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看著錦天這一副心有成算的樣子,抿著嘴竊笑不已,像是一個占著了便宜的小老鼠,可愛極了。


    錦天看著她這副模樣,散漫地問:“怎麽,擔心我了?”


    花如魚點頭,“我總覺得,咱們倆這婚事和別的軍人比,辦的是不是有點張揚?有些擔心。


    我還聽說,好多當兵的新婚軍嫂隨軍,都是在家裏擺幾桌就完事兒了,都是三兩桌的。


    咱們倆這又是在部隊禮堂?還是十幾桌的?好嗎?真的沒問題嗎?“


    錦天搖了搖頭,說:“確實不好。”


    花如魚看他的表情也看不準是什麽情況。


    可是他這麽一說,她就後悔起來,早知道,應該事先問他部隊這邊要怎麽辦的。


    都怪她,出於前世的信任,什麽也沒問,才造成現在的局麵。


    她有些憂心的問:“那要怎麽辦才好啊!不行,快吃飯!吃完飯,咱們倆接著收拾東西。


    把你戰友送的東西和家裏郵來的,全都送回盤龍村的家裏藏起來。咱們倆快吃飯,吃完就做。”


    錦天看她這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再也裝不下去,說:“我說的不好,是家裏的長輩一個都沒有到現場。


    家那邊的親友,就一個湊數的盛懷安,婚禮不夠圓滿,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不過,等我下次能休長假了,咱們倆回京都,補辦一場,再收波禮金,充實你的小金庫。”


    花如魚聽他這麽說,立馬鬆了口氣,然後反應過來,暴起,對著錦天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數落:


    “好你個錦天,你拿這個事情逗我,剛才都嚇死我了,你還在一邊看我笑話。看夠了才告訴我。


    很好玩,是不是?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壞呢!我決定了,一會兒就回盤龍村,你自己在部隊呆著吧!”


    “哼!”說完,尤覺得不解氣,還重重的哼了一聲。


    “呃——”錦天的臉僵住,他隻想著逗弄一下小媳婦,沒想到,沒掌握好火候,燒到自己身上了。


    她真生氣了,怎麽辦?


    他小心的觀察著她的臉色,看她放下筷子,飯也不吃了,趕忙倒了一杯酒遞過去,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


    “七七,你看,你寬宏大量,仁心仁義,不和你天哥我這個說話沒把門的一般見識,原諒我的不是,行不?”


    見她不為所動,他舉起左手,可憐兮兮地保證道:“我保證,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


    花如魚這才不怎麽相信的抬頭看他,質疑的開口:“真的?”


    他一臉討好:“真的,真真的,我保證。你天哥說話,什麽時候不算數過。”


    花如魚不情不願道:“那,我就原諒你這次,咱們說好了,就這一次。”


    他立馬回複:“我們家七七說了算。那這杯陪罪的酒,喝一口?算是原諒我了?”


    “好吧!”花如魚接過酒杯,和錦天的酒杯輕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小口葡萄酒,像是個偷腥成功的小貓。


    她在心裏偷笑不已,讓你騙我,我也得騙你一回,這樣咱們倆才扯平,好讓你長記性。


    然後,她一小口一小口啄飲著杯中的葡萄酒,殊不知,錦天把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心裏腹誹,小饞貓,貌似還是個小酒鬼。


    不過,貌似睡前來一杯,感覺也不錯,一定會增加很多的夫妻情趣,看來自己得多收藏一些這個葡萄酒。


    這一會兒功夫,錦天已經在自己腦海裏,把自己的社交圈子裏的人扒拉了一個遍,尋找能批量購買這個葡萄酒的人。


    他心裏想的,花如魚心裏絲毫不知,她正品著杯子裏酒,越喝越覺得這酒好喝。


    酒香濃鬱,酒色清透鮮亮,口感醇厚,清甜回甘不澀漬,佳品。


    “天哥,這酒哪裏來的?”


    錦天一挑眉梢,問:“怎麽?愛喝。”


    “嗯,好喝。”


    他誘引,“還想喝嗎?”


    花如魚眼睛晶亮地看著他,問:“還有?”


    他故作矜持地說:“不好弄,這是出口國外換外匯的。不過,你要是喜歡,我也可以想想辦法的。”


    “哦,那算了。”她空間裏不少葡萄酒,都是各個酒莊的,不差這一個。


    這平淡無所謂的態度,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他接著問:“你不是愛喝嗎?怎麽還算了呢?”這讓他怎麽討好處。


    “不是天哥你說的,這是出口賺外匯的嗎?那一定不好弄,那還是留著給國家掙錢吧!我就不為難你了。”


    錦天強行挽回:“倒也不必如此,國家又不差你這幾瓶酒,關鍵是咱們也是拿錢買的。”


    花如魚給錦天夾了一筷子鬆仁小肚,不再說這個酒的事情,而是說:“天哥,咱們倆快吃飯吧!一會兒菜都涼了。口感就不好了,尤其是鍋包肉。”


    花如魚說著,給自己夾了一大塊鍋包肉。


    “好,聽我們家七七的。你多吃點,中午都沒吃多少東西。”


    一對新人,女子嬌俏,男人俊郎威猛,從窗戶外往屋子裏看,又格外溫馨喜慶。


    吃完飯,花如魚就催促著錦天,“天哥,快點,你去把院門從裏鎖上,回來咱們倆就拆包裹。”


    錦天一臉戲謔,打量著花如魚,調侃之意明顯,“七七啊!你這樣可不好,這還沒黑天呢!要是來人,看緊鎖著的院門,你說人家會怎麽想你和我?”


    花如魚白眼一翻,不以為意,“愛咋想咋想,不耽誤我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我管她們怎麽想,那也比她們不打招呼,就往別人家院子裏闖,要好的多。


    咱們倆說好了啊!你休假,咱們倆就回盤龍村住,這裏住著,想要一點隱私可真難!”


    錦天對著花如魚拋了一個媚眼,曖昧不清的說著:行,聽你的,我去鎖門,別著急。等著我啊!”說完,他施施然地出了屋子。


    花如魚對著他的背影,又是一個白眼,盡會說些讓人誤會,還遐想連篇的話。


    不一會兒,錦天回來,走到花如魚身邊,將她輕摟進懷裏,在她脖頸間呼出灼熱的氣息,聲音裏滿是誘引地說:“七七,拉窗簾啊!要不,大門口有人經過,看到了,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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