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教授,他們兩家都比較有些身份影響,我們都不太管得住;一旦鬧大起來後果很嚴重,隨時都可能會驚動公 家抓人。


    我們就怕到時候人被抓進去了,那就太影響兩家人的老小過日子,很棘手!”


    教授一聽,就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們兩人。


    放下筆記稿子,沉吟了一下之後,喝了一口水。


    “既然如此,事有輕急緩重,你們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事情影響的是兩個家庭的生活,可大可小。


    你們先回去把事情處理好,學習遲一些也無妨。


    你們心中一直心心念念著事情,可學習不好知識。 今天就先到這裏,反正這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既然有事情要處理,那你們就先回去處理事情;也省得你們心中掛念著,不能專心學習,那也難學得進去。 今天教導的內容,你們回去之後;要切記認真複習就行。”


    教授說完話之後,就收拾起了文稿。


    易忠海和劉海中聞言就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起身。 “教授,十分對不起;今天是我們不能專心上課。”


    “教授,我們一定改正;今後也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妥當,再來學習,這是我們思慮上的不周;請您原諒。” 教授淡笑著擺手。


    “別囉嗦,正事就忙正事,人之常情嘛!事情也不可能急著來亂處理,一時處理不完,那也很正常。 行了,我能理解,你們趕緊回去處理事情;別耽誤給鬧出事了才好。”


    教授都如此說了,易忠海跟劉海中,也不再堅持下去。 行禮之後,他們兩人就告辭快速地離去了。


    這戲都演了,那就得繼續演下去;得演全套不是。


    兩人打著手電筒大步離開,離開教授家一段距離之後,才放慢了腳步。 劉海中才鬆了一口氣;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老易,還好你機警,反應真快;不然咱們就要給教授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黑夜裏,易忠海眼睛閃爍了一下,然後就捂住肚子。


    “我有點鬧肚子才分心了,你是為什麽?” 劉海中聞言也沒多想。


    “我是鍛工,他跟你講鉗工的問題,我不分心能幹嗎?我聽得懂麽我?” 劉海中這話很合理啊!


    易忠海聽了這話,就覺得劉海中,受自己連累了。


    但也有可能,劉海中沒說實話;找了個借口應付自己而已。 於是他就馬上轉換了話題。


    “我不行了,這肚子太鬧,我得趕緊找個茅廁去解手去。”


    說著,就不理會劉海中,自己打著手電筒;快步四處去找廁所。 劉海中可就尷尬了,上廁所呀!


    跟不跟?


    想了想,不管其他,先幫忙一起去找廁所先。


    花了幾分鍾,兩人才跟人打聽找到了一處公共廁所。 這氣味太烈,特別還是這大熱的天氣啊!


    劉海中馬上就撤了。


    “老易,你上吧,我胃也有點不舒服;先回去吃藥。” 易忠海人都衝進廁所裏去了,聞言就喊了一聲。


    “行,你路上小心;一個人最好找黃包車,這樣安全。”


    劉海中應了一聲,然後就趕緊走人;附近的氣味實在是太臭了。


    而易忠海還真上廁所了,反正都進到廁所裏來了不是;鬧肚子,那也不能很快就完事出去;隻好忍著臭氣蹲了下 去。


    差不多過去了五六分鍾,他才小心捂著肚子出了廁所。 “老劉,老劉,劉海中,劉海中!”


    一出來,易忠海就先四處叫喊找了一圈劉海中。 沒發現人,也沒回應;他這才不裝了。


    快速轉身,又向教授家趕了回去。


    花了幾分鍾,到了地方,他還回頭看了看,確定劉海中沒跟蹤自己。 於是到了教授家門外,又細心留意著聽動靜一兩分鍾。


    等確認也沒劉海中的聲音,這才鎮定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了一下。 然後,他就盤算著一會該怎麽說話。


    想了一會之後,打定主意,他才又敲響了教授家的門。 教授的妻子來開門,驚訝中也沒多問什麽。


    教授見易忠海去而複返,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沒問。 “你這是落下東西了嗎?”


