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呆的眾人,應立階帶著傲慢地神態走向了霍譯廷,“霍譯廷,你以為我還像過去那樣讓你不放在眼中嗎?我早就警告過你我現在擁有的是無與倫比的力量,神的力量。


    不願意服從於我,那就都去死吧。”


    說著應立階向霍譯廷再度揮起了權杖,可是一支箭卻帶著毀天滅地之勢向他射來。


    應立階嚇壞了,趕緊衝那支向他飛來的箭揮去權杖,箭矢頓時被擊得粉碎。


    可是幾乎同時又有三支箭向他上、中、下三路射來,應立階急速向後退去,同時在他身體的前方揮舞權杖,應立階的周圍好像出現了空間的扭曲,三支箭竟沒有阻礙地從扭曲的空間穿過。


    很快扭曲的空間消失了,應立階竟毫發無傷。


    姚初一驚愕地看著這一幕,這是什麽樣的武器,這是空間隔離嗎?


    看應立階又要揮起權杖,姚初一騰空躍起,再度三箭齊發向應立階射去,這次應立階有了準備,空間的扭曲再度出現在他的身前,三支箭再度落空。在扭曲空間消失的瞬間,應立階立刻向姚初一揮去了權杖。


    姚初一立刻感覺到撕裂般的痛苦,電擊的強度要比當年齊薑黑色串珠猛烈太多了,心髒仿佛被一隻巨大的鐵拳猛烈捶擊,急速跳動幾近失控,呼吸也變得異常艱難,每一口氣息都像是要衝破一道難以逾越的痛苦屏障。


    姚初一掉落在地上,再也無力站立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這種痛苦了,這種痛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心靈上的極度恐懼和絕望,仿佛墜入了無盡的痛苦深淵,找不到一絲逃脫的希望。


    看著被擊倒的霍譯廷和姚初一,變異人頓時振奮起來,他們叫囂著向霍譯廷和姚初一撲了過去。


    而左奔他們卻被驚得肝膽俱裂,他們向變異人撲去,拚命阻止這些變異人傷害霍譯廷和姚初一。


    那些變異人確實十分強大,可是左奔他們幾乎是同歸於盡的打法,令這些變異人也手忙腳亂起來。


    左奔這些人心裏充滿了憤怒和絕望,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的老大竟然也會被擊倒,如果霍譯廷有個好歹,那麽他們就再也沒有強大的後盾了,難道他們都要被應立階奴役嗎?


    洶湧的人群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地向上衝湧,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決和不顧一切,每個人都如同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嘶吼著、推搡著,密集的人群形成了一股無法阻擋的洪流。


    麵對這樣不要命般的衝擊,強大的變異人也感到難以招架。那洶湧的人群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讓人根本無法喘息。


    變異人有些恐懼了,他們開始後退。


    應立階一看不是辦法再度揮舞權杖,衝到前麵的人群發出痛苦的慘叫聲,瞬間倒下一片,瘋狂的人群終於停了下來。


    應立階氣急敗壞地看向人群,跳著腳怒吼,“我跟你們說過我是神,我擁有著你們難以想像的力量。他霍譯廷又算得了什麽?


    你們一個個蠢的像豬一樣被他霍譯廷哄騙,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跟著他隻有死路一條。


    現在你們看到我的力量了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現在追隨我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人群中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應立階隻看到了無數人仇恨的目光。


    惱羞成怒已經不足以形容應立階現在的感覺了,究竟是什麽讓這些人頑固不化到這種程度?


    應立階慢慢的再度舉起了權杖,“如果你們再怎麽冥頑不靈的話,那麽都去死吧!”


    所有的人都閉上眼睛,準備承受著致命的一擊,不屈服似乎已經刻在他們的骨子裏了,他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在不知不覺間,他們的思想已經變了很多。


    徐奎笑著等待著生命結束,他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淚,他還是看不到他的孩子了,那是他拚盡半生最大的幸福,他的心很痛,可是他仍然不願意屈服,他要成為孩子的驕傲,這是他唯一的倔強。


    可是劇烈的疼痛並沒有在預料中到來,人們睜開眼睛,看到已經無力倒下的霍譯廷正緊緊地攥著應立階握著權杖的手。


    應立階的臉已經痛苦的變形了,他拚命地掙紮也無法掙脫霍譯廷的牽製。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所有人震驚,包括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變異人。


    等反應過來後,那些變異人拚命地衝了過去,他們想把霍譯廷拉開,可是無論他們怎麽拉拽,都撼動不了霍譯廷分毫,霍譯廷像座山一樣定在了那裏,他眼睛通紅地看著應立階,似乎想要把他撕碎。


    人群中的項懷誠看這樣不是辦法,再這樣下去,應立階會被霍譯廷捏碎有,他操起一把大砍刀擠到前麵向霍譯廷的頭上砍去。


    可是一支箭正中項懷誠的咽喉,項懷誠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箭,又看向前麵舉著弓的姚初一,無力地向後倒去。


    緊接著一支又一支箭向變異人射去,變異人紛紛倒下,很快圍繞在霍譯廷和應立階周圍的變異人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霍譯廷和應立階露了出來,應立階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霍譯廷和姚初一是怎麽緩過來的?


    要知道他給兩人使用的是滿格的能量波,那麽大的能量衝擊,兩個人即便不死,他們的神經係統也應該被擊潰,而這兩個人看上去竟然沒有絲毫損傷,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是他再不願意相信,手的劇痛也提醒他這是真的。


    應立階再也忍不住了,權杖掉在了地上,身體也癱軟下來。


    霍譯廷沒有再管他,撿起了那個權杖,仔細地看了看,權杖呈現出深邃的暗紫色,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製成的,觸感冰冷又堅實無比,拿在手上又很輕,上麵刻滿了細密而複雜的紋路。


    權杖的頂端的能量球現在就好像個不規則的石頭,已經沒有了閃爍的電弧,看上去平淡無奇。


    權杖的上麵有著向上推動的按鈕,就好像手電筒改變亮光的按鈕一樣,霍譯廷向上推了推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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