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輪回眼嗎?”


    在枇杷十藏的帶領下,食蜂操祈和黑鋤雷牙見到了擁有輪回眼的佩恩。


    看到佩恩眼眶中的輪回眼,食蜂操祈和黑鋤雷牙都表現出了一定的震驚。當然,黑鋤雷牙是真的震驚,食蜂操祈是裝的。而且就算是黑鋤雷牙,在見識了大筒木一式與巫女彌勒的戰鬥後,對輪回眼的震驚也很克製。畢竟傳說中的輪回眼再強大,也未必比得上大筒木一式。


    對於兩人的表現,長門也沒有太多驚訝。穀之國發生的事情,此刻已然傳遍了忍界。偌大的城市整個消失,隻留下巨大的坑洞與廢墟。這麽大的事情,忍界各大勢力隻要不是瞎子,都進行了一番搜查。隻是搜查過後,忍界各大勢力卻得出了一致的錯誤結論:


    是天上的隕石導致了整個城市的消失。


    至於為什麽整個忍界都判斷失誤,原因也很簡單,六道級的實力太過強大了!


    不管是大筒木一式還是巫女彌勒,亦或者六道仙人,他們爆發出來的實力都在宇智波斑和初代火影之上。對於如今的忍界而言,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已然是無法想象的神話級戰力,誰能想到忍界居然有人的實力淩駕於這兩位神話之上?


    既然不是忍者造成的,那自然隻能是天災造成的。所以各大組織查看了受災麵積與狀況之後,才會一致認為是天上的隕石導致了整個城市的消失。隻有曉組織因為有枇杷十藏這樣一個當事人的存在,才知道穀之國事件的真相,居然是兩個強者戰鬥的餘波造成的。


    老實說當得知這個情報的時候,長門和小南都是大吃一驚。尤其是長門,作為輪回眼的擁有者,沒人比他更清楚輪回眼的力量。以他的實力,想要毀滅一個城市不成問題。但問題是,那是建立在自己不顧身體狀況,全力輸出的情況下。


    自己全力以赴才能發揮的威力,居然隻是他人戰鬥的餘波,而且還是體術戰鬥的餘波。這樣的實力,簡直駭人聽聞。長門覺得就算將輪回眼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自己也未必是巫女彌勒和大筒木一式的對手。除非曉組織能捕捉所有的尾獸,才有與那兩人對抗的可能。


    想到這裏,不管是長門還是小南都感到一陣頭痛。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借助九隻尾獸的力量,威懾整個忍界,從而實現和平。本來這個計劃在執行過程中就麵臨著重重困難,誰曾想計劃的準備階段還沒完成呢,忍界居然又冒出了一個大筒木一式。


    想到這裏,長門沒有詢問食蜂操祈有關“禦阪美琴”這個身份的信息,而是直接詢問起了大筒木一式與巫女彌勒之間戰鬥的事情。顯然,此刻的長門相比於“禦阪美琴”這個新加入的成員,更在乎的是大筒木一式的情報。


    於是麵對長門,食蜂操祈將自己對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說過的事情再說一遍:


    “根據巫女彌勒的說法,那個與她戰鬥的敵人名叫大筒木一式,貌似是來自其它星球的外星人。來到地球的目的似乎是掠奪地球的查克拉,從而實現自身的進化。”


    “掠奪星球的查克拉?這種事情,真的做得到嗎?”一旁的小南聞言驚訝道。


    “當然可以,實際上現在的忍界不就有一種存在,一直在吞噬忍界的查克拉嗎?”


    食蜂操祈這般說著,長門思索片刻道:


    “你說的是,尾獸?”


    “不錯!尾獸就是大筒木一式用來掠奪查克拉的工具。實際上忍界如今的九大尾獸都源自同一個生命,那就是名為十尾的怪物。曾經的大筒木一式便是利用十尾吞噬地球的查克拉,進而實現自身生命的進化。”


    聽到這裏,長門雙眼眯起,心中不由得回想起曾經宇智波帶土與自己交流的場景。


    雖然宇智波帶土與長門接觸的時候自稱“宇智波斑”,但長門從來沒有真正相信過這個人。從始至終,他和宇智波帶土都隻是互相利用而已。對於外道魔像吸收九隻尾獸之後能否成為最終兵器,長門也一直心存疑慮。現在看來,名為十尾的怪物確實存在。隻是沒想到的,這東西居然是外星人用來吞噬地球查克拉的工具。


    真是的,外星人嗎?


    明明忍界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很多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連外星人都出來了呀!


    話說回來,斑這家夥知道十尾是外星人的工具嗎?


    是他有意隱瞞,還是他確實不知道,亦或者他也隻是外星人手中的工具人而已?


