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魚剛化好妝,還沒等出了西屋,就聽到院門口的喊聲:“七七姐姐,我和奶奶,還有媽媽來啦!”


    花如魚趕忙出去,鎖了西屋的門,向院子裏走去,邊走邊回應:“周奶奶,周嬸,周舟,快裏麵請。”


    周舟一看到花如魚,就鬆開了周奶奶的胳膊,奔著花如魚跑過來,對著她就是一圈打量。


    眼冒金光的說:“七七姐,你這也太好看了吧!不行,我要先嫉妒三秒鍾。”


    “哈哈哈哈...”惹得幾個人哈哈大笑。


    笑夠了,花如魚對著周嬸子說:“嬸子,今天要辛苦你了。”


    周嬸子笑嗬嗬的:“說的哪裏話,來幫忙,不是應該的嘛!七七,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說話間,門口傳來蔡嬸子的聲音:“七七。”


    花如魚對周老太太幾個人說:“周奶奶你們先屋子裏坐,我去接一下蔡嬸子。”


    說著,小跑向大門口。


    隻見蔡嬸子一手一個大籃子,裏麵裝著滿滿的青菜,花如魚伸手要接,被她躲開,她笑著打趣:“七七,你今天美的像個仙女,就別動我們這些凡俗之物了。”


    “嬸子真會誇人。”逗得花如魚又是一陣咧嘴笑。


    “一會兒就得麻煩你和周嬸子摘菜洗菜了,廚師也馬上要到了。”


    兩個人說話間,門口傳來了吉普車和四輪車的聲音。


    花如魚回頭,就看到錦天回來了,車上還下來一個濃眉大眼的高大的男人,後麵的四輪車上是張棟梁和另一名軍人。


    花如魚上前,錦天拉著她的手,介紹道::七七,這是我那省城報社上班的戰友修衛國,我回去,他正好剛到,就一塊帶過來了。”


    花如魚笑著打招呼:“修同誌,你好,歡迎。”


    修衛國爽朗的說:“嫂子好,來早了,打擾了。”


    “怎麽會,來的剛剛好,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快進屋,喝杯茶歇歇腳。”


    “不用,嫂子,我還得幫老鄒搭廚灶呢!你忙你的。”


    說著,把手裏的東西遞給錦天,說:“團長,這裏是給你和嫂子的新婚禮物,還有報紙。我去幫老鄒。”


    說著,人已經走去了大門口。


    正好老鄒此時看過來,錦天指著老鄒對花如魚說:“那位是今天的廚師老鄒。”


    花如魚衝對方微微一笑,說:“辛苦鄒同誌了。”


    老鄒憨憨的笑了笑,說:“不辛苦。”說完,又接著手裏的活計。


    花如魚小聲的問:“天哥,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錦天看著大門口忙碌的幾個身影,說“沒什麽不好的,不用管他們。”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手心裏輕輕的撓了撓,看著她,眼睛裏流光溢彩,小聲說:“我們家七七今天真好看,我剛才開車進來,差點沒敢認。


    心想著,這是哪裏的仙女下凡塵了,真不得了,我一定不能讓她跑了,得趕緊抓住她才行,然後偷回家,給我做媳婦。”


    花如魚聽著她讚美的話,樂的不行,整個人都散發著幸福的泡泡。


    花如魚看著他,眉眼彎彎帶著笑,說:“你是會說的,既然會說,就快多說點。”


    “那,仙子妹妹,能隨我回家,做我的媳婦不?我保證把你藏的好好的,不讓任何人知道。


    白天給你做好吃的,晚上給你暖被窩。一定服務周到,盡心伺候,讓你的眼裏心裏隻看到我,也隻裝的下我。”


    花如魚裝矜持的說:“既然你這麽盡心,那本仙子準了。”


    “好嘞!”


    門口,修衛國,張棟梁,和軍隊後廚請來的老鄒,全都一邊忙著手裏的活計,一邊不忘悄悄打量兩個人。


    修衛國一臉驚詫地說:“乖乖,這還是咱們的團長嗎?簡直像換了一個人,真是不可思議。”


    廚師老鄒說:“你是不知道,他上周就和我打招呼,要我務必騰出這兩天,給他做席麵。這可真是老房子輕易不著火,一燒就停不下來。”


    修衛國說:“尤其剛才,在車裏,團長一看見嫂子,眼睛裏就全是綠光,恨不得立馬把嫂子拆吃入腹,我感覺他剛才都想把我扔的遠遠的。”


    張棟梁說:“沒毛病,我這些天,跑前跑後的,要是有嫂子在現場,都覺得自己有罪。


    太他麽亮的大燈泡了。尷尬的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團長就是能無視我,該幹嘛還幹嘛!那個膩歪,沒眼看。”


    屋子裏、屋簷下的幾個人,也都一臉笑嗬嗬的看著他們倆,說著吉祥話。


    大門口搭著灶台,院子裏擺著桌椅板凳,碗筷也整箱的抬進院子裏,放到了離水井不遠處,等著洗刷。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錦天牽著花如魚進到屋子裏,裏麵隻坐著周老太太和牛老爺子。


    兩個人放下包袱,錦天打開,露出裏麵的東西,上麵一遝報紙,下麵是一塊黃格子純棉布料,一塊紅格子毛呢布料,還有一套化妝品。


    錦天笑罵:“這小子會送東西,等有時間了,咱們去縣城找裁縫給你做衣服。”


    “好,聽天哥的。”她一邊應和著,一邊拿起報紙。


    打開,拿出一份,找到一個板塊,那是專門用來發表斷絕關係聲明的,赫然寫著花如魚和花家的斷親信息。


    花如魚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像是套在身上的枷鎖,突然就打開,被釋放了。


    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輕鬆和解脫,也像一個休止符,把她和花家的關係正式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錦天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說:“早就沒了關係的人家,這會兒還這麽在意?”


    花如魚想了想,說:“也不是,好像有了這份報紙,更正式,更像是一種儀式感。就像兩個人離了婚,現在才拿到離婚證一樣。”


    錦天噗呲笑出了聲,“你可真會比喻,我竟無言以對。”


    牛老爺子聽了他們倆的對話,雲裏霧裏的,問:“這報紙有啥名堂?”


    花如魚說:“我在省報上,登載了一份和花家的斷絕關係聲明,這份報紙就是。”她說著,把報紙遞給了牛老爺子和周老太太各一份。


    周老太太拿過報紙看了一眼,就放下,說:“眼花,沒鏡子什麽都看不到。”


    牛老爺子倒是看的很認真,看完後,說:“做的對,做人做事謹慎點,到什麽時候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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