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發部吃喝玩兒樂的一整天,食蜂操祈傍晚再度來到了綱手的家中。


    “今天,我開始教你醫療忍術。”


    慵懶地斜躺在榻榻米上,綱手對麵前正襟危坐的食蜂操祈道:


    “首先,說明一件事。醫療忍術本質上是陽遁忍術,想要掌握的難度相當大。不僅對查克拉操控力有很高的要求,也需要一定的天賦,關鍵就是陽屬性查克拉的天賦。雖然理論上,每個人都有七種屬性的查克拉,但實際上這種東西就像是手指一樣,各有長短。”


    “沒有人能同時擅長七種屬性的查克拉,就是能掌握兩種性質變化的忍者也是極少的。像是你卡卡西老師那樣掌握七種性質變化的忍者,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但就算是他,也沒有掌握醫療忍術。因為他在陽遁的開發上,明顯達不到醫療忍者的要求。”


    “卡卡西尚且如此,你在性質開發上的天賦也未必比他強。所以我說這麽多,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食蜂操祈聞言點點頭道:


    “綱手老師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抱太大希望,醫療忍術的修行很有可能會失敗。”


    “失敗倒不至於。”綱手搖搖頭道:


    “以我的能力,隻要你的天賦不是爛到家了,我都能讓你學會一兩門醫療忍術。但這種學會,本質上就是浪費時間。所以如果你三個月內掌握不了最基礎的掌仙術,那就不要繼續醫療忍術的修行了,因為沒什麽意義。有這時間,不如進行其它的修行。”


    “當然,你要強迫自己繼續修行的話,我也不在乎。反正你還年輕,這點時間也浪費得起。就像那個宇智波泉,學了半年時間,終於學會了掌仙術。現在呢,她又開始細患抽出之術的修行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掌握。就她這個修行效率,十年時間都未必能成為醫療忍者,也不知道她圖啥!這種人啊,就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哦,對了,還有你靜音師姐也是。理論知識學了一大堆,醫療忍術也就是勉強合格的水平。如果她將同樣的時間花在其它忍術的修行上,現在的實力也不至於是上忍中拖後腿的。當然,靜音她主要是沒什麽進取心,有一天就混一天,所以她注定不會有什麽大成就。”


    “反倒是那個藥師兜,真不錯。要天賦有天賦,要勤奮也夠勤奮。老實說就連我在他那個年紀的時候,也不做到他那個水平。隻可惜這家夥被間諜的身份框住了,明明是條龍,卻整天想做蛇,可惜啦!”


    當著食蜂操祈的麵,綱手就這樣評判著自己教導的弟子。雖然言辭辛辣,但對三人的評價本質上都非常客觀。甚至就連藥師兜,綱手也一眼看出了他的問題。簡而言之就是大蛇丸限製了藥師兜的前途,讓本來能光芒萬丈的他,變成了一個狗腿子。而狗腿子就算再優秀,那也是個狗腿子,注定不可能超越主人的高度。


    說完之後,綱手又看向麵前的食蜂操祈,略帶玩味道:


    “也不知道,你這家夥在醫療忍術上有沒有天賦?”


    對此,食蜂操祈隻是平靜道:


    “我會努力的。”


    “努力?”綱手不屑地笑了笑,然後從頭上拔出一根頭發,遞到食蜂操祈身前。


    “綱手老師,這是?”


    “這是所有醫療忍術的基礎,查克拉掌控力的修行。”


    綱手一邊說著,她手中的頭發緩緩飄起。在綱手的操縱下,這根頭發開始扭動,不斷變化成各種形狀。從一開始是圓形和方形,再後來是複雜的立體圖案。最後甚至淩空打了個結,變成了一隻紛飛的蝴蝶結,然後打成蝴蝶結的頭發在綱手的操控下又絲滑地解開了。


    這番操作,讓食蜂操祈看得連連稱讚。這對查克拉掌控力的要求,可比踩水難多了!


