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完朝宣曆帝回到上書房對李滿道,“黃雷這廝朕再給他一次機會。”


    “陛下仁慈!”李滿笑說,“想來這黃大人回了順天府得卯足了勁兒幹活。”


    宣曆帝無奈的搖了搖頭,“朕平生最恨的就是這些屍位素餐的,”說完擺了擺手,“先不說這些了,這賈守初倒是會審時度勢,朕聽說他將學院的那些孩子全派出去幫著賑災。”


    “是,”李滿笑道,“要不是陛下先得知消息臣正要跟您說呢,那些孩子身著清一色的學員服,有的就在學院門口施粥施藥,有的沿街查看是否有需要幫助的人,”說完笑著看向陛下,“全賴咱們大秦的賢後支持,那些災民磕頭謝恩的話那些孩子都說你別謝我,要謝就謝咱們院子皇後娘娘和陛下。”


    宣曆帝聞言大笑起來,“混賬玩意兒,倒是會扯大旗!”說著對李滿道,“為了那個學院他倒是費心思,讓他研究個火藥至今研究不出來。牛繼宗說送去的郊外好些都啞了不會爆炸,有些爆炸了規模又太小。”


    “陛下,”李滿輕笑道,“據臣所知那是他為了逗他媳婦兒開心學著做煙火悟出來的,如果火藥那麽容易研發出來古人早就做了,還能輪得到他,陛下別急!”


    宣曆帝聽完李滿的話歎了口氣,“李滿,”他說著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李滿也趕緊跟著起來走到他身旁,“你看看你的頭發,再看看朕的,朕的白發比你還多些,朕不能不急啊!”說完看向掛在一旁的疆域圖。“朕原先沒想這麽多,隻想著將國家中治理好想著國泰民安,吏治清明。是他賈守初給了朕野心和希望!”


    賈璞和賈璉等宗親將賈寶玉和賈蓉等人送上碼頭。看著遠去的船隻,賈璉道:“終於能歇下了,最近給我累得呀!”


    賈璞拍了拍的肩膀和其他宗親道了一聲,“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你悠著點兒!”賈璉對翻身上馬的賈璞道,“我已經讓平兒將人送到林宅了。”


    “知道了!”賈璞應下之後揚起馬鞭馳馬而去。


    “這璞三爺,璉二爺還沒走呢,他就走了!”一旁的宗親看著賈璉諂媚道。


    賈璉看了看他輕哼了一聲,“剛才你怎麽不說?”說話的宗親尷尬的囁嚅著不知在說些什麽,其他人隻能尷尬賠笑。


    “聽說王家的人也將先人都運回去了?”賈母閉著眼睛問。


    “璉二爺說在碼頭碰見了”坐在羅漢床旁給賈母敲腿的鴛鴦道,“好像說都回去了。連王家太太也都一起走了。”


    賈母歎了一口氣道,“不走留在這幹什麽,王子騰死了她們在京城也沒有庇護的了,在金陵總比在這讓人笑話強。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啊!我看鳳丫頭最近也是老實了不少,女人還是得有娘家護著腰杆子才能硬啊!”


    “老太太火眼金睛,什麽都看得明明白白。”鴛鴦笑著說道。


    “哈哈,也就你一天到晚捧我老太太的臭腳,”賈母笑完對鴛鴦道,“你說璞哥兒能不能拉拔一下史家?唉,我老太太真是不該活這麽多年什麽髒的臭的全叫我看見了。”


    “史家兩位侯爺,還用璞三爺拉拔嗎?”鴛鴦故作不解的說道。


    賈母搖了搖頭,“你不知道,”賈母調整了一下姿勢道,“那倆不爭氣的,前兩日他們來送二太太的時候你正好出去,唉,說是家裏都揭不開鍋了,沒有官做,小子們也都大了該說親成婚了,連聘禮都湊不齊!”


    “先前史大姑娘說得做針線出去賣竟是真的!”鴛鴦故作驚訝,“那三爺能拉拔他們做什麽?”


    賈母長長吐了一口氣,“我聽說璞哥兒手上有很多生意,那個後街的賈芸就在他那幹得風生水起的,都置新宅子了,現在在外麵行走可威風了!我想著能不能讓史家的送兩個人到璞哥兒手底下做些活計掙些錢貼布一下家用。”說著用手轉了轉自己手上的佛珠,“這事兒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璞哥兒那性子是看不慣那哥倆的!先前還當著我麵啐他們呢!”


    秦王府,“你可以啊”恒毅踢了一腳賈璞,“我母後都高興壞了,說是陛下將她一頓誇。”


    “娘娘本來就是賢後,”賈璞對恒毅認真道,“殿下,我來是想求您一個事兒?”


    恒毅皺著眉聽完,“你這步子是不是邁得太大了點兒?”


