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家屬院,自從錦天和花如魚領證後,他們家的事情一直是大院熱議話題。尤其被舉報後,已經連續多天蟬聯大院最熱話題榜首,居高不下。


    為此,還有人時刻關注著花如魚的動向。


    這不,一早上,隨著醫生查房,花如魚醒過來的事情也傳遍了醫院。


    還沒有到中午,家屬院的人就都知道她醒過來的事情。


    “聽說了嗎?錦團長的媳婦今天早上醒過來了。”


    “是啊!我也聽說了。”


    “看來是真的了?”


    “好好的一個新娘子,昏迷這麽多天,可算是醒了。”


    “你們說,這是醒了。要是醒不過來,那不是造孽啊?沒事兒瞎舉報,嫉妒使人醜陋,果然不錯。”


    “就是,好好的大喜事愣是差點鬧出人命,這些人真是閑的。好在人可算是醒過來了。”


    “就是,遣返通知都下了,還不走,就想多賴兩天。就像多賴兩天就不用走了似的。”


    “誰知道呢?不一定心裏打的什麽鬼主意。”


    下午,醫院裏,有兩個女人包著頭巾,鬼鬼祟祟的看著錦天出了醫院,她們倆對視一眼,飛快的往醫院裏跑著。


    不一會兒,就跑到了花如魚的病房前。她們倆連門也沒有敲,就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跑了進去。


    花如魚聽到陌生的腳步聲音,抬頭看去,就看到兩個不認識的嫂子站在她的病床前。


    還沒有等她說話,她們倆又撲通跪到她的病床前。


    這時,她已經猜到她們一定是舉報她和錦天的軍嫂之二。


    這是來幹嘛?


    花如魚躺在病床上,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她們,心裏警惕著,手裏攥著從空間裏拿出來的迷藥濕巾。


    下一刻,兩個人一唱一和,開始了表演。


    “花同誌,我們知道錯了,聽說你醒了,特意來向你道歉的。請你原諒我們吧!”


    “對,花同誌,我們給你磕頭,你大人大量,求你原諒我們吧。”


    兩個人說著,真就低下頭去,磕了一個頭。


    兩個人磕完頭,看著花如魚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她們倆對視一眼,一邊說更是一邊哭起來,聲音也一聲比一聲大。


    花如魚的病房即使關著門,她們的哭求聲也能夠清晰的傳到病房外麵去。


    “花同誌,我們倆也是被江嫂子、吳嫂子和苟嫂子三個人蠱惑的,我們也非常的後悔。”


    “是啊!我們就是一時迷了心智。現在清醒了,也知道錯了。”


    “花同誌,求求你,幫我們求求情,讓部隊取消我們的遣返通知吧!”


    “花同誌,求求你了,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原諒我們吧!就幫我們求求情吧!”


    兩個人說著,這次邦邦邦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磕的腦門都紅了,聽的她都覺得疼。


    房門被打開,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一擁而進,圍了進來。


    花如魚聽到靠近的腳步聲,艱難的伸手拿著迷藥濕巾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後把濕巾收回空間,人就暈了過去。


    兩個人還在低頭聲淚俱下的述說著,聽到有不少人進來,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是啊!花同誌。我們真的不能回去老家。回去後,會被人瞧不起,會被指指點點。我們沒辦法做人了。”


    “花同誌,求求你。你現在醒了,幫我們和部隊說說情,讓我們留下來吧!”


    “我們要是走了,孩子也得跟著回老家,好不容易父子團聚,現在孩子又要在沒有爸爸的環境裏長大,多可憐。”


    “花同誌,你也是個女人,你還會是個母親,請你就當為了未來的孩子積德行善了。”


    人群靠近,有人剛想張口說幾句,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啊!花同誌好像暈過去了。”


    剛才發現的人大叫著跑出去,“醫生,花同誌暈過去了!”


    病房裏一瞬間死寂,兩個女人也不哭了,傻愣愣地的跪在地上,看著病床上雙眼緊閉的花如魚。


    她,剛才不還好好的看著她們倆呢嗎?這什麽時候暈過去的。


    兩個人拔腿就想跑。


    她們身邊的圍觀的人一把拉住了她們,還大喊一聲:“可不能讓她們跑了,咱們進來的時候,花同誌就暈過去了,是不?同誌們。”


    ““是。”眾人默契十足。她們進來前花同誌暈倒,那就是麵前這兩個人的責任。


    “讓開,讓開。”盛懷安氣死了這些人了,他小嫂子好不容易昨天晚上才醒,現在就是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她們就弄這些個幺蛾子,又把人氣暈了。


    一群人呼啦啦讓開了路,盛懷安推著花如魚再次進了急救室。


    錦天得知消息,飛跑著回來,就看到急救室的大門打開,盛懷安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病床上躺著的昏睡的花如魚。


    這一刻,他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怎麽就放心把她一個手都不能抬的病人,單獨放在病房裏呢?


    盛懷安走到他麵前,看著生人勿近的他,安慰道:“哥,沒事兒了,小嫂子就是一時暈過去了,問題不大,睡一覺就會醒過來了。”


    “嗯。”氣壓冷的嚇人,周圍的人不自覺的靠後他幾分。


    那兩個軍嫂還被人壓著跟在急救室外麵,耷拉著腦袋。


    錦天看著她們倆,像是看垃圾,“不想回原籍,不想孩子和爸爸分開,就來道德綁架我妻子。


    她剛醒,話都說不出,人也動不了,要怎麽替你們求情?聽說你們還跪在了她的病床前,這是連拒絕的權利都不給她。


    還是想再給她安一個封建糟粕的帽子?亦或者覺得人醒了,還活著,就有義務幫你們求情?”


    眾人聽錦天這些說,也才知道,花如魚不是醒了人沒有事情了,現在還是不能動不能說話,還是虛弱的瓷娃娃啊!一碰就碎。


    此時,她們心裏萬分慶幸,進去花如魚的病房後,沒有說任何針對花如魚的話。


    錦天推著花如魚的病床往病房裏走,頭也不回的說:


    “懷安,叫保衛科,把她們倆送部隊保衛科去。我要狀告她們惡意構陷,蓄意謀害我的妻子花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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