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狗開始在他們身上聞聞嗅嗅,她趕緊找個借口。


    中年道士也慌了。


    “對對,我們身上都有餛飩攤子的味道,肯定會引起那狗的反應。”


    蕭安樂哎喲一聲:


    “真是沒意思,我有說過郡主是被你們綁在餛飩攤裏嗎?


    我說的是讓那隻狗兒聞一聞郡主的衣物,再聞一聞你們身上,怎麽扯上餛飩攤子了?


    這可是你們自己招的。”


    那幾人被她這麽一說,頓時啞了口,真是急中出錯,竟然讓她給找到了破綻。”


    二公主一看那三人的表情,再看狗就圍著他們三個轉,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公主的衣服上自然是有公主的味道,他們如果隻是餛飩的味道一致,那公主的味道又怎麽解釋?


    “來人趕緊去街邊的餛飩攤子裏找,一定要將郡主安全帶回來。”


    “是!”


    立刻有人應聲而去。


    朝華郡主簡直太崇拜蕭安樂了。


    “蕭姐姐你也太厲害了,一個照麵就能夠揭穿他們的陰謀,還能找到玉然郡主,啊天啊,你怎麽能這麽厲害!”


    蕭安樂輕咳一聲。


    “倒也不必如此誇張,厲害是有那麽一點啦!”


    說話間蕭安樂看向站在二公主身邊,一身淡粉衣裙的姑娘。


    那姑娘也朝著蕭安樂這邊看來,對著蕭安樂微微一笑。


    “早就聽聞京有一位厲害的蕭姑娘,今日一見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姑娘果真蕙質蘭心,困擾我們許久的難題,在姑娘這一個照麵便能迎刃而解,實在是讓人佩服的緊。


    看來姑娘盛名皆不是虛傳。”


    別看蕭安樂被她一陣誇,人可還沒迷糊呢。


    “這位姑娘妙讚了。


    有些事也不是大家誇大其詞,我是真有點厲害的。”


    其他的蕭安樂就不說了吧,她可太厲害了,一個照麵,就能看出這姑娘和二公主是親生的母女。


    哪裏是什麽親戚家的孩子,造孽哦,知道太多,果然也不好。


    關鍵是還不能說出來,自己得尊重她人命運,沒給錢絕對不多說。


    那粉裙女子聽她這麽不謙虛,忍不住掩嘴笑。


    “蕭姑娘可真不謙虛。”


    她說著看向二公主道:


    “公主,如果真的找到了玉然姐姐,可得好好謝謝這蕭姑娘。”


    二公主點頭打量一番蕭安樂道:


    “大公主和三公主都向我推薦你,今日一見,你應該是真有本事的,若是今天真的能夠找到玉然,你當首功。


    本宮公主許諾的八千兩,絕對不會少。”


    蕭安樂唇角不自覺的綻開一個笑,八千兩,這可真是不少,她又能用來做善事賺功德。


    “多謝二公主!”


    那邊的三個人,今天的行騙還沒開始就這麽結束,這會兒一句話不敢說。


    朝華郡主與有榮焉的看著回來的人稟報,說找到了玉然郡主,高興的看向蕭安樂。


    “蕭姐姐你太厲害了,竟然真的一來就找到,若是早點找你就好了,說不定早就找到了玉然郡主。


    我要去看看玉然郡主,她肯定嚇壞了。”


    蕭安樂一把抓住她。


    “別去,我想死者現在最想要見到的,一定是害死她的人。”


    朝華郡主頓住,緩緩轉頭看向蕭安樂。


    “蕭,蕭姐姐,你在說什麽?


    玉然郡主,她……。”


    蕭安樂對她點點頭,示意就是自己說的意思。


    朝華一臉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二公主,卻見二公主也難以接受,悲痛欲絕的站立不穩。


    多虧了身邊的女子扶住她。


    “公主您節哀順變,玉然姐姐,這種事誰不想的。


    是他們,一定是他們害死的玉然姐姐,公主一定要將他們千刀萬剮給姐姐報仇。”


    那三個道士打扮的人也很驚訝,一臉震驚的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不可置信。


    中年道士最先開口:


    “不可能,我們出門的時候她還活著,怎麽可能會死?”