    “看到沒有?這就是醫療忍術對查克拉掌控力的要求。”綱手道:


    “別以為這種修行沒什麽意義,以後你作為醫療忍者想要做手術,這種掌控力不過是基礎中的基礎。現在,你也用一根頭發自己試試。等什麽時候能讓這根頭發打結之後再解開,但頭發絲卻沒有斷,你就算勉強有了修行醫療忍術的資格了。”


    聽到綱手的吩咐,食蜂操祈當即拔下自己的一根頭發,開始了查克拉掌控力的修行。


    一旁的綱手就見這根蜜黃色的長發在食蜂操祈的手中緩緩飄起,然後開始變化成各種形狀。一開始變成了一個扭扭捏捏的圓形,接著嚐試著變化成有棱角的方形。但在變化棱角的時候,食蜂操祈明顯用力過度。所以“啪”的一聲輕響,這根頭發絲就斷了。


    見此,綱手的嘴角微微抽搐,心道:


    這家夥,之前應該進行過類似的修行吧?怎麽她對查克拉的掌控力那麽強!


    眼見頭發絲斷裂,食蜂操祈也沒多氣餒,畢竟隻是第一次嚐試。於是她又拔下一根頭發,繼續開始了掌控力的修行。相比於第一次,第二次她操控得更加小心,查克拉操控上更加細微。如此小心翼翼之下,一個還算規整的方形出現了。


    之後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食蜂操祈一直專心致誌地進行著掌控力的修行,一旁的綱手則拿出了一個遊戲機玩兒起了電子麻將。等到綱手玩兒的有些倦了,直打哈欠,食蜂操祈已然將自己的頭發變化成了立體圖案。如今她手中的頭發絲,赫然變成一個三角形的鐵塔。


    怪物!


    看著食蜂操祈不過修行了兩個小時,進步居然如此巨大,綱手暗道:


    也不知道這家夥在陽遁上有沒有天賦?


    倘若有,那她在醫療忍術上的天賦,怕不是比藥師兜還強!


    不過看她這樣子,八成也和藥師兜一樣,憋著想給猿飛老師使壞呢!嗬嗬,說到底還是猿飛老師自己犯下的錯誤,如今就連這些年輕的後起之秀都知道,跟著他這個火影沒前途。


    “好了!”


    雖然食蜂操祈進步明顯,但長時間修行畢竟不是好事。想著應該勞逸結合一下,綱手擺擺手道:


    “別練了,先陪我玩兒會兒!”


    說著,就見綱手拿出了一張圍棋棋盤,放在了兩人中央。然後也不管食蜂操祈同不同意,她直接將一顆黑子落在了星位,然後道:


    “說好了,一盤棋一萬兩,願賭服輸。”


    眼見綱手連賭注都下了,食蜂操祈也隻好拿起白棋回應。兩人就這樣對著棋盤廝殺起來,場麵一度十分膠著。尤其是食蜂操祈,看著麵前的棋盤暗道:


    本以為綱手老師的水平很臭,但沒想到她居然下得這麽臭!


    她不會是連最基本的定式都沒記住,就開始用圍棋賭錢了吧?就這水平,能贏才怪呢!


    算了,畢竟是老師,不能真的把她的大龍給屠了,盡力下個和棋吧!


    木葉的忍者學校有專門教授忍者偽裝的課程,而圍棋就是這個課程教學的科目之一。因為忍者需要偽裝的對象,很多都是精英階層的大人物,而大人物往往都很喜歡下圍棋。就算平常不下,也會在日常生活中說一些圍棋術語,所以忍者也需要掌握一定圍棋技能。


    食蜂操祈就是這樣學會了圍棋,但這種學會本質上也就是入門水平。平常在學校裏也就是和同學消遣一下,實際上一個喜歡下棋的街頭大爺都能虐她一臉。但誰曾想綱手的水平比食蜂操祈還差,兩個臭棋簍子一陣拚殺,食蜂操祈差點就把綱手的大龍給屠了。


    即便到了棋局的後半盤,食蜂操祈有意退讓,綱手也沒能在棋盤上確立優勢。眼見自己似乎敗局已定,綱手便想著能不能搞點盤外招。於是握著一枚黑子,綱手道:


    “食蜂,你應該也發現了吧?”


