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喪屍末世：請叫我菌王 作者：魚七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譚嗣琅掏出一包華子，分發了一圈，他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開口對著藍喬三人說道：“在坐都是公職人員，都是人民的公仆，這裏沒有外人，三位不必拘謹。”
接著他看向左邊的三位副主任，說道：“藍警官、肖警官、龔博士初來乍到，對橙子洲的情況不太熟悉，幾位副主任要多關照一下他們，讓三位同誌盡快融入這個集體，盡快能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發揮領導作用。”
藍喬和肖軍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這是要給我們官當了嗎？
肖軍開口說話了：“感謝譚市長和幾位領導的關懷，我隻是一個普通警察，一個粗人，不懂怎麽做領導，恐怕會辜負各位領導的期望，我有點力氣，殺喪屍還是可以的。”
“肖警官，你謙虛了。藍警官，你是派出所所長，肩上扛著轄區老百姓安全的重任，你可不要推辭。辜負了譚市長的殷切期望。”吳光庭麵無表情地盯著藍喬說道。
藍喬心中暗道，這家夥接話倒是挺快，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嗎？我可不想當什麽領導，老子在市局也是吊兒郎當的混，還不是看著我老頭子的麵子，硬把我塞到派出所所長的位置上？
藍喬露出真誠、天真無邪的笑容回答道：“譚市長、吳主任，這兩天我看橙子洲的防務做得滴水不漏，吳主任的氣場一看就是老執法人員，這種氣場我隻在我們局長和廳長身上看到過，我可不敢班門弄斧。請問吳主任原來是在哪裏當領導呀？”，藍喬這個滑頭，將話題轉移到吳光庭身上。
吳光庭剛想開口，被譚嗣琅搶先說道：“藍警官眼睛好毒，老吳是政法戰線上的老兵了，橙子洲的防務對他來說是大材小用。”
“現在橙子洲的醫療力量嚴重不足，家人們生病得不到有效醫治，冬天眼看就要到了，我們正發愁這事呢，這不，龔博士就自己上門了，哈哈，龔博士你可就不許推辭了，這是為553名橙子洲家人謀福利啊！”譚嗣琅打著哈哈，看向龔玥，其他副主任也微笑著點頭。
龔玥看著幾位領導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心想：這兩個滑頭倒是溜得比兔子還快，我再推辭就太煞譚嗣琅的麵子了。
龔玥坐直上身，挺了挺胸，扶了一下鏡框，說道：“感謝譚市長、感謝各位主任對我的信任，我是醫務工作者，救死扶傷是天職，願意為橙子洲所有幸存者服務。”
譚嗣琅將目光從龔玥身上收回來，笑著說道：“恭喜龔副主任加入委員會。藍警官和肖警官兩位既然誌不在領導崗位，我們也不好勉強，兩位就協助橙子洲大橋引橋方麵的防務吧，任務還是很重的。我們要團結一致，將橙子洲打造成中辰市真正的航空母艦！”，此處應有熱烈的掌聲。
回去客棧的路上，藍喬打趣道：“龔主任，恭喜你履新，日後還有提拔的機會，我看譚市長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你的。。。庫裏絲，哈哈哈。”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那個秦部長看著你的眼神都拉絲了，我這就跟琦玉說道說道，看她不把你給閹了，哼！”
藍喬胯下感覺一涼，趕緊跑去追肖軍了。