    那女道士也趕緊道:


    “對對,我們走的時候她還是活著的,我們隻是把她綁起來,我們沒有殺她呀!”


    如今這個情況,就那老道士也崩不住了。


    “老夫也能證明老夫走的時候玉然郡主的確還活著。”


    蕭安樂對著二公主攤攤手。


    “這不就不打自招了。


    還是得對你們用些手段,你們才會招啊!”


    那三人懵了,搞了半天玉然郡主沒有死,是他們被騙了?


    蕭安樂看他們三人那無語的樣子也想笑。


    “不如你們說說背後是誰主使的吧?


    我倒是不相信堂堂郡主,在自己的山莊還能被人給擄了去?


    如果沒有裏應外合你們是如何進的山莊,又是如何將郡主擄走的。


    不說也行,我這裏有一張真言符,隻要打在人身上就會說真話。


    看樣子你們需要來一張啊!”


    其他那些道士們見這情況紛紛告辭,原地就留下蕭安樂和二公主他們。


    二公主看向蕭安樂。


    “直接用你的真言符讓她們開口說真話。


    審他們,本公主還怕髒了手。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吃裏扒外。”


    蕭安樂覺得吧,這個事情的真相可能二公主並不想要知道。


    看一眼長公主身旁的那姑娘。


    那姑娘果然開口了。


    “二公主這件事不如我們私下來審,畢竟家醜不好外揚。


    萬一是府中哪個庶女……。”


    二公主聽她這麽說還真的緩了氣。


    “你說的對,不過今日我給她們留臉麵,她們所做的事可沒有給我這個公主留臉麵,敢對我的女兒動手我就要讓她們知道後果。”


    二公主說著看向蕭安樂


    “你不是有真言符嗎?


    直接給他們打上,本公主倒要聽聽這個和他們裏應外合之人究竟是誰!”


    公主身旁的女子是公主駙馬的兄長的女兒。


    但其實是二公主和那位駙馬兄長所生記在二主夫人的名下。


    二公主自是不肯讓自己生的女兒當庶女。


    這會兒那女子聽了二公主的話,臉色都白了。


    也隻有二公主沒有看出來就連一旁的朝華郡主都看出來了。


    朝華君主冷哼一聲,


    “我看未必是庶女吧,也有可能,”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安樂給及時製止住。


    說什麽說人家是親母女就算犯了錯,那也不是朝華這個外人能夠說得的。


    蕭安樂則是拿出三張真言符給二公主。


    “二公主這是三張真言符,送給公主。


    其實這真言符很簡單,隻要打在人身上就可使用,便是沒修煉過的人也可以用。


    二公主若想知道之前究竟如何,不如等我們走了之後再問吧。


    這是二公主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參與。


    另外我此番前來也隻是幫公主找女兒,如今公郡主找到了就沒我什麽事兒了,我收錢告辭!”


    二公主聽她這麽說,覺得她還挺懂事兒的。


    既如此便讓身邊人收了蕭安樂的符,然後送蕭安樂離開。


    朝華郡主剛才被肖安樂製止,這會兒嘟著嘴跟著蕭安樂一起走。


    反正他想要知道什麽直接問蕭安樂就好了,蕭姐姐肯定知道。


    出了公主府,朝華還真就開始問。


    “蕭姐姐,剛才你為什麽不讓我開口?


    我看那個鄭倩兒就有問題。


    平時跟在玉然姐姐身旁一口一個姐姐的喊得熱乎,我看見她就煩。”


    蕭安樂無奈看她一眼,


    “你這丫頭,你也不想想是誰允許她成天跟在郡主身邊的。


    沒有二公主的允許,她哪裏能天天往公主府跑,這是人家母女之間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朝華郡主歪頭看她。


    “什麽母女啊?


