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叫他怎麽接,不愧是戰鬥團的人,和他們的團長一樣,說話不留情麵,做事那麽霸道。


    他默默地站在原地,什麽話也不說了。


    他是看出來了,他們俞正直主任在那裏走過場,他們於洪偉副主任說話在這些戰鬥團的人麵前不頂用。


    他現在不祈禱能馬上離開了,隻希望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們能放他離開,不搜身。他真是後悔拿了那點東西了,現在每時每刻都是煎熬。


    張棟梁看向以俞正直為主的領導隊伍,指著屋子問:“各位領導?”


    俞正直看向身旁邊的同僚,很是謙和地問:“各位同誌覺得如何?”


    “看。”


    “看一眼。”


    “對,也好還於副主任一個公道。”


    “好,那就進去看一下,咱們過來也是為了更好的解決問題的。”他轉頭,看向張棟梁,說:“那就進去看一下吧。對雙方都公道。”


    張棟梁還是一臉謙卑,對著俞正直為首的領導隊伍說:“多謝俞主任和眾位領導成全,此事我一定會稟報給我們團長的。”


    他轉頭,對著一個娃娃臉的戰鬥團的兵說:“老熊,你帶路。”


    “啪!”老熊對著他就是一立正,然後說:“是。”


    張棟梁對著領導隊伍說:“多謝各位領導。請。”他話落,門口的路就被戰鬥團的兵讓了出來。


    “我們呢?我們呢?”一個上了年紀的軍屬問。


    眼看著領導都進了院子,想看熱鬧的的人更積極了。


    “就是,我們也是可以作證的。”


    張棟梁抬手就是一個軍禮,說:“謝各位嫂子熱情信任,那我就選幾位,沒選到的別生氣哈!”


    “不會,不會,別耽誤時間了。”


    “那就這位嫂子,一看就是熱情正直的好人。”張棟梁指著這位說話的嫂子誇讚。


    這位嫂子被選中,高興的不得了,“那是,誰不知道我脾氣直,不會那麽些彎彎繞,但心腸最是柔軟。”


    張棟梁又看向最先說話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家屬,沒事兒最愛在家屬院的大樹下納涼,交好的大院家屬多著呢。


    他看向她,說:“這位嬸子吧!一看就慈眉善目的,定是會把看到的如實說了的。”


    最後,張棟梁又選了一位號稱大喇叭的軍嫂,正好她的男人和他們團長關係比較好,這位也是大院萬事通。


    人選出來了,他對著她們就是一軍禮,很是誠懇的說:“多謝各位嫂子嬸子,裏麵請。”


    三個女人看張棟梁對他們如此客氣,頓覺被委以重任般,熊啾啾氣昂昂地往屋子裏去。


    人群中有人說:“真想看看,不知道裏麵布置的多好,看這地麵上都鋪的青磚呢!”


    “是啊,據說光家具就拉了兩車呢!”


    “我還看到錦團長采買了一車的大缸小缸,鍋碗瓢盆呢!家夥式可齊全了,有那些東西做飯,想必每天都能做出更好吃的飯菜來,吃著都格外香。”


    “老牛,讓你們家老侯買呀!你個蒙牛還幹不過一隻小土猴子,不買就揍他,打老實了算。”


    “不行,不行,家裏九個孩子要養,還有老家的父母也得養,還得時不時的接濟一下兄弟姐妹親戚的,沒有餘錢啊!再說了,我也不舍得揍啊!還指望著他養家呢!”


    “不舍得揍才是重點吧!你要是想,揍你們家老侯還不是一來一來的。”


    “哈哈哈哈哈哈……”人群中一片哄笑。


    人類的悲喜永遠不相通,這邊人們鬧哄哄的看熱鬧,那邊錦天還在焦急地等待著。


    “哥,你別擔心,嫂子會沒事的。”


    錦天不說話,又低頭看了一眼手表,怎麽還不出來?搶救需要用這麽久嗎?七七不會是騙我吧?


    沉悶壓抑的氣氛在兩個人身旁縈繞不散。錦天少有的全身肅殺。


    盛懷安不敢再多言,也抿緊唇角望著急救室的大門。


    時間在焦急地等待中,變得更加漫長悠遠,不知道什麽時候是盡頭。


    另一邊,錦天家門口,出來的領導一個比一個臉色鐵青。


    三位軍嫂一個比一個興奮,眼睛冒光地看著大門口的人群,她們可是拿到了第一手資料的人,能吹個十天半個月的,她們現在就是人群中最炙手可熱的人,今晚不月上枝頭堅決不回家。


    於洪偉卻是不以為意,都馬上要倒台的人了,怎麽查他重要嗎?


    重要的是查到了他的鐵證,他馬上就不是戰功赫赫的錦團長,那個威名遠揚的戰鬥英雄了。他即將成為人人喊打的敗類,人人避之不及的過街老鼠。


    俞正直出來,對著於洪偉就是一頓痛心疾首:“老於啊!你也是咱們的老同誌了,工作經驗豐富。你怎麽就能在沒有查明事情經過的前提下,這麽對待咱們的同誌呢?


    太不可取了,你的工作態度,太不端正了。現在,你帶著你的人,進去,把屋子整理好,然後再開展下一步工作吧。”


    於洪偉礙於他是他的直屬領導,回道:“報告俞主任,我承認我工作中稍微激進了些。但是,屋子裏一樣樣的物品,哪一個不是鐵證?


    證據確鑿,我問心無愧,對的起身上的這身衣服。領導人都說了,對待敵人就是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不留餘地,也不能留絲毫情麵。”


    俞正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老於啊,你說的沒錯,但是,領導人也說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在調查不深入的情況下,做出這種行為,就是不可取,是有些偏激的。


    咱們做政治工作的,要公正地對待每一個人,包括敵人。況且,錦團長還不一定是敵人呢!我就問你,最後,你發現,你冤枉了人家錦團長,你要怎麽收場?”


    於洪偉很是肯定的說:“不可能,鐵證如山。他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俞正直也沒有了好脾氣,“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廢話,我就問你,屋子裏麵的一切,是你們所為不?”


    “是。”


    “我現在命令你們把東西歸置整齊了,你去還是不去?”


    “是,堅決執行領導命令。”於洪偉回答完,對著他的手下說:“同誌們,進去,歸置整齊。”


    於洪偉帶著的一行人往院子裏進,卻是被張棟梁等戰鬥團的人攔住,他說:“不必,還是保留著原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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