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麽一問,何公子麵色直接陰沉的,像是能夠滴出水來。


    比那鍋底的鍋底灰還黑。


    “所以你想說什麽?


    蕭姑娘,我何府和你蕭府素無往來,我不明白,壞了我何府的名聲對你有什麽好處?”


    蕭安樂想了想。


    “好像真沒什麽好處,但是有一點哈,我很好奇。


    你怎麽一點都不在乎你妹妹的名聲嗎?


    雖然說這倆人都是你們何家人,但是你妹妹和你一母同胞長到這麽大,你對她就真的沒有多少兄妹之情嗎?


    她攤上了一個推嫂子落水的名聲,對她對你們何家都不好吧?


    我懂了,你是在兩者之間選擇了你家夫人是嗎?”


    他這話說完,外麵已經有一群人過來。


    那些夫人們跟著二公主和三公主,臉上都是興奮之色,就像是要去捉誰的,‘那個’什麽一樣,興奮的不行了。


    這些女人,也就這種事才能讓她們激動得起來啊!


    這其中就有何姑娘也跟著過來,還有二公主的那位被戴了綠帽子的駙馬。


    他領著前麵的一眾男客過來,這裏麵可不就有那位宋公子。


    二公主駙馬和二公主一匯合,兩人都愣了下。


    “發生什麽事了?”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


    這急匆匆的把人叫過來,這是怎麽了?”


    二公主:


    “我喊你?


    怎麽能是我喊你呢,不是我喊你的啊!”


    朝華郡主著急看戲呢,立刻湊過來道:


    “哎呀,你們別問了,是我把你們都給叫過來的,我有事要和你們說呀!


    走,咱們先進去。”


    二公主自己的府邸還能不知道,這院子是給那位何夫人安置的。


    在她的公主府落了水還落了,她雖然覺得挺晦氣又膈應的,但這事兒她必須得給安排好。


    三公主也是想扶額了,忍不住對朝華郡主嗬斥一聲。


    “你這丫頭一天到晚沒一個正型,你知道你是要幹什麽?


    今天可是你二姨母的宴會,你要是敢搞事,回去我扒你的皮!”


    朝華郡主撇嘴。


    “娘啊,我都這麽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老拿這種嚇唬我。


    再說我這次真的沒有闖禍,我真的是正事兒!”


    一群人來到院子,就見到房間門口處被定住的府醫和丫。


    鬟這兩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第一眼沒覺得有什麽,第二眼還是不動,再繼續看還是不動,這不就有問題了嗎?


    “哎,他們這是怎麽回事?”


    “這好像是被定住了,動不了了?”


    “應該是,我怎麽看著一動不動的在那站著。”


    立刻有好奇的人湊上去,伸手推推這位府醫,府醫依舊一動不動的,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


    剛才他還能說話發出幾個音,這會兒竟然嘴巴都不能動。


    不然他一定要向二公主告蕭安樂的狀。


    蕭安樂轉頭看一眼,來了這麽多人,關鍵人物還在場內,和朝華郡主對視一眼,悄悄給她一個大拇指。


    用口型道:“幹得漂亮!”


    二公主最先上前,這是在她府上落水的,她自然要顯得關心一些。


    “何夫人身體還這會兒好些沒有?”


    “咳咳咳咳咳,多謝二公主關心,這會兒身體好多了。


    在您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我實在是慚愧,還請二公主見諒,不要責怪我家小姑子,她也是無心之失。”


    何彩蓮一臉不屑的哼一聲,就站在那裏,給人一種傲慢不服的印象。


    二公主沉了臉去看何彩蓮,就聽蕭安樂道:


    “二公主,這事可不能怪何姑娘,分明是這位何夫人自己跳下去的。”


    朝華郡主立刻衝上來證明。


    “對這件事我們和蕭姐姐都看到了,我們都能證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當時她們兩個人距離都有兩米了,何姑娘的手再長也沒人兩米那麽長啊,怎麽把她給推下水的?”


    蕭安樂繼續接話道:


    “而且當時這位和何大夫人還見紅了。


    其實那根本不是見紅,而是捏碎了夾在褲襠裏用魚漂裝著的雞血。


    我還巴巴的過來,想要幫他超度嬰靈,過來之後沒見到,我掐指這麽一算呢這才知道,原來事情是這麽回事啊!


    咱們可都是冤枉了何姑娘,至於這位何大夫人這麽做是為什麽,那我們可就不清楚了。


    我和朝華郡主隻負責澄清,不負責挖掘事情本源。


    當然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也可以問我,我有辦法讓你們知道:


    不管是男賓客還是女賓客都無語了,這何家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何大公子恨不得找個地方能夠鑽進去。


    但他總要出麵維護自己的夫人的顏麵,剛要開口蕭安樂就道:


    “你別開口先,咱們先給他解了定身符,聽聽府醫怎麽說。


    二公主不是我說,你們這府上的府醫怕是被收買了,剛才我問他孩子保住了嗎?


    他對我搖搖頭是什麽意思?


    這不就是說孩子沒保住嗎?


    難不成讓我自己猜保住沒保住,都是我自己猜的算?


    我就不相信你們這位府醫,從醫這麽多年,連人血和雞血你都分不清。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倒懷疑你這一身醫術是真是假,據說還在宮裏給皇妃看過診,怕是在宮裏活稀泥吧?”


    諸位夫人被蕭安樂的話給逗笑,卻還得憋著不能笑。


    那府醫得了立刻,立刻撲通一聲跪在二公主麵前,請罪。


    “公主,冤枉啊公主。


    老夫在府中勤勤懇懇這麽多年。


    被她一張嘴,我就連醫德都保不住,還要接受懲罰,這實在是不公平啊!”


    公主,我當時搖頭,一是說我也不知道,


    二是老夫覺得拿不準,這才搖頭的。


    並不是幫著隱瞞什麽流產的事!”


    他雖然這麽說,可二公主已經在心裏記下他一筆。


    二公主冷笑一聲。


    “你的解釋都還能說得過去,但是那雞血你聞不出來嗎?


    你堂堂一個禦醫,難道分不清雞血和人血的區別是吧?


    那我以後還真不敢用你,收拾東西走吧,本公主不追究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府醫垂頭喪氣,她知道二公主既然發了的話,就不會再更改。


    垂頭喪氣的剛要走,忽然又被蕭安樂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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