    啊,你該不會是想說她們是母女吧?


    不會不會吧,如果這樣的話,這瓜也太大了吧?”


    蕭安樂真服了她。


    “你可真是什麽都敢想不過你這次想對了。”


    “什麽,啊!”


    看著朝華那一臉瞪大眼睛的驚愕樣子,蕭安樂搖頭失笑。


    “你吃那麽多瓜不撐的慌嗎?”


    “啊啊啊啊啊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樣吧?


    天啊!”


    朝華郡主自己打個激靈,那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對,她好像已經知道了,那就假裝不知道?


    “蕭姐姐蕭姐姐走,咱們去喝茶,我請你。


    蕭安樂無語的看她一眼。


    “我覺得咱倆現在應該保持點距離。”


    “保持距離?


    好像也對哈,哎呀,好煩,我要回去找我娘。”


    回家找娘,這個蕭安樂讚成。


    “你還真應該去找三公主,順便幫我也給三公主帶個好,然後讓三公主在二公主那邊給我美言幾句,省得我被人滅口。”


    她這話說的,把朝華金主給嚇到。


    “不能吧?


    嗯,二主應該不至於。”


    蕭安樂推著她讓她回家。


    “怎麽不至於?


    你回去和三公主說一聲吧!”


    “行,那我這就回去了。”


    昭華郡主這個瓜王,帶著新鮮出爐的大瓜回去給三公主。


    蕭安樂收了那麽多錢,自然是去做善事去。


    京城外麵失蹤的棚子每天都會施粥。


    她的粥不會稠,隻是讓人剛好能喝飽的程度。


    偶爾有要不到飯的乞丐也會過來喝兩口,但凡能要到一口好吃的,他們也是不會過來喝這個粥。


    時間一久大家都知道這邊有人常年施粥。


    除了粥,肖安樂覺得還應該再幹點別的,比之前買的莊子已經讓人在弄,把那些乞丐都給送到莊子上他們種地。


    另外就是修橋鋪路,給那些無處可去的孤兒,弄了個學堂,找了個會識文斷字的乞丐教著他們。


    時間久了,那些上不起學的農家孩子也會過來聽上一耳朵,對此蕭安樂是樂見其成。


    都說讀書人要用的錢多,這一點蕭安樂是真的感受到了。


    那些筆墨紙硯用的錢是真不少,不過她也能賺啊,這一天就賺了八千兩。


    把這個八千兩全買了筆墨紙硯還有書籍,又買了糧食。


    在周圍在旁邊又擴大了私塾的範圍。


    剛開始學的孩子都讓她們用沙盤,隻有學的差不多的孩子才能用筆墨紙硯。


    這裏可不分男子和女子,女子也同樣可以過來上學,隻要家裏讓。


    不過說起來這女孩子還是少一些,但是有一種群體不會被約束,那就是乞丐。


    乞丐中有不少女孩兒,她們就沒有大人約束,自然可以在蕭安樂這裏上學。


    又可以幫著刷個碗碟之類的,蕭安樂還讓會女紅的人過來教她們針織女紅。


    又可以上學又可以學針織女紅,這裏簡直就是女孩的天堂。


    隻是一般農家的女孩子都要幹家務,誰也不會送過來在這裏學識文斷字,學針織女紅。


    對他們來說就是浪費家裏的勞動力。


    也有那不願意養的,直接就扔到他們這裏,蕭安樂是無所謂,扔過來就讓人養著。


    但凡她還能賺錢的一天都不會差了這些人的口糧。


    “師妹,你要去哪?”


    正想去城外的蕭安樂看到聶景軒眉頭挑了挑。


    “聶道友你有事?”


    聶景軒孔雀開屏一般,理一下頭發。


    “沒事難不成便不能陪師妹嗎?”


