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還沒有做完,礙於紀年的臉麵,酥酥糕將最後一個懲罰定在了穿指定衣服上。


    漫漫是被指定穿了8件衣服在身上,像個巨型的行走的麵包。


    步清風慘一些,把褲子穿到了頭上,抽象得很。


    至於紀年,則是被酥酥糕和漫漫,指指點點,挑挑揀揀地,穿了一條齊ac的百褶小短裙,上麵配了半腰的白襯衣。


    如果是出門,紀年絕對不敢穿成這樣,好在一會兒下播就直接睡覺了,也不會出門,紀年也就沒有反抗。


    【這個裙子,嘶哈嘶哈,小寶兒啊,麻麻都要變成男友粉了啊。】


    【有的時候真恨自己不是男人!尤其是這種時候,好無力啊!】


    【對啊,有一種太監逛青樓的無力感。】


    做完了懲罰,紀年生怕酥酥糕和漫漫再聯合起來開皮自己,馬上就點了下播,都沒有來得及謝榜。


    剛把手機放下,準備換衣服洗漱,就聽到樓下傳來了聲響。


    紀年看了一眼時間,估摸著是秦言回來了,想著他們晚上喝了那麽多酒,別再是喝多了,就趕緊往樓下跑。


    剛走到2樓的時候,就看到秦言被陌和江水架著,來到了秦言的臥室前。


    “啊,這是怎麽了?”紀年趕緊上前,想要搭把手。


    江水扭頭看了一眼,剛想說話,看到紀年的這身打扮,趕緊又把頭扭了回去,緊張兮兮說著:“不用了不用了,我們把老大放下就走,放下就走。”


    開玩笑,這要是老大明天醒了,知道他們看到了紀年的這身裝扮,不把他倆扒了皮算白說。


    “老大喝多了,小年年你晚上記得多照顧照顧老大,還有……”


    陌這個沒腦子的,剛把秦言放到床上,把秦言還在開播的手機放在床頭習慣性倒扣著,本想囑咐一句一會兒記得幫老大把直播下了,就被江水提溜著後脖頸跑路了。


    紀年下樓本想禮貌送一送,就發現這倆人跟火燒屁股似的,早就沒影兒了。


    反正也下來了,紀年就順手給秦言倒了一杯蜂蜜水拿上去。


    “知道兄弟生日你們高興,怎麽就能喝這麽多呢,難受了吧?把蜂蜜水喝了,我再給你找找,看看有沒有醒酒藥。”


    紀年坐在床邊,將秦言拽起來一些,靠在床頭上,將蜂蜜水拿勺子一口一口喂給他。


    見秦言不想喝了,這才放在一邊,準備起來去找醒酒藥,沒想到,直接被秦言拽住了手腕。


    “嗯?怎麽了?難受?”紀年以為秦言哪裏不舒服,趕緊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不是很燙。


    “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


    【哇哦!爹咪竟然撒嬌了!好軟的爹咪啊!】


    【爹咪一撒嬌,小寶兒魂會飄,誰能受得了!】


    【不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小寶兒好像並不知道爹咪開著直播吧?】


    【有可能,否則憑小寶兒剛剛被開皮的樣子,絕對不可能想看到直播間的。】


    【嘿嘿嘿嘿,咱們小聲點兒,祈禱手機的待機時間足夠長吧,我有預感,咱們今晚能吃得飽飽的。】


    “好好,我現在不走,你躺下睡覺吧,我看著你睡著了,我再走。”紀年輕聲哄著秦言,想要將手腕從他手裏拽出來,卻發現動不了分毫。


    “不要。你今晚不要走了好不好?陪陪我吧,你就睡在這裏,在這裏。”


    秦言一手拽著紀年的手,一手拍了拍身邊床的位置。


    還真是應了那句“紀年睡在爹咪側”。


    “好好好,和你睡,和你睡,你先躺下,我先去洗漱好不好?”


    紀年站起身,手還被秦言拽著,秦言卻好像剛剛才發現紀年這身裝扮的樣子,“你,你,你這裙子,這裙子……”


    秦言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結巴地好像大舌頭似的,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還是驚喜的。


    “哦,這是pk的懲罰。剛剛……”


    紀年還沒有說完,就被秦言一把拉了回去,直接背對著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紀年掙紮著想要起來,一聽秦言這話,感受著硬座,不敢動了,也結結巴巴地說著:“好,好,好,就,就一會兒哈,我還有事兒。”


    秦言將頭從後麵埋在紀年的脖頸間,淡淡說了一句:“寶貝,你好香啊。”


    說著,手上也不老實,順著裙子的下擺……


    “別動,別動,啊,你的手在幹什麽呢?”


    【什麽什麽??爹咪在幹什麽??】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恨自己,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頂,哎呀呀。】


    “就麽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秦言的聲音在紀年的耳邊回蕩著,紀年不敢回應,隻是掙紮著想要逃脫,卻沒想到,即便是醉酒的秦言,力氣依然很大。


    紀年生怕再走火了,趕緊轉移話題,腦子一熱,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了剛剛的蠟燭。


    “我剛剛,看到了那朵牡丹花蠟燭,很漂亮,她們說那是低溫蠟燭,什麽是低溫蠟燭?”


    秦言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走了,聽完紀年的話,秦言跌跌撞撞來到了櫃子麵前,從裏麵把那朵紅黑雙色低溫蠟燭拿了出來。


    “寶貝,你知道嗎,這個蠟燭,從高處滴落和低處滴落是不一樣的,傾斜角度不一樣,得到的效果也不一樣。你喜歡又高又慢的,還是又低又快的呢?”


    紀年被秦言的形容說得,滿腦子漿糊,一個蠟燭怎麽還有這麽多種說法,不都是用來照明的嗎?


    但是,看在秦言這個酒鬼的麵子上,紀年還是哄著他,順著他說著:“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試過。這種實驗效果,一般都要試過了以後才能知道吧?”


    秦言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竟然問紀年:“那你想跟誰試呢?”


    紀年也無語了,“一定要今天試嗎?”


    看了看周圍,不知道把蠟燭滴在床頭櫃上,會不會把表麵燙壞了,如果跟煙頭似的,在上麵燙出來一個洞,那就虧大了。


    秦言的表情,怎麽說呢,很複雜,像是在隱忍著什麽,又像是清澈的委屈,像小狗似的,“買都買了,不試試的話,不就浪費了嗎?”


    紀年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又沒有停電,非得大晚上玩兒火,小心尿炕。”


    聽到紀年的話,秦言的眼睛鋥亮,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慢吞吞說了一句:


    “尿吧,我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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