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從中得了好處,閆埠貴剛剛私下裏找他說了。


    許大茂的那份冰水,轉手給林後達賣出去能賺錢;傻柱把這個算給了他們兩家人的份。


    “你們之前沒有跟許大茂說價錢的事兒,那價錢就是你們跟人家賣冰水的那些人的事了,不關許大茂的事;他雖然 這樣做有點不地道,可他一個字都沒有騙你們啊!


    就像一個問路的,人家告訴你地方了,路途遠和難走,你也不能怪人家指路的人啊!” 幾個鬧事的老人都瞬間懵逼了,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心中不甘啊!


    但是這會兒,院裏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支持許大茂的。


    他們也沒轍了不是,再鬧也沒什麽用;隻能是嘴裏自己嘮叨,罵罵咧咧的;不了了之。


    許大茂兔子吃了窩邊草,他對這個事情要是沒有點把握,他肯定不會這樣子幹的;畢竟許大茂不是傻子,當眾騙人 錢財,被抓是要坐牢的。


    在許大茂心中,他家身後的可是婁家,他老子許福山可是婁家的管事呢!


    在這城裏城外的,黑白兩道,自己家還是很有些麵子的;誰都給婁家幾分麵子,那就是給他家麵子;就是他許大茂 肯定也是非常有麵子的。


    許大茂這小子也是最近錢多,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 ·…求鮮花…


    外頭還真有一些混子跟他也能有些交情,混子都盯上了他的錢,奉承他幾句,他心裏就飄了。 他也不想想,要是人家不顧忌許福山和婁家,他的錢怕是早就被搶了。


    許大茂最近男男女女的請客不少,花費不少,可暗地裏,實際上有的是人叫他凱子茂。 人傻錢多,速來的那種!


    隻是這一點沒有人跟許大茂說而已,跟著身後有吃有喝就是了;有錢的凱子難遇呐。 對此,許大茂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現在是跟人混得飄飄然。


    在外頭,一幫混子,誰有錢了,那他就是爺。


    許大茂下午就去找他老子許福山了,商量中午院子裏跟何雨柱發生的事情呢。


    許大茂也是有些小機靈的,他沒有自己一個人扛著這個事兒;懂得找他老子商量,畢竟現在出了這個變故;他自認 為沒多大影響,但是多問問總是沒錯的。


    許福山確實是老辣多了。


    “你這事情可不保險,傻柱不跟你做生意了;你去舉報就沒有實際的證據,除非你能帶工商的人去直接抓他個現行 的;而且他也未必就沒有準備。


    他對外一直說是幫工幫廚的,也真實是沒有擺攤子;能不能定罪抓他都不一定。


    你要辦這個事情,就先暗自留意些;等時候差不多到了,再想辦法去收買林後達;讓他幫忙做證,一起做個局抓傻 柱一個現行;這樣更穩妥些。”


    許大茂一聽,頓時就精神一震,收買林後達! 這個辦法好啊!


    至於為什麽,不是現在就去收買林後達,那自然是時機未到;早一天就有多一天泄露的風險,這個道理他許大茂還 是懂的。


    最好的時間,就是在何雨柱剛剛年滿十八周歲過後的那一天;多一天都不想等。


    這個時間點裏,要是把何雨柱給送進去了;那才是最氣人的,也是最能出氣的;對院子裏麵的人威懾力也是最強 的。


    而且,那林後達肯定不敢不給自己家麵子,除非他不想混了。


    其實在許大茂心中,街溜子的林後達,肯定是不敢不給他家麵子的。


    林後達要是真敢不給麵子,到時候他老子許福山去跟洪家的人打個招呼;怕不是,這林後達都要被趕出洪家的家 門;今後再想混口飯吃都難咯。


    而且,到時候自己找人收拾他一頓,教訓教訓他,這也是簡單得很,舉手之勞,花點錢而已嘛! 不得不說,許大茂自從有錢了之後,變壞的速度那是加速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一個倚仗,就是他還能借他老子許福山的名頭和婁家的勢。 一旦許福山的名頭不管用,他自然也就微風不起來了。


    就像之前許福山坐牢,許大茂也隻有老老實實的份了;本身他就是個這關鍵時候就慫,轉頭沒威脅了又放嘴炮狠話 的貨色。


    通俗的講就是欺軟怕硬,某些時候也能說的上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


    這一點跟他老子許福山是學的十足的像,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該裝孫子的時候裝孫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是夜,近乎8點鍾,何雨柱才回到了四合院。


    何雨水跟聾老太太都在屋裏等候著他,見他安全回來也都放心了;出門在外到天黑,難免會讓人擔心些的。 何雨水給他的口盅倒了半杯水。


    聾老太太就問道。


    “在外頭吃過晚飯了嗎?”


