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嫂子一邊往外走,一邊議論著。


    “你們說,這花同誌什麽都好,人好,長的也好,說話也好聽,就是這身體也太不好了。”


    “是啊!菜花,這花同誌就和你住隔壁,她的身體這個樣子,家裏的活都是怎麽幹的?”


    菜花嫂子聽了她們的話,眼眸裏不自覺的流露出羨慕的神色,說:“這自從花同誌上回昏迷不醒,醒來後,出了院,家裏的活都是錦團長幹的。


    洗衣做飯,還給花同誌做各種營養餐。晚上定時的在門前陪花同誌走上一段時間,花同誌累了,就背她回去。


    花同誌每天都要洗澡,錦團長還每天都要給她燒洗澡水,倒洗澡水。”


    幾個嫂子聽得一愣一愣的,嘴巴一次比一次張得老大。


    “媽呀!這是傳說中的錦團長嗎?”


    “不可能吧?”


    “我們家老周,可一次都沒有這樣對待過我一天,就是剛結婚那會兒,也沒有。”


    “我們家的男人也是。”


    “突然很羨慕花同誌,怎麽回事?”


    此時,她們正好走過盛懷安和江南北身邊。


    就聽江南北對著盛懷安不耐煩的問:“盛醫生,請你給出我準確的答案,錦團長媳婦的病到底嚴不嚴重,她到底需要住幾天院?”


    盛懷安也很不耐煩的對著江南北說:“江副團長,病人的病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至於她要住幾天院,要看病人的恢複情況。


    花如魚同誌本來就昏迷不醒十多天,剛醒沒多久,還在休養中。這一驚嚇,誰能預判到她的病情走向。你還非得要我給準確數據,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錦天團長作為病人家屬,都沒提出這種無理要求,你憑什麽問東問西,還沒完沒了?”


    幾個駐足停下來的嫂子聽了盛懷安的話,忍不住接話道:“盛醫生,你可能不知道吧?花同誌就是被咱們這位了不起的江副團長嚇到的,才送來醫院。”


    盛懷安聽了嫂子的話,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江南北,鄙夷道:“你不會是想推卸責任,不想付醫藥費吧?”


    江南北臉色臭臭的,硬邦邦的說:“我沒有,我不是。”


    盛懷安說:“最好是,你要是信不過我,盡管找其他醫生給花同誌看診。我還有患者需要診治,你,請自便。”


    盛懷安說完,也不管江南北是什麽神色,徑直離開。


    幾個嫂子看沒有什麽熱鬧看,也相協著離開醫院,一邊走還一邊討論著江南北的事情,絲毫不顧及他就在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站著。


    她們就喜歡當著看不順眼的人的麵討論他,他看她們不順眼,還幹不掉她們的樣子,她們看著可太爽了!


    壞人就該憋屈著活著。


    江南北站在原地,看著走遠的軍嫂們,直到看不到幾個人的身影,才轉身向著花如魚的病房走去。


    病房裏,錦天坐在病床邊,滿是無奈的看著花如魚,“中午想吃什麽?”


    花如魚衝他討好地笑了笑,說:“天哥,你忘了,我剛才和菜花嫂子說,讓她一會兒給咱們倆送飯,我在招待所已經定好飯菜。”


    錦天冷著臉,翹起二郎腿,一隻手輕點著桌麵,看著花如魚,說:“行了,別說話了,好好休息。我現在不怎麽想和你說話。”


    “哦…”花如魚淡淡的應了一聲,乖乖的閉上眼睛。


    錦天看著她,在心裏嗤笑,小丫頭片子,也知道心虛,看回家怎麽收拾你。


    不好好地在家休養,還能出來湊熱鬧,就這玻璃身體,也不怕把自己搭進去。


    門口響起敲門聲,錦天頭也沒回,就說:“請進。”


    江副團長進來,看了一眼病床上閉著眼睛的花如魚,對著錦天說:“錦團長,抱歉,我沒想到你妻子這麽不經嚇。


    我隻說了兩個字,就把她嚇得這個樣子,住進了醫院。不過,你放心,你妻子的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錦天起身,壓低聲音,對著他說:“咱們出去說,省的你又打擾到我妻子休息。”


    兩個人出去,關上病房的門,錦天揪緊江南北的衣領,眼神凶狠的盯著他,冷嗤一聲:“你隻說了兩個字?我媳婦身體是不好,這是大家夥都知道的。


    可是她也沒脆弱到,聽別人隨意說兩個字、兩句話,就驚嚇到要急救的地步,你敢說你說的是哪兩個字嗎?用什麽語氣說的嗎?


    在這裏和我玩上文字遊戲了,是吧?


    我小心翼翼伺候著,捧在手心裏的寶貝,是你能汙蔑和輕視的。


    你還不滿上了!你又有什麽資格?


    你還大方的負責醫藥費!


    你可真大方!


    我謝謝你唄!


    你知道你這一嚇,我要用多少好東西給她補養身體,需要多久才能補回到驚嚇前?”


    錦天說著,揪著他的衣領,對著他臉就是一拳,一拳,又一拳,一拳接著一拳。


    江南北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束縛,被動被錦天打著。


    兩個人打鬥的聲音,驚動了附近病房裏麵的人,都紛紛出來看熱鬧。


    “這不是錦團長嗎?”


    “是啊!”


    “他怎麽又來住院部這邊了?”


    “這被打的是誰啊?”


    “不知道。”


    “看看再說。”


    錦天打夠了,對著他就是輕蔑的呸了一聲,說:“我妻子的醫藥費理當你出,你少裝大方,修養身體的營養品,也該你出。


    不知道出什麽,你去問盛醫生或者是溫醫生,他們都知道我妻子應該吃什麽補身體。


    下次來,說話小聲點,我都不敢在我妻子麵前說話大小聲,你算個毛線球子。


    你明知道她都被你嚇到了,你在屋子裏說話,也絲毫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你這是看病人的誠意嗎?


    看到你就來氣。


    行了,滾吧!”


    江南北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錦天,一言不發,一瘸一拐的走了。


    旁邊的人湊上前,小心地問:“錦團長,你媳婦又住院了?”


    錦天點了點頭。


    有人問:“你媳婦是被剛才的人嚇的?”


    錦天又點了點頭,說:“是,他是三團的江南北副團長,她的前妻帶著孩子來找她,這不,我媳婦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他記恨上了。真是一言難盡。”


    錦天說完,就留下一眾好奇的人,回了病房。


    大家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這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太讓人抓心撓肝的。


    不行,必須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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