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無法理解,但是莫名的有些羨慕陸長征是怎麽回事?


    而且,薑棠同誌好像是真有本事的那種人?


    在身後的那些人還在思想東奔西跑的時候,薑棠已經拉著陸長征在一處看著沒有任何區別的地方停下來。


    “陸長征,就在這裏。”


    “這個地方的土特別的臭。”


    她指著腳下的地,皺著鼻尖十分的嫌棄。


    當人參多少年,就跟土地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她還沒有聞過這麽臭的土地。


    陸長征看到她難受的小模樣,麵上帶著笑意拉著她到一旁去等。


    有四五個同誌,已經拿著鐵鏟跟稿子上前來,對著薑棠說的地方一頓刨。


    “陸副,底下的土是被人挖過的。”


    一個刨地的人抬起頭,向不遠處的陸長征匯報。


    陸長征頷首,示意他們繼續挖。


    他則是轉身看向身邊,蹲著看螞蟻搬家的小姑娘,她真的很聰明。


    沒多久,那幾個負責刨地的,就挖出了一個坑來。


    昨晚那兩個人,連夜挖的時候,就把那球給挖出來,沒有挖寬一點的地方。


    所以今天刨坑的,很快就刨出了一個圓形的坑來。


    看到那坑的規模,他們麵麵相覷地看了看對方,再次轉頭向陸長征匯報。


    陸長征帶著薑棠來到了坑邊。


    需要她確認是不是這個地方。


    薑棠鼻尖皺了皺,馬上嫌棄的捂住口鼻。


    “真的好臭啊陸長征!”


    別說是她了,這一次,陸長征他們嗅覺靈敏的,也都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


    但是沒有薑棠受到的衝擊那麽大。


    “薑棠同誌!”


    見證了整個過程的劉明輝,此刻忍不住好奇的詢問,“你怎麽知道這土地裏有毒的?”


    “味道不對啊!”


    薑棠甕聲甕氣的回答。


    一旁的羅紅衛,對薑棠那是徹底的信服了,“怎麽分辨出味道不對呢?我跟土地打了幾十年的交道,也沒能發現……”


    “幾十年?”


    薑棠眨了眨眼,看向羅紅衛皺了皺眉,又搖了搖頭,“你沒吃過土,你不知道它們的變化。”


    “不一樣的土地,味道都是不一樣的。”


    “吃過土的就能分辨出來了。”


    她的語氣十分的認真。


    劉明輝!!


    “薑棠同誌,你還…還吃過土?”


    薑棠用一副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表情看著劉明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話會帶給他們多大的衝擊。


    “我從小就吃土啊!”


    “……”


    “……”


    “……”


    那些原本看著她,一臉羨慕的人,此刻眼神變得非常的複雜。


    羅紅衛與劉建國,還有一些年紀大一些的人,他們眼眶有些濕潤了。


    那幾年,餓得沒有辦法的人,可沒少吃過土。


    當時因為吃土而死的人,也屢見不鮮……


    就他們認識的人當中,也有幾個人因為吃了觀音土,就漲肚而亡……


    薑棠小時候,正好對得上那三年…


    以劉建國為首的幾個年長的,已經在悄悄的擦眼淚了。


    薑棠???


    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陸長征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


    轉而對在場的人道,“各位同誌,薑棠同誌早年家遭變,她在哥嫂手底下討生活過得比較的難,希望大家不要把這事宣揚出去。”


    他不想讓這些人過多的宣傳,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陸長征雖然此刻並不知道薑棠媳婦兒的本體是個人參,但是他心中隱隱有個感覺,他現在的地位還不夠高,還護不住他的寶貝。


    所以隻能盡量先不讓別人注意到她。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早就因為自己給薑棠腦補的出身而淚眼朦朧,此刻再聽到陸長征的話,沒有一個不答應的。


    薑棠同誌小時候經曆這麽悲慘了,她也還能如此的積極樂觀,不容易,真的太不容易了。


    薑棠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在確認了坑裏東西的形狀之後,陸長征就讓跟他一起來的人去忙了。


    他也要把鄺健輝帶回去審問。


    羅紅衛還有些難以置信,“那個,同誌啊,建輝他真可能是間諜嗎?”


    陸長征笑道,“是不是現在也沒有證據,但是他妨礙公務執行那是肯定的。”


    就這個罪名,就能把他帶回去問話了。


    至於帶回去後,問出點什麽,那就跟羅紅衛無關了。


    薑棠來了一趟農場,不過一個小時就把事情解決了。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農場的人不相信她,可以等三天看看秧苗的結果。


    回去的時候,是陸長征開車。


    許學友有事,沒跟他們一起回去,車上就他們兩人。


    坐在副駕駛的她,心情似乎很不錯,看著外邊的風景,哼著她在收音機裏聽著的歌曲。


    陸長征開了一段路,選了個平坦的位置,就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他解開安全帶,低聲呼喚她。


    “棠棠。”


    “嗯?”


    薑棠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但是她乖乖的答應著。


    陸長征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想開車嗎?”


    “可以嗎?”薑棠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


    頭發絲都在冒著喜悅的泡泡。


    陸長征也被她感染,“可以。”


    “陸長征,你真好。”高興了的薑棠抱著男人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吧唧吧唧的親了好幾口。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親了兩口的人撒手就想換位置去開車。


    “棠棠。”


    男人伸手,把她拉了回來,“想不想知道,另一種親吻方式?”


    “嗯?”


    薑棠疑惑,“是要教我怎麽懷寶寶了嗎?”


    “嗯…不算是。”


    男人暗啞的聲音裏,多少帶著一點蠱惑的成分在,“但是,這是懷寶寶的前奏。”


    “前奏?”


    懷寶寶是這麽麻煩的事情嗎?


    還有前奏?


    小人參認真的想了想,還沒想明白懷寶寶的過程到底多複雜,就感覺到唇上貼上一片溫熱。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睜大了眼睛。


    陸長征輕輕退開了些許,垂眸看著麵前比花兒還嬌豔的姑娘。


    “棠棠,把眼睛閉上。”


    “喔!”


    薄唇再次貼上她的唇……


    兩分鍾後,駕駛室的車門被人用力推開,陸長征捂著鼻子站在車邊仰頭看著天。


    “陸長征,你沒事吧?”


    薑棠從副駕駛爬到了駕駛室,一臉關心的看著仰頭看天的男人。


    陸長征悶悶的嗯了一聲,“沒事,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導致的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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