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想了想對他道:


    “那位呢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有時候還是不管的好。


    唉,我不是說了嗎?


    你要是做生意的話,今天避開這個人,其他人不行嗎?”


    蕭墨武被她這話給問愣了。


    “行倒是行,可是我這不是想著,幫大姐多招一個生意嘛。”


    蕭安樂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大姐謝謝你,隻是那人真沒有必要,所以就這樣吧!


    回頭遇到其他人有想要解決的事,可以讓他去往生鋪找我。”


    把蕭墨武打發走,院子裏就她一人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午了。


    讓夏桑搬了個大躺椅,她坐在大躺椅裏晃晃悠悠悠哉悠哉的,不知不覺她就睡著了,再醒來已經天黑。


    我這是睡了多久你們都不叫我一聲。”


    夏桑:“我是想喊你,但是聽雪不讓。


    說你平時太累了,難得有機會放鬆放鬆,而且還是不出門的。


    可見你這個主子當的丫鬟都心疼。”


    蕭安樂伸個懶腰,睡好了果然精神狀態就是好,隻是這個天又黑了,好像她又繼續精神的接著睡。


    “晚飯呢?


    那個人去傳晚飯吧,我都餓了。”


    正兒八經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這日子要一直這樣,可真不孬了。


    蕭安樂吃完晚飯已經正式進入到晚上六七點鍾的時候,這是真天黑了,她覺得她又可以上床繼續睡。


    “唉,不行,還有符沒畫呢!


    把符畫完了再繼續睡。”


    提起筆正要畫符的時候,秦舒苒飄過來。


    “你還有閑心在這裏畫符,哎,大皇子的死訊已經傳到京城了,這會兒我聽說已經進宮報給皇上。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蕭安樂繼續換扶手裏的扶不停頭都沒抬起來,看她一眼。


    “擔心什麽?


    魂魄都被我送下去投胎了,還有什麽可擔心的。”


    “好吧,你這心理素質,那可真是杠杠的。


    我不及你呀!


    不過看我發現了什麽,我今天去我家看我爹娘的時候,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還想在我家裏埋東西,可氣死我了。”


    蕭安樂提醒她。


    “你已經死了。”


    秦舒苒:……


    “哼,當時我就直接出來把他給嚇暈,然後我問他是誰讓他這麽幹的,他說是我那位好二叔。


    你說我二叔煩不煩人為什麽總盯著我們呢?


    他已經有個女兒進宮了,還要跟我們大房過不去,煩死了。


    我讓那人直接把東西埋回二房,這會兒已經埋回去了估計,就是不知道那東西的效果怎麽樣。”


    蕭安樂畫完最後一筆符好奇了。


    “今天我在沈國公府也挖出一個稻草人那樣的巫蠱之術,怎麽你那邊也有稻草人?


    那這怕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背後之人很有可能就住在這京城某一個府邸內,這下你就來活了,正好去查一下,是誰在用這這種東西害人。


    一般人隻能學到皮毛,以為紮一個稻草人就行了,可實際不是,這東西要有道行的人用才更厲害。”


    秦舒苒雖然被憑空多了工作量,但同樣的給她也好奇到底是誰在用這東西害人。


    “行,這件事交給我,但如果有遇到我進不去的地方,回頭我標記出來,你再去看看。”


    兩人分工明確,晚上秦舒苒去京城那些府邸查看,主要就是秦家二叔府上。


    大晚上的,秦二叔鬼鬼祟祟的出門,在無人的巷子裏,有人把一個稻草人交給秦家二叔。


    “你上次那個被人給挖走了,當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次這個藏好,別再讓人給挖走,否則平白浪費了我的心血。”黑


    袍人聲音不男不女,秦家二叔卑躬屈膝連連點頭。


    “大師放心,這次我一定好好找地方藏好。


    這些日子以來,大哥和我們家鬧別扭都是因為他家那個死了的丫頭。


    而那些交給我的鋪子,肯定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不然為什麽在他手裏經營的好好的,到了我手裏就一個個不是虧損,就是經營不善?


    我這個大哥也太歹毒,有心計了,連親兄弟都算計。”


    黑袍人皺眉,“行了,我不想聽你們家那些糟心事兒。


    你給我錢,我幫你解決事情就算是兩清了。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個大哥家裏注定要你過的好,”


    人家二老爺哪裏聽得了這種話,一聽立刻炸毛了。


    “不可能,我女兒在宮裏當娘娘甚至還生有龍子。


    我那大哥家哪裏能同我家比,他怎麽可能會過的比我還好?


