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天還是那副平常的散漫隨意姿態,隻是眼睛一直盯著花如魚的病房,他說:“需要啊!你們回去,寫個這次來和我交換的物品清單,簽字就行,其他的,不需要。隻是,明天不能去送你們了,抱歉啊,各位兄弟。”


    林澤說:“說什麽抱歉啊,是兄弟就別客氣。”


    其他人附和:“就是。”


    “就這個,沒有其他的?”林澤不死心,這算什麽幫忙。


    錦天說:“放心,我在收集證據,等明天上午,我把證據整理完了,就是那些舉報我的人和調查我的人遭殃的時候了。


    你們誰要是不放心,時間還充裕的,可以多待兩天,就當是看場哥們的戲了,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其他人看他還是一慣的散漫不羈,連自己都都調侃,懸著的心也放下大半。


    “行,錦天你說的,我就相信。”


    “對。”


    魏民生說:“不過,要是弟妹那邊的治療有什麽需要的,你盡管和兄弟說,兄弟一定給你全力去辦,就是我辦不到的,也會想辦法辦到的。咱們治病救人第一位。”


    錦天張揚肆意的笑了,說:“我還能和你們客氣,要是有需要,你們一個個的誰都跑不了。不過,目前還不需要。”


    見事情在他掌握之中,這些人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錦天,不是我說你,平時太猖狂,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吧!還連累了弟妹,記住,以後低調些。”魏民生說著,還捶了他胸口一拳。


    “就是,這就是有人故意掐著時間點來惡心你呢。洞房花燭夜啊!”說著,還故意往他身上瞄了一眼。


    “找揍是吧?老子的鬱悶正好無處發泄呢!”錦天作勢手伸過去就要揍他。


    那人趕忙往後退去。


    ……


    俞正直和張棟梁過來時,就看到在病房的盡頭,一群人圍著錦天,看上去氣氛很是輕鬆。


    錦天在他們上樓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俞正直和張棟梁,他看著他們倆,對著身旁的朋友說:“行了,關心我也收到了,我們的政治部主任來了,我該招待他了,你們回吧。”


    眾人看他這鬆弛狀態,也不知道那寫舉報信的人是咋想的。招惹這煞神,是有多想不開,這事情到最後倒黴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嬌俏小媳婦在新婚夜搞到住院,就憑他的脾氣,能讓那些人好過才怪。


    眾人對著他隨意的擺了擺手,一同離開。


    經過張棟梁時,全都同情的地看著他,修衛國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的幸災樂禍,說:“辛苦了,兄弟,你真不容易。”


    他壓低聲音送他一個字:“滾!”


    一大群人憋著笑離開。


    俞正直看到這些人和錦天的狀態,慶幸自己一貫的做事原則,這下子於洪偉和那些寫舉報的人勢必會倒黴無疑了。不行,一會兒回去就成立專案小組,重新調查這個事情。事情做多少不重要,關鍵是態度要擺出來。


    剛才他都做好要在這些各軍區王牌麵前丟臉的準備了,沒想到他一來,人家就走了,該說不說的,這能當王牌的人,眼力見就是有。


    兩個人向著錦天走去,到他麵前時,錦天瞄到兩個人都空空如也的手,看向俞正直,問:“俞主任,我的人參拿來了?”


    俞正直尷尬的笑了笑,說:“錦團長,出了點意外,人參會晚些時候到。”


    錦天聽到他這麽說,看向張棟梁。


    張棟梁可不管那個,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一遍從俞正直和他說拿人參到把人扭送到保衛科,他又要求政治部派人協同看守現場的事情。


    “他們把我家翻的亂七八糟?”


    “還順手牽羊了我家裏的東西?”


    “人參就隻找到一根被用過的?”


    “俞主任,於副主任可是你的直屬下屬,你有什麽話想說嗎?”


    眼見著錦天的氣壓一點一滴的變低,他站在他身邊都感覺喘不上氣來。這屍山火海拚殺出來的戰士和他們搞政治,做後勤的,氣勢那是天差地別。


    這一刻,能言善辯的俞主任在錦天強大的威壓下,也沒了辯駁的詞語,他隻幹巴巴的說:“錦天同誌息怒,我來也是為了和你表示一下歉意。並且和你說一聲,一會兒我從醫院回去,就連夜組織人手,成立專案組,調查此次事件,一定還你一個真相。”


    錦天冷哼一聲,說:“俞主任,其它先不提,我隻一個要求,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給我找也好,想其他辦法也好,把我的人參補齊了,這可是我妻子等著續命的救命藥。


    她現在昏迷不醒,除了打點葡萄糖維持營養,就靠著人參補充體能呢!反正我話撂下了,你看著辦,恕不奉陪。”


    錦天說著,也不管俞正直什麽神情,邁開腳步徑直往病房走去。張棟梁偷瞄一眼臉色鐵青的俞正直,抿著嘴小跑著跟上錦天。


    俞正直此時此刻,鞭屍於洪偉的心情都有了,好處他於洪偉拿著,氣他俞正直受著。禍他於洪偉闖的,卻要他俞正直給他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這次,他一定要把他踢出去,讓他回家種紅薯,不然,他就不叫俞正直。


    俞正直站在那裏,臉色像調色盤變了又變,直到最後,歸於平靜,什麽也看不出來,他才離開醫院。


    張棟梁站在花如魚病房的門口,直到俞正直離開,才去到病床前,看著一動不動的花如魚,問:“團長,嫂子沒事兒吧?”


    錦天坐在凳子上,手裏握著花如魚的一隻手,隻感覺她的手比剛才更涼了,都感覺不到什麽溫度。


    他語氣低沉地說:“沒事兒,就是這次得昏迷幾天就不知道了。說說情況吧。”


    “好,團長。”於是張棟梁把從他收到錦天的命令,到帶人到錦天家裏看守,一直到剛才離開,很是客觀的說了一遍,和剛才在俞正直麵前說的完全兩個版本。


    等了一會兒,他又說:“團長,那支筆是你的吧?”


    錦天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那是不是我的筆,你不知道?不過,幹的不錯。”


    張棟梁又試探著問:“團長,那絲巾?”


    “沒事兒,也是你嫂子的,不過可不是我買的,也不是別人送的。稍後補你半斤肉票,也給老熊半斤。”


    “謝團長。老熊要知道你這麽表揚他,尾巴不得翹天上去。”張棟梁一臉憨笑,和在別人麵前完全兩副樣子。


    錦天收起笑,正色道:“行了,現在說正事。我交給你一些任務,務必在天亮前完成,八點前來匯報。我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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