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3日早，林潛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之後拿一塊巧克力墊肚子，準備去上霓虹語課。經過三角公園，林潛看到一個搖搖晃晃的醉漢走過來。
林潛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眼時間，才8點。平時三角公園大早上的確會有一群喝清酒的家夥，但他們也不會醉的這麽厲害。林潛一般是早上過來看到他們開始準備聊天，霓虹語課結束後過來看到一群人醉倒在地上。
林潛已經有些聞到那股味道了，他試圖繞路，但那個醉漢直接嘴裏含糊不清地撲了上來。林潛在醉漢靠近時一個側身，那個醉漢就自己摔在地上，扭了幾下不動了。
林潛捂著鼻子正想走，但那個醉漢手上瓶子倒在地上後“噸噸噸”往外麵冒，林潛瞥了一眼發現裏麵還有很多酒。
林潛輕輕嗅了一下立即捂住鼻子，很刺鼻，很難聞，還有些頭暈。這酒不對勁，很不對勁。
林潛用衣服捂著口鼻拿起瓶子，一看居然還有一半，隨即拿著酒瓶向玉出超市走去。
“鳥人，你聞聞。”林潛對希佩爾舉起瓶子，後者湊過來一聞就知道這是什麽，捂著鼻子擺手讓林潛離自己遠點。“去去去，拿瓶假酒過來幹什麽，你當我這工廠嗎？”
“假酒？！”林潛看了眼手中的酒瓶，“你確定。”
“一聞就聞出來了，我沒事騙你幹什麽。”希佩爾說著拿起一個本子扇風，再看了眼酒瓶忽然叫道：“等等，瓶子我看看。”
希佩爾拿過瓶子打量了一下，看了下標簽後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好家夥，這是我賣出去的。”
“你賣假酒？”
“怎麽可能！你等等！”希佩爾跑到櫃台數了下最近進的酒，拿出幾瓶後直接用手開瓶，聞了一遍後憤憤地起身，“三瓶裏麵兩瓶是假的。”
希佩爾帶著酒走到內屋，分析結果很快出來，“工業酒精加香精和水勾兌的玩意兒，這種東西賣給我，當我這工廠呢！”
一直看著希佩爾忙碌的林潛這時才說道：“進貨渠道出問題了？”
“肯定啊，就是不知道是工廠問題還是代理商問題。”希佩爾看了眼倉庫裏的存貨，“我剛進的貨啊，這下是全完了。”
林潛有某種預感，這是今天事件的開端，果不其然，希佩爾的目光看向自己。
“我要你...”
“我要你去查一下，”林潛提前把希佩爾要說的話說出來，“但代理商這邊你也找我？這事不應該你去和他洽談嗎？”
但林潛看到的是希佩爾略微嫌棄的眼神，“誰要你去查，這種事我自己查不是更輕鬆，你哪有我的渠道。我是要你等我查清楚後，把那個罪魁禍首揍一頓。”
林潛仔細一想，希佩爾說的的確有道理，他這個情報販子去查肯定比自己快，“你其他事情查完了嗎？”
希佩爾一巴掌拍在桌上，“行啊，我去查其他事，你去查這假酒問題。”
林潛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我去就我去。沒有其他更要緊的事情吧？”
“你昨天晚上問過了，要是有肯定通知你。”希佩爾又不是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人，林潛擺了擺手表示立即，拿到代理商的地址後走出超市。
今天的霓虹語課上不成了，林潛又不能放著假酒不管去上課，耽擱的時間可能會有更多人受傷。林潛順便給三角公園那個醉漢叫了救護車，雖然在愛鄰地區救護車會來得很慢就是了。
不久後，林潛來到代理商位置。他先是對了下地址，看了眼正在裝貨物的貨車，然後看向倉庫裏成箱的貨物。
林潛走近後一個較胖的男人迎了上來，“小哥，有什麽事嗎？”
“你是小暮先生？”
“是我，有什麽事嗎？”
“小暮先生，你的貨有問題啊。”
“有問題？”小暮瞥了眼倉庫，向前一步，試圖用體型增強壓迫感，隻可惜他沒有林潛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憑什麽說我的貨有問題。”