    當年我用他女兒的福氣加持在我女兒身上,他女兒死了,我女兒進宮了。


    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種情況下他怎麽可能過得比我還好?


    不可能,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


    兄長過得比他好,但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師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看他這麽不甘心,黑袍裏的人影桀桀桀笑兩聲。你不甘心也沒辦法。


    你以為你用那大哥女兒的命格,大哥一家會受到連累過的不好,其實原本也是這麽回事兒,但是其中生了變數。


    那位蕭家大小姐回京,就是最大的變數。


    那位蕭家大小姐不僅回京了,還幫助你大哥家的那女兒積陰德,這才讓他比你過的好。


    你要想過的比他好,鋪子收益比他多,你也可以多積陰德。”


    聽他這麽一說,秦二老爺兩眼放光。


    “我要怎麽積德?”


    “簡單,要麽出錢,要麽出力。”


    秦二老爺如今正為錢苦惱,哪裏會願意出錢出力,


    “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大師你也知道,我那幾間鋪子的收益日漸減少,我還要供著宮中那女兒的開銷。


    這在宮裏可不是不用花錢,反而處處都要打點。


    出力我又沒有那力氣。


    還有別的選擇麽?”


    黑袍下麵的人桀桀桀的冷笑。


    不想出錢,不想出力,還想要積功德,世界上哪有這麽好的事兒?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用你府上的女兒獻祭,你可舍得?”


    秦二老爺的眼睛立刻亮了。


    “這個好,兒子可能不行,但我女兒多的很。


    家中還有三個庶女女,大師您要哪一個?


    隨便哪一個都行。”


    黑袍裏的人道:


    “隨便你選一個封入棺材中,就埋到你那侄女的墳蠱旁邊,這樣能形成相克之象。


    再加上這稻草人,你大哥家就會逐漸沒落。


    是誰?”


    黑袍人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窺伺,怒吼一聲朝著秦舒苒所在的方向追去。


    秦舒苒眼見自己被發現,轉身就跑。


    同時撕碎了蕭安樂給的求救符,正在打坐的蕭安樂猛地睜開眼。


    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朝著遠處的秦舒苒而去。


    那張符,可以很好的定位秦舒苒所在的位置,秦舒苒修為還低,被那黑袍人的一道符打在身上,整個鬼體都淡了淡。


    “沒臉見人的狗東西,你敢打傷我,你等著倒黴吧!”


    對麵的黑袍人冷笑,手上再次拿出一張符。


    “你一個區區鬼物竟然還敢窺伺於我,今日你落單了,正好讓我徹底將你解決。”


    秦舒苒被他打傷,捂著心口往後退,這人實在有些厲害。


    現在隻希望蕭安樂能夠快點來救她。


    煩死了,京城裏麵什麽時候藏了這麽多厲害的家夥,一個個還不幹好事。


    對麵那黑袍人說話間一張符紙朝著秦舒苒打來,那符紙上金光大放,還沒打到秦舒苒身上,秦舒苒已經能夠感覺到炙熱的灼燒之力。


    要是打到她身上,她怕是真要魂飛魄散了不可。


    好在那張符沒有打到秦舒苒身上,就被憑空幻化出的一把紅色油紙傘給擋了下來。


    符打在紅色油紙傘上,那傘麵旋轉又將符紙給重新甩了回去。


    符紙甩回,朝著扔出符紙的黑袍人打去。


    被黑袍人一個轉身化解。


    聽到一女子在罵他。


    “哪裏來的狗東西,以為有點道行就敢胡作非為,”


    遠處的女子瞬息間便來到秦舒苒身前,黑袍人眼睛一眯,蕭安樂來的比他想的還要快。


    秦舒苒看見蕭安樂來,整個人就放鬆了。


    “姐妹你來的太及時,不然我非得被這人打的魂飛魄散不可,他可厲害你小心些,還有那些稻草人也是他弄出來的。”


    蕭安樂點頭。


    “你進紅翡傘裏休養,這裏交給我。”


    進到紅翡傘中,秦舒苒還不忘提醒她。


    “千萬別留這人活口,他在慫恿我二叔用活人獻祭。”


    蕭安樂詫異的看著對麵黑衣人,從身量上可以看得出,這人應該是個男子,身前沒有女性特征。


    不廢話了,她直接開打,她一掐訣紅翡傘就朝著對方衝去。


    “果然有些本事,你到底出自哪個道觀?”


