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在鄉下有親戚幫襯,而且離城裏也近;方便我找活計賺錢。


    我沒辦法不管她們四個,三個孩子比雨水都小;她一個娘們帶孩子也賺不到錢養家糊口,我沒別的路選。 你十五六歲了,也有一些手藝和兩個師傅幫襯;我再寄點錢回來就能養活雨水。


    我最多也隻能做到這樣,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這邊帶著雨水能有飯吃;那邊沒了我就得餓死,你都十六了,我總也 不能管著幫你一輩子。


    所以,我就隻能跟她去了保定,她家分了地,她跟孩子也分得了十來畝地。


    平時她在家帶孩子,地有她家的幾個哥姐弟的幫忙一起給種著。


    我就去城裏的飯店找了份活計幹著賺錢,賺到的錢,一共分成七份。


    你們兄妹兩個人,就分得兩份,三孩子加我和她一共五個人,就分得五份。 我沒你想的逍遙快活,我這日子過得也是緊巴巴的湊合過著。


    我這次算是被你騙回來了,這也沒啥,見見你們兄妹也挺好;但我真的不能不回去保定那邊看顧著點,那邊的大小 子還病著,正吃藥看大夫呢。”


    果然是事出有因呐!


    原劇情中,何大清回來後也是支支吾吾的沒說;這事他也難開口。


    晚年一個人孤零零的,穿著破破爛爛;明顯過得很一般,或者說是窮。


    以何大清的精明,江湖門道懂得不少,還偷師學到了譚家菜;聾老太太都說論譚家菜真傳,還得是何大清會得最 多。


    這樣的人不是沒腦子的,他不可能平白無故去給白寡婦的拉幫套。


    如果這是他的種,那這個就能說得通了。 何大清絕對不是糊塗的人。


    原劇情裏,他老了回來之後,還當眾對賈張氏說,她這個親家是虛的,譚雅麗才是實的;心中明亮得很,可不是糊 塗的人。


    這話就聽出來了,他從心裏就不認可秦淮茹當他何家的兒媳婦。


    許大茂一找到他,一聽,他就回來過好日子了;人不糊塗更不傻!


    何雨柱正是如此的想法,何大清不糊塗,不傻,卻幹這麽個拋子棄女的事;這內情就很難說是什麽原因了,所以何 雨柱這才沒報警抓何大清回來。


    一旦報警,或許就壞了何大清的事,或許就有生命危險也不一定呐!


    結果是大出乎何雨柱的預料,竟然是因為這個,白寡婦給何大清生了三個孩子。 何雨柱想了想才說道。


    “那白寡婦的,她什麽來頭,沒和她們家的人分戶口嗎?” 何大清聞言就解釋著說道。


    “她以前給太監當老婆的時候才15歲,那是被人販子,給從保定下藥迷暈了帶過來的;她幸運在進青樓後門的時 候,遇到兵匪作亂搜查。


    於是她趁夜色混亂逃了出來,又餓暈在外麵;那太監路過發現,這才救了她。


    那個時候,她孤身一人的鄉下女娃子,連話都聽不太懂啥的;在城裏是無親無故的,還擔憂怕被青樓的人發現,離 開太監的話,她就基本沒個活路。


    所以她就嫁給了老太監,整日的躲在屋裏不敢出門;擔心被發現抓走。 當時,連報官都不敢,辦遷移戶籍,那得上下打點;還容易泄露身份。


    那個時候,她不願意冒這個風險,那老太監,估計也不舍得花大洋去打點;所以她一直都是保定那邊的原籍身 份。”


    何雨柱又問道。


    “那三孩子,現在又是啥戶口?” 何大清說道。


    “跟她一個戶口,這樣能分得的田地就多一些;不是那邊戶籍的人出身,分不了田地;我就遷不了戶籍過去分田 地。”


    不得不說,這前兩年的人,搬遷戶口分田地,這是主流的浪潮。


    所以才會出現那種分地不種,雙戶口之類的人和事;人總是喜歡占便宜。


    “既然如此,你將來要回去的話,我也不攔著你;但是,你這次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那你就先多陪雨水幾天。 今後,錢你就不用寄過來給我們了,去銀行偷偷開個戶,那兩份的錢存進去。


    好歹將來若是有個萬一啥的,你一個人在外頭有錢在手上,也能安心安身些,我現在賺的錢,足夠養活我們兩兄妹 的。”


    何大清聞言就意外了。 “你現在幹了啥活計?”


