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回到四合院內。。 晚飯後的時間。


    易忠海和劉海中招待了一番何雨柱,事情也沒說什麽就是吃喝一頓。


    吃完之後,再次把桌子移到院外放著,擺上茶水,圍著坐,乘涼喝茶聊天。 說到哪是哪的,佩大山地亂聊著。


    這不,說著聊著,看到康生根了;何雨柱就招手一下。 康生根馬上笑著走過來。


    “柱子,幾位叔嬸;都吃過了呀?” 各人都笑著回應~了句吃過了。


    何雨柱抬頭問道。


    “今天怎麽樣?這時間有點晚啊!-” 康生根笑著撓頭了一下頭就-說道。


    “還行,挺好的一群人說鬧著幹活,說說笑笑時間就過去了;中午太陽太大,就 從中午休息到兩點半才開工;所以得到六點半才下工。”


    何雨柱點頭,然後對易忠海和劉海中說道。


    “老易老劉,這生根大家都認識,咱們也是鄰居;說不好,我小時候還跟過他屁 股尾轉悠過呢,老康家的也是本分人家,就是嘴上碎了些。


    生根家這日子,確實過得緊巴巴的,他也二十五六了還單著;咱們得幫著點。


    昨兒個,我讓他去廠那邊當勞力,這活是累了點;但不得不說近水樓台先得 月。


    這生根呐,你們得伸把手;將來廠裏有招工的時候拉他一把,也不說多好的工 作,起碼能安定點的工作,才好講媳婦,是吧!”


    生根一聽就激動了,馬上就道謝。 “謝謝你了柱子。”


    易忠海點頭看了康生根一眼,然後對何雨柱笑道。


    “柱子你開口了,我不幫也得幫,工作的事情,廠裏要是有招工的話,我一定幫 他打招呼,盡量給他爭取一個名額就是。”


    這話講得漂亮,這是要何雨柱的人情了。


    何雨柱也聽出來了,輕輕點頭一下就也沒多說。 康生根更是激動不已,躬身。


    “謝謝,謝謝易叔!”


    劉海中也馬上表現上了,對康生根說道。


    “生根,這就對了;我早跟你說過去幹這個比挑水的好。這事你就放心,柱子說 幫你,我們肯定也幫你把這工作的事辦了。


    我跟老易都是四級工,廠裏也認識些人,能說得上一些話的。


    今後隻要招工,給你爭取一個工作不是很難辦;勞力工那邊你先好好幹著,多 努力,我們也好給你多講些好話。”


    這話不光康生根聽見了,康母也聽見了。


    康母連忙過來拉著生根,就要下跪給磕頭,何雨柱連忙攔著。


    “行了,別鬧大了都來找幫忙,我們也幫不了誰啊!”


    易忠海也趕緊說道。


    “心意到了就行了,你們這樣我們也不好辦;這事不要跟人說,天也不早了,你 們先回去吃飯去。”


    母子倆這才作罷,回去做飯吃。


    何雨柱倒了杯茶喝著,然後才對眾人說道。


    “老康是個直性子的人,生根比我大近十年,他小時候我不太知道什麽事;但是 這些年,他也是個老實肯吃苦的;對他父母也很孝順。


    老康,你們別看他現在這樣天天吃藥的,就以為他起不來了。


    老易老劉,這說不得以後呀,你們還得有事求上他們家,你們信不信。”


    易忠海一聽就好奇了。


    “怎麽說?”


    劉海中也好奇不已。


    “柱子,你的意思是,老康這藥罐子能好起來?”


    何雨柱點頭。


    “老易,你練過他家的氣功,雖然沒練出來什麽效果;但是,這氣功是真東西不 假的,還是非常厲害的真東西,關鍵時候能救命續命的。


    老康的傷,那要是換在一般人身上,早就死一萬回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傷,心脈都斷一半了;除了吃藥他也沒看出來哪裏不行。 就是這氣功在吊著他的命,他有氣功,他媳婦也有氣功護身。


    你們想想,這氣功保命厲害不厲害;老太太說,當年康家的中槍打心口上,一 般人堅持不了一兩分鍾就得死。


    康家的,硬是堅持扛了半個月,最後還是沒用對藥,傷口發炎高燒才死的。” 易忠海點頭。


    “這事老太太也跟我說過,我才買了試試;但我沒練出來。” 老劉剛搬來沒到十年,不知道這個事;一聽就驚奇萬分了。


    “這事是真的嗎?” 易大媽說道。


    “這事還真有這麽一說,不然,我家老易當年也不會花三塊大洋買他家的秘籍 練;可惜沒這個命,我跟老易都沒能練出來效果。


    他家生根也沒練出來,也是沒這個命的,康家媳婦倒是練出來了。” 易忠海內心複雜得很,他想要孩子卻一直沒得;搖頭歎息不已。


    “這個因人而異,也需要天賦什麽的;當年,老劉你們還沒搬來的時候,他們康 家可比一般人家的熱鬧多了。


    我家剛搬來的時候,他家就在賣秘籍;一天能賺幾十個大洋。


    不少學拳腳練功的都來買,這城裏沒一千也有八百;外地的更多。


    可惜,這家底都給老康這些年買人參吊命,治傷給花光了,落得現在這般光 景。


    早些年我還打聽過,這城裏就一兩個買了秘籍能練出來的;練出來了也沒多大 的作用,老康說,起碼得連續練三十六年以上才有些用。”


