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都走了,連個接頭的都沒有;也沒有留下什麽言語線索,萬一人家要是不 來,何雨柱自然不能幹這沒準備的事。


    這事怎麽算,也都算是自己的另外一手後手吧!


    鋼鐵廠的事,現在也說不好自己還能繼續幹多久;畢竟這是走婁半城的門路進


    去的,一旦有人拿這個說事,多少也是有影響麻煩的。


    這樣一想,陳家這邊就能當做一條後路,平時自己也能兼職一下。


    鋼鐵廠裏的夥食,說真的非常的一般,份量足夠,肉就太少了些;自己需要肉 的話還是得兼職在外弄些席麵的活計才好一些。


    將來一旦鋼鐵廠做不下去,還能找陳家的人,組建一個班子接活計。


    前提是,陳家的人得把手藝練上去,把招牌繼續支撐得起來,撐得住才行。


    而且,廠裏遲早會定量,這樣隨意吃的事情長久不了的。


    到時候,就沒必要一直呆廠裏;這條退路還是能有些用處的,反正多準備些後 路總也沒錯就是了。


    下午五點出頭。


    何雨柱從陳家回來到四合院。


    門外,賈東旭和秦淮茹坐一長凳上,(chca)兩口子擺縫紉機做生意呢。


    兩人看到何雨柱,就轉過頭,或低下頭去,當沒看見;何雨柱也沒理會兩人。


    一進門,閆埠貴就說道。


    “柱子,你家門口有個小夥子等你老半天了。”


    何雨柱哦了一聲,感覺有些意外,自己好像不認識什麽小夥子呀! “我看看是誰?”


    說著就推車回到中院,果然看到有一個半大的孩子,十歲左右的樣子。 那孩子,一見何雨柱就站起身來問。


    “你是何雨柱嗎?” 何雨柱說道。


    “我是何雨柱,你是?”


    那孩子一聽,頓時就高興地笑起來了,馬上就說道。 “我哥讓我給你送信。”


    那孩子說著,就從褲腰上拿出了一張折疊的紙遞過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就問道。 “你哥是誰?”


    孩子嘻嘻一笑,然後就走了。


    何雨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馬上快速看了一下信。 原來是老黃的信,信裏說了他準備人手的事。


    這兩天,如果有需要的話,就去這個地址聯係就行,他隻預約了兩天時間,過 期人家就不等了。


    這老黃還是講信用的,人帶走了,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何雨水這時候跑過來。


    “哥,那個男的是誰啊?” 何雨柱收起信笑道。


    “我也不認識,他幫人給我送信的;你作業寫了沒有。” 何雨水嗬嗬一笑,得意地說道。


    “早做完了,哥今天發工資了吧,什麽時候給我買新衣服和新鞋子啊!”


    何雨柱輕笑一聲,推車進門;何雨水就跟著身後進屋。


    “哥,我想要新衣服和鞋子。”


    何雨柱停好車,然後坐下喝水。


    “這事等到星期天,我再帶你去買,我上班,白天不在家可帶不了你去買,等到 星期天就有時間了。”


    何雨水一聽就頓時大喜。


    “一言為定,今天星期三;還有四天。”


    何雨柱淡淡地笑道。


    “我記得了,你的機靈鬼。”


    何雨水頓時就笑了,但笑了笑就不笑了。


    “哥,以前都是爸給我買衣服和鞋子,咱爸啥時候回來啊!”


    何雨柱聞言後想了想,然後轉身看向何雨水。


    “妹妹,是不是有人說啥了。”


    何雨水說道。


    “隔壁嫁過來的秦大姐,早上我刷牙的時候,她跟我說,我們倆一起去鬧一鬧, 咱們爸就能回來。”


    何雨柱聞言之後,頓時心中一震。


    又是這個主意,到底是有心還是無心;是何居心!.


    何雨柱連忙又對何雨水問道。 “除了你跟她,還有人嗎?” 何雨水搖頭。


    “沒人,我刷牙的時候她也來刷牙,就我們兩~個。” 何雨柱看向何雨水說道。


    “她是壞人。”。


    何雨水聞言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


    何雨柱讓何雨水坐下。


    “你跟我兩個孩子,千裏迢迢去別人家鬧事;人家不得打死你和我啊!咱們半路 遇到壞人怎麽辦?有的壞人連部隊都敢搶,-還開槍打死人呐!”


    何雨水聞言後,皺眉著想了又想,最後低-下頭。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記住了,她是壞人,不要聽她的。” 何雨水哭咽著了,眼淚不斷地流著。


    “哥,咱們爸是不是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何雨柱見狀心中歎息了一聲。


    “不是,哥會把他給抓回來的。”


    何雨水聞言抬頭就哭笑了。


    “你敢抓咱們爸?”