    “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著 蛋!”陸平在一旁幫腔道,惹得恒毅大笑不止。


    “殿下,我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賈璞說著將黑板拉了過來在上麵哢哢一頓寫,“殿下,李先生已經在杭州籌備女子學院,這次山東的災民讓女子學院大大的出了風頭,我這會兒開分校我覺得是最好的,您看......”


    “你說半天意思是讓我們出場地唄,”陸平聽完之後說,“這直接說就完了唄,這念半天經。”


    恒毅擺了擺手,“這個不是問題,”恒毅咂摸了一下嘴,“但這不是現在最首要的事情,現在最首要的事情是你那火藥啊,”恒毅歎了一口氣,“你什麽時候能做出來啊,父皇每次見我都要說一嘴這個事情,讓我催一下你!”


    賈璞聞言哀歎一聲,“殿下,您也知道我家最近亂成什麽樣了,哪有心情搞那個,”見恒毅似笑非笑的指向那黑板,賈璞無奈道,“真不是我不做啊,做那個真的是得無數次實驗啊!現在哪有那時間啊?”


    “這個我能做主,殿下!”陸平出聲道,“哈哈,他之前在南邊做那煙火逗她媳婦兒的時候出門找那些做煙花的熬了好幾天,回來的時候比街上那些難民好不了多少!”


    賈璞聽著連連點頭附和陸平的話。“唉!反正這事兒你上點兒心吧!”


    出了秦王府陸平用手肘懟了一下賈璞,“怎麽謝我?”見賈璞對自己翻白眼,陸平道,“我知道那火藥肯定不是你做的,是不是先前莊子裏的那個姑娘?跟著先生走了的那個?”


    賈璞驚訝的看向陸平。“嗬,本官又不是真傻,”陸平嘖了一聲,“誰家會將自己的秘方就那樣交給一個外人,自己的老婆都得再三防著,何況李先生那樣推崇那個姑娘,”陸平繼續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會對殿下說的!”


    “你先前可不是這樣的,”賈璞好奇的看向陸平,“先前我放個屁你都恨不得跟殿下說我的屁是悶屁還是響屁!”


    陸平扁了扁嘴帶著賈璞去了上次的那家酒館。“我上次都沒細看,就一種酒酒館,有意思。”


    “哈哈哈,”陸平道,“是不是有意思,我先前就是看這名兒進來的。”


    賈璞再次嚐了嚐梅花酒,“一會兒我買點兒走!說吧,”他抬了抬下巴對陸平說,“你現在是什麽意思?”


    陸平仰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陸平歎了一口氣與他平日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先生走的時候跟我說,殿下和陛下是同一種人,然後我就,”還沒說完小心的看了下周圍,“你要是跟殿下說了我就把你殺了!”


    賈璞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太嚇人了,你可別跟我說了,我不敢聽了!”


    “滾!”陸平失笑道,“先生說讓我對殿下做事說話留三分才是長久之道,”說著蹭了蹭自己的椅子往前湊了湊,“這話我都不敢跟家裏說!”


    “先生的話你聽著就是,”賈璞將兩人的酒杯倒滿,“雖說我和先生相交不久,但我覺得他不會害你!不過,你為什麽敢跟我說這些?”


    陸平哀歎一聲,“狗兒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說著將杯子和賈璞碰了碰,“我直覺你也不會害我,真要有一天死你手上就怪本官識人不清了!來,走一個!”賈璞大笑著和他一起一飲而盡。


    兩人從就一種酒酒館出來的時候,外邊又開始下起了雨。“這人怎麽還越來越多啊,山東巡撫幹什麽吃的啊?”陸平皺著眉道。


    賈璞還沒說話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尖叫聲,和陸平對視一眼兩人驅馬前往。“你們在幹什麽?”隻見是幾個衙役用鞭子在驅趕難民,賈璞厲聲問道。


    “嘿,這是遇著碴子了!”差役甩起的鞭子被陸平抓住,原始要拔刀相向但是見賈璞二人穿戴不俗所騎的馬也不是老百姓家的樣子,“這位爺,我建議您別多管閑事,這些賤民影響到陛下的心情了,我們哥幾個也是聽命辦事,您別讓我們為難。”


    “啪!”賈璞三下五除二從馬上翻身下來直接給了那個差役一巴掌,“放肆,這是黃雷跟你們說的?陛下愛民如子到了你們嘴裏竟然成了這樣!”見到賈璞甩出這一巴掌,眾衙役都紛紛亮出了自己的佩刀。


    “你跟他們生什麽氣?”陸平一把將鞭子給甩掉直接將那個差役給摔倒在地,“哼,你們挺能耐的還敢跟他拔刀!回去告訴你們黃大人,抹脖子等著吧,陛下一會兒的心情可能更不好!”說完一臉笑意的對那些難民說,“鄉親們,往前走,那邊有粥棚,也有臨時的帳篷!”


    眾差役麵麵相覷沒人敢輕舉妄動,賈璞和陸平冷哼一聲上前給那些難民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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