第二天，龔玥帶著康金萍和毛琦玉去組建臨時醫療站去了。肖軍、藍喬、陳彬、葉梅子前往引橋協助防務。
譚嗣琅一點都沒誇張，任務真的很重。望江大橋上密密麻麻都是喪屍大軍，引橋口是由沙袋堆成的防線，有喪屍靠近沙袋就要擊殺，否則喪屍會越擠越多，沙袋防線就會搖搖欲墜，殺掉的喪屍屍體也得要及時清除，否則後麵的喪屍就會踩著喪屍屍體越過防線。
原有的安保有8人，他們四人加入後，就分三班倒值班了，每個班八小時。好在四人都是熟手，每日殺喪屍，也強過去種田，下班後還有屬於自己的自由時間。
元亮等人，受到橙子洲的啟發，也開始種菜，養雞。黑子真是一條好獵狗，它學會了外出獵雞，它將外麵遊蕩的雞，逮到，叼回來，開始叼回來是死的，後來它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叼回來的雞都毫發無損。
曠教授帶著孩子們開墾了幾畦菜地，種上了土豆、紅薯、西紅柿、茄子、辣椒等瓜果蔬菜。金小夏、元豐年老兩口也時不時幫忙照看菜地，養養雞。有事做，總比呆在房間哪都去不了要好。
燕羽芊和曠敏負責後勤，曠敏尤其賢惠，將老人們照顧得清清爽爽，她是中學老師，元風雷和張瑞恩成了她的學生。
元亮的左腳現在已經康複得不錯了，能跑能跳。他邀請蘇依依一起負責避難所的安全，帶著元傲冰和劉洪源兩個半大小子。這兩小子和元風雷的彈弓技術得到蘇依依的指導，突飛猛進，基本上能做到10多米內彈無虛發，劉洪源的天賦不錯，他在打老鼠時，能打眼睛絕不打耳朵。
元傲冰纏著蘇依依教他馬伽術和巴西柔術，這小子嘴甜，也聰明好學，身體協調好，蘇依依雖然覺得馬伽術太過危險，但還是教了元傲冰，自己不也是這個年齡開始特工訓練的嗎？她見元亮並沒反對，也就心無旁騖地收下了這個徒弟。
在藍喬他們走後的第二周。避難所遭遇了一次襲擊。
這天晚上劉洪源在防線放哨，守在圍牆那邊的黑子突然狂吠起來，隻見一團黑乎乎的帶著火苗的東西飛過防線，砸在地上，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地麵燃起大火，接著又一個砸在防線上，頓時汽車被引燃。
劉洪源立刻呼救，然後躲在一台車後觀察，他發現有人影在鏟車和渣土車上，他立刻拉滿彈弓射向黑影，蘇依依教過他，一定要爆頭，一條黑影哎喲一聲就倒了下去。他射倒了三條黑影。
燃燒瓶又拋了過來，這次是元傲冰趕來了，用彈弓將空中的燃燒瓶射下來。兩人配合之下，射倒了五人，保住了防線。蘇依依始終沒有出手，她看著徒弟們的表現，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蘇依依和元亮觀察了一下昨天的戰場，渣土車和鏟車邊有三具屍體，另外兩個被擊倒的估計變成了喪屍。兩人也找不到頭緒，估計是偷車賊。
謝銘誌現在整天在搗鼓著無線電，能和蘇依依在一起，陪著蘇依依搜尋著她組織的無線電訊號，他已經很滿足了。特別是蘇依依放哨時，他也會陪著一起，和她一起聊老港片，他們經常會一起脫口而出那些經典的台詞。
蘇依依其實早就聯係上了組織的無線電訊號，組織說要來中辰市接她，可是她第一次向組織撒謊，她說發現了雇傭兵的線索，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她摸清情況後，組織再來增援。
當銀杏掉光了最後一片葉子，中辰市的冬天來臨了，中辰雖然地處中部，但是冬天是出了名的濕冷難耐，一個北方人都受不了的地方。
元亮最擔心的是父親，老人冬天最難熬過，元亮擔心冬天會停電，雖然搜集的汽油足夠，暫時食物儲備還充足，元亮還是擔心冬天搶劫的人會防不勝防。饑寒起盜心，亙古不變。元亮睡得越來越少了，燕羽芊擔心起他的健康來，可是又無法為他分憂，這是個倔強的老頭。
