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一半是私心,另一半也是真的為了何雨柱的安全著想。


    樓家看起來也是表麵上很風光,但其實在暗地裏壓力十分的巨大。


    不然的話,也不會養著這麽多打行的人手;隨身還帶著武功高手做保鏢。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類似的事件,寧可錯殺一百,也不錯漏一個。


    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負我;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在某些問題上,婁家達到了一定的層次;他們結交的人,遭遇到的勢力;各種針對的手段,那不是一般人能遇得到 的。


    可以說在戰爭年代的歲月裏,無時無刻都在麵臨著站隊與選擇的問題。


    婁家手上是沾了不少他人的血的,可流的血也非常的多;畢竟婁家是塊大肥肉,明裏暗裏盯上這塊肥肉的人,從來 都不少;在過去的年月裏,流血事件那是時有發生。


    這其中的代價是慘重的,也是從來都不太安全的。


    即使到了如今,暗中的仇家都不知道有多少在盯著婁家。


    暗中虎視眈眈,明裏群狼環顧;都想要撕咬下來一塊肉,想要整倒婁家,要人命,要報仇! 雖然解放之後,城裏軍管時期,清掃鎮壓了不少,更是滅殺掉了一大片的黑惡份子。


    但是,實際上,也還是逃掉了不少的仇家。


    更有些仇家本來就是外地的,對此是防不勝防;隻能是終日都小心翼翼,保鏢貼身保護。


    所以在何雨柱的這個事情上,婁家能做的就是盡量去隱藏;一些明麵上的事情,能少牽扯就盡量的少牽扯上關係。


    當初何雨柱的那份聘書,安排的都是閑職、副職;在普通中打下一個隱秘的標簽。 當初主要的還是,廠裏麵大多數都是自己人;不存在什麽仇家的關係。


    婁家都沒有跟軋鋼廠裏的任何人打招呼,也沒再過問;相對來說是比較安全的。


    而且何雨柱不姓婁,一直也沒有跟婁家有其他任何的關係;廠裏除了內部有限的一些人,能知道有些許關係,別人 都是不太知道的。


    畢竟辦理相關手續的人,都是內部自己的人;數量也就限於兩三個而已。 言歸正傳。


    最後,何雨柱跟季頌方,再次重新約定;不再每天碰麵。 錯開一號和十五號,選了三號跟十八號為見麵日期。


    至於錢的問題,跟婁家的要個戶頭,存進去就是了。


    反正,今後投資和購買機器,以及納稅,都需要動用這些錢。


    何雨柱也表明說了,自己不方便開戶頭存進銀行裏,大額存款,這樣會暴露他的身份。 對此,季頌方能理解。


    何雨柱給錢的人都不怕,他季頌方收錢的自然就更不怕;有這筆錢在手裏他還更安心一些。


    “季師傅,您今天晚上,就先幫我跟範管家的打聲招呼,跟他約定明天早上天亮之後,大概六點鍾左右,我去找 他;老地方見麵,有事情商談。”


    季頌方一聽,就知道是什麽事情了。


    “行,兵貴神速;我省得了,一定幫你把話帶到給範管家的。” 近五點一刻鍾的時候,季頌方就先走人了。


    事情不少,他還得回去文山館一趟;跟範管家的商量一些事情。


    也順便給何雨柱,跟範管家的打聲招呼。 何雨柱隨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趕時間呐,一些手尾和漏洞,必須要清除幹淨! 今天還真是趕巧了!


    無意中牽扯到辦製冰工廠的事,竟然是個好辦法;再把婁家弄到前頭來當擋箭牌,自己這邊的漏洞就差不多都能給 堵上了。


    問題就在製冰廠了,必須得趕緊給置辦起來;趕緊讓婁家頂在前麵。


    等這邊的問題商量處理好之後,就隻剩下一個,上麵記錄學曆檔案的問題了。 這313個問題,也是會牽一發而動全身的。


    天色已是不早。


    何雨柱隨後也馬上騎車,離開了東門公園;快速返回四合院。 何雨水跟聾老太太都擔心著呢。


    軋鋼廠裏突然找何雨柱,自然也就不能怪她們亂想了。 “哥,你終於回來了。”


    這時候,正是各家做晚飯的時間;何雨水跟聾老太太正在洗菜。 何雨柱麵帶笑容地看向兩人。


    “你不是看到了嗎?今天的假期作業你做了沒有?”


    聾老太太笑嗬嗬的。 何雨水就嘟囔起嘴巴。


    “不理你了,一回來就知道問我做作業的事;我還沒問你今天廠裏是什麽事呢?” 聾老太太也笑道。


    “對呀,孫小子,今天廠裏找你去是什麽事?”


