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嬸見花如魚一直不接她的話,還往一邊歪,她對著花如魚直言道:“七七,你這也不總回來,胖嬸有話就直說了。


    我今天就是來找你借房子的,好給你大牛哥結婚用的。你要是不借,你大牛哥就結不上婚,你怎麽忍心,你說,是不是?”


    花如魚打斷她,冷著臉,不客氣的說:“胖嬸,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別說你家大牛結婚不關我的事,就是你家哪個人埋土裏了,都不關我的事。


    你怎麽有臉和我說借房子的?


    你是我爸出殯你家幫忙了?


    還是我媽出殯你家幫忙了?


    亦或者我結婚你來隨禮了?


    都沒有吧。


    你哪涼快哪待著得了。到我這找什麽存在感,我又不是你家大牛的媽,我還要管他結不結婚,結婚有沒有房子,這不是鬧笑話呢嗎?”


    “你!你!你…”胖嬸氣的說不出話來。


    “嘭!”


    花如魚懶得理她,當著她的麵,再次關上了大門。


    “都是些什麽人啊?有好處了立馬聞著味就撲上來了。”花如魚一邊往屋子裏麵的走,一邊嘀咕。


    錦天正好收拾完屋子出來,拿著被子往架子上曬,聽到花如魚嘀嘀咕咕,就問:“你自己在那裏嘀咕什麽呢?”


    花如魚就順勢坐在屋簷下麵的小板凳上,剛才順手摘了一個西紅柿,拿在手裏正吃著呢!


    花如魚一邊翻著白眼一邊說:“咱家的房子,又被惦記上了。這不,找我來借房子結婚呢?


    都當我好拿捏了,不行,我再暈一次,讓他們放點血,就都老實了。”


    錦天晾完被子,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的小凳子,拿過她的手,咬了一口她手裏的西紅柿。


    花如魚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叫嚷著:“哎!哎!哎—你怎麽咬我的西紅柿呢?你想吃不會去摘啊!”


    錦天舔了舔嘴唇,眼波流轉,對著花如魚說:“七七手裏的就是甜啊!”說完,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她手裏的西紅柿,又瞄了一眼她嫣紅水潤的嘴唇。


    “那都給你吃吧!”花如魚說著,把剩下大半的西紅柿,一下子全塞到了錦天的嘴裏。


    錦天被迫塞下大半個西紅柿,隻好無奈的伸手拿著那半個西紅柿,兩口吃了一個幹淨,然後對著花如魚說:


    “七七,咱盡量別玩暈倒這一茬子,村裏麵的人都是沒有什麽錢的,還得住院,不值得,是不?”


    花如魚想了想,煞有介事的說:“嗯,你說的對,貴精不貴多,這招我留著關鍵時刻用。”


    錦天聽了她的話,暗暗鬆了一口氣,“對嘛!好鋼用在刀刃上,好招也得用在關鍵時刻。”


    他可不想再陪她裝暈住院了,這輩子都不想,他又不差那仨瓜倆棗的。


    中午時候,黃村長晃晃悠悠的溜達到花如魚家門口,敲響了花如魚家的大門。


    “又是誰?”


    兩個人剛吃完飯,碗還在桌子上,沒撿下去呢!


    錦天說:“你待在炕上,我去開門。”他兩趟把碗筷撿下桌,才去到大門口開了門。


    一開門,黃村長就客氣的對著錦天說:“錦團長,沒打擾你吧?”


    錦天說:“黃村長請進,剛吃完飯。不打擾。”


    黃村長試探的問:“這還是你和七七結婚後第一次回村裏吧?”


    錦天散漫隨意的說:“嗯,是的,七七最近都在住院調理身體。昨天這不剛出院,就嚷嚷著要回來住兩天,正好我有空,就陪她回來了。”


    黃村長貌似關心的問:“七七現在怎麽樣了?”


    “大夫就說需要靜養,不讓操心上火的。我想著回村裏有也好,最起碼清淨些。


    可是,沒想到,那個走了這個又來了,從到家到現在就沒停過。”


    黃村長尷尬的笑了笑,他作為村長這麽些年,還是有人當著他的麵嫌棄他多餘多事的。


    兩個進到屋子裏,花如魚手捧著一個茶杯,正在小口地抿著茶。


    花如魚看到黃村長進屋,說:“黃村長,請坐。大中午的,還不得閑,辛苦了。”


    黃村長坐下,看著花如魚,問:“七七,身體怎麽樣了?”


    花如魚虛弱的笑了笑,說:“老毛病了,養養就好。黃村長這時候來,是有什麽事情嗎?”


    黃村長斟酌著開口,“七七啊,你這結了婚了,還辦理了隨軍。這以後應該常住軍隊那邊了吧?”


    花如魚如實說:“嗯,多半時間是會住那邊,不過,我也是會時常回來住的。就像今天這樣。”


    黃村長再次試探的問:“既然不常住,你考慮過把房子租出去嗎?”


    花如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黃村長,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說什麽了?”


    黃村長點了點頭,對他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沒必要給她們兜著,直說就是。


    他說:“是有一些人說到了我頭上,說你家的房子既然不住了,不如合理安排利用。”


    “是想白住吧?今天上午隔壁的胖嬸,就大言不慚地說要幫我看房子,還美其名曰為了我的房子好。


    黃村長,按理我父親的死,是因為出村裏麵的集體工,村裏派遣修堤壩,是屬於集體活動,在這中間遭遇到了水患,被大水衝走,村裏應該上報,補償我們家點什麽吧?


    這可是為了集體犧牲的,不說評為烈士,補助或者是補償應該有吧?


    可是,這過去幾個月了,我們家可是什麽也沒有拿到,也沒有去村裏鬧吧?


    我父親的死,沒有人感激就算了,還打我房子的主意,他們好意思嗎?


    我想,我有空還是應該去鎮上政府問一下,就是這麽對待為了集體,付出生命的老百姓的嗎?”


    “七七,你別生氣,你父親的死,我當時就上報了鎮政府,可是遲遲都沒有批文下來。


    這樣,我挑時間特意跑一趟鎮政府,去給你問問。至於這房子,是你自己的,你怎麽處理,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也就是有人說到我這裏,我不得不走個過場,你理解一下,叔這村長做的也不容易。”


    “黃村長既然這麽說,房子的事情,我也理解。不過,如果我父親的事情你要是難辦,我就自己跑一趟。一趟沒有結果,多跑幾趟總是會有個說法的。”


    “別,村裏麵的事情,理應該我出麵的,你等我消息就是。事情說完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養身體吧!”黃村長說完,就腳步匆忙地離開了花如魚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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