    一個個疑慮出現在長門腦海中,以至於長門原本就不堪的本體下意識咳嗽了兩聲。但也是因為身體的痛苦,長門的內心堅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搜集所有的尾獸。大筒木一式的實力太強大了,除了十尾之外,長門根本想不到忍界還有什麽力量能與他抗衡。


    “還有嗎?”思索過後,長門又問道:


    “巫女彌勒既然知道忍界的過去,還能推演忍界的未來,那她一定還掌握著更多重要的情報吧?在之前的相處中,她有沒有告訴你更多的消息?”


    “沒有了。”食蜂操祈搖搖頭道:


    “大筒木一式似乎擁有著監視整個忍界的能力,所以巫女彌勒根本不敢透露太多有關大筒木一族的情報。直到她以自己的犧牲為代價,重創大筒木一式之後,她才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將這些告訴了我。”


    原來是這樣嗎?


    看著食蜂操祈的雙眸,操控著天道佩恩的長門下意識便運用了輪回眼的瞳力,對食蜂操祈進行詳細的觀察,探知對方是否有說謊的可能。但食蜂操祈作為序列3的非凡者,自身實力遠在長門之上,怎麽可能被長門看出端倪。即便長門輪回眼的觀察力遠在萬花筒寫輪眼之上,他的觀察結果也告訴他食蜂操祈沒有說謊,她真的隻知道這些而已。


    眼見食蜂操祈似乎沒有問題,長門隻能讓對方將穀之國那天的戰鬥場景再說明一下。聽到大筒木一式單純依靠著體術就打出了近乎天災的效果,兩人光是體術碰撞的餘波便將周圍的城市化作廢墟,長門的臉色越發陰沉。因為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大筒木一式的力量。


    對大筒木一式有所了解之後,長門這才詢問起食蜂操祈有關“禦阪美琴”這個身份的事情。作為曉組織的首領,長門可不能隨隨便便就讓來曆不明的叛忍加入自己的組織,所以他的詢問非常有技巧。


    從“禦阪美琴”這個身份的出身到同年級的同學,再到下忍時期的指導老師,幾乎一一詢問了個遍。而且基本上每詢問三個問題,便會重複詢問剛剛已經問過的問題,看看兩次回答是否一樣。而且許多問題之間還存在著邏輯陷阱,稍有不慎回答便有可能自相矛盾,可以說將“禦阪美琴”這個身份刨了個底兒朝天。


    也就是食蜂操祈作為序列3的織夢人,本身就非常擅長編織故事和身份,再加上她又掌握了部分龍脈的權柄,這才能將這些問題應付過去。若是換做其它忍者,很有可能便會在這輪問話中露出破綻。


    如此一番審問之後,長門這才將“禦阪美琴”吸納為曉組織的臨時成員。等到“禦阪美琴”為曉組織完成投名狀的任務之後,便會讓“禦阪美琴”這個身份成為曉組織的正式成員。相比與食蜂操祈,另一位加入曉組織的黑鋤雷牙雖然也麵臨了同樣的審問。但審問結束之後,黑鋤雷牙直接成為了曉組織的正式成員,與枇杷十藏成為固定搭檔。


    之所以黑鋤雷牙能夠快速轉正,那是因為他之前就已經是聲名鵲起的叛忍。相比之下,“禦阪美琴”過去在忍界毫無名聲,自然需要一次任務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同時也是借由這次任務,與過去的霧隱徹底劃清界限。


    當然,長門也沒有刻意為難食蜂操祈。問話結束之後,長門又道:


    “禦阪,據我所知,你也想改變這個忍者世界,對吧?”


    “是這樣的佩恩大人。”食蜂操祈點點頭道。


    “可據枇杷十藏所說,你的理想似乎比我們曉組織個更加激進啊!我們曉組織想要的無非是和平而已,而你卻想徹底顛覆忍界現有的秩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你這是準備與整個忍界為敵啊!”


    麵對長門的問話,食蜂操祈扮演著名為“禦阪美琴”的叛忍,思索道:


    “佩恩大人,你了解我們霧隱村嗎?”


