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外院的門口,下車後,推車進院。 順耳著,就聽到了有人提了一句賈東旭。


    還以為是賈東旭回來了這麽簡單,等回到中院,才發現賈東旭是回來了;但整 個人都不對勁,一看就是沮喪的神色。


    心中一動,停好車後,喝了兩口水解渴;然後就去了易忠海家。


    昨天吃劉海中請客,今天中午打包回來,今晚再一起吃,有-來有往也正好。


    何雨柱回來的時間剛好,晚飯差不多做好了。。


    而屋裏的人,都在聊賈東旭和賈張氏,這話題可就刺激了。


    “你們聊賈家,這是怎麽了?” 劉大媽笑著說道。


    “還能怎麽了,賈東旭想當領導的事泡湯了。” 何雨柱聽了就笑問了一句。


    “這領,不,這個事怎麽泡湯的?” 劉大媽就笑了。


    “他家成分不行,他爺爺以前是個小地主,他爸是商販;他家的成分就不可能讓 他當領導。


    賈張氏都哭天喊地的了,對著老天罵憑什麽,她兒子又不是地主和商販。


    這賈張氏,以前一天天的逢人就說她兒子將來要當領導;那眼睛都長到了頭頂 上去了;這一出她可就更丟臉了。”


    何雨柱點頭說道。


    “是賈東旭回來自己說的?” 劉大媽搖頭嘲笑著說道。


    “他在學校等到了分配通知書,沒讓他當領導,說是分配去當了什麽學徒工。 他在學校裏找校領導又哭又鬧的,趕都趕不走;說的話跟賈張氏一模一樣。 說他又不是地主,也不是商賈;祖輩的事,組織去辦祖輩去。


    聽聽,這是什麽話;這大吵大鬧的就被學校給送到軍管會去教育了,然後被押 送回咱們派出所,派出所讓賈張氏去領他回家。


    剛開始大夥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就跟著去了。


    結果就聽到派出所的人也在教育賈東旭,連賈張氏都被訓了一頓。


    罵他們母子思想嚴重腐朽,心裏沒有為人民服務和奉獻,隻想著當官;這樣的 人學曆和本事再高也永遠不配當官,這事就傳開了。”


    何雨柱聽了低聲笑了笑,想了想又說道。


    “這不對啊!劉大媽,這說得就像你在學校裏親眼親耳全部都看見聽見了似的; 太詳細了,不對勁。


    這就跟編故事一樣有頭有尾,這不應該啊,我看這事是謠傳的吧?


    賈東旭好歹高中畢業,他即使是不能當官,可也不至於當什麽學徒工吧?” 劉大媽搖頭。


    “我這也是聽人說的,我也不清楚。” 一邊的閆埠貴說道。


    “應該不是學徒工,高中畢業當學徒工說不過去。” 就在這時候,賈東旭突然來到門外大聲叫喊。


    “柱子,出來;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一愣,這時候找自己有事?


    想了想就起身出門。


    “賈東旭,有什麽事?”


    院子裏的人聞聲而動,一個個吃飽了沒事幹一樣跑來圍觀。 賈東旭見到何雨柱,頓時就又上前幾步到跟前,馬上說道。


    “柱子,我聽說你認識區公所下派到派出所,區公辦管理處的房主任;你能不能 幫我一起去找他問問,我這畢業分配是不是搞錯了?”


    何雨柱一聽就想笑,但還是忍著。


    “賈東旭,幫你也行;你得先把事情說清楚些對不對,我不能沒頭沒腦的就幫 你。


    我剛回來,就聽人有頭有尾的說你又是大鬧學校,又是被抓被押送什麽的。


    還讓你媽去派出所才把你領回來,這事我怎麽聽都感覺像謠傳;我還真不信那 些話,我得聽你說,到底事是怎麽樣的。”