林潛把瓶子遞過去，“希佩爾店長讓我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貨裏有假酒啊。”
林潛故意提高音量，小暮立即做手勢讓林潛小聲，目光不停掃視周圍。“小聲點，小聲點。小哥，既然是店長讓你來的，那肯定是他信任的人，咱給你透個底。”
“這酒啊，它不全是假的，它隻是真的比較少。”
林潛擺了擺手，“找個合適地方，小聲說話你不憋的難受？”
小暮知道林潛上道了，隨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林潛也順勢打開錄音，“三瓶裏麵兩瓶是假的，你這真貨少的有些過分了吧。”
“欸，這不是運氣不好嘛。玉出超市的價格咱們都清楚，別的地方賣二百的酒你們那裏賣一百出頭，哪有多少賺頭。這批酒更便宜，要是賬目上動動筆頭，這錢不就落在口袋裏了？”
林潛笑著拍了拍小暮的肩膀，“你這昧良心的錢都賺，不怕出了事被警察找上門。”
“什麽話，”小暮正色道：“我哪知道這酒有問題，隻是之前供貨商出問題了，我找了個和之前差不多的供貨商，賬目上完全沒問題。你們也不過賣酒，哪知道這是假酒，警察來了也這麽說，讓他們找供貨商去。”
“那那些喝出問題的人怎麽辦，而且我自己要喝酒，難不成還隻喝這些本來應該進工廠的東西？”
小暮拍了拍林潛的肩膀，“要喝酒給我發消息就好，我還能害自己人？”
也就是說不是自己人就可能喝到假酒，林潛了然，從腰包裏摸出五百円遞過去，“大哥，我身上也沒帶多少，能透露一下，供應商大嗎？”
林潛雙手合十，“大哥，畢竟是小本生意，要是警察很快查了這貨也砸在手裏了，不好辦。”
小暮摟住林潛的脖子指向倉庫，“你猜這裏有多少瓶？”
“多少？”
“一千瓶。”
“這麽多？”
“這還隻是我這的，其他代理商的…這事不止我幹，反正法不責眾，出事了怪不到我們頭上，能撈一筆為什麽不撈呢。”
林潛有些不確定地看了眼時間，才8點。平時三角公園大早上的確會有一群喝清酒的家夥，但他們也不會醉的這麽厲害。林潛一般是早上過來看到他們開始準備聊天，霓虹語課結束後過來看到一群人醉倒在地上。
林潛已經有些聞到那股味道了，他試圖繞路，但那個醉漢直接嘴裏含糊不清地撲了上來。林潛在醉漢靠近時一個側身，那個醉漢就自己摔在地上，扭了幾下不動了。
林潛捂著鼻子正想走，但那個醉漢手上瓶子倒在地上後“噸噸噸”往外麵冒，林潛瞥了一眼發現裏麵還有很多酒。
林潛輕輕嗅了一下立即捂住鼻子，很刺鼻，很難聞，還有些頭暈。這酒不對勁，很不對勁。
林潛用衣服捂著口鼻拿起瓶子，一看居然還有一半，隨即拿著酒瓶向玉出超市走去。
“鳥人，你聞聞。”林潛對希佩爾舉起瓶子，後者湊過來一聞就知道這是什麽，捂著鼻子擺手讓林潛離自己遠點。“去去去，拿瓶假酒過來幹什麽，你當我這工廠嗎？”
“假酒？！”林潛看了眼手中的酒瓶，“你確定。”
“一聞就聞出來了，我沒事騙你幹什麽。”希佩爾說著拿起一個本子扇風，再看了眼酒瓶忽然叫道：“等等，瓶子我看看。”
希佩爾拿過瓶子打量了一下，看了下標簽後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好家夥，這是我賣出去的。”
“你賣假酒？”
“怎麽可能！你等等！”希佩爾跑到櫃台數了下最近進的酒，拿出幾瓶後直接用手開瓶，聞了一遍後憤憤地起身，“三瓶裏麵兩瓶是假的。”
希佩爾帶著酒走到內屋，分析結果很快出來，“工業酒精加香精和水勾兌的玩意兒，這種東西賣給我，當我這工廠呢！”
一直看著希佩爾忙碌的林潛這時才說道：“進貨渠道出問題了？”
“肯定啊，就是不知道是工廠問題還是代理商問題。”希佩爾看了眼倉庫裏的存貨，“我剛進的貨啊，這下是全完了。”
林潛有某種預感，這是今天事件的開端，果不其然，希佩爾的目光看向自己。
“我要你...”
