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姚初一準備出去,其他人也想跟著,可姚初一都拒絕了,她一個人來回方便,人多了反而容易招惹麻煩,眾人便歇了心思。


    但是十五不幹,死活一定要跟著,她說她不看到那些人倒黴的樣子,她不甘心。姚初一無奈,隻能帶著她。


    姚初一從柴房裏扛出了一桶汽油,汽油還是她末世前儲備的,大部分都藏在她的空間裏的,但是有幾桶她也放在了外麵,當時逃難的時候放在後備箱裏運過來的,她思考著萬一有需要,也不至於暴露了她的空間,雖然她的空間沒什麽太大的用處。


    姚初一提著汽油桶,帶著十五向理事會走去。因為夜已經深,氣候又寒冷,外邊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很順利的到達了理事會的外牆。


    看著理事會高高的冰牆,十五有些懊惱,這麽高的冰牆,又太過光滑,連個著力點都沒有她要怎麽爬上去?


    理事會的外牆高達5米,都是一塊一塊冰磚壘成的,不得不說聚集地還是真有能人,經過長時間的琢磨,慢慢地真讓他們琢磨出來如何更好的利用現有的資源,這個冰牆就是那些能人的傑作之一。


    姚初一對此根本不在意,她向後退了十幾米,手裏提著油桶,快速向前助跑,然後與地麵平行踩著冰滑的牆麵,幾大步就翻過了高牆。


    十五驚的目瞪口呆,她老板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老板,請收下她的膝蓋。


    初一翻了過去之後,將油桶放下,然後沿著冰牆幾個縱越翻到了牆上,然後她跳了下來,單手扣住牆頂,向十五伸出了手,這樣她距離地麵就近了些。


    十五也向後退了十幾米,然後拚命的往前助跑,一腳踩到冰牆,然後用力往上撲,但是冰牆太滑了,她的身體往上躍得不高就往下滑去,姚初一見此手疾眼快抓住了她下落的手,然後用力把她向上一甩,十五就坐到的牆上。隨後姚初一也上來了。


    隨後姚初一踩著冰牆先跳了下來,然後接住十五跳下來的身體,兩個人就進了理事會的外院。


    理事會的外院很大,理事會的核心成員基本上都住的是外院,外院座落著幾個獨棟木屋,每個木屋間隔至少有二三十米。


    而內院沒有用冰磚堆砌,是用木柵欄圍起來的。內院是理事會辦公的地方,外院和內院之間用一個木質長廊連接。


    十五小聲問初一,“老板,咱們現在就把這些木屋都點了嗎?”


    姚初一突然生出一股促狹,她對十五眨眨眼睛,“別著急,白天他們的目的沒有達成,咱們去看看他們又會想出什麽損招?”


    十五也來興趣,直點頭。


    他們轉到了最近的一個木屋,木屋是有窗戶的,不過窗戶都用毛皮氈封著,雨季的時候需要開窗通風,但是現在是寒季,估計沒人願意開窗通風。


    屋裏傳來一女人的聲音,兩人一聽很熟悉,這不是那個周暖暖麽,“陸哲,我的臉被那姓廖的女人抓花了,會不會毀容啊?我要是毀容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呀?”


    屋裏又傳來個男人的聲音,“不會的,暖暖,我怎麽可能嫌棄你呢?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在我心裏你都是最美的。”


    “阿哲,你真好,你別怪我媽打的你那一巴掌,她就是有些太心疼我了。”周暖暖嬌嗔地說道。


    “暖暖,你別這麽說,我怎麽會怪伯母呢,她是你媽,將來也是我媽,作子女的怎麽會怪自己的母親呢。”男人說的真情實義。


    十五做出一副快吐的樣子,在姚初一耳邊輕輕地說道:“這麽這麽假的話,竟然還有人相信。”


    姚初一忍俊不禁,兩人不想再聽了,繼續向前走。


    相隔不遠的一個木屋裏,也有一對男女在說話,不過像是對夫妻,


    “老周下午派出的那批人眼見沒用了,那老孫兩口子還是不肯吐口嗎?”有些上了年紀的女人說道。


    “他要是能吐口的話才怪呢,像他那種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男人歎道。


    “那怎麽辦?那姚初一真不會來燒了咱們屋子吧?”


    “誰知道呢,不過咱們的冰牆高達5米,那姚初一除非會飛,否則她根本進不來,當初招惹了那女魔頭之後,咱們不惜血本才壘了這麽高的冰牆,就是為了防她,所以她想點火也不容易。”


    “她不會使別的手段吧?”


    “今天晚上我讓守夜的好好盯著,但凡有人靠近,立馬通知咱們。”


    “就不能讓他們多巡邏巡邏。”女人不滿。


    “屁話,外邊這麽冷,你給人家多大的好處,讓人家總在外邊守著。”


    “聽說別的地方都有奴隸了,那孫術銀也買了幾個,咱們也弄幾個吧,還是奴隸好用,讓幹嘛幹嘛,還不用支付物質,打罵都不用顧忌。”


    “行了,以後再說吧,先把眼前這關過去,過不去,想什麽都白搭。”


    女人的嘟囔聲越來越小了。


    十五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是嫌日子過得不夠好,想用奴隸了,等你們失去一切後,我看你們還會不會想得那麽美了。


    然後他們繼續往前走,這次隔了50多米才有一個木屋,屋裏還是一男一女,女人在哭,


    “天哥,今天那個廖美娟過來對我各種冷嘲熱諷,非讓我去找紀延博說項,說我反正已經跟過紀延博了,再回去跟紀延博說說好話,讓他占點便宜,我也沒什麽損失,還說理事會白養了我這麽長時間,我也該為理事會做點貢獻了。”


    聽到季延博的名字,初一和十五都豎起來耳朵,八卦欸,人人都喜歡。


    男人安慰女人,“安娜,不要聽他們胡說,你是我的女人,還為我生了兒子,那紀延博算什麽東西?根本不需要你去委曲求全地去求他,我去找孫尤山算賬。”


    “天哥,你們這麽久的交情,別為了我再交惡了,不值當的。”


    “怎麽會不值當,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他們打你的主意就是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你先休息,別想那麽多,我有點事出去趟。”


    說著伴隨開門聲,劉天中從屋裏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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