    聽他這麽問,蕭安樂看一眼他腰間的玉牌。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你,可不是誰都像你這樣走到哪都把身份玉牌掛在腰間,怕人不知道你是出自哪裏?


    真是給你家山門丟人。


    我還就不相信有哪個道觀,會專門教這些東西。


    這些怕是你自己學的吧?


    你自己學了這麽多歪門邪道的東西,身上卻隨時掛著你們山門的腰牌,你這不是怕和你家山門有仇,故意拉仇恨的吧?”


    蕭安樂說話間紅翡傘散就已經朝著對方而去。


    對方似乎是知道紅翡傘的厲害頭並不硬接。


    “至少我不會藏著掖著自己的出身,我可不像蕭姑娘,連自家道觀都不敢告知。”


    蕭安樂:“誰說我不敢告知的,我就是龍雲山的人,有本事你去龍雲山滅了整個龍雲山的山門吧!”


    聽她這麽說,對方沉默了。


    他寧願相信世界上有我,也不想相信相蕭安樂的那張嘴。


    “你是龍雲山的人,嗬難怪你會認識我腰間的腰牌,這腰牌就是龍雲山的腰牌,既然如此,莫非我們還是同門了?”


    蕭安樂掐訣,


    “我說你這人打就打,為什麽廢話這麽多?


    別想跟我套近乎。”


    紅翡傘朝著對麵的人而去,幾根傘骨嗖嗖嗖的射向對麵的人。


    那人說話間還不忘扔出一張符紙擋在身前,那符紙瞬間就被穿透。


    緊接著又是一張符紙再次被穿透。


    黑袍人這會兒臉都是黑的。


    他手中拿出一把弓箭,本來想用符紙來阻擋一下那傘骨的速度,還不想傘骨的速度,竟然輕易就穿透了他的阻擋。


    “天地無極,乾坤借石,石敢當現,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隨著他的咒術說完,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塊大石頭。


    這石頭倒是堅硬異常,將蕭安樂的傘骨阻擋住。


    黑袍人得了機會,彎弓搭箭朝著蕭安樂射去。


    “這下輪到我了!”


    蕭安樂:“看把你給得意的。”


    對方的箭還真有點門道。


    那箭矢如流光,朝著蕭安樂射來。


    蕭安樂站在原地,在他射出箭的同時動了。


    抬腳縮地成寸,下一秒就出現在那道士的身後。


    箭是跟著她走的,她走箭也走,那箭就也出現在了那道士的身後,然後收拾不及就朝著那黑袍人射去。


    蕭安樂:“你看你的箭多賤!”


    趁著黑袍人要躲避的時候,她再閃身來到對方身後,把人給踹向那箭矢。


    箭射在黑袍人的身上,讓他悶哼一聲,箭穿透他心口,還要繼續追著蕭安樂。


    多模執著的一把隻箭,蕭安樂再來到黑袍人身前,又故技重施,箭就又穿透黑袍人繼續追蕭安樂。


    這可把蕭安樂給逗笑了。


    “再來一次!”


    “夠了,快給我停下!”


    黑袍人無這心口就走,蕭安樂縮地成寸跑的快,又來到他麵前,箭就又穿,這次沒穿透,被他給拔了出來,就這個功夫,蕭安樂將人徹底斬殺。


    黑袍人死了,那隻箭從空中落下,蕭安樂撿起那隻箭收起來,又把那弓也收了。


    看了眼黑袍人,不認識,拿出一枚銅錢打在黑袍人身上,將對方的鬼魂給抓出來。


    黑袍人的鬼魂看到蕭安樂就想跑。


    “往哪裏跑?”


    鬼魂被蕭安樂給收在銅錢裏,一張真言符打在身上。


    “說說你什麽情況,你一個道門中人的巫蠱是在哪裏學的?”


    這麽一問,蕭安樂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之前蘇靜蓉的蠱,該不會也是你賣給她的吧?”


    “你怎麽知道?”


    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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