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薛夫人立刻點頭答應。


    “那蕭姑娘你什麽時候有時間,隨時都能去我家看,這事兒都快成我心病了。”


    蕭安樂自然是隨時都有時間,當下就跟著她去,說來巧了,這位是薛禦史府的夫人。


    薛禦史的府邸旁邊,是另外一位五品官員的府邸。


    這位五品官員的府邸蕭安樂有印象,可不就是之前算的董家女兒。


    那位被害的小產,一卷草席扔到亂葬崗的那位。


    蕭安樂對那位坐在上首,將人害死眼都不眨的夫人印象很深刻。


    “這旁邊是哪位大人的府邸?”


    薛夫人聽她問就道:


    “旁邊啊,那是汪大人家的府邸,他家和我家沒有什麽衝撞吧?”


    蕭安樂:“那可不好說,我先看看您府上再說。”


    進了薛禦史府上,薛禦史乃是正四品的禦史中丞,家中妻子出身名門望族帶的嫁妝田產不少,日子過的頗為富足。


    他兒子三年前考上了探花,如今隻是翰林院的一個小官兒。


    一進到這位禦史中丞府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府上的氣運被抽離。


    而氣運所匯聚的方向,正是旁邊的汪大人府上。


    “你們和一旁的汪府關係如何?”


    聽蕭安樂問,薛夫人想了想點頭道:


    “尚可吧!


    旁邊的汪大人死了一任妻子,如今的是繼夫人,時常來我們府上作客。


    唯一不好的就是有個小毛病,不是借點這個走就是借點那個走,都是些小物件,我也懶得跟她計較。”


    蕭安樂走到正院一棵大樹旁,伸手拍拍樹幹,大樹上的落葉撲簌簌落下。


    “這棵樹正在枯竭,樹葉已經開始泛黃,生機被抽走。”


    薛夫人聞言有些心驚膽戰。


    “這是怎麽回事?


    就說這樹最近看著沒有以前那麽茂盛,如今一細看,竟然黃了這般多的葉子。


    難道這和我兒一直無子嗣有關?”


    “是有些關係,還不是最重要的,我再看一下別處。”


    蕭安樂走到一處廚房外麵站住。


    “這裏怎麽會蓋一間廚房?”


    薛夫人趕緊解釋。


    “這是一間小廚房,這院子就是那位妾室的院子。


    之前她假懷孕的時候說府中飯菜到她這兒就涼了,建議給她弄個小廚房,就把這邊的院子改成廚房。


    這廚房可是有什麽不妥?”


    蕭安樂找到了問題所在。


    “這廚房很不妥,但不是最重要的,我再看一眼後院。”


    她走到後院的時候,看到後院的那口枯井,就明白了問題所在。


    “這井應該是你們兒子成親前挖的,是女方的娘家過來打的吧?


    這手伸的可真夠長的!”


    薛夫人以為她說的是兒媳婦兒的娘家。


    “啊,你說是親家?”


    蕭安樂搖頭解釋。


    “不是你們親家,我說的是你們旁邊那戶人家。


    您竟然以為這井是您親家要打的?


    其實不然,是旁邊那位伸手到你親家那邊,找人說在這邊打井對他們女兒好,結果打了半天沒打出水,這才放棄了吧?”


    薛夫人聽她這麽一說,愣住,隨即點頭。


    “原來是這樣!


    隻是那位汪夫人雖說是繼室,我也沒嘲笑過她更沒背地裏說她小話兒,她這是幹什麽?


    平時過來借一些針頭線腦啊,鍋鏟什麽之類的,我都可大方了。


    這是怎麽回事?”


    蕭安樂已經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聽她問就道:


    “貴府被人借運了!


    不僅借了運道,還借了生機,就是子嗣氣運。


    是不是有時候,那位還跟您借過十幾二十兩的銀子,錢都不大,也不至於怕她不還。


    所以您也就借了。”


    薛夫人聽她這麽問,點頭。


    “的確是這麽回事兒,那十兩二十兩的銀子,擱誰家還能拿不出來呀?


    她做客的時候說借我就借了。


    她倒也守諾,隔兩天總會還上,然後又接著借。


    有兩次之後她沒還,那我肯定是不借了的,沒想到這也有何學問?”


    蕭安樂點頭。


    “當一個人自身運氣不是很好的時候,跟別人借錢,就等於借走別人的財運。


    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後來她不還了,那就是不想將這財運還回來。


    而你府上的一些東西她也借過,便是打著別的主意。


    那棵樹之所以沒了生機,是因為她布置了抽走生機的陣法。


    那棵樹就是陣眼。


    你們整個府上的生機都在流向那邊。


    別說子嗣,薛大人近日在朝堂上是否被彈劾了?


    薛公子在翰林院修書是否也被上官針對?


    你那位兒媳婦最近生病了吧?


    不過不是大病,隻是風寒的小症狀不足以引起重視。


    您近日來有些頭疼。


    隻有府上那位妾氏是最輕的,隻是撞個桌角什麽的。”


    薛夫人聽她這麽說,立刻讓人去問林姨娘。


    兒媳婦近日來有些風寒她是知道的,至於林姨娘有沒有撞到桌角什麽的,她得去問了才知道。


    但心中已經對蕭安樂深信不疑,因為她家老爺經常在朝堂上彈劾別人,最近的確是被人給彈劾了。


    不過她也沒當回事兒,禦史嘛,不是今天彈劾這個就是明天彈劾那個。


    偶爾被人彈劾一下也正常。


    倒是兒子的差事沒跟她說過。


    薛夫人招待蕭安樂,在大樹下的茶幾旁坐著喝茶,沒一會兒就有下人來稟報林姨娘的確是撞了桌角,腿上青了一塊。


    “林姨娘說,最近給少爺繡褻衣的時候,手還紮破了好幾下。”


    薛夫人無語的翻個白眼,這也值得她拿出來說?


    憂心忡忡的看向一旁的蕭安樂。


    “蕭姑娘,您可得幫我想想法子,這我們府上的氣運被借走,可怎麽是好?”


    蕭安樂喝了半盞茶,這會兒已經有了主意。


    “放心,我收銀子辦事,肯定會把事情辦好。


    咱就以這棵樹為證據,我若將府上氣運拉回來,這樹必重獲生機。


    同時您兒媳婦兒也能傳來喜訊。”


    薛夫人一聽眼睛都亮了。


    “當真?!”


    蕭安樂:“比珍珠還真!


    我今天就先破了她的陣法,明日她必然會上門。


    到時候您留意一下,您府上的丫鬟婆子,誰跟她走的近,誰把我來這邊的事跟她說了,誰就是被她收買的。”


    薛夫人聞言點頭,萬萬沒想到,住了多年的鄰居竟然這麽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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