    “略有所知。”長門點點頭道。


    “我們霧隱村原本是五大忍者村中僅次於木葉的存在,甚至在二代火影死後,我們霧隱的實力幾乎可以與木葉匹敵。因為我們霧隱有著大量的血跡忍者,不管是輝夜一族還是雪之一族,都是威震忍界的存在。而現在,這些家族都沒有了,連帶著霧隱的實力也是一落千丈。”


    扮演著霧隱叛忍“禦阪美琴”,食蜂操祈的話語中充斥著對霧隱村落寞的悲憤與無奈。在這精湛的演技下,任誰看了都覺得“禦阪美琴”是一個對自家忍村充滿著情感的叛忍。便是一旁同樣出身霧隱的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聽了,也都是感同身受。對視一眼過後,兩人都是無奈的一聲歎息。


    “就是因為霧隱的落寞,我才會有了改變的想法。雖然從一開始,我想要改變的僅僅是霧隱村。但隨著思考的深入,我卻發現真正需要改變的其實是這個忍者世界。”


    “禦阪美琴”說到一半,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後又道:


    “誠然,現在很多人將霧隱村的落寞看做是矢倉的原因。以至於許多霧隱的忍者都覺得,隻要霧隱換上一個優秀的水影,一切問題都會消失。但是,事情的真相真的那麽簡單嗎?沒有了矢倉,霧隱就不會陷入鎖國狀態嗎?沒有了矢倉,霧隱就不會針對血跡大族嗎?”


    “當然不是。就算沒有矢倉,類似的事情還是會發生,類似的錯誤還是會重複。即便它不發生在過去,也必然發生在未來。為什麽?試想,當一個人同時成為水影又擁有尾獸,以至於整個霧隱村都不是他的對手的時候。有幾個人能保證不會像矢倉一樣胡作非為呢?而且就算他不是胡作非為,又有幾個人能保證他不是在好心辦壞事呢?”


    “說到底,當水影的權力與尾獸的暴力集中於同一人的時候,這個人便將徹底失去控製。因為沒有人能夠與他進行製衡。也許他是個好人,但誰能保證他不是個壞人?而且即便他是個好人,又有誰能保證他能善用自己的力量?一個愚蠢的人掌握了絕對權力,同樣會造成弄臣的狂歡。因為隻需要狐假虎威,少部分的奸詐之徒便能將村子搞得烏煙瘴氣!”


    “禦阪美琴”這番話已然對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說過,但兩人如今聽來卻還是感觸良多。


    不錯,真正在霧隱造成這麽多悲劇的不是矢倉這一個人,而是賦予矢倉獨裁權力的製度。


    一個人既是水影又是人柱力,擁有權力的同時又擁有暴力,再加上霧隱村孤懸海外,沒什麽外部威脅,那這人大概率便會成為另一個矢倉。至少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都覺得,如果自己處在矢倉的位置上,大概率還不如矢倉呢!


    便是長門聽了,背後也是冒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曉組織搜集尾獸的做法,何嚐不是在創造一個大號的矢倉呢?


    試想若是當真出現了十尾,誰能保證十尾的力量不會被濫用?


    也許長門能保證自己能善用這股力量,但自己死亡之後呢?自己的繼承者還能善用十尾的力量嗎?答案是否定的。一個人如果能掌握著絕對的暴力,那他極有可能成為最可怕的暴君。他人性中的惡會在權力的催化下不斷釋放,最終將整個忍界變成可怕的煉獄!


    所以霧隱村麵臨的問題其實不隻是霧隱的問題,而是整個忍界的問題。這個問題不隻存在於霧隱村中,同時也存在於其它各大忍者村中,更是存在於整個忍界。隻要尾獸存在,十尾的出現就是必然的。隻要沒有足以製衡十尾的力量,那這個世界淪為地獄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問題是,到底是什麽力量可以製衡十尾呢?


    科學嗎?也許吧。


    但問題是,名為科學的力量既然有著與十尾對抗的可能,那它不會成為新的十尾嗎?


    製衡者本身,同樣是需要製衡的對象啊!


    相比於枇杷十藏和黑鋤雷牙,長門的思維顯然更加深邃。他沒有被食蜂操祈的大餅所迷倒,而是冷靜地意識到科學本身同樣是一種可怕的力量。如果這股力量當真像食蜂操祈所說的那樣,能夠飛天遁地,甚至遨遊星海,那人類必然也需要為這股強大的力量付出代價。


    不過就算如此,長門還是準備支持“禦阪美琴”,讓她嚐試著將科學的力量釋放出來。


    這一方麵是為了製衡大筒木一式,同樣也是為了製衡十尾本身。而且科學的力量再怎麽說也是完全屬於忍界,是人類自身探索的產物,而十尾卻是外星人入侵地球的工具。相比於外星人的武器,還是人類自身掌握的力量更加靠譜。所以長門思索片刻後道:


    “聽說你想在河之國施展拳腳,我覺得你這個想法很不錯。木葉雖然對河之國進行過清洗,但這種清洗並不幹淨。在河之國的國內,依舊存在著許多星星點點的小火苗。河之國的有識之士並沒有被木葉的暴力所打倒,他們依舊在想辦法反抗著大國的欺淩。”


    聽到長門這般說,食蜂操祈知道自己這番謀劃沒有白費。相比於木葉和殼組織,曉組織果然掌握著更多有關河之國的情報。食蜂操祈這般想著,長門又道:


    “你聽說過一個叫做佐藤南一的人嗎?”


