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悅以為樹枝上的動靜,是剛才對著她拉屎的鳥搞出來的。


    她杵在原地,觀察了五分鍾,依舊隻有微風拂過。


    便繼續開始了檢測,但是這次她的動靜就小了很多,隨時保持著警覺。


    祁悅又采到了幾朵中度輻射汙染的灰樹花。


    她細心用砍刀剃開根部,然後將灰樹花變小。


    等她收好這朵灰樹花,繼續向旁邊的板栗樹靠近時。


    突然一陣簌簌聲響起。


    祁悅的腦袋被鬆塔“突突突”暴擊了。


    納尼~豌豆射手嗎?


    祁悅忍著痛抬頭,試圖尋找罪魁禍首。


    板栗樹樹杈上,站著一隻蓬鬆紅發翹尾鬆鼠,正舉著爪在突突她。


    祁悅開始靈魂走位,這鬆鼠一直守在板栗樹上麵,向她丟著幹鬆塔。


    【好痛!還好是幹的鬆塔,如果是鮮鬆塔,現在腦門就破皮了,可是板栗樹上哪來的幹鬆塔?應該是老巢在上麵,怕我靠近這棵樹。】


    鬆塔爆頭,這怎麽忍,祁悅拿出一個中號尺寸的網兜,罩在了頭上,護住了腦門。


    即便有網兜的緩衝,腦殼還是被砸的邦邦響。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逼我的,鬆塔射手,讓我來抄了你的家,給你長長記性。】


    祁悅往左右手呸呸,開始向上攀爬。


    板栗樹樹杈較多,手摳腳蹬都很方便,有原身的常年爬樹經驗,祁悅不到2分鍾就上樹了。


    急得鬆鼠轉圈蹦躂。


    她找到一根鬆鼠對立的樹杈,跨了上去,視線隨著跳躍的鬆鼠左右移動,等捕捉到最佳射擊部位,穩穩的給鬆鼠pia了一槍。


    鬆鼠胸口中了麻醉槍,捏著鬆塔歪脖,看向自己的胸口,還沒到五秒就前傾栽進了窩裏。


    這鬆鼠也是聰明,在大樹杈子上,三角支撐的點上,搭了個有遮蔽的窩,墊了很多幹葉和小樹杈子。


    祁悅爬到窩的位置,將鬆鼠先變小,收進網兜,然後檢查鬆鼠窩內的情況。


    這個不爭氣的鬆鼠,竟是個獨苗苗,沒有對象也沒有娃。


    窩內的存貨也不是很多,都是一些幹鬆塔。


    祁悅掰開幹鬆塔,沒有發現鬆子,但是看到窩內幹葉的縫隙內,有掉落的鬆子。


    繼續掰了幾個幹鬆塔,還是沒有鬆子,不像話,竟然都吃完了。


    還想著偷鬆鼠家的,連個鬆子都沒有,真夠窮的。


    祁悅被鬆鼠窩熏得有點想流淚,這鬆鼠大小便竟然都在窩內,著實不愛幹淨。


    她挪到旁邊,正好換了個視線,開始觀察周邊的樹。


    旁邊是棵紅鬆,枝頭上已經掛滿了青色鬆塔。


    再有段時間,就能跟著板栗一起收成了。


    祁悅往紅鬆主枝上麵瞧,上麵竟然有一處隱蔽的孔洞,洞口應該剛好夠鬆鼠探著身子進去。


    這不是蟲洞,就是鬆鼠洞了,這個窩沒糧,那個窩應該有存貨。


    祁悅又靈活得下了樹,想要攀爬紅鬆。


    紅鬆不像板栗樹,板栗樹的分支都很粗壯,且彎曲程度好,容易攀爬。


    紅鬆長得就比較直溜,身上分枝多為細枝,踩上去要時刻注意枝條會斷裂。


    祁悅手腳並用,爬的很小心,每次攀枝,都會手拉測試上麵枝條承力的情況。


    就這樣慢慢攀上去了,到了孔洞的位置,洞口剛才離遠看蠻小的,現在離近了,祁悅覺得自己的頭都能伸進去看。


    還是小心謹慎些,萬一有其他動物在裏麵,伸頭的行為堪稱送人頭。


    祁悅摘下腕表,然後捏著腕表伸進洞內拍照。


    照片拿出來一看,洞內全是幹鬆塔,還有板栗,並沒有見到其他鬆鼠和別的動物。


    祁悅將腕表戴好,然後伸手進去進行檢查。


    “低度輻射汙染鬆塔,有食用價值。”


    “低度輻射汙染板栗,有食用價值。”


    這是挖到寶了,這鬆鼠還挺會吃的。


    不過這樹洞內的都是陳年的鬆塔和板栗,不知道壞沒壞。


    祁悅是雙腿環抱主枝,屁股坐在枝條上的,她不敢幅度太大,就沒有繼續往樹洞內探。


    枝頭掛滿的青色鬆塔,還沒成熟,看上去還是很誘人的。


    祁悅側著腰,拉住枝條,開始探著身子伸出腕表測枝頭的鬆塔。


    “低度輻射汙染鬆塔,有食用價值。”


    祁悅瞬間來了興致,在樹枝間靈活探腰伸手,忘記了現在的高度和處境。


    乖乖,周邊的樹杈子都是低度的,這哪裏是鬆鼠,簡直是鼠-來寶~


    祁悅架在樹枝上,將周邊的樹都看了個遍,沒看到其他的窩了。


    一個嘎巴,屁股下的枝條斷了一根,祁悅一個激靈,雙手雙腳緊緊夾住主枝。


    樹上不安全,下樹的速度比上樹快多了,見到想下腳的枝條,就連環下腳踩,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斷。


    很快,祁悅就竄下來了,就是手心磨的有些熱乎痛。


    這棵紅鬆,堪稱完美,就是沒成熟,必須帶走。


    祁悅擔心這棵樹的根係過於強大,所以蹦遠五米,對著紅鬆默念變小。


    等變小後,祁悅又蹦躂到這個深坑旁邊,撈出紅鬆。


    這棵紅鬆變成了一臂長度的小樹,枝頭上的青色鬆塔還能清楚的看到。


    還以為整體能變成指節大小呢,結果還這麽大。


    祁悅無奈的拿出背簍放大,將紅鬆放進背簍,這背簍裝一棵就滿了。


    這紅鬆雖然變小後沒那麽粗,但是分枝多且長,一棵就得占好大的空間。


    祁悅不禁內心開始吐槽,若是紅鬆也能指節般大小就好了,那樣背簍才能多裝幾棵樹。


    吐槽結束,這背簍內的紅鬆就咻一下,背簍都晃了一圈。


    祁悅探頭看向背簍,原來紅鬆還能繼續變小,看來最大上限是原始狀態,最小尺寸是統一的,都是差不多指節大小。


    如果是期望樹整體變最小,就是樹帶著果,整體變小成指節大小。


    如果是期望鬆塔單獨變小,就是鬆塔直接變成指節大小。


    原來合體的時候,樹可以帶果縮到指節大小。


    對金手指的認識,真的得靠多使用,才能挖掘完善。


    那這林子豈不是隨便挖,到時候屋頂想種多少種多少,反正不讓樹變原始尺寸,最多變成一臂高度的大小,方便培育也方便後期成熟期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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