曠教授看在眼裏，找了個機會開導她說：“元亮這小子做事情深思熟慮，別人想一步，他想三步，隻要他確定把責任扛在肩上，他就放不下來，你擔心也沒有用。但我很肯定一點是，他為了責任，不會把自己先放倒，他有分寸。”
“曠教師，他之前不就倒下過一次嗎？腳骨折，破產，離婚，躲債。我還是擔心他。”燕羽芊擔心地說道。
“很多人遇到他這種情況，早就跳樓了，或者自暴自棄，對不對？你看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整天折騰個不停，哪有對生活失去希望的樣子？這樣的男人熱愛生活熱愛生命。”曠教授這段時間經常和元亮聊曆史聊哲學，曠教授認為一個精神世界豐盈的人，根本就不用擔心。
這段時間元亮和曠教授聊得最多的是哈耶克，他們探討曆史上的饑荒是如何產生的，曆史驚人的輪回現象的本質是什麽？宗教對人類的作用？未來文明到底會演化成什麽樣的形式？
他還問了曠教授一個回答不上來的問題，我們現在到底是自由的還是在坐牢？曠教授思考良久也回答不上來，你說是自由的，確實是自由的，沒人管，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說不自由也是對的，哪也去不了，就像是在監獄坐牢。
元亮認為喪屍潮會在冬天大爆發。他帶領著家人們不斷加固防線，搜集冬天的物資。
龔玥將醫療站的位置定在遊客服務中心的醫務室，這裏靠近居民們的住所。她從幸存者中挑選了一批女人當護士和護工，對她們進行了為期三天的培訓，接下來一周的實操培訓由康金萍來負責完成。康金萍做過省城大醫院的護士長對醫護工作自然是熟門熟路，做起來得心應手。
醫療器械和藥品是從療養院帶過來的，元亮和陳彬帶著康金萍冒險驅車到臨近省精神病院圍牆旁的藥庫和緊急物資庫，從中分了一批醫療物資給他們帶去了橙子洲。
接下來，她視察了居民們的居住環境，500多人就睡在遊客接待大廳和水上工人俱樂部的地上，環境髒亂差，到處是垃圾，空氣汙濁不堪，人們隨地吐痰，公共廁所堵塞汙水糞水橫流。這樣的環境極易傳播傳染病。
居民們的衣食居住是由秦麗穎兼著管理的，她將所有工作都交給了魏坤乾和方芳瓊，她做起甩手掌櫃，根本就不聞不問，每天就是圍著委員會的領導轉。
龔玥找到秦麗穎向她反映了居民住宿條件和存在的衛生隱患。秦麗穎一邊修著漂亮的指甲，一邊說：“龔主任這點小事就交給魏胖子他們去辦吧，你看看這幾天你準沒休息好，咱們女人啊就是要善待咱這張臉，看把你這大美人兒給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來來來，我給你做做臉，保養一下，保你明天臉上掐得出水。嗬嗬。”
現在魏坤乾和方芳瓊一天到晚來往於碼頭之間，接待幸存者，哪有時間管居民的這些瑣碎事兒？魏坤乾苦著臉說道：“龔主任，我和方芳瓊搞接待幸存者都快累成狗了，更何況這些居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他們說一天勞動都累得半死，回來就不想動了。”
這一下子龔玥覺得一籌莫展了，又不好意思去找譚嗣琅反映情況，一來顯得自己沒處理問題的能力，二來也不想得罪秦麗穎，畢竟秦麗穎時不時送她衣物和化妝品，都是自己喜愛的。
這天康金萍在整理醫療物資，靈機一動給龔玥出了個主意。
這天是周日，是居民的休息日，正在酣睡中的居民被從睡夢中叫醒，“接橙子洲臨時救災委員會醫療站通知，近期發現不明新型傳染源，具有高傳染高致命性，請所有居民配合做檢測”。
一群穿著潔白防護服帶著口罩的醫務人員闖了進來，要求他們排好隊開始捅喉嚨捅鼻孔，捅完的人在醫務人員的組織下清理自己的地鋪和打掃地麵衛生，如果有不行動的居民，醫務人員立刻開始向他們的地鋪噴巴士消毒液
