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飯店吧,早點去,早點吃完,早點回家,今天可是把我們的七七累壞了。”錦天說著,已經啟動車子。


    錦天不說,她還處在買東西的高度興奮中,沒覺得什麽。他一說,她頓時覺得,哪哪都不舒服,累的不行,一下癱在座椅裏。


    “天哥,你還真別說,這買東西,還真是累活,我感覺現在又渴又餓的。能比平時,多吃半碗菜。”


    錦天笑罵:“瞧你那出息樣兒吧!就隻能多吃半碗菜。”


    花如魚脫口而出:“沒辦法,本”她本來想說本小姐,然後話一頓,一轉彎,就成了“本姑娘金貴啊,要吃精細的。”


    她說完,還隱晦的打量了一下錦天,見他神色如常,才繼續說:“天哥,這縣城的國營飯店,有什麽好吃的嗎?”


    錦天說:“別的不知道,但是有一道甜品,你應該能愛吃。”


    花如魚好奇:“什麽?”


    “雪衣豆沙。”


    “那一會兒要嚐嚐。”


    “一會兒給你點。”


    說話間,車子就到了國營飯店。


    錦天下車,對花如魚說:“你等一下,我打點水出來,咱們倆洗洗手再進去。”


    他拿了一條毛巾和一塊香皂遞給花如魚,又拿著一個搪瓷盆,進到飯店裏,打了一盆水出來。


    花如魚一邊洗手一邊吐槽:“天哥,你看這香皂,這個是瑕疵品的,咱們平時買一塊香皂,要一張香皂票或者是半張工業票和五角八分錢的。


    現在隻要兩毛二分錢,還不要票。可你看我剛才撕包裝時的包裝沒,隻包裝破損了一點,香皂可是完好無損的。


    我看像是人為的,痕跡還很新,我拿的那三塊香皂全是這種情況。


    還有這搪瓷盆,你看,怎麽那麽巧呢?全在盆邊明顯的位置上,一點磕痕。要是放在櫃台上,百姓也不會在乎的,隻會忽略不計。


    還有那盤子和碗,我也沒看出來哪裏有瑕疵,難道是我眼拙?


    搞不好,咱們今天買回來的這些瑕疵品,都是有人故意留下的,隻是還沒來的及拿走。讓咱們倆撿了漏了。


    剛才你看到那個管理員的表情沒,像死了爹娘似的,和她一定脫不了關係。”


    錦天聽著她的話,眼底一閃而過的冷芒,想到前幾年的一次冬服,由此他想到了軍隊的後勤,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


    看來,回去得找老領導談談,每年那麽多的消耗,可都是國家的錢,不能養大了蛀蟲。


    花如魚還不知道,就因為她的一個無心之語。整個騰龍省的軍隊,來了一次後勤大清查。後來,其它的單位也跟著清查,查處出來一大批蛀蟲。


    錦天因為花如魚剛才的話,語氣沒了剛才的輕快,說:“嗯,你眼睛真奸,這都看出來了。這麽多門道,怎麽知道的?”


    “嗐,那還不是因為我爸爸嘛!他做木工,什麽樣的人家都去,咱們這縣城方圓百裏的,我估計他都走遍了。


    他看到什麽,聽到了什麽,就會回家和我和我媽媽說說。他說這裏好多都是生活的智慧和信息,能讓人開智,不至於活的傻不拉幾的。


    見識多了,也不會被人蒙騙。多知道一些,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做人不能太天真了。”


    錦天誇讚道:“老丈人很有智慧。”


    花如魚自戀的說:“那是,你看我,就知道我爸爸和我媽媽多聰明了。”


    錦天失笑,這娃兒一定是在父母的愛護之中長大的,不然不會這樣。


    花如魚見他笑的莫名,瞪著雙眼,追問:“你笑什麽?”大有一種你說不好,就找你幹架的架勢。


    錦天一字一頓道:“笑你聰明。好了,進去吧!”說話間,已經倒了盆裏的水,把東西收好,放進車裏。


    花如魚臭不要臉的說:“算你回答正確。”然後施施然,像是一個戰勝的小公雞一樣,進到了國營飯店。


    錦天忍著笑,鎖好車門,緊隨其後。


    開門進去,花如魚就有些失望,還以為外麵那麽有特色的房子,會和鎮上的國營飯店不一樣呢!


    還是差不多的樣子,隻是比鎮上大了很多,還沒有到飯點,人也是稀稀落落的。


    她挑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坐下,錦天跟過來,看著她蔫噠噠的樣子,問:“怎麽了?不去看看菜,有什麽想吃的,好點菜啊!”


    花如魚坐在座位上,雙手托腮,說:“累了,不想動了,再說我也看了,你隨便點吧!”


    錦天問: “我看有三鮮餃子,來一份?”


    花如魚點了點頭。


    錦天又說:“一條澆汁魚,一份排骨燉豆角,再來一份鍋貼。再給你點個雪衣豆沙,一瓶橘子水。 ”


    花如魚搗蒜般點了點頭,錦天笑著起身去點菜,回來時,手裏拿著兩瓶汽水和一杯啤酒。


    他把汽水放到她麵前,說:“不是渴了,喝吧!”


    花如魚從衣服兜裏,拿出一個紅藍格子的棉手絹,在瓶口擦了又擦,才慢慢的喝了起來。


    一邊喝一邊懷念現代的冷飲,可惜空間裏存了一些,隻能偷偷的喝。


    錦天見她喝一橘子汽水,就能喝的如此享受,說:“愛喝給你買一箱回去,想喝了就開一瓶。”


    “別,一瓶一毛八,還有押金三毛二,不喝。喝茶,養胃,這玩意就偶爾喝還可以。”


    錦天想起她那虛弱的脾胃,拿走了她麵前的另一瓶汽水,說:“那喝一瓶得了,還是渴,就喝水吧!”


    花如魚點了點頭,明知故問:“天哥,你那個是什麽?”


    “啤酒,要不要來點兒?”錦天壞心的想,小丫頭要是喝醉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格外黏人帶撒嬌的。


    他作勢就要給她拿個杯子倒一些,花如魚伸手製止:“別,我不喝,一會兒還要吃好吃的呢!灌了一肚子水,好吃的就吃不下了。”


    錦天還不死心,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沒喝過,喝兩口嚐嚐味道怎麽樣?這個度數很低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花如魚心裏吐槽,你騙三歲小孩,小孩都是不信的。


    她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說:“不喝,喝醉了,回家還怎麽收拾,那些買來的東西?”


    錦天狐疑,問:“那你買那麽多酒幹嘛?今天帶的酒票可是全花完了,我看你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呢!”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說詞。


    花如魚一臉警惕地看著他,義正言辭的說:“我可和你說好了,今天那些瓶酒,你一瓶都不許碰,我買來是收藏的。


    隻有那兩壇高粱酒可以動,是送給我師公的。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動一瓶,就得賠我十瓶同樣的或者是更好的。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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