    食蜂操祈搖了搖頭,心中暗道:


    木葉的暗部情報分析中有這個人,貌似是河之國曾經的官員,與河之國當年的核武器開發計劃相關。在河之國被木葉清洗之前,這個人是河之國小有名氣的後起之秀,一度被認為是河之國某個部長的繼承人。隻是在清洗過程中,這個人就失蹤了。


    食蜂操祈思索的同時,長門講述起有關這個人的情報:


    “佐藤南一,河之國前情報機關的副官,在河之國內部頗有影響力。在河之國被木葉清洗的過程中,他帶領部分河之國精英潛伏了起來,躲過了木葉的追殺。在木葉陷入內亂之後,他迅速組織起反抗河之國大名的隊伍,現在已經占據了河之國西北的小片區域,手下還有上千人的軍隊。雖然都是些烏合之眾,但放在河之國內部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聽到長門講述了這麽多,食蜂操祈不禁皺眉,心道:


    木葉的暗部忍者是幹什麽吃的?


    這個佐藤南一都聚攏起上千人了,自己這個半步火影居然一無所知?


    一旁的長門也注意到了食蜂操祈皺起的眉頭,知道對方是在疑惑為什麽有關佐藤南一的情報這麽少,當下便解釋道:


    “這個佐藤南一和我們曉組織是長期合作夥伴,所以我們曉組織一直在幫助他們封鎖消息。還有,佐藤南一貌似在木葉也有一定的關係,所以木葉一些暗部忍者也在幫他封鎖河之國的情報。兩大情報組織聯手的情況下,你沒聽說過這個人也很正常。”


    聽到這個佐藤南一居然在木葉內部也有關係,食蜂操祈麵上不顯,心中卻暗道:


    又是你嗎?藥師兜!


    你這家夥,到底腳踏幾條船啊!


    “佩恩大人,你和我說這個佐藤南一的事情,是不是希望我以曉組織成員的身份,幫助這個佐藤南一推翻木葉扶持的河之國現大名呢?”


    長門搖了搖頭道:


    “我倒是希望你能幫助佐藤南一掌控河之國,但這實在是太困難了。”


    一旁的小南也提醒道:


    “即便作為忍者的你十分優秀,但再優秀也不可能與木葉這樣一個忍者村對抗。甚至不說是你,就算是現在的曉組織與木葉也有著巨大的實力差距。若不然,我們當初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木葉在河之國進行殘酷的屠殺!”


    “總之,你要記住,木葉和其它忍村不一樣。它不像霧隱那般虛弱,即便是現在的木葉村中也有很多優秀的忍者。其中最強的一個,更是殺了你們霧隱的水影!這個村子的實力真的相當可怕,如果不是因為有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這樣的奇葩,木葉早就統一忍界了!”


    顯然,小南是以為“禦阪美琴”年輕氣盛,沒把木葉放在眼裏,所以才會著重提醒。全然沒想到自己麵前的這個人,就是木葉的食蜂操祈。


    “原來如此,木葉嗎?”扮演著“禦阪美琴”,食蜂操祈冷哼了一聲,隨後又問道:


    “那佩恩大人,我這一次具體的任務是?”


    “佐藤南一確實是河之國最優秀的人才。但可惜的是,他終究不是忍者。”


    操控著天道佩恩,長門威嚴滿滿道:


    “即便他通過各種方法遮掩自己的行蹤,但砂隱的忍者還是通過各種蛛絲馬跡發現了他的蹤跡。就在一次秘密接頭中,他被砂隱的忍者捕獲。現在的他被關押在砂隱村中,而他手下的那些人也因為他的失蹤陷入了內亂。”


    聽到這裏,食蜂操祈疑惑道:


    “砂隱的忍者既然捕捉了佐藤南一,那為什麽不殺了他?難道以砂隱忍者的幻術,還怕從佐藤南一腦中搞不到什麽重要的情報嗎?”


    “佐藤南一的腦海中確實存在著重要的情報,但問題是這情報隻是完整情報七分之一。”


    長門解釋道:


    “佐藤南一所在組織的首領一共有七人,七個人分別掌握著一段重要情報。隻有七個人的情報聚集到一起的時候,這情報才會有價值。如果隻有其中部分的話,那這些情報毫無意義。”


    “到底是什麽情報,值得這麽大費周章?”食蜂操祈不解道。


    “是一段密碼,核武器的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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