就這樣，居民住所地的環境得到極大的改善，堵塞的公共廁所也被清理得幹幹淨淨。龔玥和康金萍看著煥然一新的居民住所，舒了一口氣，“金萍，多虧了你呀，這個辦法真有效。你怎麽就想到的呢？”龔玥問道。
康金萍笑著說：“玥姐，那幾年，我別的事情沒幹多少，就是動不動去做這個工作，基層的經驗是相當的豐富，比這陣仗大，人數多幾倍，暴雨暴雪，我都見識過。”
接著他看向左邊的三位副主任，說道：“藍警官、肖警官、龔博士初來乍到，對橙子洲的情況不太熟悉，幾位副主任要多關照一下他們，讓三位同誌盡快融入這個集體，盡快能在新的工作崗位上發揮領導作用。”
藍喬和肖軍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這是要給我們官當了嗎？
肖軍開口說話了：“感謝譚市長和幾位領導的關懷，我隻是一個普通警察，一個粗人，不懂怎麽做領導，恐怕會辜負各位領導的期望，我有點力氣，殺喪屍還是可以的。”
“肖警官，你謙虛了。藍警官，你是派出所所長，肩上扛著轄區老百姓安全的重任，你可不要推辭。辜負了譚市長的殷切期望。”吳光庭麵無表情地盯著藍喬說道。
藍喬心中暗道，這家夥接話倒是挺快，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嗎？我可不想當什麽領導，老子在市局也是吊兒郎當的混，還不是看著我老頭子的麵子，硬把我塞到派出所所長的位置上？
藍喬露出真誠、天真無邪的笑容回答道：“譚市長、吳主任，這兩天我看橙子洲的防務做得滴水不漏，吳主任的氣場一看就是老執法人員，這種氣場我隻在我們局長和廳長身上看到過，我可不敢班門弄斧。請問吳主任原來是在哪裏當領導呀？”，藍喬這個滑頭，將話題轉移到吳光庭身上。
吳光庭剛想開口，被譚嗣琅搶先說道：“藍警官眼睛好毒，老吳是政法戰線上的老兵了，橙子洲的防務對他來說是大材小用。”
“現在橙子洲的醫療力量嚴重不足，家人們生病得不到有效醫治，冬天眼看就要到了，我們正發愁這事呢，這不，龔博士就自己上門了，哈哈，龔博士你可就不許推辭了，這是為553名橙子洲家人謀福利啊！”譚嗣琅打著哈哈，看向龔玥，其他副主任也微笑著點頭。
龔玥看著幾位領導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心想：這兩個滑頭倒是溜得比兔子還快，我再推辭就太煞譚嗣琅的麵子了。
龔玥坐直上身，挺了挺胸，扶了一下鏡框，說道：“感謝譚市長、感謝各位主任對我的信任，我是醫務工作者，救死扶傷是天職，願意為橙子洲所有幸存者服務。”
譚嗣琅將目光從龔玥身上收回來，笑著說道：“恭喜龔副主任加入委員會。藍警官和肖警官兩位既然誌不在領導崗位，我們也不好勉強，兩位就協助橙子洲大橋引橋方麵的防務吧，任務還是很重的。我們要團結一致，將橙子洲打造成中辰市真正的航空母艦！”，此處應有熱烈的掌聲。
回去客棧的路上，藍喬打趣道：“龔主任，恭喜你履新，日後還有提拔的機會，我看譚市長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你的。。。庫裏絲，哈哈哈。”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那個秦部長看著你的眼神都拉絲了，我這就跟琦玉說道說道，看她不把你給閹了，哼！”
藍喬胯下感覺一涼，趕緊跑去追肖軍了。
第二天，龔玥帶著康金萍和毛琦玉去組建臨時醫療站去了。肖軍、藍喬、陳彬、葉梅子前往引橋協助防務。
譚嗣琅一點都沒誇張，任務真的很重。望江大橋上密密麻麻都是喪屍大軍，引橋口是由沙袋堆成的防線，有喪屍靠近沙袋就要擊殺，否則喪屍會越擠越多，沙袋防線就會搖搖欲墜，殺掉的喪屍屍體也得要及時清除，否則後麵的喪屍就會踩著喪屍屍體越過防線。