    蕭安樂還真不需要他陪,分身的那些記憶也隻是記憶而已,並不能影響她的任何情感。


    “你好像並不著急讓我恢複記憶,我也沒看你準備什麽東西。


    而且,你這身體應該也好了呀,怎麽你不打算讓我恢複記憶,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嗎?”


    雖然從人魂記憶中沒有看到,那日將分身打進棺材,釘上驅魂釘的人是誰,但應該是沒有這位的。


    不好說,反正這位也有嫌疑。


    “師妹這話說笑了,師兄怎會做虧心事?


    師兄心懷坦蕩,便是師妹恢複記憶,想起的也都是師兄的好,隻是我還需做些準備。


    師妹,這是要去哪?師兄陪你一起!”


    蕭安樂果斷拒絕,誰要和他一起。


    “不需要,我打算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生意。”


    聽她這麽說,聶景軒忍不住笑。


    “師妹你就這麽缺錢嗎?


    為了養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把自己搞得這麽累何必呢?”


    蕭安樂看向他身後。


    “對我來說那才是無關緊要的人,我也不是為了城外那些難民和乞丐,我是在為自己做功德。


    師兄從不為自己做功德嗎?


    也是了,我看師兄身上玄力深厚,想來並不需要學曆功德支撐。


    既如此,師兄還是好好教徒弟吧,當師父的可得盡職盡責,不然徒弟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可也會牽累你呢!”


    聽了蕭安樂的話,聶錦軒轉頭,就看到柳佳佳朝著他而來。


    想到這位是能夠功德化鳳之人,聶景軒第一反應皺起的眉頭又鬆開。


    給了柳佳佳一個笑臉。


    “你怎麽來了?”


    柳佳佳見到他和蕭安樂竟然認識,有些擔心蕭安樂會說出蕭安樂才是那個什麽功德化鳳之人。


    畢竟那天在那裏除了自己就是蕭安樂,隻有她們這兩個女子,如果這位道長找的不是自己,那就有可能是蕭安樂。


    不行,蕭安樂已經很厲害了,如果再得這位道長相助,那豈不是更厲害?


    自己想要像她這樣甚至超過她豈不是很難?


    趕緊上前和聶景軒打招呼。


    “師父,這位也是師父收的徒弟嗎?”


    聶景軒搖頭。


    “我可沒有本事收她當徒弟。


    這位你應該叫師叔才對,她是我師妹。”


    柳佳佳一聽竟然是師父的師妹?


    可惡,你蕭安樂竟然輩分不是比自己還高?


    心中不悅,但嘴上還是喊蕭安樂一聲“師叔!”


    蕭安樂製止。


    “你可別叫我師叔,我如今可是失憶了,還不知道你這位師父是不是我師兄。


    我可不喜歡平白成多一個師侄。”


    聶景軒無奈的看她。


    “師妹,三天後東西到了我就開壇做法,定會讓你知道這世界上隻有我才是真心對你好的,其他人接近你皆是有所圖謀而已。”


    蕭安樂擺擺手。


    “那就等三天之後再說,現在你該幹嘛幹嘛去,好好教你的徒弟也吧!”


    眼看蕭安樂說完就走,聶景軒還想再追上,被柳佳佳給叫住。


    “師父您收我為徒,還沒傳授我任何道法呢!


    我也想學那些高深的道法,像師父和師叔那樣厲害。


    聶景軒隻好停下來看她一眼詢問:


    “那日在那邊你是怎麽做到功德化鳳的?”


    柳佳佳被他問的一愣。


    “啊,這我也不知道。看她一問三不知,聶景軒忽然想眉頭一挑。


    “我有辦法了,我觀那日那裏煞氣嚴重,肯定是有什麽厲害的東西要出來,然後和你身上的功德衝撞。


    功德之力應該是主動護主。


    走,咱們現在去城外的亂葬崗。”


    “去亂葬崗做什麽?”


    劉佳佳愣住,她可不想去那種地方。


    聶景軒道:


    “看看有沒有什麽厲害的鬼物,讓它攻擊你,說不定你體內的功德之力還會被激發護主。”


    柳佳佳:……


    什麽功德之光,她根本不知道,難道自己體內真的有那東西嗎?