    何雨柱點頭應了聲,把車停好;在桌子前坐下喝水。


    “放心吧,我是不會餓肚子的;就是去的地方比較多,時間都花在路上了;剛剛送了個同學回家才回來晚了這麽 多。”。


    聾老太太點點頭,笑眯眯著,人在外麵沒出事就行。


    老師住得比較分散,花費多些時間在路上趕路,這是在所難免的;又騎車送同學回家,晚些時間回來,這個是能理 解的。


    “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呀?”


    何雨水一聽這話,也看向了何雨柱。


    “對呀,“八三零”哥;你送的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呀?” 何雨柱淡笑著說道。


    “男的女的都有,都是離的不遠,而且交通方便的;遠的也來不了,交通不方便的更來不了。 吃完飯後就把人送到車站,把人送上車我就回來了。”


    兩聲長長噢的聲音響起,聾老太太跟何雨水都是一幅原來如此的表情。 聾老太太隨後又笑眯眯地看向何雨柱。


    “孫小子,你心裏頭有沒有比較中意的女同學呀?”


    何雨水也轉頭撲閃著雙眼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淡笑著搖頭。


    “這個還不到考慮的時候,娶妻娶賢;溫良淑德,這些個的同學年齡都還小,也都還沒到那個定性的年紀。 這個還是等過幾年再說,我自己都還是個半大的小子。


    我現在就應該專心的學習讀書,說不定將來我考上大學的時候,還能有讀大學的大家閨秀看上我了呢!”


    聾老太太笑嗬嗬著點頭。


    “不錯,你現在這樣想就對了;讀書比較重要,這可是關係到你今後一生的前途,萬不可偏思他顧。 隻要有前途,大丈夫何患無妻呀!


    你專心讀書就好,你這個年紀,也是最容易被女同學迷花眼的時候;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也嗬嗬而笑。


    “您老不用擔心這個,我三年內都專心讀書;一定要考上大學;不會分心被女同學牽扯心神的。” 聾老太太點頭笑嗬嗬著。


    何雨水眨眨眼,嘿嘿的笑了一下。


    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自己家老哥還小,自己也不大;可不能讓老哥這麽早娶媳婦兒;再把我給忘咯! 於是,眼睛一轉,就馬上轉移了話題。


    “哥,今天傻帽坑了院裏好些個老頭老婆子的;你沒回來那會,鬧得可厲害了他們....” 何雨柱聽著何雨水說,自己也提著口盅喝著水。


    那些被坑的老頭老婆子,隻能說他們活該;這個一開始何雨柱就能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為什麽說他們活該呢?


    自然是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這院子裏頭的老人,根本就沒有一個年歲上能比聾老太太更大的;普遍都是五十出頭上下而已。 隻是大多數他們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是爺爺奶奶輩了。


    這自然也能稱得上一個老字,加上這個時代的人,大多數也都比較顯得年老;五十多歲已經是華發早生。 何雨柱說他們活該自找的,那是真沒有冤枉人。


    他們明知道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還自己湊上去,讓許大茂給坑了;怪也隻能怪他們自己不長腦子。 而且這些個老頭子老太婆的,還真沒幾個好東西。


    現在城裏還有四分之一的常住人口是農村戶口的,絕大多數就是他們這樣半老不老的老人。 分了地,自己不種地,都丟給年輕的去種地。


    自己整天賴在城裏麵混日子,也不見有誰回鄉下去幫忙搭把手;不幫忙帶孩子,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務也行啊。 可是他們就是在城裏生活習慣了,死活不回去鄉下。


    反正分得的土地,有戶口家屬種著就行了。


    他們留在城裏也找不到工作幹,所以整天在院子裏,張家長李家短的搬弄是非;倚老賣老。 用古話來說就是媳婦熬成婆,輪到他們作威作福了。


    就是這樣的心態,使得他們自然不願意回鄉下去種地過苦哈哈的日子,勞心勞力,每天累個半死。 真正顧家的人,就應該像是黎婆婆這樣的。


    黎婆婆之前沒手藝,人家就賣涼白開水都去擺攤子,每天都能賺點錢補貼家用。 可不像他們這每天都是無所事事的,還專門想著四處占人便宜。


    很多時候,他們在院子裏都是指手畫腳,倚老賣老的;今天他們被坑,院子裏都沒人幫他們說一句公道話... 從這一點上就能知道,其實院裏的人有多麽的不待見他們。


    連他們自己家的人,都不願意為這個事情開口出頭;直接都是袖手旁觀,誰都不去摻和。 這也是,因為不少人心裏,跟何雨柱是一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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