    賈東旭立刻就罵道。


    “沒這回事,也不知道是誰胡亂造謠編的;那都是胡說八道純屬造謠,我才沒有


    被抓被押送。


    我這事情不複雜,就是昨天我回學校領考核通知書,這考核我通過了。


    昨天傍晚我回來的時候,半路遇上了一群人打架,我也是受了波及被軍管會帶 回去錄了份口供;待了一晚。


    今天軍管會的人要去派出所,跟我順路,就開車我送一程,一起去了派出所。


    我拿通知書去派出所找區公所的幹事查了一下,被分配到咱們咱們區鋼鐵廠; 我按照成績算丙等類,丙類分配是預備技術員。


    可分配下來,登記的卻是當什麽練習生的,這個不合分配規定。


    我找那幹事的問了一下,可那幹事說安排的崗位就是練習生,分配到鋼鐵廠的 高中畢業生都是練習生;沒預備技術員這記錄。


    這事不對,我就讓那幹事幫忙,給我找他們領導問一問。


    這好說歹說的,他就是不給我找領導說這事,還說這事確定準確沒出錯;我肯 定這安排出錯了,這多說兩句他就趕人。


    按規定,我得是預備技術員崗位,所以我就跟那幹事的據理力爭起來。 他說不過我,就讓那衛兵把我給拘了;還派人通知我媽去把我領回來。 我媽去了聽我一說這事,她也得找領導說這個事。


    結果領導來了,可還是那句話分配沒出錯;還警告我和我媽,說再胡鬧就拘留 我和我媽三天,取消我的分配資格。


    事情就這樣,別聽那些人造謠;我這事,柱子你說這分配是不是不對!” 何雨柱笑著擺手讓賈東旭停下。


    “賈東旭,你搞錯了件事情。”


    賈東旭聞言一愣,瞪大眼睛,神情是一陣愕然的神色,複述確認了一句。 “我搞錯了件事情?”


    何雨柱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找個預備大學生給你看看,你就懂了。” 說著就回屋裏,跟何雨水小聲低語了幾句。 何雨水笑著就衝出門口。


    “賈東旭,我現在就是預備大學生,學前班畢業練習生何雨水,等我多練習個十 來年的,將來我就是大學生了。”


    賈東旭一聽,腦海靈機一閃,好像明白了,然後頓時腦子一片空白。 人群中頓時就響起了一陣哄然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哈,這賈東旭腦子有坑啊!” “讀書讀傻了唄。”


    “這事還有臉鬧騰個啥,預備技術員,就是得先從練習生把技術學好了;今後才 能當技術員,學不好就不能當技術員。


    這就跟何雨水一樣,學前班畢業練習生,得慢慢學習考試升級。


    然後升到初中、高中、高考過了才能成大學生;叫何雨水預備大學生也行。” “哈哈哈哈,賈東旭,你白讀書了;連學前班的小孩都不如啊!”


    “哈哈哈哈…..”


    賈東旭雙手捂臉,沒臉見人了啊!


    馬上轉身就跑回家關門躲起來,羞憤得滿臉通紅。


    屋外是一陣瘋狂的大笑聲。


    屋內,秦淮茹也是一臉的口呆目瞪;這就是將來當領導? 秦淮茹臉都黑了!


    賈張氏也明白了過來,敢情是這樣,預備……得學技術考核升級。


    這算從頭學起,什麽時候才能當得上領導,當上官啊!


    這高中不白上了嗎?


    賈東旭羞憤之極,憤憤怒道。


    “媽的,那個幹事吃的什麽幹飯,直接跟我說一句,練習生就是預備技術員不就 得了嗎?有他這樣辦事的幹事,坑死我了他。”


    這個賈東旭就真冤枉人了。


    幹事隻是按照文件指示辦事,文件上就隻寫了練習生,別的人家也不知道學校 怎麽說的啊!


    預備技術員不是職稱,而是校方畫的大餅定的路數,真正的職稱是沒有這個 的。


    練習生,或者是技術練習生,這才是職稱。


    分配到工廠單位,肯定是按照職稱來定工位分配的,學校說的是概括說法,單


    位文件下達的是工位職稱,兩個稱呼上就不同了,於是,這個事就烏龍事了。 練習生是技術崗位,學徒就是普通工人崗位;所以稱呼上是區分開來的。


    練習生是有文化基礎的,隻要有人帶著上手,就能快速進階;走的是文化技術 路線,沒有一定的文化水平,想當都當不了這個練習生。


    工廠學徒工,那是沒有基礎的,什麽都需要從頭學的才是學徒工。 兩者起步和待遇就不一樣,不能混為一談。


    賈東旭連練習生是什麽崗位,他都沒弄清楚明白,就把自己當成了學徒工;這 樣的事情也是不少見的,都是剛讀書畢業的學生,哪裏知道什麽職稱的事。


    加上這個時候,某些處理事的人文化水平有限,事情的確處理得亂。 這樣類似的事情,這個年月裏可沒少發生這樣的事。


    還有就是,這個年代,還有水文憑的事,就像秦淮茹;她就是初中水文憑。 這事,咱後話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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