    何雨柱看向何雨水。


    “你想說話吧,那就給他好好說道說道。”


    何雨水一聽297,馬上高興地跟何大清說了起來。


    “爸,我哥現在可厲害了,以前天天接活計,帶著我去吃席吃肉;我哥不但賺錢了,還天天一大包的好肉菜打包著 回家吃。


    我跟著去混吃混喝的,還都能拿紅包,裏麵都給1000塊錢。


    後來天太熱,我就不跟著去了,哥回來就把紅包給我,我現在都存好幾萬了。


    再後來,哥就進了鋼鐵廠,在廠裏當了食堂副主任,現在不用上班了,還給發工資讓我哥去讀書,畢業了回廠裏就 能直接當廠領導呢。


    我們天天吃肉吃到飽,哥和我都胖了不少,哥還給我買了新衣服和鞋子。 家裏現在還有好多吃的,十多罐子泡菜、瓜子和糖;哥讓我當零嘴吃。


    哥有自行車了,還有手表;咱家裏,肉是天天一大碗的吃,爸,咱家現在過得可好了,您今後就別走了行嗎?” 說著,何雨水就央求著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吃驚地看向何雨柱,眼神震驚和疑惑,又想問但問不出口。 何雨柱見狀就說了。


    “偷師不隻你會,我也會;陳鴻之不教我,但他總得教他族中哪些子弟手藝,手藝上的事,懂行的都知道其實差不 多,我也能旁聽著偷他的師。


    你走之後,他也盯上了我傳承到手的手藝,他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偷師。


    所以他就算計了我,讓我帶班接席麵的活計,打算讓那些陳家的學徒,從我手中偷師,我將計就計,答應他帶班賺 錢,我都帶班了,自然不缺這點肉吃。”


    何大清噢了一聲,上下看了何雨柱一眼。


    這也沒看出來這小子傻愣傻愣的,還學會偷師,還被他偷成了。 不虧是我的種,偷師類我啊!.


    “那廠裏的工作和當副主任又是咋回事?”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然後才說道。


    “你走之後,我跟後院的聾老太太商量,我們今後搭夥著過,我得出去賺錢,沒時間看顧雨水,她有時間幫忙看著 雨水。


    後來她一位故交上門拜訪她,我給幫忙做一桌子菜代為招待了一番。


    這個人的夫家是鋼鐵廠的股東,看在聾老太太的份上,就許了我這份工作。


    不久前,那陳鴻之雙戶口被抓,被抓的陳家人很多,陳家的招牌就倒了,接不到活計,我就去鋼鐵廠上班,當了這 副主任。”


    何大清這才清楚了。


    自己這兒子的運氣,簡直沒得說,就幫忙做一桌子菜;這就混了份高工資的副主任工作。


    自己怎麽就沒混出來這個運氣。。


    何大清想了想就又問道。


    “你剛剛說了一嘴易忠海,我把你和雨水托付給他,他家怎麽沒看顧好你們,你怎麽又跑去和後院的聾老太婆搭夥 去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不跟聾老太太搭夥跟誰搭夥?誰能幫我帶看著雨水呀?” 何大清皺眉。


    “易家的那口子,她不是也賦閑在家閑得慌嗎?” 何雨柱哼了一聲。


    “瞎眼,那易忠海可不是什麽好鳥。”


    何大清聞言後頓時瞳孔微微一縮,臉色微變。


    這話極大超出了他的預想,在他心中的印象,易忠海應該不至於被說成這樣的才對。 “你先說給我聽聽看。”


    何雨柱隨後就說道。


    “早些年,世道不平靜,打仗這麽多年死了多少部隊和百姓,現在外頭多少孩子沒個生計活路的;他們夫婦就看不


    見這些,從不主動施舍一絲一毫的。


    上麵可都有宣傳,收養烈屬遺孤的有優待,可他們連這個都不動心。


    這幾年,你也看得到,全城的群眾不少響應紛紛,積極份子都進了各個工作組;他易忠海連個積極分子都不是;更 也沒見他家主動救濟過誰,幫過誰。


    你問問雨水,我之前做席不少,每天打包回來的肉菜,他們家吃了多少。


    你走後一個月內,他們夫婦最少吃我十斤肉菜;我還帶著他們家賺了100多萬,可一點回頭的錢糧都沒有;禮尚往 來都不做一絲半舉的。”


    何雨水點頭。


    “對,我哥在最開始的時候,天天有活計打包回來一大包肉菜的;那全是肉,每次都能裝滿滿的一個大海碗呢。哥 在外麵吃了,回來就不吃;把肉菜都拿他們家去了。”


    何大清臉色這就難看了幾分。 何雨柱接著說道。


    “我開始的時候,以為這樣能拉攏他們家幾分的,可許福山兩次欺我的時候,他們家,可是連吭都沒幫我吭一聲; 這還不算。


    後來,易忠海為了巴結賈家的賈東旭,就對我下手了;因為賈東旭是高中畢業,有好前途啊!


    所以在賈東旭罵上門,被我給鎮下去之後,他跟一幫想巴結賈東旭的人,聯手上門威逼我,想逼我就範,想讓我去 跟賈東旭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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