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幾句,易忠海和劉海中聽過何雨柱的分析和猜測,隨後離去了。 這事隻開了個頭,何雨柱也不能多說些什麽。


    何雨水洗好了杯子,就放桌子上;還給倒水進去。


    自己拿了一杯就去了自己的屋子裏放著,那心情美美的。 這才回屋跟何雨柱說道。


    “哥,這自行車啥時候能坐呀?” 何雨柱嗬嗬一笑,就是不說。


    急得何雨水抓住其手臂。 “哥!”


    “這天熱,騎車要力氣可累了;這些天哥有點累,等過些天沒那麽累了,吃過晚 飯沒太陽了就帶你坐,行了吧!”


    何雨水一聽,就不想拖著,心急著說道。


    “今天晚上不能嗎?”


    何雨柱搖頭,扇著扇子緩緩地說道。


    “哥今天累了,改天;外麵你不也聽到了,到處抓壞人呢;要是遇到壞人把咱家 這車搶了去,你說怎麽辦?”


    何雨水一聽,想了想後點頭。


    “那說好了,改天你得帶我坐車。”


    何雨柱嗯了一聲。


    何雨水嘻嘻一笑,拾起口盅就遞上前去。 “哥,你喝水吧。”


    說著就把水杯給遞過來,自己也捧著一杯美美地喝上了。 這小丫頭,有時候還是很乖巧的。


    今天心情都好,就不壞她的心情,不讓她寫作業了。 就是這天氣,熱的,不習慣!


    這一想,心頭就癢癢的;於是就馬上起來。 “哥出去買冰棍,你去不?”


    何雨水聞言就心中一動,連忙問道。 “那能騎車去,讓我坐車不?”


    何雨柱搖頭,何雨水也無奈,願望落空;但還是想出去的。 “行吧,一起去,不然你買回來都化了。”


    何雨柱笑著帶何雨水出門,沒走幾步就看到了老康媳婦。


    “喲,柱子,這剛回來又出去呀?”


    何雨柱微笑點頭。


    “是,我帶這丫頭出去溜達;你家生根呢?”


    “昨晚上說,今兒個就去給當勞力工去了,柱子,這事穩妥不。”


    何雨柱點頭。


    “總比一輩子挑水強,他不成家就老了,您想吧。”


    康家媳婦唉了一聲,擔心也沒辦法。


    他爹的這傷不吃藥活不下去,還必須得三天一副藥才行,賺的錢絕大部分都拿 去買藥了,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緊。


