”


    “這件事情,都怪我。”


    “你哥也是好心,想要幫幫我們家。”


    “誰要你東旭哥,這麽年輕就沒了呢?”


    “嗚嗚嗚!”


    秦淮茹說著說著就開始嗚咽起來。


    “是啊!雨水,人家秦姐這麽可憐,咱們幫幫她又怎麽了?”


    傻柱哪裏能夠看得秦淮茹傷心,立刻幫著秦淮茹說起話來。


    “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秦淮茹。”


    “你們家賈東旭死了,關我何雨水什麽事情?”


    “憑什麽要拿我的錢去幫你們家,你以為你是誰啊?”


    和潘偉中相處了一段時間的何雨水,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潘偉中灌輸了一些來自後世的觀念。


    雖然不能說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但是,在別管閑事,不受道德綁架這一點上。


    她還是對此深感到認同的。


    因為,自從秦淮茹嫁到這個四合院裏來意後。


    傻柱一直都在花錢幫著秦淮茹一家人。


    傻柱在賈家身上花的錢多了,自然用在何雨水身上的錢就少了。


    對何雨水的關心,也不如以前秦淮茹沒來的時候了。


    一個人的金錢和精力,始終都是有限的。


    你傻柱幫了賈家,就一定減少了對何雨水的關心。


    這讓何雨水當然就不滿了。


    以前是因為還要傻柱繼續供養著自己讀書,哪怕自己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待遇。


    何雨水也隻能忍氣吞聲。


    如今可不同了。


    她的身後可是有著深愛著她的潘偉中支持。


    無形中,何雨水的膽氣那可要比以前強的太多了。


    她不可能在想以前那樣遷就傻柱,就更不可能遷就秦淮茹了。


    想到當初和我這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自己的傻哥隻顧著賈家人和後院的聾老太。


    而把自己棄於不顧,讓她在炎炎夏日,喝自來水充饑。


    何雨水的心裏就一陣火大。


    “你這個賠錢貨,你說什麽呢?”


    “我們家東旭的事情,是你能夠亂說的?”


    “再說了,你們老何家傻柱可是戶主。”


    “什麽事情,都應該是傻柱說了算。”


    “你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麽資格在這裏亂說話。”


    “信不信待會我抽你?”


    賈張氏走上前來,挽起衣袖,就要過來抽打何雨水。


    看著賈張氏那凶神惡煞的樣子,何雨水委屈的紅了眼睛。


    “誰要打我們家雨水,由衷的給我走幾步看看。”


    潘偉中點燃一直香煙,痞痞的走上前來。


    “偉中哥,我哥他,我哥他,嗚嗚嗚!”


    深感委屈的何雨水,轉身抱住了潘偉中。


    “雨水,別哭,別哭,有你偉中哥在這裏。”


    “我倒要看看,誰特麽的有這個膽子趕來教訓你。”


    潘偉中拍了拍何雨水的香肩,安慰著她。


    “好一個不要臉的東西,男男女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想什麽話?”


    對潘偉中一直不滿的易忠海,用力一拍小方桌,大聲對著潘偉中喊道。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你們在不在?”


    潘偉中沒有理會易忠海,而是看向了站在人群裏的閻家兄弟。


    “那個,潘科長,你叫我們幹什麽?有什麽事情嗎?”


    閻解成走上前來。


    閻家兄弟不解的看著潘偉中,這熱鬧看得好好的。


    潘科長他,不是正要找傻柱和賈張氏的麻煩嗎?


    怎麽忽然找上他們三兄弟了?


    “看到沒有,這是十塊錢。”


    “你們三兄弟給我跑一趟派出所和街道辦,誰要是能把派出所和街道辦的人給我帶過來。”


    “這十塊錢就是誰的。”


    潘偉中從口袋裏掏出十塊錢,舉在了手中。


    “咻——”


    還沒等潘偉中和四合院裏的其他人反應過來,潘偉中手裏的那十塊錢就已經消失不見。


    隻聽到前院裏,遠遠地傳來閻解放的聲音。


    “潘科長,您瞧好了,我馬上就把他們給帶過來。”


    “我,解放等等我。”


    閻解成和閻解曠兩兄弟終於反應過來,緊跟在閻解放的身後。


    也朝四合院外跑去。


    “傻柱,攔住他們,攔住他們。”


    感覺大事不妙的易忠海,對著傻柱大聲喊道。


    “老閻,老閻,把解放他們叫回來。”


    “我說老易啊!你看看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能跑過我家那三個臭小子?”


    見到自己的三個兒子,得了好處的閻埠貴,當然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隻要閻解成他們得了錢,拿自己在賈東旭喪禮上送出去的禮金。


    以及今天晚上捐出去的那兩塊錢,不就全部可以彌補回來了嗎?


    閻埠貴可沒那麽愚蠢呢!


    他心裏的算盤打得精明無比。


    “啪!姓潘的,你想幹什麽?”


    “怎麽你到哪裏,都沒有什麽好事情?”


    易忠海哆嗦著指向潘偉中,激動地說道。


    “嗬嗬嗬!怎麽?發怒了?”


    “怎麽?受不了了?”


    “剛剛欺負我們家雨水的時候,不是不願出聲嗎?”


    “現在急了?”


    潘偉中嘲諷的看向易忠海。


    “姓潘的,你想幹什麽?你怎麽能夠這樣對待秦姐。”


    傻柱紅著眼,看向潘偉中。


    “傻柱,你還是歇歇吧!”


    “等待會派出所來了,你想想該怎麽給他們解釋吧!”


    “私闖民宅,偷盜巨款,威脅報警人。”


    “這三條,夠你在監獄裏麵蹲幾年的了!”


    潘偉中不緊不慢的抽著煙,輕蔑的看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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