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有的是和他一個部隊退役轉業的;有的是其它部隊和他一起做任務,結下生死之交的,沒有一個和他是泛泛之交。


    能玩到一起的人,都有著一定的共同點,錦天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這些人也沒比錦天好多少,各個都是部隊的刺頭和骨幹精英。


    聽他這麽說,就知道上山砍柴是幌子,去打點野食才是真的。


    眾人笑罵:


    “來了就受你剝削,你可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就是,兄弟第一次來你們軍區,就要給你服徭役。”


    “就是說,還沒喝到你的一杯水呢!”


    錦天不吃他們這套,都是秋天裏的紙老虎,虎誰呢!


    他散漫隨性的站在那裏,依舊是最高最矚目的那一個,他漫不經心的看向眾人,問:“去不去?是不是兄弟?是不是來祝賀我結婚的?怎麽一點誠意都沒有呢!”


    “去。”眾人一個眼神,一哄而上,將他包圍。


    本想群起而攻之,不料他一個掃堂腿出去,緊接著一個旋風拳,一大半的人被迫退出包圍圈,還剩幾個躲避不及,遭了殃的。


    他還是那副不羈的樣子,滿臉挑釁:“來啊!繼續,一群慫包。”


    眾人聽了他這話,想揍他的心更盛了,最好來兩個熊貓眼,讓他做史上最特別的新郎。


    一群正直方剛的壯漢,再一次一哄而上。


    這次,他撒開丫子跑起來,還不忘對著後麵的他們喊:“別忘了拿工具。”


    眾人一聽,順手一個人一樣,有柴刀,有拌鎖,有繩子,有背夾,有背簍。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兄弟們,讓他做個五彩斑斕的新郎?怎麽樣?讓他嘚瑟。”


    “對,衝!”


    “抓住他!”


    一群二三十人的隊伍,向著部隊的後山進去,轉眼間消失不見。


    眾人再次從密林出來時,日頭已經偏西,每個人身上都背著幾捆砍的整整齊齊的柴火。


    張棟梁在前麵帶路,一路向著家屬院錦天的家裏而去,唯獨少了錦天、修衛國和金東升。


    眾人進了錦天家的院子,井然有序的把木柴擺放在柴火棚子裏,原本空蕩蕩的柴火棚子立刻滿滿當當的,還有兩捆柴火怎麽也放不下,就放在了旁邊。


    張棟梁開了房門,張羅著眾人洗手洗臉。


    眾人也趁機進到了屋子裏。


    “我靠,錦天這小子行啊!在哪裏找的木匠,這家具做的,有水準啊!花了不老少錢吧!”


    “是啊!雖然說木料東拚西湊的,可這做工,沒得說啊!精細雅致啊。”


    “這一屋子的家具,得些時日能做出來,都是慢工出細活。這雕花可不是一般木匠能做出來的,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完的。”


    “是啊!這屋子布置的乍一看平平無奇,可組合起來就很雅致耐看,關鍵還找不出出格的地方。這小子什麽時候品味這麽高了?”


    張棟梁進屋,正好聽到他們說的話,打斷,說:“這家具可不是我們團長找人做的,這是嫂子的陪嫁,全是嫂子的父親做的。屋子也是嫂子布置的,我們團長就是一聽指揮的。”


    “靠,能抓住錦天那個活閻王的,果然有兩把刷子,不是一般人,我都期待見到她本人了。”


    “是,我也好奇,這猴王,得什麽樣的女人才能馴服他。”


    眾人一邊洗漱,一邊罵罵咧咧。


    “幸虧我來時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要不然,明天接親,不得丟死了人,錦天這小子,不做人,逮著人就奴役。”


    “是了呢!心機男!咱們要是沒帶衣服,明天陪他去接親,他穿的人五人六的,咱們一個個穿的埋汰吧唧的,就襯得他偉光正的了。”


    “不行,快洗,一定要板板正正,幹幹淨淨的,不能讓他太突出。”


    “兄弟們,誰先洗完了。快來,幫我布置新房。”院門口,錦天的聲音響起。


    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說:“咱們快點布置完,就去吃飯,食堂已經在做飯菜了。”


    眾人看去,就見他拿著一個袋子進到院子裏,手裏還提著一個小鍋,裏麵裝著還冒著熱氣的漿糊。


    洗完臉的一哄而上,說:“看看都有啥,怎麽貼?”


    “進屋,看著弄。”


    東屋的炕上,錦天倒出袋子裏的東西,有大喜子,小喜子,雙喜字,還有兩個好看的鴛鴦戲水的窗花,一副喜慶對聯。


    戰友們你一個,我一個,很快就把東西貼完了。


    有了紅色的喜字和窗花,屋子裏一下子有了喜慶的氣氛,新房的感覺一下子就出來了。


    錦天看著屋子裏的一切,滿意極了。大手一揮,招呼著:“走,兄弟們,吃飯去,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眾人又一哄哄的離開了錦天的新房。


    錦天家西邊的屋子裏,有一個瘦小的婦女,看到錦天家裏的人都走散了,探出腦袋,向著錦天家看了又看。


    撇嘴道:“官僚主義,奴役其他同誌幫他砍柴,堅決不允許這種不正之風,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做,全都推給別人。


    結個婚,呼朋喚友的,這是要幹嘛?鋪張浪費,可恥,呸!”


    家屬院裏,這一陣子,討論最熱鬧的,就屬錦天結婚的事情了。


    新娘被迫去醫院體檢,家裏屋裏屋外鋪上了青磚,家具多的拉了兩個四輪車,來的戰友誰結婚都沒有他的多。


    一樁樁一件件的,哪個都是話題,那個都讓人嫉妒。


    這些,他都不知道,或者說是知道了不在意。此刻,他正招待一群戰友進了食堂的小會客廳,滿滿三大桌,坐了三十多個人。


    他看著戰友,舉起手裏的茶杯,說:“各位兄弟,今天我以茶代酒,歡迎大家都來參加我的婚禮,我先幹為敬。”


    說完,他一口飲盡杯子裏的茶水。


    “切,你可真行!兄弟們大老遠的來了,你就喝點水招待我們,你可真好意思。”


    “就是。”


    “別介,你們可別讓他喝酒,人家嬌妻有命令,不許他喝酒,一滴都不行,人家不敢喝呢!”


    “哎呦,這是說誰呢?我們的錦團長還怕媳婦不成?不能吧!”


    “誰知道呢!”


    有人拿著一杯滿杯酒,遞過來,說:“就是,要是兄弟,你就幹了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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