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圍觀的龍虎山道教學院的學生被胡教授掐的直翻白眼。


    他愣愣的看著盧飛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這就凝神出竅了???


    場地內宋寒聽到胡教授的聲音猛的睜開了眼睛。


    當看到盧飛腦袋上有冒出腦袋虛影後,連忙上前,跳起來一巴掌蓋了過去。


    “回去!”


    一聲高喝,打斷了場地內導氣的眾人。


    身後正在提踵掂足的王大富更是渾身一震,腳下氣力外泄,頓時將腳下的水泥地麵掂出了兩個腳印。


    一時間場內所有人都滿臉通紅,大汗淋漓的摔倒在地麵上喘著粗氣,讓場地內彌漫著一股股直衝腦門的酸臭。


    “你們這是幹嘛呢?咋這麽臭?”


    宋寒看著他爸領進來的幾個大蓋帽皺了皺眉頭。


    讓人將昏倒的盧飛抬回宿舍。


    宋寒捏著鼻子迎了上去。


    “他們是幹嘛的爸?”


    宋建國被場地上的怪味衝的直打噴嚏,他捏著鼻子道;


    “這幾個是稅務局的,說要來稅務稽查。”


    宋寒聞言一愣;


    這回旋鏢咋又紮自己腦門上了?


    說著宋寒扇了扇鼻尖的臭氣,帶人前往會客室。


    會議室內宋寒看著稅務局的人傲然道;


    “我們公司成立以來就兩筆對公收入都有開票!


    能查出來我們偷稅,算我輸!”


    來人奇怪的看了一眼身穿保安製服的宋建國和穿著跟唱戲一樣的宋寒樂了。


    “你們公司還挺有意思,董事長守大門,讓孩子出麵?幾歲了?”


    說著就要伸手摸宋寒的頭。


    宋寒見狀連忙一扭頭躲了過去。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不然就讓你們見見本座的護道秘法!”


    稅務局的人聞言嘴角忍不住有點抽搐。


    等王大富換好衣服滿麵紅光的趕到會客室的時候。


    稅務局的人正拿著一份合同複印件和宋建國交涉。


    “我們接到舉報,你們偷稅漏稅,現在市內正在進行稅務稽查,你們需要提供相應的稅票給我們檢驗。”


    宋建國看著合同上的名字時,頓時怒了;


    “那個王八蛋,都退給他五千塊錢了,咋還點我們呢?”


    宋寒看著那份合同也愣了。


    瑪德,竟然忘了還有一筆收入!


    趕來的王大富接過合同看了一眼,小聲問道;


    “宗主,要不要我找人處理一下?


    給市長打個電話?”


    宋寒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補稅罰款才幾個錢,跟他們政客牽扯上因果,他來了解因果咋辦?


    咱們一次對公業務都二十萬了,還在乎這個?”


    王大富聞言一想也是,頓時就不再說話了。


    宋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罰就罰,一共才幾個錢,給他!


    反正都是做功德用的。”


    稅務見狀爽快的開出罰單,王大富也掏錢當麵交給了對方。


    等宋建國送著稅務局的人走後,宋寒拿著那份合同複印件滿目凶光。


    “很好,看來本座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番本座的手段!”


    王大富看著陰沉著臉的宋寒,連忙掏出了一盒旺仔來,自從知道宗主喜歡喝這個,他們幾人都隨身常備連;


    “宗主消消氣,咱們現在如果在崩了對方就真說不過去了。”


    宋寒聞言有些奇怪;


    “本座身具雙重秘法,難道還有人能拿我怎麽樣?”


    王大富聞言苦笑道;


    “以前宗主你是一個人,但現在咱們是團夥了,能一樣麽!


    上次京城總局的人交代過了,如果在發生惡性事件,他們就會收繳咱們宗門法度的!”


    宋寒聞言一愣;


    “卑鄙!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那種擔不起責任的人嗎?”


    “宗主消消氣。”


    王大富連忙上前拍了拍宋寒的後背,給他順氣。


    “要不明天我帶咱們門下的幾個好手去揍他們一頓?


    順便把他們車胎給紮了!”


    宋寒黑著臉,咬著旺仔吸管憤憤道;


    “把他們車軲轆也給卸了!今天就去!”


    “今天恐怕不行哎!”


    王大富連忙解釋道;


    “今天門下剛剛得宗主傳法,都在打坐靜息,鞏固修為呢!