    “發現什麽了?”食蜂操祈看著棋盤,心道:


    綱手老師這是準備用盤外招兒了嗎?


    也好,我配合她一點兒,關鍵時候來一手臭棋,這盤棋我就輸了。


    “就是宇智波泉啊!”綱手一邊說著,一枚黑子落下。


    看著綱手落子的方位,食蜂操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心道:


    綱手老師,你已經沒什麽優勢了,就不要再給我創造優勢了!


    如此長考了一段時間,食蜂操祈終於落下一子,將綱手送給自己的優勢又送了回去。


    但食蜂操祈有心相讓,綱手卻根本看不出來。看著食蜂操祈落子的方位,綱手隻覺得身體一寒,還以為敗局已定。當下握緊了手中的黑子,同時道:


    “你應該看得出來,宇智波泉不是普通的忍者吧!”


    “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年紀輕輕就打開了三勾玉寫輪眼,這樣的宇智波泉當然不普通。”


    “我說的不是這個!”綱手又落下一子,隨後道:


    “你有沒有發現,和半年前中忍考試的時候相比,宇智波泉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甚至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沒感覺。”食蜂操祈一邊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邊下著臭棋道:


    “宇智波泉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天賦也很不錯,所以在忍者學校是一班的人上人。我是平民忍者出身,平常和她根本沒什麽交集。說實話在中忍考試之前,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怎麽知道她身上發生了變化呢?”


    “這倒也是。”綱手點了點頭,然後又落子道:


    “其實有一件事你不知道,這個宇智波泉啊,根本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泉。”


    對於綱手的判斷,食蜂操祈並不驚訝。綱手已經和“宇智波泉”相處了半年時間,長期親密接觸之下,怕是早就對“宇智波泉”的真實身份有所猜測了。


    不過為了維護自己的人設,食蜂操祈還是故作驚訝道:


    “綱手老師的意思是,現在和我們待在一起的宇智波泉,是別人冒充的?這怎麽可能!也許樣貌可以通過特殊的變身術變化,但寫輪眼怎麽可能冒充?泉同學在與我相處的時候,可是不止一次打開過寫輪眼的!”


    “確實,再強大的變身術也不可能模仿血繼限界。但問題是,倘若宇智波泉的身體被別人奪走了呢?”


    綱手此言一出,饒是食蜂操祈也瞪大了眼睛。手中原本都要落下的棋子,直接停滯在半空。口中驚訝道:


    “奪取他人身體的秘術,這,真的有這樣的忍術嗎?”


    “當然是有的。”綱手點點頭道:


    “實際上,村子很早以前就在進行各種秘術的研究,其中關於奪取他人身體的秘術,一直是研究的重點。一方麵,這種秘術可以完成高難度的潛伏任務,另一方麵,奪取他人的身體,也可以間接提升自己的實力。還有就是某些老不死的,做夢都想靠這種秘術長生不老。”


    “既然有了需求,研究自然不會缺乏經費。所以從我二爺爺,也就是二代火影開始,村子大筆的資金都用在了這方麵。在這樣高強度的長期支持下,相關成果自然不會少。而在這裏,我就不得不提兩個在這個秘術上做出突出貢獻的人了。”


    “這兩個人,都是村子禁術方麵的專家。其中一個人你知道,就是與我同樣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他很早就在進行禁術方麵的研究,而且成果頗豐。不過也是因為這份才能,他才會被猿飛老師忌憚。如今離開了村子,這對他來說未嚐不是件好事。”


    “至於另一個人,則是我和大蛇丸的好友,也是你靜音師姐的叔叔,叫做加藤斷。你們這一輩的忍者可能不知道這個人,但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他卻是村子最閃耀的明星。不僅很有人格魅力,本身的才華也是極強的!”


