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華剛接完電話,許三元連忙問道:


    “我師父的電話?”


    許愛華點頭說道:


    “嗯,是老板的電話。”


    許三元追問道:


    “師父明天回來?”


    許愛華回答道:


    “是啊,明天下午四點起飛的飛機,也就是我們明天淩晨三點,十三個小時航程,下午四點就到紐瓦克機場了。”


    許三元興奮的一揮小拳頭說道:


    “哦吔~!師父要回來了。”


    許愛華驚訝的問道:


    “我說三元,你師父要回來,用不著這麽興奮吧?”


    許愛華真奇了怪了,在她的記憶裏,自己叔叔,也就是三元的父親,經常到外麵出差,來來去去的,似乎也沒見三元這麽上心過。


    要說三元與她師父有那怕一點點的曖昧在裏麵,許愛華還想得通。可憑許愛華仔細觀察所知,倆人還真那怕是一絲絲的曖昧,都沒有。


    隻能說一個是真把徒弟當女兒,一個真把師父當父親了。


    這世上,恐怕也隻有許三元這麽一個一根筋的奇葩了。當然,還加上一個奇葩的老板。女朋友遠在洛杉磯,美女環伺之下,卻沒有沾染過。


    許愛華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三元興奮地說道:


    “明天我去接師父。”


    許愛華皺著眉頭說道。


    “你去幹什麽?四個人,有勒紹才一個人開一台車就夠了。”


    許三元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行,我要去。他們分開坐車更安全,你知道嗎,姐,有錢人從不與老婆孩子坐同一趟航班,這樣保險。老板回來後,你要說說他。”


    許愛華剛想反駁,細細一想,還真有道理。


    許愛華看過一條新聞,深鎮一企業老板帶老婆小孩自駕去羊城,不幸被攪拌車壓成餅幹,結果最後企業被賣掉了,錢財被侄兒侄女分了。


    許愛華改變了主意說道:


    “你和勒紹才一起去吧,開兩台車。”


    許三元邊說邊“啪”的給堂姐來了一個立正:


    “是,姐。”


    許愛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正形一點,許三元。”


    然後就直接出門找柳曉梅與梁老師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不到七點,京城四合院的人就都起床了。


    昨天晚上用電話訂了票的唐應菊,上門取票去了,家裏就剩下黃銘和巢縣、慕紫涵三個人。


    由於事情都已經辦完,黃銘便留在家裏複盤股票。


    黃銘一邊複盤,一邊努力的回憶股市的走勢。


    下個月,全球都會開始金融與房地產市場的大跳水比賽。


    米國作為比賽發起國,組織了金融與房地產兩支實力強勁的隊伍。


    歐洲勁旅,亞洲強國都不甘示弱,紛紛絕技頻出,衝擊跳水金牌。


    現在各國金融市場也與奧運跳水比賽一樣,分成了跳台跳水與跳板跳水兩個項目。


    東瀛是跳台跳水的代表,直接平台起跳。


    日經225期貨指數從七月份最高的點起跳,一頭就紮了下去,一直到08年十月份的6830點才算紮到底,浮出了水麵。


    一舉跌掉了近三分之二的指數,榮獲冠軍。


    而米國則是跳板跳水的代表,道瓊斯us30期指,先是從一萬四千點踩到一萬二千點左右,再反彈到一萬四千多點,然後再一頭紮下去,一直到跌09年3月份的6460點才算是個頭。


    最苦的還是天朝的股民,隻有股票上漲才能賺錢這華山一條路。從6124點起跳,一直跌到1664點才到頭。


    天朝股市既不能做空賺錢,又沒有對衝工具。幸好後來可以融券做空,又推出了股指期貨,才給了股民一線生機。


    但是這些金融工具現在卻沒有,股民們隻有跑路和死扛兩條路可以選;跑路可以保住勝利果實,而死扛隻能看著自己的財富一點一點的減少。


    股市走到今天,已經漲到了5241點,離本次牛市的最高點6124點,也僅僅隻有一步之遙了。


    再看看股票,千科現價是三十二元左右,離最高點四十元左右,還有8元的空間。


    天朝船舶,現價是二百二十八元,離最高價三百元,還有七十多元的空間,但是絕對不可能漲到三百元再清倉,那時候賣不出去,沒人接盤的。


    廣船國際現在已經來到八十一元,也還有百分之三十的上升空間。


    黃銘一個股票一個股票的邊翻邊看,現在的價位都還有一定的空間。


    但是如果量大的話,必須從現在開始就要慢慢的開始減輕倉位了,越漲越減,這樣漲到高點的時候,才能全部出完貨。


    黃銘一直複盤到將近十一點鍾,取票的唐應菊回來了。


    簡簡單單的吃了個中飯,收拾了行李後,一行人乘包租的中巴,到達了首都國際機場。


    下午四點,黃銘一行也登上了飛機,由京城直飛紐約紐瓦克機場。


    這次外出是黃銘去米國後,在外麵時間最長的一次。


    由於時差的原因,飛機經過十三個小時的飛行後,落地是米國時間十七號下午四點。


    在紐瓦克機場出站口,許三元與勒紹才兩人開車來接人,其他人己在湘水山莊候著了。


    許三元眼尖,遠遠的就看到了自己師父。


    “來了來了。”


    許三元不停的揮著手,生怕師父看不到。


    “師父。”


    巢縣笑著說道:


    “老板,你徒弟接你來了。”


    黃銘說道:


    “是接大家的。”


    熱熱鬧鬧的聚餐後,回到長島的納蘇郡別墅裏,黃銘就早早休息了。


    九月十八號早晨,黃銘還在夢鄉之中,就被許三元吵醒了:


    “師父師父,發生大事了,快起床。”


    黃銘不耐煩的說道:


    “許三元,你這豬頭,會有什麽大事發生?這麽大驚小怪的。


    行啦,別鬼叫了,我就起來啦。”


    黃銘起床收拾完畢,出門到餐廳吃完早點,來到了操作室。


    黃銘一進門,看見幾個小丫頭都在,就問道:


    “什麽鬼事?”


    許三元邊說邊遞給黃銘一張報紙:


    “師父你看。”


    黃銘在操盤室裏自己座位上坐下來,接過許三元遞過來的《紐約時報》。


    許三元與楊慧珊及孟子美、柳嘉欣幾個人正在瀏覽電腦上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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