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奶奶和藍姥姥兩個人從來都是雷利風行,想到什麽,說做就做。


    錦天剛從大院走沒多久,錦奶奶和藍姥姥就在大院裏四處亂竄,去到交好的人家,拿著單子和人家求藥材和食材。


    經過兩個人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努力,大院裏的人,幾乎家家都知道,華容道夫妻倆,氣得錦家的孫媳婦暈倒,住進醫院裏的事情,而且還需要好些珍貴的藥材和食材來長期補養。


    華容道夫妻倆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兩個人氣的吹鼻子瞪眼。


    一時間,大院裏流傳的全是錦家和華家的事情。


    “就華家那點心思,當誰不知道呢?可惜,錦家眼睛又不瞎。”


    “就是說啊。”


    “錦家那個孫媳婦別的先不說,看著這身體不怎麽好啊?也不知道影不影響生育?錦家和藍家兩家就錦天這一棵獨苗啊!”


    “聽幾家人說,那全是好食材,還拿人參泡茶常年喝。嘖嘖!莫不是個金疙瘩,一般人家可養不起!”


    “錦家和藍家,孫媳婦這樣的身體,你們說,他們有沒有意見?”


    “看程時鳶和溫竹卿,不像是不待見這位孫媳婦的樣子,下午還滿大院求人換食材給孫媳婦補身體嗎?”


    “就不能是做給華家看的?”


    “好像不太像。”


    “感覺華家攤上麻煩事兒了啊!”


    花如魚在病床上一邊打針,一邊做著數據拆解。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下意識地就想把紙張收起來,尋聲看去,就看到錦天滿臉得意的拿著一個袋子回來。


    他坐到床邊,一下子把袋子放到花如魚的麵前,豪邁地說:“七七,你看,糟老頭子給咱們家的添磚加瓦。”


    “什麽?”花如魚一邊問著,一邊打開袋子,露出裏麵的存折和房本地契。


    花如魚打開,就看到存折上麵的錦正南的名字,一看存款數字一萬二。


    花如魚低聲驚歎:“哇!又一個萬元!”


    她看著錦天,滿眼放光,問:“天哥,這麽多錢?爸是給咱們倆的嗎?”


    錦天得意的說:“這是他的全部存款,這些年除了捐給犧牲戰友家屬的,還有給咱們倆結婚的,都在這裏了。”


    花如魚聽了錦天的話,把存折又推給他,說:“那爸豈不是沒有錢了,不行,你把存折還給爸吧。


    咱們倆有手有腳,還年輕,不能要爸這麽多錢。再說,咱們倆可比爸有錢。”說到最後,她隱隱有幾分得意。


    “糟老頭子餓不死,每個月還有三百塊錢呢!留著,這可是我憑本事得來的。


    再說,他要是知道你不要,不得感動的哭得稀裏嘩啦的。”


    花如魚聽著他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不讚同的說:“你怎麽還這麽說爸呢?他可是司令,有威嚴著呢!”


    錦天就那麽隨意的,把存折放回到花如魚手心裏,不甚在意的說:“切!反正這些早晚都是咱們的,拿著。


    等你出院了,咱們就去把這裏麵的錢全取了,存進你的戶頭裏,小富婆就更富有了。”


    錦天又拿起那份房產證,滿是懷念的說:“這是爸媽結婚時,爺爺奶奶給他們倆的婚房。


    我小時候,除了在大院,就是在這裏麵待的時間最長。


    等你出院了,帶你去,那裏以後就是咱們倆的了,等以後,咱們倆有孩子了,回來,還可以帶他去那裏住。”


    花如魚嬌喋:“你想的可真美!”


    然後又一臉疑惑地問:“爸怎麽把房產都給你了?”


    錦天看著她,滿是誇張的說:“還不是糟老頭子太喜歡你這個兒媳婦,所以,把提前養老的錢都給你了,就連房子也是。”


    花如魚嘟嘴,嬌嗔:“我信了你的鬼話。”


    錦天一本正經的地胡說八道:,“不信,等你自己問糟老頭子。”


    花如魚狐疑地看著錦天,問:“真的?”


    錦天接著一本正經的地胡謅:“當然是真的。”


    兩個人正說著話,房門被敲響。


    花如魚快速地把所有東西,都掃到被子下麵,蓋好,躺下,錦天才出聲說:“哪位?”


    門外,傳來回話的聲音:“同誌,你們好,我們是解放街道派出所的公安,昨天那兩個人。”


    錦天說:“請進。”


    伴隨著開門,還有兩個穿著軍裝四個兜的同誌一同進來。


    進來後,其中一個公安介紹說:“錦團長,花同誌,這兩位是軍區政治部的。


    由於你們的案件涉及的都是部隊同誌,我們局長已經和部隊協商,把案子轉交給部隊處理。


    以後您二位有什麽事情,請找部隊的同誌解決。到此,我們就先告辭。”


    “請。”錦天說著,抬步相送。


    回來後,其中一位軍人同誌說:“錦團長,花同誌,我們想就案件再做一次詳細的了解,請配合。”


    錦天正色道:“沒問題,有什麽問題,二位同誌盡管問。”


    於是,四個人就在花如魚的病房裏,一個同誌問,一個同誌記錄,錦天回答,花如魚偶爾補充,完成了此次的調查。


    末了,錦天還對著兩個人說道:“二位同誌,你們有所不住,我媳婦從小因為早產,病弱纏身。


    常年吃藥吃精細的食物補養著,不能氣不能怒,不能累不能幹活。


    秋天還昏迷好幾次,有一次甚至昏迷十多天,那是拿上百年的老山參吊著命才救回來。


    這一嚇,看似不重,還不知道要養多久,才能把身體養回到前天的樣子。


    你們要是覺得我誇大事實,可以給東北軍區的軍區醫院打電話,她的主治醫生是盛懷安和溫知禮醫生。”


    部隊政治部的同誌說:“好的,錦團長,我們會調查的。如果,有其它的事情,也許我們還會來打擾。”


    錦天態度堅定的說:“二位同誌,我們夫妻,隨時配合。但是,我們的要求也不更改。


    我要求華容道夫妻,給我已經去世的嶽父嶽母和我妻子道歉,還要賠償我們相應的醫藥費和營養費,還有精神撫慰費。


    我要讓他們知道,即使是死者,也是有尊嚴的,應該被放在同等被尊重的位置,不論他們是否是農民。


    我的妻子,同樣需要被尊重,不能因為她年紀小,她是農村人,就被華容道夫妻如此辱罵和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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