    說著說著,原本是想通過言語轉移食蜂操祈注意力的綱手,自己卻陷入了回憶之中:


    “加藤斷他,很早時候就和大蛇丸一起研究禁術。從穢土轉生到其它的禁術,他們兩個都有涉獵。當時不僅是我,包括大蛇丸在內的很多忍者都覺得他會是四代火影。因為他不僅對同村忍者很關心,對敵人也足夠狠辣,是非常完美的忍者。”


    “但可惜,忍界大戰就是那麽殘酷。就算是斷,終究還是犧牲了。他的死,對我們的打擊很大。尤其是大蛇丸,性格孤僻的他本來就沒幾個朋友,能和他一起研究禁術的朋友就隻有加藤斷一個。所以斷死後,大蛇丸的研究就越發偏執。”


    “不過,雖然是英年早逝,斷他的研究成果卻非常豐厚。比如說穢土轉生,就是在他的完善下變成了可操縱的忍術,被召喚出的死者也不會輕易失控了。還有就是奪取他人身體的秘術,也是在他的努力下完成了基本的理論構建。”


    “也是靠著相關理論,斷才能創造出讓忍界聞風喪膽的靈化之術。這種靈化之術可以將忍者的精神與肉體分離,化作靈體附身在敵人身上。可以說靈化之術距離奪取他人身體隻有一步之遙,想來大蛇丸應該就是在斷研究的基礎上,才成功完成了奪取他人身體的秘術吧!”


    綱手自顧自的說著,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對曾經的回憶。顯然,加藤斷的死對她的打擊太大了。而食蜂操祈聽到綱手的解釋,也終於意識到為什麽綱手能看出事情的真相了。


    顯然,作為加藤斷的女友,綱手對靈化之術並非一無所知。而大蛇丸的不屍轉生,明顯就是建立在靈化之術的基礎上的。所以當奪取了宇智波泉身體的團藏出現在綱手麵前的那一刻,綱手便已然意識到了事情的真相。


    “綱手老師的意思是,大蛇丸通過加藤斷前輩的研究,完成了奪取他人身體的秘術。然後她奪取了宇智波泉的身體,成功以‘宇智波泉’的身份混入了木葉?”


    “大蛇丸才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綱手搖搖頭道:


    “在我們這三忍裏邊,大蛇丸骨子裏是最單純的。我和自來也都對猿飛老師死心了,隻有她還選擇留在村子裏。不過也是因此,一旦她選擇和村子分道揚鑣,就絕不會再和村子有太多瓜葛。我寧可相信她想要毀滅木葉,也不覺得這家夥會改頭換麵後再回到木葉。”


    “既然不是大蛇丸,那這個宇智波泉的真實身份是?”


    “行了,別裝糊塗了!”綱手笑道:


    “你看到‘宇智波泉’的第一眼,為什麽那麽惡心啊?還有,你為什麽會給‘宇智波泉’安排一個助手的工作,不就是想故意羞辱她嗎?你這家夥和大蛇丸勾勾搭搭的事情,藥師兜早就告訴我了!我想你回到村子之前,就已經知道‘宇智波泉’的真實身份了吧!”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食蜂操祈真誠地搖搖頭,然後難得說了句實話道:


    “綱手老師,這個,我真不知道!”


    “這個,你真不知道,那你別的應該知道得不少啊!也對,你要真是一無所知,怎麽可能在雪之國搞出那麽大的動靜。”


    說著,綱手再次落子,然後輕笑道:


    “算了,你和大蛇丸還有猿飛老師的圈圈繞繞,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之所以回到村子,不過是對大蛇丸和斷的研究感興趣而已。至於‘宇智波泉’那家夥,就算有了新的身份,不照樣是回歸本職工作了嗎?這家夥一向這樣,到了關鍵時候就靠不住。”


    見此,食蜂操祈也是落子。隻是她此時已經被綱手的一番話轉移了注意力,以至於這一子忘了讓棋。以至於一子落下,綱手便是滿盤皆輸。將綱手氣得直接砸了麵前的棋盤,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從身上掏出了一張萬兩大鈔,遞到了食蜂操祈身前。


    “拿著錢,滾蛋!”