原有的安保有8人，他們四人加入後，就分三班倒值班了，每個班八小時。好在四人都是熟手，每日殺喪屍，也強過去種田，下班後還有屬於自己的自由時間。
元亮等人，受到橙子洲的啟發，也開始種菜，養雞。黑子真是一條好獵狗，它學會了外出獵雞，它將外麵遊蕩的雞，逮到，叼回來，開始叼回來是死的，後來它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叼回來的雞都毫發無損。
曠教授帶著孩子們開墾了幾畦菜地，種上了土豆、紅薯、西紅柿、茄子、辣椒等瓜果蔬菜。金小夏、元豐年老兩口也時不時幫忙照看菜地，養養雞。有事做，總比呆在房間哪都去不了要好。
燕羽芊和曠敏負責後勤，曠敏尤其賢惠，將老人們照顧得清清爽爽，她是中學老師，元風雷和張瑞恩成了她的學生。
元亮的左腳現在已經康複得不錯了，能跑能跳。他邀請蘇依依一起負責避難所的安全，帶著元傲冰和劉洪源兩個半大小子。這兩小子和元風雷的彈弓技術得到蘇依依的指導，突飛猛進，基本上能做到10多米內彈無虛發，劉洪源的天賦不錯，他在打老鼠時，能打眼睛絕不打耳朵。
元傲冰纏著蘇依依教他馬伽術和巴西柔術，這小子嘴甜，也聰明好學，身體協調好，蘇依依雖然覺得馬伽術太過危險，但還是教了元傲冰，自己不也是這個年齡開始特工訓練的嗎？她見元亮並沒反對，也就心無旁騖地收下了這個徒弟。
在藍喬他們走後的第二周。避難所遭遇了一次襲擊。
這天晚上劉洪源在防線放哨，守在圍牆那邊的黑子突然狂吠起來，隻見一團黑乎乎的帶著火苗的東西飛過防線，砸在地上，隨著玻璃破碎的聲音，地麵燃起大火，接著又一個砸在防線上，頓時汽車被引燃。
劉洪源立刻呼救，然後躲在一台車後觀察，他發現有人影在鏟車和渣土車上，他立刻拉滿彈弓射向黑影，蘇依依教過他，一定要爆頭，一條黑影哎喲一聲就倒了下去。他射倒了三條黑影。
燃燒瓶又拋了過來，這次是元傲冰趕來了，用彈弓將空中的燃燒瓶射下來。兩人配合之下，射倒了五人，保住了防線。蘇依依始終沒有出手，她看著徒弟們的表現，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二天，蘇依依和元亮觀察了一下昨天的戰場，渣土車和鏟車邊有三具屍體，另外兩個被擊倒的估計變成了喪屍。兩人也找不到頭緒，估計是偷車賊。
謝銘誌現在整天在搗鼓著無線電，能和蘇依依在一起，陪著蘇依依搜尋著她組織的無線電訊號，他已經很滿足了。特別是蘇依依放哨時，他也會陪著一起，和她一起聊老港片，他們經常會一起脫口而出那些經典的台詞。
蘇依依其實早就聯係上了組織的無線電訊號，組織說要來中辰市接她，可是她第一次向組織撒謊，她說發現了雇傭兵的線索，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她摸清情況後，組織再來增援。
當銀杏掉光了最後一片葉子，中辰市的冬天來臨了，中辰雖然地處中部，但是冬天是出了名的濕冷難耐，一個北方人都受不了的地方。
元亮最擔心的是父親，老人冬天最難熬過，元亮擔心冬天會停電，雖然搜集的汽油足夠，暫時食物儲備還充足，元亮還是擔心冬天搶劫的人會防不勝防。饑寒起盜心，亙古不變。元亮睡得越來越少了，燕羽芊擔心起他的健康來，可是又無法為他分憂，這是個倔強的老頭。
曠教授看在眼裏，找了個機會開導她說：“元亮這小子做事情深思熟慮，別人想一步，他想三步，隻要他確定把責任扛在肩上，他就放不下來，你擔心也沒有用。但我很肯定一點是，他為了責任，不會把自己先放倒，他有分寸。”
“曠教師，他之前不就倒下過一次嗎？腳骨折，破產，離婚，躲債。我還是擔心他。”燕羽芊擔心地說道。