    何雨柱也牛氣哄哄地一拍胸口,對何雨水說道。


    “當然敢,他敢跑,我為什麽不敢抓啊!跟抓迷藏一樣,把他給抓出來;然後罰 他不許吃飯,還罰他抄一萬遍‘我不敢了’這四個字。”


    何雨水擦了擦眼淚。


    “我才不信你敢抓咱爸,小心他揍你。”


    何雨柱握緊拳頭跟何雨水比劃起來。


    “妹妹,你看看哥這個是什麽?砂鍋大的拳頭,過兩年他就打不過我了。”


    何雨水哼了一聲。


    “那也沒爸的拳頭大。”


    何雨柱也轉頭臉。


    “我說的是兩年後,我長更大了之後拳頭更大個;更有力。”


    何雨水眨眨眼。


    “你真能揍爸一頓,就給我揍得他哭不出來。”


    何雨柱嗯啊哦一陣。


    “沒打過,萬一打不過怎麽辦?”


    何雨水一翻白眼。


    “沒用的東西。”


    何雨柱也哼了一聲。


    “何雨水你等著,等過幾年我讓他哭不出來;一次不行我就兩次,三次,把他打 成豬頭腫臉。”


    何雨水哼了一聲。


    “小心他把你腿給打斷。” 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道。


    “你淨漲他誌氣,滅我威風;你還是我妹妹嗎?” 何雨水說道。


    “妹妹怎麽了,他還是我爸呢!” 何雨柱一聲冷嗬。


    “嗬,你個丫頭片子,牙尖嘴利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何雨水可不吃他這一套。


    “那正好了,我吃你老本一輩子。” 何雨柱嗬一聲就坐下在桌前。


    “這妹妹不能要了,淨坑哥!” 何雨水一皺鼻子。


    “哼,你這當哥的也太差勁了;有你這樣說自己妹妹的嗎?” 何雨柱喝上一口水。


    “你先想坑我一輩子的。” 何雨水皺眉想了想就說道。


    “二十年,我還得長大呢;不能再少了。” 何雨柱頓時嗬嗬嗬地直笑起來。


    “那,行吧!”


    過二十年,那都成老姑娘了!


    笑罷,何雨柱就燒水,然後帶何雨水去聾老太太家做飯吃。 但是何雨柱卻是把何大清的事情放在了心頭上。


    秦淮茹就這麽碰巧又跟何雨水說這個事,絕對不是碰巧這麽簡單;賈家肯定又 想從背後算計自己家的。


    當初賈東旭和自己這樣說過。


    還叮囑過自己不要往外說,現在秦淮茹又對何雨水說這個事,賈東旭倒是自己 先對秦淮茹說了。


    一次是巧合,兩次就不能再說是巧合了。


    這樣的事情報警都比自己找過去鬧有用,可就是不說報警的辦法;隻說讓兄妹 倆去外地找上門去鬧。


    不管賈家的是什麽居心,賈家這樣一而再的多管自己家的閑事,這可太熱心了 些,不像賈家的作風!


    這個事情怎麽看,賈家就是不對勁得很。


    今後可得以防再有人攛唆何雨水這小丫頭才行,一旦出事再怎麽後悔都晚了。


    如此這般想著,何雨柱在吃過飯之後,就帶上手電筒;騎車出門。


    不多時就到了派出所,請人幫忙查了一下,何大清和白寡婦七月出城的消息。


    派出所的人問他為什麽查,跟他們是什麽關係。


    何雨柱說何大清是他爸,把戶口本遞過去給辦事員看。


    “我就想查他們的住址消息,然後寫信去問問這老家夥,他自己跟寡婦跑了,我 一個人帶著七歲的妹妹怎麽活呀!”


    辦事員一聽,又看了戶口本,就幫忙給查一下之前軍管會的路條記錄。


    何大清和白寡婦出城必須登記信息,還得有路條證明,不然走不了去保定。 辦事員有了具體日期和姓名,很快就查到了信息。


    動手抄錄下來地址,就給何雨柱遞過去。


    “小兄弟,你要是去找你爸,去了那邊,你記得先去找派出所的人幫忙。” 何雨柱微微一笑。


    “多謝辦事員同誌提點了。” 完事,何雨柱就離開派出所。


    何大清也是狡猾的,寄信都留的是轉交人地址。


    不然,何雨柱也不至於要來派出所查,要不要去保定,還得考慮考慮。 但這地址,是一定要先搞到手的。


    是人都有秘密,何大清跟白寡婦去保定,或許就是一件秘密;或許涉及到生命 危險也不一定。


    原劇情中,何大清一直沒多對這事說什麽。


    隻說了一句,算是怕白寡婦,這樣解釋一句後就沒了,在這個特殊的年月;特 殊的時間和地點,事情的特殊,怎麽想,都感覺事情隱約是有不對勁的感覺。


    自己了解知道的東西,或許也隻是一種表象。 秘密,誰沒有?


    如果,這事情真涉及到何大清的秘密,自己找上門,或報警去抓他,都可能會 出大問題;真的是左右為難呐。


    至於去保定,這個真的不願意去。


    這年月可還不算太平,外麵還是有不少危險的。


    許多地方,在半道上,連搶部隊運輸物品的土匪都有不少,搶糧得更多。 外頭可不安全呐!


    這個風險絕對不能冒,出城都不幹,更別說去外地,千裏迢迢的保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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