    何雨柱點了點桌麵,看向幾人就說道。


    “這事你們就說遠了,關鍵還是老易最後這一句;三十六年以上才有些用,老康 媳婦,要不了個三四年就到這個點了。


    有她幫忙,用氣功給老康護身,這傷就會慢慢好起來,懂了吧。


    這氣功能護身和養身、治病、治傷,老康一好,這康家就是兩個氣功高手了。


    輕易不出手,專門找大戶人家幫忙護身救命;這錢和日子都長著呢。所以讓你 們幫忙拉一把生根,今後有事,救治什麽的,那可是你們自己的一條命。”


    易忠海和劉海中,兩家的人聞言頓時就兩眼放光了。


    原來如此,好啊!


    這事得多多上心些才好。


    就在此時,何雨水找來了。


    “哥,老太太想起了個事喊你呢。”


    何雨柱哦一聲就起身,然後往後院走去。


    等到了聾老太太家,卻看到了許大茂和許母,正坐老太太對麵。 “原來是許家的,許大茂,吃了沒呀?”


    何雨柱笑著坐下說道。


    聾老太太笑著扇扇子涼快。


    許大茂哼了一聲:


    “傻柱,你少來這套。”


    許母拉了許大茂一下,從口袋裏取出一個信封,遞給了何雨柱。


    “柱子,這是我家當家的意思,說是交給你的;這次他也認錯了,說他心服口 服,今後他惹不起你,繞著你走;他說你懂他的意思。”


    何雨柱點頭笑了。


    “行,江湖規矩我懂,這事咱們兩清;我不會對你們家小動手,這個他許福山可 以放心;我既然幫了他輕判,就不會落井下石。”


    許母神情複雜地看向何雨柱,微微歎息了一聲。


    她這今天一直心神不寧的,擔心受怕不已;是真怕極了,教訓呐!


    “柱子,這事情其實也是怨我,前天的事,我咽不下這口氣,就跟老許埋怨多了 幾句;我家老許也沒想把事做絕。


    他來前,就跟大茂說了,讓你丟臉和給大家鞠躬道歉;他也出口氣就算了。


    後麵都是話趕話,你沒讓他下得了台;他也被逼著往話頭上趕,這事我家老許 認栽;希望今後你和大茂好好處,大茂還小,還請今後你多擔待包涵一二。”


    何雨柱點頭笑了笑,看向許大茂一眼;然後對許母說道。


    “許家大媽,你這樣說就很好;證明你也反省過了。我何雨柱,有這肚量放你家 一次兩次,就有容人的肚量。


    許大茂,嘴巴臭點我知道,凡事都喜歡跟我比劃著幹;對吧。


    這小孩子心性,爭強好勝的在所難免;所以我一直也都沒拿他怎麽樣。


    你家許大茂是個好苗子,機靈鬼馬點子多;再過幾年長大些,曆練多幾番就是 個混江湖的好手;當家立戶不在話下。”


    許大茂得意地一哼。


    “肯定比你強,走著瞧,廚子。”


    何雨柱一瞪眼。


    “許大茂,說話客氣點,不然咱們單挑。”


    許大茂一聽這個,拉著他媽就走。


    “媽,回家吃飯。”


    轉頭看向何雨柱。


    “我回家吃飯,吃飽了再收拾你。”


    何雨柱和聾老太太都笑了,這混賬,小時候就是這麽慫;還慫得有理由。


    許母尷尬著告辭離開。


    不久,兩人就提著包袱,從後門帶許大茂上黃包車走了。


    何雨柱打開信封,是一遝子錢,足足300萬。


    數100萬出來放信封裏,收起來200萬進褲兜,轉而就存放到隨身空間裏去了。


    “老太太,這100萬放你這;安心養老就行,這錢的事也放心了吧。”


    聾老太太笑著接過信封。


    “好,我就幫你收著;將來給你娶媳婦用。”


    說是這樣說了,這筆錢在手上,聾老太太這搭夥過日子的心就更定了許多。


    而且,何雨柱的錢更多,這下子不用擔心沒錢過活咯。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收下錢。


    何雨柱也笑嘻嘻地笑了下。


    “行了,我回我那中院,剛剛正跟老易他們說話;他們今天竟然舍得出血請我吃 飯,肯定有事兒。”


    聾老太太笑道:“你通透就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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