    顯然,輸了一場的綱手心情很不好。食蜂操祈也沒了繼續留在這裏的興趣,自顧自地便走了。至於那一張萬兩大鈔,她是動都沒動。


    看著食蜂操祈沒拿錢就走了,綱手越發不爽:


    “可惡,年輕人不講賭德!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輸的傾家蕩產!”


    如此第二天,食蜂操祈又一次來到了開發部門口。隻是當她剛剛走進開發部大門,就聽裏邊一陣喧嘩:


    “這是,海底撈月?”


    “我的天啊,我居然能胡國士無雙!”


    “我打了這多年麻將了,還是一次見到有人胡四杠子的!”


    “這輩子能胡一個九寶蓮燈,我值了!”


    ……


    聽到開發部裏喧鬧的聲音,食蜂操祈哪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走進開發部大門,果不其然,綱手正在與開發部的職工們打著麻將。隻是與周圍三人的興奮不同,綱手本人卻是苦著一張臉,顯然是這場牌局中唯一的輸家。


    而周圍陪著綱手打牌的三人,顯然也不想贏得太過分。實際上他們從一開始根本不想贏,所以才會一味做概率低的役種。什麽海底撈月,國士無雙,四杠子,還有九寶蓮燈……正常人打麻將的時候,誰會做這種牌?


    但誰讓綱手大人的運氣就是這麽邪門!尋常時候打幾千盤麻將都未必出現的役種,如今卻和火山爆發一樣往外冒。三人隻是隨便一做,就是各種役滿。以至於大家贏著贏著都不敢贏了,生怕綱手大人對著三人就是一拳。


    而作為三忍之一,綱手大人的賭品顯然是很好的。雖然輸了連續輸了十幾把,但她一直克製著爆發的衝動。即便三人各種推脫,說自己有工作要忙,但綱手依舊強拽著三人留在這裏和自己打牌。


    見此,食蜂操祈也是一陣無語。


    她原本還想著整頓一下開發部的風氣來著,現在綱手往這裏一坐,這還怎麽整頓?


    怕不是從此以後,開發部就要成木葉棋牌室了!


    也是在綱手輸得正起勁的時候,開發部門口再次聚集了一眾家族忍者。顯然,這群家族忍者已然將鬧事當成上班了,有事兒沒事就來鬧一鬧。見此,牌桌上的野次呂衛起身道:


    “綱手大人,這下我真不能陪您玩兒了。你看,外邊來了那麽多人,我得出去安撫安撫。”


    聽到野次呂衛贏了一半兒就想走,綱手哪裏肯讓。當下從房間的窗戶上一躍而出,對著門口鬧事兒一眾家族忍者就是一拳。就聽“轟隆”一聲,一陣地震山搖之後,所有的家族忍者都被綱手這一拳嚇得戰戰兢兢,徹底喪失了繼續鬧事的勇氣。


    而綱手本人更是拿著一張麻將牌,指著麵前的家族忍者們怒罵道:


    “大清早的在這兒吼什麽?沒看到我們開發部在上班啊!”


    隨後將手中麻將牌猛地一丟,砸得那條叫白丸的大狼狗嗷嗷直叫。然後綱手道:


    “還不趕緊滾蛋!”


    雖然知道綱手這是將開發部當成棋牌室了,但懾於三忍的威嚴,眾人卻根本不敢發作,隻好姍姍而去。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綱手憤憤不平道:


    “上班時間居然也這麽鬧騰,這群敗類!”


    等到所有人都跑光了,綱手這才小心翼翼地撿起了自己丟掉的麻將牌。然後帶著驚恐與不安,綱手看向麻將牌的正麵,就見那牌赫然是一張“8索”。而一旁的野次呂衛見此,卻是下意識道:


    “唉,我胡了,綠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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