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煙想了想開口問道:“你還記得什麽時候來的嗎?”


    “不對...我好像是在這出來的。”女子微微搖頭,她並沒有當時太多的記憶。


    “那你是第一次來嗎?”白塵煙再次追問試圖問點什麽出來。


    “不是。”女子再次搖搖頭。


    “你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嗎?”


    “不知道。”


    “那就先叫你冰鳳吧。”


    “好。”


    斷言一陣無語的開口說道:“不會取名你就別取,這妹子好歹算是唯一的冰鳳了,你能不能取個正常名字。”


    “我覺得挺好聽的啊。”


    “得,不跟你瞎扯,我感覺這女娃是那隻被冰封中的冰鳳的孩子,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如此。”


    “那我去山頂看看怎麽控製?然後把這裏埋了?”


    “沒必要,畢竟這還有個孩子,你總不能把她也埋這吧。”


    “那我怎麽辦,我都答應那老頭幫忙了。”


    “他不也沒想到他當爹了。”


    “話是這麽說,那我怎麽辦。”


    “把這當自己的據點,然後把冰鳳忽悠給你做小弟。”斷言簡單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好吧。”


    “先不說找個了,你眼前那隻大冰鳳又再叫我了,吵得我耳朵疼。”


    白塵煙往陣法內踏進一步,頓時光芒四起但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沒過一會就與無事發生一樣沉寂下去。


    “你把她放出來吧,她已經死了,不過是憑借著本能呼喚著強者而已。”斷言似乎知道了什麽。


    “我咋放,我都才跨凡境,打兩隻血魔都快死那。”


    “傻啊,噬煌仙炎與永恒聖炎那種火焰不比仙炎強幾百倍,隻是祂們在你體內比較安分而已。”


    白塵煙聽了斷言的話,心中一動,他集中精神,調動起體內的噬煌仙炎和永恒聖炎,兩種強大的火焰在他手中凝聚,散發出熾熱的氣息。


    他小心翼翼地將火焰靠近冰雕,隨著火焰突然的注入,那冰鳳的表皮仿佛被融化一般。


    “你不是說她死了嗎?”白塵煙看著剛出來的冰鳳舒展身姿有些沒反應過來。


    “是死了,別慌。”斷言感受著其身上的氣息,很確定是已經死了。


    柳月琴與冰鳳看到都愣了愣,沒想到白塵煙就這麽簡單給她救了出來。


    “娘?娘親?”冰鳳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嚐試著開口說道。


    “你是?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冰鳳搖了搖頭,但卻能感受到血脈的呼喚。


    “讓她倆聊會。”斷言似乎對冰鳳並不好奇,仿佛見過很多次了一般。


    “好,你以前也見過冰鳳嗎?”


    “冰鳳一族的祖先被我救助過。”


    冰鳳與她母親並沒有聊天,而是四目相對然後閉上眼睛,最後冰鳳的母親用額頭輕輕的在冰鳳的額頭上一點,然後冰鳳似乎就陷入了呆滯。


    “娘子,你怎麽看?”白塵煙很自然的牽起了柳月琴的手。


    “不清楚,興許是傳授記憶,這般術法也有些許流傳於世。”柳月琴也往白塵煙身邊靠了靠。


    “得,咱們還得幹等會。”


    沒過一會冰鳳的母親就帶著冰鳳走了過來,她似乎很寵愛這個孩子,時不時還撫摸一下冰鳳的腦袋。


    “三位恩人,多謝各位的俠義之舉,我是冰鳳一族的楚清藍,這位是我的孩子,尚且沒有名字...”


    “娘親,我叫冰鳳!”冰鳳極其得意的插著腰開口說道。


    “......”


    “我都說了你起的名字隻會禍禍人。”斷言就知道會是這種結局。


    “我覺得挺好聽的。”白塵煙不以為意的晃了晃腦袋,他真覺得這名字還不錯。


    不過最好奇的還是柳月琴,冰鳳母親說是三位救了她,也就是說相公身上還有一道類似於殘魂之類的東西,不會是女子吧,那豈不是認識相公的時間比我長些,不行不行,不對,要不待會問問,但這樣會不會不禮貌。


    一瞬間柳月琴腦子裏思考了挺多,但最後還是放棄了思考,畢竟遲早會知道的。


    “名字不錯,多謝小友了。”冰鳳的母親很有禮貌的道謝了一聲,這就讓白塵煙更加自信了。


    “見否?聞否?質疑,謾罵,嫉妒,統統都會被我的應得結果所打敗。”白塵煙似乎很享受別人對他起名字進行表揚,於是說出了發自肺腑的宣言。


    “這很明顯是客套話吧。”斷言都無語了,自從認識這小子之後每天都能給他整到沒話說好幾次,白塵煙是越來越奇葩了,仿佛是血脈覺醒一般。


    “客氣了,小事一樁。”白塵煙笑著擺擺手。


    “事先的確是我呼喚前輩,從而攔截小友,楚清藍在此說聲抱歉。”


    楚清藍低頭沉思片刻,又抬頭說道:“我剛剛蘇醒,而且能停留的時間不多了,還有半盞茶的時間估計就要離去了,而且我對如今的世界知之甚少,若是有什麽需要你們盡管說,隻要我做得到便會盡量滿足。”


    “我想要這片空間的控製權。”白塵煙想也沒想便開口說道。


    “總算是聰明一回。”斷言都為白塵煙捏了一把冷汗,他怕這貨又有什麽奇葩的想法,那就虧大了。


    “既然你知道有這種東西的存在應該是見過他了吧,他...算了,我帶你們去吧。”冰鳳的母親似乎想了解一些什麽,但卻沒有問出口。


    “走吧。”楚清藍雙腿微曲示意自己願乘幾位一趟。


    白塵煙也不客氣,拉著柳月琴就跳了上去。


    “不是,叫我們來這啥事不幹,就把兩片空間給我了?”


    “懂不懂什麽叫禮儀,是她突然叫我們來的,就說明肯定是有事要求我們,但出於自己是那個請求方所以肯定要給我們一點甜頭,不然你會幫她啊。”


    “不是有個老頭已經教了一些嗎?”


    “這不是有變故嗎,這冰鳳回光返照與那人交代你的事情都不同,先看看這冰鳳要你幹什麽,能幫盡量幫一下。”斷言想了想,估計不是什麽難事,猜一下便能猜出來,八成是讓白塵煙帶著冰鳳走,或者簽訂契約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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