“我要你去查一下，”林潛提前把希佩爾要說的話說出來，“但代理商這邊你也找我？這事不應該你去和他洽談嗎？”
但林潛看到的是希佩爾略微嫌棄的眼神，“誰要你去查，這種事我自己查不是更輕鬆，你哪有我的渠道。我是要你等我查清楚後，把那個罪魁禍首揍一頓。”
林潛仔細一想，希佩爾說的的確有道理，他這個情報販子去查肯定比自己快，“你其他事情查完了嗎？”
希佩爾一巴掌拍在桌上，“行啊，我去查其他事，你去查這假酒問題。”
林潛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我去就我去。沒有其他更要緊的事情吧？”
“你昨天晚上問過了，要是有肯定通知你。”希佩爾又不是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人，林潛擺了擺手表示立即，拿到代理商的地址後走出超市。
今天的霓虹語課上不成了，林潛又不能放著假酒不管去上課，耽擱的時間可能會有更多人受傷。林潛順便給三角公園那個醉漢叫了救護車，雖然在愛鄰地區救護車會來得很慢就是了。
不久後，林潛來到代理商位置。他先是對了下地址，看了眼正在裝貨物的貨車，然後看向倉庫裏成箱的貨物。
林潛走近後一個較胖的男人迎了上來，“小哥，有什麽事嗎？”
“你是小暮先生？”
“是我，有什麽事嗎？”
“小暮先生，你的貨有問題啊。”
“有問題？”小暮瞥了眼倉庫，向前一步，試圖用體型增強壓迫感，隻可惜他沒有林潛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憑什麽說我的貨有問題。”
林潛把瓶子遞過去，“希佩爾店長讓我過來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貨裏有假酒啊。”
林潛故意提高音量，小暮立即做手勢讓林潛小聲，目光不停掃視周圍。“小聲點，小聲點。小哥，既然是店長讓你來的，那肯定是他信任的人，咱給你透個底。”
“這酒啊，它不全是假的，它隻是真的比較少。”
林潛擺了擺手，“找個合適地方，小聲說話你不憋的難受？”
小暮知道林潛上道了，隨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林潛也順勢打開錄音，“三瓶裏麵兩瓶是假的，你這真貨少的有些過分了吧。”
“欸，這不是運氣不好嘛。玉出超市的價格咱們都清楚，別的地方賣二百的酒你們那裏賣一百出頭，哪有多少賺頭。這批酒更便宜，要是賬目上動動筆頭，這錢不就落在口袋裏了？”
林潛笑著拍了拍小暮的肩膀，“你這昧良心的錢都賺，不怕出了事被警察找上門。”
“什麽話，”小暮正色道：“我哪知道這酒有問題，隻是之前供貨商出問題了，我找了個和之前差不多的供貨商，賬目上完全沒問題。你們也不過賣酒，哪知道這是假酒，警察來了也這麽說，讓他們找供貨商去。”
“那那些喝出問題的人怎麽辦，而且我自己要喝酒，難不成還隻喝這些本來應該進工廠的東西？”
小暮拍了拍林潛的肩膀，“要喝酒給我發消息就好，我還能害自己人？”
也就是說不是自己人就可能喝到假酒，林潛了然，從腰包裏摸出五百円遞過去，“大哥，我身上也沒帶多少，能透露一下，供應商大嗎？”
林潛雙手合十，“大哥，畢竟是小本生意，要是警察很快查了這貨也砸在手裏了，不好辦。”
小暮摟住林潛的脖子指向倉庫，“你猜這裏有多少瓶？”
“多少？”
“一千瓶。”
“這麽多？”
“這還隻是我這的，其他代理商的…這事不止我幹，反正法不責眾，出事了怪不到我們頭上，能撈一筆為什麽不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