    “師父我能學點別的嗎?


    比如我看蕭姑娘算命就好厲害,能夠輕易的算出別人身上要發生的事,我想學這個。”


    聶景軒皺眉。


    “那是易經的範疇。了,你想學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時間,要看許多書。


    現在我身上又沒什麽書。


    先搞懂你身上的功德之力再說。


    走還是先去亂葬崗。”


    他說著率先抬腳就走,身後的柳佳佳欲哭無淚,她不想去亂葬崗啊,那裏那麽可怕。


    “師父,易經很難嗎?”


    蕭安樂看他們是出城的方向,不想和他們遇上,腳步一轉去了張嬤嬤家。


    張嬤嬤那個兒媳若真如聶景軒所說那般,說不定自己能夠找到她那被送走的孩子。


    走在張嬤嬤家附近,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你就是聽雪的那個爹,我告訴你,夫人已經答應將聽雪給我做婆娘,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大皇子角鬥場那邊的事,我已經替你擺平。


    最近大皇子那邊又來了幾條厲害的惡犬,我知道你擅長這個,你過去幫忙看看,最好照料一段時間,馬棚那邊的事,我讓人幫你頂上就行。”


    蕭安樂伸手在眉心一點開了天眼,看向牆那邊說話的人,正是張嬤嬤的兒子。


    另外一位是聽雪的父親。


    聽雪的父親搖頭。


    “不行,我如今在府中馬房做事,就得盡心盡力,大小姐對我們有恩,我不能再往那邊去。


    大皇子那些惡犬咬死了不少人,我不想幫大皇子養那些惡犬了。”


    聽他這麽一說,張嬤嬤的兒子急了。


    “那怎麽行?


    我可是收了大皇子那邊的錢,你不去幫忙養那些惡犬,大皇子怪罪下來你給我吃不了兜著走。”


    “我現在是良民,大皇子就算手伸的再長,總伸不到這邊來吧?”


    “誰說伸不到的,他申不到我怎麽找的你?


    走走現在就給我去。”


    “我不去!”


    “嘿,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軸呢?


    我是看在你以後是我老丈人的份上,我才幫你說話的,不然大皇子那邊可是要直接帶人過來把你給綁去。


    到時候由得你不去嗎?


    你也說了,大小姐對你們有恩,你總不想給大小姐添亂吧?”


    聽雪的父親,聽他這麽說頓住,似乎是認真的想了想後又搖頭。


    “那也不行,大小姐如果不讓我再去的,我不能去幫大皇子養那些狗。”


    張嬤嬤的兒子聽他這樣,立刻色厲內荏的道:


    “你要是不去,你等著,聽雪嫁給我以後你看我怎麽收拾她。


    你不想你女兒吃苦就給我去。”


    用一個女兒的威脅其父親果然是最好用的,剛才那般堅定搖頭不想過去的人,這會兒猶豫起來。


    張嬤嬤的兒子一看這樣有用,立刻又道:


    “隻要你幫大皇子把那些狗養好了,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有錢了誰願意過苦哈哈的窮日子啊?


    到時候你還可以再找個婆娘,再生個兒子,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比成天待在馬房強嗎?


    走了走了,趕緊去。


    大皇子那邊還等著呢!”


    聽雪的父親還是猶豫著,站在原地不肯動。


    “你真的要娶聽雪?


    大小姐那邊知道嗎?”


    張鐵柱有些不耐煩了。


    “大小姐的丫鬟賣身契在夫人手上,她知不知道有什麽關係?


    她有權利管嗎?


    她隻是府上的一個小姐,府裏的中饋都是在夫人那裏管著的,夫人說話就好用。”


    聽雪的父親明顯動搖,但還是搖頭。


    “我不想再去給他們養那些惡犬。”


    張鐵柱擼著袖子,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我說你這人怎麽冥頑不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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