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麵,見到最多的就是生離死別,尤其是軍區醫院,隨時都會有因為做任務受重傷的士兵被抬回來。


    花如魚這次在醫院,真正的見證了軍人的生死,同時還有錦天的突然離開 ,也讓她對軍嫂的艱難有了更深刻的體會和感悟。


    軍人不易,拿命在拚前程,也拿命在保護這個國家;軍嫂同樣不易,要時刻擔驚受怕 ,還要承擔隨時會失去丈夫,獨自撫養孩子的艱難。


    賴連長犧牲了,他不是唯一,他有前者,也有後來人。


    他們都在負重前行,國家的安穩,離不開這裏麵的每一個人的努力。


    花如魚聽完嫂子的話,有些蔫噠噠地回了病房,獨自坐在病房裏,想著事情。


    她想到前些日子,錦天對她研究武器的擔心,勸她暫時蟄伏。


    可是,看到今天急救室門口的一幕,她的心還是不可抑製的難受著,說不上來什麽滋味,就是心口覺得堵的慌,不通暢。


    她想,他不讓她光明正大的做,她可以在家偷偷的做,做好的數據在電腦的程序裏做模擬實驗。


    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找機會把實驗結果拿出來,做進一步的實測實驗。


    什麽也不做,終歸她是不甘心的。


    她沒那麽偉大,但是在遇到事情時,也想跟著自己的本心走。


    張棟梁看著花如魚神情低落的回了病房,本想找盛懷安去看看她,是不是團長的突然離開讓她傷心了,畢竟年齡小,可以理解。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去找人,卻是有人找來了。


    張棟梁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馬主任和馬嫂子,心裏不爽,這是時刻盯著他們團長和嫂子?還是偶然?


    不過,他們作戰團的人可不相信什麽巧合,他們團長可是剛臨危受命,緊急離開,執行任務去的,這在軍區可不是什麽秘密。


    不過,馬淑芬都抓起來了,依照律法正常判就好,他們這又來打擾嫂子,他可不認為他們是安了好心的。


    所以,在他聽到麵前的馬主任說:“張同誌,我們是來看望一下花同誌的,能否讓我們進去看看?”


    他沒有請示花如魚,而是嚴肅著一張臉,直接說:“回馬主任,我們嫂子正在休息,不適合見客,請回。”


    旁邊的馬嫂子不樂意了,嚷嚷著,說:“我說你這個同誌怎麽回事兒?我們是來看望花同誌的,你連通報本人一聲都不願意,就直接拒絕我們,這不對吧?”


    張棟梁麵無表情的說:“回馬嫂子,我們團長有吩咐,隻要是和馬淑芬同誌有關的人和事,除開部門的正常問詢外,在他不在的情況下,都要回絕避免,以免影響到我們嫂子休息養傷。有任何事情,請找我們團長本人。”


    馬嫂子加大了音量,陰陽怪氣的說:“唉喲,我說你這個同誌,這是搞笑嗎?


    你們團長都出任務去了,還讓我們去找他,我們去哪裏找他?這不是成心為難人嗎?”


    張棟梁還是依舊麵無表情的回:“這是我們團長的命令,我隻是在執行。請馬嫂子不要為難我一個小兵。”


    馬嫂子不依不饒的嚷嚷開:“嗨,我就為難你了,你怎麽地?”


    說著,人就要直接往裏麵闖,卻是被張棟梁伸出雙臂,直接攔在門口。


    張棟梁不看她,而是看著馬主任,說:“馬主任,馬嫂子這樣,會影響到我們團長嫂子的休息,請您帶她馬上離開這裏。”


    馬主任一臉和氣的說:“唉,小同誌,我們就是想進去看看花同誌,真的隻是看看。”


    這時,旁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在指著這邊,小聲議論紛紛。


    “人家是來看望病人的,那個守門的咋還不讓看呢?況且還拎著東西呢!”


    她旁邊的人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問:“你新來的?不認識眼前的人?”


    那個人理直氣壯的說:“不認識啊,我為什麽要認識?”


    旁邊的另外一個人嘖了一聲,說:“怪不得,你會說這樣的話呢!這兩個人可是凶手的親生父母。他們之前來過,這又來,你覺得能是什麽事?”


    “就是,我可是還聽說,馬主任可是找了康醫生來看馬淑芬,他可是精神類疾病的專家,這應該是出結果了。”


    “難道她真的瘋了?”


    “不至於吧?這找新對象時可沒有聽說她瘋了。”


    “就是,這江嫂子要是瘋子,對方也不會同意啊!男方可也是團長,人家老子還和馬主任同級別的呢!他們家也不敢啊!”


    “這是捅完花同誌就瘋啊!”


    幾個人互看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鄙夷。


    片刻功夫,馬嫂子叫嚷的更大聲了,花如魚就是想在屋子裏裝睡都不成,她拿出化妝工具,快速地給自己畫了一個慘白臉。


    然後對著門口的張棟梁有氣無力的說:“張同誌,你讓他們進來吧!這總在門口叫嚷,影響其他的病患休息。”


    張棟梁一聽花如魚的聲音,就聽出了異常,回道:“是,嫂子。”然後推開病房的門,對著馬主任和馬嫂子說:“二位,請。”


    待兩個人進去後,卻是病房門大開,人也隨後進到了病房裏,守在了花如魚病床前,在看到她的臉色後,在心裏更是憋著笑。


    走廊裏看熱鬧的人,一看張棟梁進去了,病房門還大開著,全都一溜煙地靜悄悄的鬼祟到花如魚病房門口的牆邊,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


    兩個人進到裏麵,尤其是馬主任還看到張棟梁的舉動,心裏隱隱不快。


    不過,麵上卻是依舊溫和有理的開口:“花同誌,這兩天養傷好點了沒有?我看著你這氣色倒是好多了。”


    花如魚在心裏不屑的撇撇嘴,我這臉都白成什麽樣子了?你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那你也別怪我說胡話了。


    花如魚有氣無力的說著:“馬主任,看來你真是年紀大了,眼睛不怎麽的好使啊!我這都什麽樣子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氣色好很多?那我前兩天得慘成什麽樣子?


    人家張同誌都說我在休息,不適合見客,你們還一味蠻橫地要進來。


    不愧是當領導的,就是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醫生都不敢說我氣色好很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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