    易忠海倒也沒隱瞞,一些事情上也不好瞞什麽。


    畢竟今後人家一問劉海中,要是隱瞞些什麽說假話,就全部都露餡了。


    “教授,是這樣的,我最近一直非常煩心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讓我是日夜都食不知味,時常糾結自己是不是錯了。 您是文化人,我想向您請教指點一二,而這些事情不方便讓劉海中同誌在場。


    所以我剛剛跟他假裝鬧肚子,上了個廁所,讓他一個人先回去了。


    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幫我,給我指點一下迷津;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教授夫婦聞言後,就對視了一眼。


    先請易忠海坐下,然後教授才對易忠海說道。


    “你可以大概說說看,我不一定能給你指點什麽迷津;但我可以給出我個人的一些看法,能不能幫到你,我無法確 定什麽。”


    易忠海聞言後就先是感謝了,能給出看法就很難得了。


    “教授,是這樣的;事情還是跟之前提到的那兩家人...…”


    隨後,易忠海就簡略地說了一些何雨柱跟賈東旭,他們兩人和院裏的一些事情。 然後又把自己的立場跟想法也說了一下。


    教授聽完之後就啞然而笑了起來,伸手點了點易忠海。


    “你呀,淨想些糊塗事;按照你說的事情來看,那賈小子也好,何小子也好;其實都一樣,你用錯了心思。 你有這樣的心思也是人之常情,但你考慮的時候,犯了一個錯誤。


    文化是文化,前途是前途,我也有文化,可我也沒當什麽領導幹部呀? 你想巴結賈小子,可你卻是錯了;你巴結他幹什麽?


    你直接巴結領導不是可以一步登天嗎?幹嘛去巴結一個不確定未來前途的人呢? 即使他將來能當領導,那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


    這麽多年的時間,你用來巴結領導的話;效果是不是比巴結賈小子更好呢? 那何小子依我的看法,倒是非常的不錯,你說他離經叛道;那也是不對的。


    從你說的來看,他是扞衛自己的權利;年長不是理由,長輩也不能欺壓晚輩;更何況你們隻是普通的鄰居關係。


    而且,我從你的話裏聽出來了,這何小子不尊敬你,才是你的心結。 你這樣的想法就錯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有一代的領頭人。


    年輕人是無法依靠年齡來壓製和管製的,這是錯誤的做法;你這樣的思想和做法也很危險。 換個角度來說,尊老愛幼,老的要比小的更懂事。


    既然老人更懂事,那就應該是老人先愛幼,不然怎麽體現老人比年小的人更懂事呢? 老人不能先要求幼小的尊老敬老,老人要更懂事。


    而懂事的老人隻會對幼小勸阻和教誨,不會做出強製要求讓年小的人敬老尊老的事情來。


    老人如果做了對年小之人強製要求其尊老的事,那就不是教導和教誨,也不是愛幼,那叫倚老賣老不要臉;更是叫 不懂事和理。”


    易忠海這就是被訓罵了啊!


    頓時他的臉色就一陣白一陣青的,羞愧難當;低頭說道。


    “教授,這個事情,我確實是沒懂得太多;但我現在明白這個道理了。” 教授看向易忠海,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你明白就好,那我再給你接著說;你除了年長之外,還有什麽比他強的地方嗎?你在他這個年歲的時候,你能做 到他現在這樣的地步嗎?


    事實就是他比你強,那他要為什麽聽你的呢?


    你要是道理懂得多,那你比他年長多活了這麽多年,怎麽會沒他厲害呢?


    他若是按照你的道理來做,那他最多也就是你現在這樣的水平,厲害不起來。


    可他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實是他就已經比你厲害了。 換了是你,你能聽一個比你差的人的話嗎?


    聽了這個人的話去做,你就沒現在這麽厲害了。


    所以,真正道理懂得多的人不是你,而是何小子。


    你自認為懂得多,那隻是你自己認為的;見多可未必會識廣,年長也不是判定強弱依據;文化的高低也不代表前途 和能力。


    同樣高中文化,三代雇農成分的何小子,要比攤商成分的賈小子容易升。


    何小子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副主任的小幹部了,賈小子十年內不可能超過何小子。”


    易忠海聞言就一愣了,前麵的話他都自動忽略過去了;他關注的重點是最後的那一句。 “十年都超不過去嗎?”


    教授的夫人坐在客廳中一旁的紅木長椅上,她對易忠海這樣的反應暗自皺眉。


    一些人有些傳統習慣是在所難免的,這個可以理解;沒多少文化的人,倚老賣老也能說得過去。 可現在他不重視自己的缺點和理虧之處,反而注重別人的事情。


    這不懂得反省自身,不接受人的建議和批評,這樣的人最是自我自大;也是對教授的不尊重。 再聯係上之前那些事的所作所為,直接就可以判定一點,易忠海的人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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