    路子,何雨柱是指了,走不走是他們家的事;幫不上太多。


    倆兄妹,出門就往街上走,熱得不舒服,老出汗。


    這會年月,賣冰棍和汽水的不多,主要是生意好一會就沒了。


    別家的是沒這個技術和設備,加上懂做的人少,糖和材料也難買。


    這會就一家冰製食品廠,前身是北平製冰廠;今年剛改為食品廠了,不但有冰 棍,還有雪糕和冰淇淋;生意非常的好,供不應求,年營業額高達數百億。


    倆人溜達了一陣就滿身汗,還沒找到還有冰棍賣的,大多都是賣完了。


    全城就這一家能做冰棍的食品廠,員工還不多;產量有限,賣完一些就沒了。


    兩人找了十多家鋪子店麵的,全都是沒得賣。


    索性也不想這樣找得跟亂頭蒼蠅似的387,於是兩人就幹脆不找了,看到了一家 賣冰鎮糖水的小店,直接就去喝冰糖水得了。


    何雨水要了冰鎮豆腐花,何雨柱吃綠豆糖水。 吃過之後,透心涼。


    這種店都是大戶人家開的,冬天采冰窖藏起來,夏天冰鎮一些飲品之類的賣。


    這個年月,這城裏的冰窖都被收了,一些水源好,冬天能采冰的地方也劃為了 國有;一到夏天的時候,天然冰非常的有市場。


    采集天然冰,以前是隨便的事,現在可就不行了;規定得十分的嚴格。 不能隨便就讓人開采天然冰,進冰窖都得層層要求,得有資格證。


    硝石製冰這法子古代就有,這製冰,很難製作出來真正的冰。 但做到降溫,十來度的溫度,這冰鎮也不算難事。


    這到了夏天,賣冰鎮十來度的冰凍飲品,生意就很好,而且賺錢可不少。


    何雨柱想了想,硝石,也算是一種藥材,但也是火藥材料,或許可以找中藥鋪 問問看,於是就一連找了六七家問了一下。


    結果是無奈的,最多一次二兩,還得登記;店鋪也才一兩斤的存貨,這法子不 行。


    又想了想之後,何雨柱換了地方找。


    於是,找了不少家有洋人關係的商行,這才買到了一些硝酸鉀。 這是製冰降溫所需要用的東西,比單純的硝石效果更好不少。


    這個懂的人有,但都保密著,最少也能製作冰水,作用冰鎮飲品賣了賺錢。


    大熱的天,自己辦席的時候,可以加進去一道降溫冰鎮的糖水。


    這事隻需要跟陳經世一說,下菜單的時候他給提一句,主家下訂,這錢就來 了。


    這一逛街,何雨水就後悔出來了;太熱,還走那麽多路。


    鬧著要何雨柱給她買一串冰糖葫蘆。 嘿!


    買了,這小機靈鬼的,當即就笑了起來,心裏高興了!


    何雨柱半路看到賣西瓜的,他也想買個西瓜,回去冰鎮一下,但還是忍住了; 硝酸鉀量少,還貴啊!


    白龍馬,蹄兒朝西…… 何雨水蹦蹦跳跳的。


    一邊走,一邊兒哼著何雨柱教的歌兒,吃著冰糖葫蘆,好個歡快。 何雨柱看著也微微地笑了,提著一包油紙包,牽手一起回四合院.


    等下午快三點鍾出頭的時候,兩兄妹才回到四合院。


    一進院子就感覺不對勁了,一些個人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戲。 經過前院時,突然就有一個人叫了聲。


    “傻柱,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知道嗎?你那事漏了,趕緊的給想辦法吧你,許福 山可不是好對付的,今天他找上門跟你發難來了,你小心著點才好。”。


    何雨柱一聽就馬上皺眉了。 “我什麽事漏了?”


    那人嘿嘿而笑著道。


    “你沒聽我喊你傻柱嗎?你這事漏了,許福山找人問了這事,剛剛帶著許大茂四 處宣揚著,他們現在就在你家門前找你;等著你回去找事呢,反正你回去就知道, 我跟著去看一眼。”


    就這?


    何雨柱點點頭。


    “傻,富你就看著吧。”


    傻字叫得重,還停了一下;何雨柱的意思就是來,咱們相互傷害呀!


    說著就帶何雨水回中院。 留著那人一臉懵鼻著。


    何雨柱兄妹一進到中院來。


    頓時就是嘩一聲響起!


    “回來了,傻柱回來了。”


    “傻柱回來了,有好戲看了這一次,前幾天跟許福山杠上,這次怕是難了咯。” “傻柱就是傻柱,許福山可不是一般人,敢打臉許福山,這下來要遭報複了。” 回來了,這三個字叫響一片呐。


    “嘿,傻柱,傻柱,你聽到沒有,我叫你呢,傻柱。” 許大茂一臉得意地衝何雨柱叫喚。


    眾人一聽,哄然大笑。


    這會人不少,一個個的圍在中院想看熱鬧。


    易忠海和劉海中也在,閆埠貴更不用說了;前院都不呆著,肯定也在這。 聾老太太都出來了,擔心地看著。


    許福山此時,也正一臉冷笑地看向何雨柱,一副今天吃定了神色。 何雨柱低頭跟何雨水說道。


    “雨水乖,哥沒事的,你先提著東西回屋,去和老太太在屋裏頭一起待著;看哥 一會咱們收拾他們,哥會沒事的,你放心就是。”