“很多人遇到他這種情況，早就跳樓了，或者自暴自棄，對不對？你看看他現在活蹦亂跳的，整天折騰個不停，哪有對生活失去希望的樣子？這樣的男人熱愛生活熱愛生命。”曠教授這段時間經常和元亮聊曆史聊哲學，曠教授認為一個精神世界豐盈的人，根本就不用擔心。
這段時間元亮和曠教授聊得最多的是哈耶克，他們探討曆史上的饑荒是如何產生的，曆史驚人的輪回現象的本質是什麽？宗教對人類的作用？未來文明到底會演化成什麽樣的形式？
他還問了曠教授一個回答不上來的問題，我們現在到底是自由的還是在坐牢？曠教授思考良久也回答不上來，你說是自由的，確實是自由的，沒人管，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說不自由也是對的，哪也去不了，就像是在監獄坐牢。
元亮認為喪屍潮會在冬天大爆發。他帶領著家人們不斷加固防線，搜集冬天的物資。
龔玥將醫療站的位置定在遊客服務中心的醫務室，這裏靠近居民們的住所。她從幸存者中挑選了一批女人當護士和護工，對她們進行了為期三天的培訓，接下來一周的實操培訓由康金萍來負責完成。康金萍做過省城大醫院的護士長對醫護工作自然是熟門熟路，做起來得心應手。
醫療器械和藥品是從療養院帶過來的，元亮和陳彬帶著康金萍冒險驅車到臨近省精神病院圍牆旁的藥庫和緊急物資庫，從中分了一批醫療物資給他們帶去了橙子洲。
接下來，她視察了居民們的居住環境，500多人就睡在遊客接待大廳和水上工人俱樂部的地上，環境髒亂差，到處是垃圾，空氣汙濁不堪，人們隨地吐痰，公共廁所堵塞汙水糞水橫流。這樣的環境極易傳播傳染病。
居民們的衣食居住是由秦麗穎兼著管理的，她將所有工作都交給了魏坤乾和方芳瓊，她做起甩手掌櫃，根本就不聞不問，每天就是圍著委員會的領導轉。
龔玥找到秦麗穎向她反映了居民住宿條件和存在的衛生隱患。秦麗穎一邊修著漂亮的指甲，一邊說：“龔主任這點小事就交給魏胖子他們去辦吧，你看看這幾天你準沒休息好，咱們女人啊就是要善待咱這張臉，看把你這大美人兒給累得，黑眼圈都出來了。來來來，我給你做做臉，保養一下，保你明天臉上掐得出水。嗬嗬。”
現在魏坤乾和方芳瓊一天到晚來往於碼頭之間，接待幸存者，哪有時間管居民的這些瑣碎事兒？魏坤乾苦著臉說道：“龔主任，我和方芳瓊搞接待幸存者都快累成狗了，更何況這些居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他們說一天勞動都累得半死，回來就不想動了。”
這一下子龔玥覺得一籌莫展了，又不好意思去找譚嗣琅反映情況，一來顯得自己沒處理問題的能力，二來也不想得罪秦麗穎，畢竟秦麗穎時不時送她衣物和化妝品，都是自己喜愛的。
這天康金萍在整理醫療物資，靈機一動給龔玥出了個主意。
這天是周日，是居民的休息日，正在酣睡中的居民被從睡夢中叫醒，“接橙子洲臨時救災委員會醫療站通知，近期發現不明新型傳染源，具有高傳染高致命性，請所有居民配合做檢測”。
一群穿著潔白防護服帶著口罩的醫務人員闖了進來，要求他們排好隊開始捅喉嚨捅鼻孔，捅完的人在醫務人員的組織下清理自己的地鋪和打掃地麵衛生，如果有不行動的居民，醫務人員立刻開始向他們的地鋪噴巴士消毒液
就這樣，居民住所地的環境得到極大的改善，堵塞的公共廁所也被清理得幹幹淨淨。龔玥和康金萍看著煥然一新的居民住所，舒了一口氣，“金萍，多虧了你呀，這個辦法真有效。你怎麽就想到的呢？”龔玥問道。
康金萍笑著說：“玥姐，那幾年，我別的事情沒幹多少，就是動不動去做這個工作，基層的經驗是相當的豐富，比這陣仗大，人數多幾倍，暴雨暴雪，我都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