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聽就心中有數了,瘦的隻能是閆埠貴這戴眼鏡的,肥婆就是賈張氏。


    還真是打自己屋子的主意,看來自己讓何雨水回去住是沒錯的;還真是狗血 的,這事得想辦法了。


    “行,這事我知道了;想去哪裏玩呀?” 陳經世嗬嗬一笑,看向何雨柱就說道。


    “你沒得玩,你今天有活計。” 何雨柱聞言就一愣。


    “你剛剛不是說師傅把活都給推了嗎?” 陳經世一翻白眼。


    “我是說,師傅把他自己的活計推了,咱們和老大他們的活計可沒推啥啊!老大 的班,今天是給人做小灶,老二帶班給一家做喪席,師傅說你也得帶一班。”


    何雨柱一聽不對,反問一句。。 “我也得帶一班?”


    陳經世點頭笑著,看向何雨柱嗬嗬樂笑起來,說道。


    “是啊,師傅說,你單獨帶一班做小席麵應該不難辦成,練手肯定沒問題的;菜 單他給你下了,你照著做菜就行。


    你的火候掌控得不錯,對菜的做法肯定也不錯;讓你試一試看看。


    師傅就是這樣說的,還說你帶班六四開;今天中午就有一趟活計讓你試試;現


    在不到九點半。


    六七八都先帶幫工去備菜了,就等著你去掌勺。


    柱子,這可是好機會,這席麵1萬—247桌,你還能練手上灶啊!


    一共十六桌,你要是能成就是6.4萬,今後你就發了,我今後就是二趟手;師傅 說我可以抽一成,嘿嘿;看你的了柱子。”


    何雨柱心中一動,這事情不對勁呐。


    自己沒出師,陳鴻之也不在,連排自己前麵的人都沒資格獨立接活,更不要說 是帶班了。


    想到這裏,何雨柱就看向陳經世問道。


    “師傅他,怎麽突然又變了樣;這才幾天,就跟我變著花樣算活計工錢的?” 陳經世一邊走,一邊解釋著說道。


    “還不是你支的招,昨天老二那幾個家夥,趁著大家喝酒了;說了他們都該成家 立業的事,後來老太爺的就拿了主意,讓老大跟幾個姑娘相親,不中意的再換,最 遲月底就得選一個辦了。


    老大辦了,下個月就到老二,一個月辦一個,一直排到老五。


    於是師傅就做決定,先把老大老二帶出去上手,成家就得立業。


    等他們能成了,就帶班當班主,這樣才能多練習的機會;他就改帶老三四五。


    師傅說,你有家傳手藝,還在鴻賓樓待了大半年;豐澤園也待了一年多,跟他 也一年多了,手上肯定有些本事,就是沒機會用上。


    所以,這次就摸摸你(agbb)的底,你要是能成就帶班,先幫著他帶六七八練刀 功。


    今後,二十桌以下的丙類活,都能交給你帶班幹,我得一成;六七八一成,幫 工都叫我們陳家的;你獨得四成。”


    丙類活計,在陳鴻之這裏就是普通活;接的是1萬一桌的活計,都是學徒上。


    老大和老二接的都是乙類,差不多得是陳鴻之六七成手藝才能做;這一類定的 是最低也得1.2萬一桌,最高能到2萬一桌。


    何雨柱聽了陳經世的話,卻不這樣想;那些話肯定是忽悠人的。


    而且,陳經世這話也經不起推敲,滿是漏洞;或許是這小子說漏了什麽話。


    陳鴻之如果按照這樣說的話,那他這是準備開地圖炮。


    一分為四,怕是不敢接大戶單子了,才這樣安排。


    他這是為了以防萬一,擔心自己栽在婁半城的事情上,給家裏留傳承後路。


    是這樣的嗎?


    如果是的話,這計劃牛啊!


    怕出事,一個個能安排結婚的結婚;先留個後再說。


    不然,不可能這樣急匆匆的安排一幫子的親事,真是果決;自己這邊工錢的 事,說變就變成了準帶班的,還給四成這麽大方,要是自己通過了,這就成帶班四 成的掌勺啊!


    但是,這個事是老二提出來,這其中恐怕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老二是陳鴻之的兒子,他這麽一提,背後是陳鴻之。


    想了想,何雨柱隱約有了猜測。 何雨柱隨意地跟陳經世問道。


    “你怎麽分一成?”


    陳經世得意地笑道。


    “柱子,我剛剛說了呀,今後我是二趟手啊!你今後的活計,都得我去接頭安 排,我當然抽一成了;活計不會白來的啊!”


    何雨柱聞言看向陳經世就懷疑了。


    “你行不行啊?”


    陳經世說道:“你可別小看我,我告訴你,師傅的二趟手知道是誰不?我爹!”


    何雨柱頓時就哈哈地笑了。


    “哎呀,原來陳老弟家學淵源這麽深啊!”


    陳經世哈哈一笑。


    “過獎了,不敢當。”


    何雨柱伸手推了陳經世一把,笑著說道。


    “你小子,倒也算是個機靈鬼了。”


    陳經世聞言好不得意,誰叫自己的老爸就是二趟手,自己是家傳人脈和經驗。


    以前他們家才叫賺錢,現在不好做咯;於是就歎息一聲後說道。


    “機靈也沒用處了現在,晚生了這麽些年頭,現在都不讓幹包工頭,不然我才是 真的發了;把活計散出去就大把的錢;恨不得早生個五十年啊!”