    何雨水見狀擔心又害怕,但看了看,就接過幾斤重的油紙包。


    看了何雨柱一眼,就乖乖地走回到屋裏,放下油紙包後就跟聾老太太待一起, 留在其身邊。


    聾老太太歎息了一聲,伸手撫摸了一下何雨水的頭。


    “丫頭,你別擔心,你哥能處理好的,沒事;放心就是。”


    聾老太太也隻能這樣安慰一下何雨水。 何雨水嗯了一聲,緊緊看著屋外頭。


    許大茂還在叫囂不斷,洋洋得意地衝何雨柱叫喊不停。 那叫一個嘚瑟,也十分討人厭。


    “傻柱,傻柱我叫你呢?你聽見了沒有?傻柱,大傻柱。” 院子裏的眾人此刻都默默看著,沒人敢管許家的事。


    何雨柱直接冷笑地看了他一眼,又轉頭看向他老子許福山一眼,心中快速盤算 了一下。


    隨後就靠左走了幾步靠著柱子,這才又看向許福山,神情玩味地說道。


    “老許,你這是幹啥子去了,你家這小子還真得了你的真傳;今天不給你們個教 訓,你們父子倆還真是沒把我放眼裏了。”


    許福山冷冷地嗬嗬一笑。 “是嗎?”


    何雨柱也冷笑一下,還是半步不退縮。 “你想試試?”


    許福山上前一步,雙手叉腰。


    “傻柱,你也少裝蒜,你騙大夥的事可漏底了。” 何雨柱哦了一聲,然後看向眾人。


    “誰去把軍管會的叫來,或者去駐警、派出所叫人也行;今天我就把他許福山給 辦了,送他進去吃牢飯。”


    話是說了,可這會還真沒什麽人敢出頭去叫人。 許福山聞言哈哈笑道。


    “你辦我?吃牢飯,笑話,傻柱,你辦我什麽?” 何雨柱看向許福山,雙手胸前一束,微微淡笑著。


    “許福山,別急著去吃牢飯,咱們先等著就是;等公家的人來了,你就知道我要 辦你什麽了,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今兒,你弄出來這麽大的陣仗,我不得多叫些人來捧場呀。


    想看熱鬧的,想看我辦他許福山的,就去幫忙叫人來;收拾他許福山也不算啥 難辦的事々」。”


    暗中很快就有人忍不住心動了,收拾許福山不算難辦? 那就是有把握,還很大把握。


    有人馬上就行動去叫官,機會難得;不管如何,整!


    整倒許福山,成了是好事,不成沒損失什麽。 許福山緊緊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也絲毫不懼,淡定地等著。


    現場連議論的聲音都不敢起高,三五成群,拉到一邊,暗中低語議論不休。 易劉閆三人都匯合在一起,暗中悄悄地交流著些什麽。


    許福山不是好惹的,既然能來找何雨柱算賬,自然也是做足準備的;三人都擔


    心著。


    各家在家的老人婦女孩子,也都一個個圍觀不散,這熱鬧好像越鬧越大了。


    許福山心中隱約地,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這傻柱太淡定了;他開始懷疑自己這 事有沒有遺漏。


    時間流逝,幾分鍾轉眼就過去。


    許福山努力地想了又想,還是沒能想到什麽辦自己的理由。


    這傻柱,都這境地了,他難道還想嚇唬我不成?


    就跟前幾天他嚇唬別人叫他傻柱一樣?


    他找人問過了,被氣病,是可以成為理由;但得證明這病是被氣出來的才行。


    醫院方不能確診,就不能成為證明;這就是沒證明沒法告的事。


    也就是說,傻柱之前那是在嚇唬人,但也沒到犯罪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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