    老頭我一個人去,又怕幹不過他們,折了咱清雲宗的顏麵。


    明天等他們緩過來,我再多帶倆人找他去!”


    宋寒聞言黑著臉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王大富就點了兩個學院內練過拳腳的學生,打算出發。


    隻是還沒等他走出大門就被張天師給攔了下來。


    “你們來的正好,今天南方德公司的董事長提前來了,現在要帶人去車站接人昵。


    你們幾個開車跟我去跑一趟。”


    王大富聞言一愣。


    他顛了顛懷裏的家夥,扭捏道;


    “這個不合適吧?”


    張天師擺手道;


    “有啥不合適的,難道你還想你們宗主親自去接呀?


    這可是關乎你們宗主的心魔大事,你還想偷懶不成?”


    王大富扭頭看了看自己帶著道家學院的倆學生,經過昨天宋寒幫人導氣破境的一幕,現在他們對青雲宗的忠誠度絕對滿格。


    畢竟有發工資交社保還教功法帶人破境,每天學習不用幹活。


    這樣的公司,啊不,這樣的宗門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別說是卸車軲轆,就是卸人,說不定都有人敢幹。


    王大富無奈將懷裏的家夥事揣好後,帶著兩人,一人開著一輛大金杯跟著張天師前往了火車站。


    等到了火車站,停好車,王大富看著停車場的那輛桑塔納忽然眼睛一亮。


    擔心看錯,他又跑到車前看了看車牌,頓時樂了。


    他連忙將懷裏的榔頭遞給一旁隨行的兩人,悄悄打了一個眼色。


    一旁張天師見狀奇怪道;


    “你出門帶榔頭幹嘛?”


    王大富訕訕一笑道;


    “最近車容易壞,擔心輪上拋錨,就隨身帶了一把榔頭好修車。”


    一旁接過榔頭的兩人也是連忙點頭。


    “對!對!好修車!”


    話音落下,咣啷一聲,從他們懷裏掉下了一把扳手。


    張天師見狀愣了。


    “咋還帶扳手呢?”


    王大富見狀連忙拉著張天師往車站走。


    “要修車當然要帶扳手了,不然咋擰螺絲呀!”


    火車站內,李二虎正帶著小弟和兩個老外告別。


    臨行前還拍著胸脯保證,要不兩天等下鄉的古董收集夠數就帶去香江給他們。


    等看著兩個老外上車後,李二虎臉色一板,對著火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瑪德!明明對老子的消息很感興趣,還他們裝著若無其事。


    當老子開車這幾年學到的察言觀色本領是白學的!”


    一旁小弟看著李二虎奇怪道;


    “表哥,那倆老外不是讓咱們不要招惹那小孩麽?


    你怎麽讓我去舉報他們?”


    李二虎冷哼一聲道;


    “好吃好喝招待了幾天都沒鬆口,就踏馬寬限了幾天的時間,你還真聽他們的?


    那小王八蛋換老子菜單,害的老子臉都賠光了,不收點利息,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李二虎看著自家表弟道;


    “學著點。


    這幫子老外老陰險了,明明懂漢語,還讓老子給他們找翻譯,當作聽不懂的樣子。”


    說著他扭頭摟著翻譯的肩膀道;


    “咱們中國人不騙中國人,這幾天你跟著他們到處跑,他們打電話都說的啥?


    你跟我說道說道,為啥逛了幾天就急著回去了?”


    一旁翻譯聞言糾結道;


    “這種泄露顧客信息是不道德的。”


    李二虎聞言頓時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我們都在違法犯罪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你還讓我們講道德?會不會要求太高了?”


    翻譯小心瞄了一眼一旁小弟露出的花臂頓時縮了縮腦袋;


    “他們這幾天就跑了一下鄉下的道觀寺廟,好像對那些佛像神像啥的很感興趣,想要買一些回去。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好多寺廟都沒開門。


    後來他們接到電話說什麽這邊很凍手,幹啥都不方便,就趕著回香江,說什麽要擺龍門陣,請ufo過去。”


    李二虎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人家打電話都不避著你,就你這翻譯水平誰能聽懂!


    一旁的小弟看著車站外有些陰沉的天空奇怪道。


    “這還沒降溫呢?就嫌凍手?


    老外都這麽怕冷麽?”


    李二虎無奈放開了翻譯,他帶著小弟剛要離開,一旁小弟看著遠處人影頓時瞪大了眼睛。


    “表哥!表哥!你快看!那是牟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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