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圍著房前屋後轉了一圈,回到了東屋,錦天牽著她的手,依舊沒有鬆開,兩個人緊挨著,坐在擦洗幹淨的炕沿邊。


    錦天看著粉刷一新的屋子,在心裏給自己的兵讚了聲好,效率夠高。


    屋子粉刷完畢,窗明幾亮,衛生打掃完,現在正在院子裏,一邊清理雜草一邊翻地。


    錦天一邊把玩著她的手指,一邊問:“七七,怎麽樣?布置屋子有什麽想法嗎?”


    花如魚臉紅的像個大蘋果,狠狠地瞪著他。


    他無賴地笑著,就是不鬆手,湊近她,又問了一遍:“沒什麽想法嗎?”


    花如魚拗不過他,隻好由著他去,想了想,問:“咱們倆會在這個房子住多久?”


    錦天饒有興趣地問:“怎麽?有什麽想法?”


    花如魚說:“嗯,你先說住多久?我才能決定要不要做。”


    錦天想了想,說:“大概得住個幾年吧!甚至更久?不出意外的話。”


    花如魚問:“那能把地麵鋪上青磚嗎?不要紅磚。”


    現在的地麵也是夯實過的黃泥麵,也很平整的,其實,不弄,才是多數人的想法。


    錦天想到花家的院子和屋地,問:“外麵呢?一塊鋪上,怎麽樣?”


    花如魚說:“行,不過,外麵鋪上窄窄的一條路就行,屋簷下鋪一條,也不要太寬就好,剩下的留著種菜。


    還有,家裏的新家具拉過來,大件家具好像就不缺什麽了?


    但是,咱們還得添置一些東西,比如水缸,鐵鍋,水壺,盆,碗,碟子,筷子,勺子,水杯,油,鹽,醬,醋,雜七雜八的東西也不少。”


    錦天誇讚:“我們家七七真會持家,都聽你的。那咱們倆吃完午飯,下午去縣城,買東西。”


    花如魚疑惑地看向他,問:“還需要去縣城,我說的這些,鎮上不就有嗎?我不是說過嘛,不需要三大件,縫紉機我不會用,買來也是落灰啊,多浪費。”


    錦天臉湊近他,下巴貼抵在她肩膀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上,又酥又癢的,語氣曖昧的說:


    “那我要是,想穿媳婦親手做的衣服,怎麽辦?別的戰友結婚了,穿的可都是有媳婦給做的——”


    錦天話沒說完,頭就被花如魚伸出的手給推開,同時推開的還有他的話——“四角褲。”


    於此同時,花如魚已經站了起來,怒目瞪著他,壓低聲音怒斥:“錦天,注意你的言行,外麵的可都是你的戰友。”


    錦天看著這樣生氣的花如魚,像是一隻嘴裏塞滿了堅果的鬆鼠,可愛極了。


    他強忍著笑意,伸手牽過她的手,一把把她拉回到炕沿邊坐下,看著她,無辜的說:


    “是啊!我注意了啊!我這不是靠近你才說的嘛!而且很小聲了。”


    花如魚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氣結,她說:“我剛才說的是你的言行,包括你的行為,你不覺得你靠我太近了嗎?


    外麵你的戰友,可都能看見,咱們倆在屋子裏的舉止。”


    “他們忙著呢!沒空看,不信,你往外看。”錦天說著,一回頭,就看見外麵四個人慌忙低頭拔草的動作。


    等花如魚回頭時,就隻看到四個人認真低頭幹活的樣子。


    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語氣也緩和了一些,說:“那也不行,萬一他們哪個一抬頭,不就看見了,我怎麽好意思。”


    錦天誘哄道:“行,我注意。我保證剛才誰也沒看見,好吧!咱們接著說事情。”


    “好吧!”花如魚說著,坐的離他遠了一點。


    錦天這次沒動,看著她的動作,心裏好笑,我要是想離你近些,你躲得開嗎?


    先放過你。


    花如魚問:“咱們倆剛才說到哪裏了?”


    說著她又瞪了他一眼,“都怪你,我忘了,你提醒一下。”


    小丫頭,越來越大膽了,動不動就瞪我,還會說教了。


    他心裏想著,嘴裏卻是老實的說:“我說到想穿你做的。”


    花如魚緊急打斷他,說:“停,停,我想起來了,咱們接著說,再說那個收音機,它就那些節目,翻來覆去的。


    我不想聽也不愛聽,買了也是浪費錢,不買。你要聽,部隊裏你這麽高的職位,應該有吧?你去部隊聽吧!”


    錦天聽了她的話,變了臉色,壓低聲音,嚴肅地說:“小丫頭,你這思想危險啊!不許在外麵說,聽到沒?


    哪些節目,你不愛聽?這話今天隻進我耳,再不許出你口,聽到沒?”


    花如魚猛地捂住嘴,臉色驚恐地看著他,說:“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還歪曲我?”


    錦天依舊板正著一張臉,說:“這下知道怕了?我問你,一部分人聽了你的話,會不會像剛才我說的那樣想?”


    花如魚點了點頭,說:“我以後一定注意,你也要提醒我啊!”


    她想,在現代生活了二十年,猛一回來,思想上還是不夠警惕,這點以後一定要注意。


    她後怕的拍了拍幾下胸口,反應過來,怒瞪著他:“你嚇唬我?這是在部隊?”


    錦天看著她,冷哼:“天真,你以為在部隊就沒有紛爭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知道嗎?


    就像咱們倆在部隊門口遇到那天,你的行為就不可取,你那是在拿自身做賭注的在冒險。


    那天就是你運氣好,遇到了我。要是你遇到一個包藏禍心的人,看你怎麽辦?”


    花如魚一秒變可憐:“沒辦法啊!我當天晚上就要被奶奶一家賣了,隻能選擇這個辦法搏一搏,這是我當時唯一想到的辦法。


    死馬當活馬醫唄!不過,誰讓我運氣逆天,遇到你了呢!你說是吧?天哥。”說著,她拉著他的手臂,輕輕地搖了搖。


    錦天得意的冷哼:“你確實運氣好,那天我可是回來沒多久。”


    花如魚驚喜的問:“真噠?那我可就是撞大運撞到你了。咱們倆這算不算,天賜的緣分?”


    錦天寵溺一笑:“算,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就沒見過,你這麽會自圓自說的女孩?”


    花如魚誇張的說:“怎麽可能!現在不就有一個,正坐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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