    這不讓幹包工頭是真的,上麵不允許某些行業,當包工頭剝削。


    主家給幫工多少,班主就得給多少;事先說好明價標碼,主家同意才有得談, 一分錢,班主都不能抽,抽這個就是剝削,就得進去。


    而二趟手,說的就是專門談這種事情的雜事,大總管的差事。


    手下也有一幫子的幫工,所以才跟何雨柱說請陳家的幫工。


    這一趟活,也是個喜宴,兩家鄰居結親;就都在一個院子裏,所以一起擺酒。


    本來,主家看到來動手的人年輕,還不太滿意,但刀功一亮才沒話說了,等到 何雨柱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十點鍾了,備菜都全部搞定了。


    老七咋呼地說道。


    “柱子,該你上馬咯。”


    老六也哈哈一笑,招呼一聲後就說道。 “柱子,這麽晚,昨晚沒節製嗎?”


    何雨柱一聽節製,我吠! 報應不爽啊!


    “行了,咱們先幹活再說。”


    何雨柱看過菜單,用料醃製一番該醃製的材料,等時間到上手掌勺就是了。 都是他最近常看陳鴻之做的十道菜,心得還是拿捏得住的。


    普通的人家,再好的廚藝也分不出來個一二三四;隻要做的不難吃,普普通通 的都沒有多大的問題,更何況不普通,算優良等;那就更沒問題了。


    開幾個灶口,上幾口鍋,先做那道菜;何雨柱是心中有數。 他有數,可主家的人看見他的年紀更小,心中就沒數了。 “小師傅,這個你真的能行?別耽誤的吉時啊!”


    何雨柱笑了笑。


    “您放心,我做菜您這不是第一家;耽誤不了。這一道頭筋大骨湯的,現在就可 以直接開火上鍋,兩道燉肉也隨後馬上開燉。


    這些菜品都是需要不少時間的,這個咱們就先整上就好。


    三道蒸菜,其中一道菜需要蒸半個小時,其次是二十三分鍾和九分鍾,得排 後。


    有四道炒菜預計得三十七分鍾,也稍等,這就是一共十道菜了。


    時間上我拿捏到分鍾,算準時間動手就沒錯;人工燒的柴火誤差些許在所難 免。


    我們帶來的這蒸籠,足夠一次蒸兩道蒸菜,那麽就先上一湯兩燉,以及最耗時 的兩蒸,和最耗時的兩炒;開席就能馬上傳七道菜上桌。


    剩下的一蒸兩炒,就能在十五分鍾內完成上桌;這就是我的計劃。”


    主家人聽了一大堆,但還是聽懂了。。


    “不愧是能掌勺的師傅,這對菜品的熟悉程度令人佩服;這樣我就放心了。” 不單是主家的人,連一起來的老六老七老八都聽得口呆目瞪的。


    等主家的人離開之後,老六就玩笑開起來了。


    “柱子,你是不是,私下裏請師傅去過節製樓?” 老八也起哄。


    “對啊!你說的我都不知道。” 陳經世得意了。


    “去去去,有本事你們請去,柱子今天辦成了,我就多吃點。” 何雨柱一皺眉。


    “節製樓?我不知道,-老六你去過?”


    “對啊!節製樓我也沒聽說過,老六快說,你是不是去-過?” 陳經世嘿聲一笑,神秘地說道。


    “我知道老大和老二去過,還是老六帶的路。” 老六一聽急了。


    “我才沒去過,也沒帶過路;我是聽你爹說的,你爹還跟我吹牛來著,說他一次 叫三個姑娘湊一桌,剛好一起打麻將。”


    陳經世一哼。


    “少騙我,那是打麻將的地方嗎?那是喝花酒的地方。”


    老六也一指。


    “哦,你竟然去過。”


    老七跟著一指。


    “你喝花酒,你竟然去過不叫我?”


    老八一聽不得了啊!


    “我聽到了,今兒沒3萬封口費我就告密去。”


    陳經世一臉不屑。


    “那你去告密好了,我聽老二說的,誰說我一定要去過啊!”


    老七笑道。


    “老大還有個小桃紅的,大夥兒都知道,聽說這小桃紅,現在從良進了紡紗廠; 昨兒老大還偷偷溜去約那老相好的去了呢。”


    老六說道。


    “從良都從良了,還不止小桃紅一個,很多都進了紡紗廠。”


    何雨柱也知道這個事,上麵一夜就把這行當給掃了。


    “行了,這是在別人家呢;不怕丟分呐。”


    陳經世也說道。


    “就是,別嘴碎這有的沒的;柱子,給咱們傳兩招呀。”


    老六一聽。


    “對呀,柱子你這一手可不簡單吧?”


    老七和老八都看了過來,幾個來幫工的也側耳聽著。 這樣的不傳之密,聽到了就是賺到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靠近了招手幾個圍一圈。


    “這可是我的不傳之密,你們想做到這樣的也很簡單,買個手表,看著師傅做; 然後不就知道了嗎?多看幾次,對比一下時間就行了。”


    說著從兜裏取出來一塊手表揚了揚,又收了起來。 哦!哦!哦!


    原來如此,一塊手表的事;就這樣簡單。 懂了!


    可這手表精貴,不便宜啊!


    不過,他們也不是買不起,幾個人年輕是年輕,但跟著陳鴻之的時間不短。 一個個手裏還是有些錢的,雖然沒老大和老二多;但也絕對不少。


    時間匆匆而過!


    何雨柱也把幾道菜的要點給幾個說了些,還考校了一番幾人的理論問題。 不時指點和點評幾下,幾個都感覺今天學到不少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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