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人對酒的欲望是沒有盡頭的,我感覺如果通俗易懂的類比的話應該是隻能用打遊戲來說了


    無論輸贏,我都很想再打一把,同理,為什麽現在大白天,我和夏樹還有程橙一起坐在昏暗的環境喝酒


    一個沒有開門的酒吧,卷簾門都是關著的,裏麵一個人都沒有,我其實腦子是有些懵懵的,也就是因為懵懵的,所以我幹脆就直接跟她們一起喝了


    旁邊的放著音樂的機器每次準點的時候都會播報時間,剛才記得它是第二次播報了


    我差不多喝了兩個小時了,剛才它播報的是什麽時候來著?好像是“9月26號,12:00”


    但我什麽不願意管,就是喝,況且也有下酒菜,夏樹的感情史,我實在有些好奇這個小男娘到底是怎麽進行自己感情的


    而且他也想問我以後的生活規劃,有關乎著芊芊了,這我能不來嗎?肯定要來啊,不是因為想喝酒


    我其實也感覺喝完酒的自己,想法總是會變化的


    好像記得之前自己說的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家門了,現在是不是出來的太草率了


    但是就最基本的來說,柳悠珥也沒說不讓我出來啊,那我出來有問題嗎?沒問題啊


    也不知道夏樹是不是對之前的感情太過難忘了,反正他到現在還是沒有說話,就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隻有程橙在旁邊一個勁的說著關於夏樹的感情史


    “為什麽老是你說啊,夏樹....”


    “樊陽,你是不是傻啊,人家傷心啊”


    後半句程橙說的很小聲,好像確實是害怕對夏樹本來就脆弱的心進行二次打擊


    “所以就是說,他倆網戀然後見光死了?”


    “也不算吧,夏樹不是跟那個男人同居了挺長時間的”


    “那....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男朋友吧,怎麽摔門走了?”


    “還不是因為疫病,那個男人有些急嘛,然後發現夏樹也是男的,就...”


    程橙沒有接著說,而是擠了擠眼睛,撇了撇嘴,我不好評價這個事情,但是好像確實是夏樹有錯,我是有些上頭了


    但是不代表我沒有什麽主觀意識還有三觀


    而且我感覺程橙可能是帶點添油加醋在上麵的,我想要親自問問夏樹的想法,為什麽不提前問問自己男朋友接不接受的了,自己跟他一個身體硬件?


    我剛伸手準備拍下夏樹問問他,可程橙急忙對我揮了揮手


    “你是不是添油加醋了?”


    “誰....誰添油加醋了?”


    “那我問問夏樹怎麽了?”


    “你把我話當放屁了?”


    “你們日本人就喜歡用問句回答問句嗎?”


    可程橙還是沒有做出妥協,但是她眼咕嚕一轉好像想到了什麽,拿著一瓶酒,好像還是日本的清酒


    這玩意不是特別好喝其實,但是人都有一種嚐嚐鮮的心態


    我總感覺這日本清酒喝著不像酒,也不像水,就很怪,像是在喝一個劣質的飲料一樣


    她又把我的紮啤杯子拿了過去,把清酒還有啤酒兌在了一起


    “這.....能喝嗎?”


    “應該吧”


    “什麽?”


    “哎呀~你喝完,你隨便問夏樹,我不打岔”


    我點了點頭,然後嘴裏塞了點鍋巴,拿起杯子喝著,卻隻能感覺到啤酒味,我還想上網查查清酒能不能跟啤酒兌在一起,但現在看,應該是不用查了


    好像是沒有什麽影響,可上次啤酒摻白酒還是大學的時候,我那時候沒有回蕭萘瑤的出租屋,而是跟朋友去了他的寢室


    他不知道那裏買的純糧食酒,兌的啤酒,喝了第二天不頭痛


    音樂機結束了有三首歌之後,我才喝完了紮啤杯子裏的酒,感覺視線是有些開始重影了,畢竟喝了挺長時間了


    程橙好像也有意讓我多喝,夏樹始終沒有表態自己是什麽想法


    我也想起了柳悠珥給我的留言,本來還想著留個心眼的,可....心眼應該是被身體對酒精的欲望給堵塞住了


    “現在能問了?”


    程橙點了點頭,然後離開我身邊,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應該是去放映機選歌,又或者是拿一會要喝的酒


    我起身,來到了夏樹身邊,雖然他隻是坐在我們對麵,但總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既視感


    他好像在跟誰聊天,我在他旁邊坐下後他好像突然嚇了一跳,一把把手機扣在了桌麵上


    “給誰聊天那?”


    “沒....沒誰”


    “沒誰?程橙說的屬實嗎?”


    “差不多”


    “那你為什麽不給你男朋友說清那?”


    夏樹好像確實在反省,這次把頭埋得更低了,長睫毛上還掛了些淚珠,好嗎,我不問了不行嗎?


    但是我還是等他回複我,我出來的目的不就是來解決這個東西的嗎?


    聽著程橙放的日文歌,還挺好聽的,感覺很陽光,但我老是在網上看什麽日文歌都是曲調陽光,歌詞基本上都是黑深殘


    “.....我...問過他的”


    “應該隻是試探的問的吧”


    夏樹點了點頭,因為低著頭,她的頭發擋著他的臉,我隻能看到他用胳膊在臉上摸了摸然後抬頭很認真的看著我


    “那陽哥,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因為疫病馬上要死了,但你的女朋友我其實是個男的,我救不了你,你會怎麽選?”


    “我可能跟他一樣吧”


    “所以我理解他,確實是我做錯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看看自己還能不能正常行走,感覺好像是走不了直道了,才中午我就喝醉了?


    還沒準備繼續測試,程橙就回來了,跟夏樹對視一眼之後,就左右架著我的胳膊,準備把我拉出酒吧


    “你們...那麽急幹什麽?”


    “能不急嘛,陽哥,咱們接下來還有東西要做”


    “什麽東西?你們讓我上個廁所”


    我說完她倆還真的不在架著我了,我環顧了下四周,時間流逝感覺對我有些過於快了,我就隻感覺一會,自己就已經被架出了酒吧


    “對了,程橙”我喊住了準備回到酒吧,不看我上廁所的程橙,我還是準備問問歌名


    “咋了?”


    “你放的那首歌叫啥?”


    “《オトノナルホウヘ→》(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我點了點頭,程橙才跟夏樹一起回到了酒吧,我也在酒吧外麵解開了褲子,這個酒吧就像最近才建成的一樣,周圍空曠還有偏僻的不成樣子


    我麵前就是一片小樹林了,酒吧又沒廁所,我總不能不放水吧,程橙還給我念的日文我他媽怎麽知道是什麽意思


    想著,我卻聽到了一個聲音,好像是慌亂這走路的聲音,我以為是老鼠或者蛇這一類的東西


    但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道白光不偏不倚的刺中了我的眼,我的腿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邁去


    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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