    何雨柱笑嗬嗬地推車進屋,一邊走一邊回應一聲。


    “沒什麽事兒,這不就放假了,廠裏找我去問問讀書的情況怎麽樣了;廠裏發工資給我去學校讀書,那不得關心關 心一下我學習的情況呀!


    之前我一直讀書上學,廠裏麵也忙活;才沒有找我說這個事兒。


    現在放假了,今天又是星期五;廠辦開了會議總結,我這事也就上會議討論了一下。


    所以下午要我過去,就是讓我把上學的事情給匯報一下;他們至少也得做到心中有點數,也是給廠裏麵的一個交 代;不聞不問,那就說不過去了。”


    何雨水跟聾老太太都聽明白了。


    “就這麽一點事兒,哥,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何雨柱停好車,坐在桌子前倒了半口盅的水;小喝了幾口。


    “人家廠裏的領導也有大把別事情要忙呀,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事情;我去了還得排隊,人家領導處理完一個人 事情,接著又處理下一個人的事情;得輪到我了,我才能去說事呀!”.


    就在何雨柱在屋裏做飯的時候,天色已經黃昏了。


    易忠海夫婦也一臉疲憊著回來,下午又找了幾家診所藥鋪的老大夫看了。 結果還是一樣,查不出來結果;把脈過後,說的話都是一樣,體虛。


    有兩個老大夫還給易忠海針灸了,可是也沒有絲毫效果。。


    眼看天色不早,最後隻能是失望而去;經過菜市場就去買了些菜,然後就回來了。 算是白忙活了一天,所有的結果都是沒辦法治;查不出來病因,不敢開方下藥。


    易忠海是越聽越失望,現在他都聽得麻木了;病情卻是越發嚴重,實在是這樣令人沮喪的話,聽得多了,心理自我 暗示跟否定也就加深了。


    默默無言,夫婦兩都不太想說話了;沉默麻木著動手開始做飯。 偶然間,易忠海抬頭的時候,看到了何雨柱。


    福靈心至,他腦海中就猛然想起一件事情;心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馬上就轉身去對自己媳婦說道。


    “當初柱子在院中間聊天喝茶的時候,讓咱們多關照康家一下;他還說了,咱們將來或許還有求得上康家的時候, 他還怎麽說的康家那氣功,你還記得嗎?”


    易大媽聞言頓時也是一愣神,接著就雙眼閃過了一道異樣的神采。


    康家的氣功,柱子說過不少話,好像這個能吊命護身,現在或許對自己家有用呀!


    “當家的,我,我還記得一些,是說過這個事;他說老康家的傷很重,要是換成一般的人,早死無數次了;是氣功 幫老康家的吊住了命,那氣功能護身吊命,柱子當初好像就是這樣說的。”


    易忠海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


    “沒錯,我記得的也差不多是這樣;而且還說過,老康家的練氣功之後就沒得過大病。” 易大媽聞言也想起來了,她心中也是激動了幾分。


    “對對對,是說過這話來著;當家的,你難道還想修煉那氣功不成?當初你都撕碎了...”...” 易忠海搖頭說道。


    “我沒這個天賦,可是有現成練成氣功的人。” 易大媽心中也是一動。


    “當家的,你是想去問問柱子,打聽一下老康家的新地址嗎?” 易忠海看向易大媽說道。


    “你跟聾老太太從旁打聽一下也好,老康媳婦我記得柱子說過;應該差不多能練出幫人治病療傷的功力來了,她能 治好老康,康家就有兩個氣功高手了。”


    易大媽聞言後又想起來了更多的話,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 “當初柱子說的是,過幾年時間老康家媳婦才能成呢!”


    易忠海聞言就皺眉,看向自己媳婦。


    “你確定是需要幾年?不是很快就差不多的嗎?”


    易大媽被一句反問也有些自我懷疑了起來,她也不敢說確定了。


    “那我還是找機會跟聾老太太問問,當時聽到這話的人不少;老劉和老閆他們兩家的人都在場的,或許我沒記錯, 或許是你沒記錯。”


    易忠海點頭,他也是不好肯定這個事,才找媳婦問一問的。


    “對,我也是不太肯定;咱們找機會去問問他們兩家的看看,聾老太太當時也在。” 易大媽想了想就說道。


    “要不,咱們還是親自去問問柱子;他應該懂這個事,話也是他說的。” 易忠海聞言就歎息一聲。


    “還是先找人問問看再說,不行就找聾老太太幫忙一下;她應該能從柱子的口中,問出來多些話;老劉和老閆他們 都不如聾老太太好問這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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