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知青王桂花想便宜租花如魚的房子,被花如魚拒絕後,惱怒打人致花如魚昏迷過去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村子,同時傳出的還有王桂花賠償花如魚二百塊錢的事情。


    有人不解,問:“這打個人,怎麽還賠了二百塊錢,不是沒碰著嗎?就是嚇得暈過去了一下而已?賠幾個雞蛋也就到頭了。”


    有人解釋:“現如今花七七的身份不一般啊!她現在可是軍嫂。無故挑釁毆打軍嫂,致人受傷,據說要是告到上麵,是要坐牢去農場改造的。”


    “天哪!還有這說法?”


    “你以為呢?那些知青哪個是好相處的?能拿出二百塊錢賠償,就證明事情一定是真的。”


    “也好,有人收拾他們一下,也讓他們收斂一點。否則,總是沒事兒找事兒的,煩死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花七七的對象,多年輕的團長,找什麽樣的對象找不到,怎麽就看上花七七那個隨時都有可能翹辮子的病秧子了呢?”


    “花七七長的好啊!我是女人,我都願意看她。何況是男人了呢?”


    “前兩天,我還看到幾個人找黃村長說花七七家房子的事情,這下啊,誰都不敢提了。”


    “那還提啥,二百塊錢呢?有幾家能拿出來?不怕賠償啊?有那二百塊錢蓋都蓋起來新房子了。”


    這一下,所有對花如魚家房子有想法的人都歇了心思。


    軍屬啊!惹不得,惹不起!


    下午,黃村長又晃晃悠悠的來了花如魚家裏。


    此時,錦天和花如魚兩個人正在收拾菜園子裏麵的的菜,錦天摘菜,花如魚坐在屋簷下整理,一部分準備曬成菜幹,一部分準備拿回軍區家屬院。


    黃村長說:“錦團長,七七,忙著呢!”


    花如魚問:“黃村長,這是又有什麽事情嗎?”


    黃村長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說:“我這不是特意跑了一趟鎮上,經過我軟磨硬泡地,可算是把你爸爸的補償金要到手了。


    呐,給,總共二百塊錢,你數數。”黃村長說著,遞給花如魚一卷錢。


    花如魚接過,數了數,對著黃村長說:“正好二百塊錢,辛苦黃村長了,還特意跑了一趟。”


    黃村長擺擺手,說:“說來羞愧,你爸爸都沒了這麽長時間,這錢才拿到手,都是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錢雖然少了點,不能彌補你爸爸的一條性命,可有總比沒有的強不是。”


    花如魚有些低落的說:“我知道。”


    黃村長說完,起身,說:“錢送到,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走了。”


    黃村長走後,花如魚盯著二百塊錢發呆。


    錦天察覺到她的異樣,從菜園裏出來,坐到花如魚身邊,輕聲問:“七七,怎麽了?”


    “人命可真不值錢,才二百塊錢。”花如魚說出的話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難過,亦或者二者兼有。


    錦天說:“嶽父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麽久了,怎麽今天補償款才到位?還是在你昨天提了以後。


    按理說有的人家要是很窮,下麵村子上報以後,不等人出殯,補償款就會到位,好用於安葬死者。這嶽父的事情…”


    花如魚想到前世,她和她媽媽也沒有拿到什麽補償款,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天哥,我想去鎮上問一下。”


    “七七,我覺得應該查一下。”


    兩個人同時看向彼此,同時開口。


    花如魚睜大了眼睛,問:“天哥,你是不是也覺得有問題?”


    錦天想了想,說,“太巧了,你昨天剛提完,今天補償款就到賬了。要是你不提一下,今天還會有這二百塊錢的補償款嗎?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去辦。最起碼咱們得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麽,不能被人蒙騙了。”


    第二天一早,錦天和花如魚吃完早飯,兩個人就鎖了門,開著車離開了。


    錦天看她看了好幾眼院子,說:“七七,想回家了,咱們倆隨時回來。我下班就能陪你回來,第二天早上再回去,也是一樣的。”


    花如魚笑了笑,說:“天哥,走吧!你今天上班第一天,不能遲到。”


    正是早上上工時候,村子裏麵的人羨慕的看著花如魚坐著吉普車走了。


    兩個人回到家屬院,錦天放下東西,看了一眼時間,對花如魚說:“我去上班了。你在家好好休息,中午飯等著我回來做,千萬別動,知道嗎?”


    “嗯嗯。”花如魚像個乖寶寶,點頭如搗蒜。


    錦天在她臉蛋上輕捏了一下,捏出一塊紅痕,才滿意的走了。


    花如魚嘟囔:“這個人怎麽這麽惡劣呢?非得捏我一下才舒服。”


    她看著車子開的沒了影子,出去把大門反鎖,回到屋子裏,趕忙從空間裏拿出一支基因修複液和一粒止疼藥,一塊吃了下去。


    她自言自語道:“這一天天的,吃個藥,和做賊似的。”


    錦天不在家,她拿出一塊小蛋糕,一杯奶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感歎:“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把自己愛吃的東西都是按照百年的量囤積的,有些還收集了原材料和做法,實在成品吃完了,自己做也行。


    就是自己吃獨食,有種罪惡感是怎麽回事?


    出院後,錦天也沒問我那麽一大筆錢到底藏哪裏了,也不說要看一眼,怎麽總覺得怪怪的呢?”


    中午,錦天回來時,花如魚正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悠閑的看著。


    錦天看她這樣,誇讚道:“表現不錯,在看什麽書?”


    花如魚把手中的《軍紀條令》衝他舉了舉。


    錦天看了,滿臉讚揚,說:“哎呦,這麽積極向上,不錯,值得表揚,中午想吃什麽?”


    花如魚說:“隻要是天哥做的,我都愛吃。”


    “我看著,這小嘴怎麽這麽會說,這麽甜?”錦天說著,俯身靠近她,就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霸道的吻。


    吻完,他看著花如魚嬌豔的臉龐和晶瑩的唇瓣,滿意的笑了,笑得張揚肆意,誇道:“果然比蜜糖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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