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躺在床上林黛玉都沒和賈璞說話,“還生氣呢!”賈璞戳了戳她的胳膊。林黛玉閉著眼沒有理他,還將自己的枕頭往裏拽了拽。


    賈璞失笑,“還沒讀書呢!”說著就拿起一旁的詩經念了起來。“嗬嗬別氣了,我錯了,真錯了!”賈璞見林黛玉用雙手捂住耳朵就放下書,“真錯了!”


    “哼!”林黛玉睜眼瞧了他一眼,“睡覺!”賈璞一聽她說話趕緊躺下,順勢躺下摟住她。“離我遠些!”


    “不行!”賈璞說著還往裏蹭了蹭。“哈哈得離父親近些!”


    林黛玉聽他這麽說直接橫了他一眼,“這會兒想著她了!”邊說邊將他摟著自己的手給拿開。


    “錯了!真錯了!”賈璞複又摟住林黛玉,“我沒有考慮到你和孩子,真錯了!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這話一出林黛玉的眼淚就下來了,邊哭邊將一旁的帕子拿過來自己擦了起來。賈璞見狀趕緊坐了起來,輕聲哄著她。哭了一會兒,“餓了!”


    賈璞聽罷噗嗤笑了出來,“想吃什麽?”


    “你上次做的炒飯!”林黛玉擦了擦自己的鼻涕泡,“你有傷能做嗎?”


    “能,能,能!”說著就起床穿衣服。


    皇宮裏,秦王、吳王、齊王三人齊齊跪在宣曆帝麵前。“嗬,這會兒倒是齊心都說不知道!”宣曆帝嘲諷道,“就這敢做不敢當的模樣還妄想這把椅子!老六,你起來!”


    秦王磕了個頭起身到一旁站著。“你倆,”宣曆帝起身走到他們麵前,“哼,可真是能耐啊,學子打砸郊外難民營和女子學院跟前施粥施藥的攤子之前你們倆的長史管家出門做什麽去了?”


    “兒臣不知!”吳王和齊王齊聲道。


    “不知!”宣曆帝笑道,“好啊,”說著走到自己的案前,“不知,不知,看看這個!”將幾個紙條扔在兩人麵前。“他們去國子監和各大書院歇腳不成?”


    “有這個可能!啊!”吳王麵不改色道,宣曆帝聽罷直接給了一腳,“父皇,兒臣實在不知啊!”


    他痛呼道。


    一旁的齊王嚇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兒臣,兒臣回去之後就細查盤問。”他驚恐的說著。


    “不必了!”宣曆帝睨了兩人一眼,“朕已經將他們都抓起來了!”


    吳王和齊王聽罷都嚇了一跳,低著頭不敢吱聲,一旁的恒毅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


    林宅,李嬸在灶旁燒著火,“三爺,我來吧!”她見賈璞在那不是很熟練的切著東西。剛才林黛玉和賈璞進來的時候將她給嚇了一跳。


    “不用,不用,你別管!”賈璞認真的盯著自己案板上的菜。


    “嗬嗬,三爺還有模有樣的!”紫鵑在一旁輕聲對林黛玉道,“他什麽時候做過飯啊!”


    林黛玉一直盯著挽袖在切配菜的賈璞,“做過一次,你們都睡下了。”


    紫鵑驚訝的看向林黛玉笑道,“我都不認識三爺了!”林黛玉聞言隻是笑了笑。


    “好了,好了,”一陣煙熏火燎之後賈璞端著炒飯放在紫鵑特意讓人拿到廚房的小桌上,“放了辣椒了,吃吧!”


    秦王府,“先生,”恒毅用極低的聲音道,“我那倆皇兄怎麽回事?”


    李清河聽恒毅說完皺眉道,“這,”他嘬了嘬自己的煙鬥,“都抓走了,按理說不應該啊,難道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恒毅驚訝道,“什麽人?”李清河搖頭表示不知。兩人陷入了沉默各自沉思了起來。


    早朝上,順天府府尹黃雷將事件上報,現場的大臣麵麵相覷。“怎麽都不說話了?”宣曆帝看著針落可聞的大殿道,“毆打難民和朝廷四品大大員,去給我徹查,按律懲處。”


    宣曆帝話剛落就有大臣出來,“陛下,學子們隻是意氣用事,萬不可因為區區難民而將他們的前程毀了啊!”


    “區區難民!”宣曆帝憤怒的拍了桌子咆哮道,“你們也都是這樣認為的嗎?朕告訴你們,朕要徹查到底,誰能載舟亦能覆舟說的就是那些區區難民,他們才是我大秦朝的根本,而不是那些隻會讀聖賢書卻沒有絲毫仁慈之心的混賬!刑部、大理寺聯合去查,有任何阻攔同罪!聖旨隨發。”


    底下平時叫得的大臣一聽同罪都不敢吱聲了。“陛下,賈守初此舉隻是為了收買人心,學子們隻是為了正道行為過激,陛下萬不可如此啊!”半晌後有頭鐵的大臣出聲道。


    “施粥施藥搭建帳篷不是賈守初做的是皇後和秦王心懷蒼生,他們也是為了收買人心嗎?”宣曆帝冷聲質問道。“行了,這事兒就這麽辦了!心中沒有蒼生,隻會意氣用事的人即便當了官也是個昏官!”他說完直接宣布退朝,讓欲要繼續爭辯的大臣無奈離去。


    一時間物議沸騰,大街小巷都在說讀書人毆打難民,掀翻施粥施藥攤,見著乞丐都踢一腳,工部侍郎賈璞見義勇為保護難民被打到在地......


    賈璞聽完林豐出去打聽回來的話不由好笑,“這個送去秦王府,”賈璞將寫好的信遞給林豐,“回來的時候帶點兒糖炒栗子回來。”


    待林豐走之後林黛玉從屏風後麵出來,“這就是你們的計劃?”見賈璞點頭,“就苦你一人的苦肉計!”


    賈璞愣了一下大笑道,“可不嘛,就苦了我一人!”隨即又搖頭道,“也苦了先生了,那麽大年紀還上牢裏走了一趟。”


    榮慶堂,賈母聽王熙鳳說了外麵的事情,隻說,“挺好。”等王熙鳳走了之後,她對正給自按摩腿的鴛鴦說,“玉兒怨我了!”


    “老太太又胡思亂想了,”鴛鴦笑道,“三奶奶最是孝順的。”


    賈母搖了搖頭,“她現在兩天來一趟,”賈母歎了口氣道,“請完安就走,也不像先前那樣和我說些好玩的了。唉,都是為了寶玉啊,疼了這麽些年了,我......”


    “老太太,”鴛鴦將帕子遞給他,“三奶奶不會的!”


    “你不懂,”賈母接過帕子給自己擦了擦了,“我將她養大,她的那點兒心思我還是知道的,也怪我糊塗,聽二太太說了那麽兩句真以為璞哥兒出不來了,娘娘這下去了,寶玉以後,唉!你說,璞哥兒經過這回會不會對二房?”


    “不會的!”鴛鴦繼續給賈母摁著腿,“老太太多慮了,璞三爺瞧著不像是那種人!您好好將身子養好到時候還得幫著三奶奶看孩子呢!”賈母笑了笑,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舊荷包。


    王熙鳳見平兒從外頭進來,“怎麽樣了?找著了?”


    平兒點頭,“奶奶,您要做什麽?”她低聲道,“二爺想來知道錯了!”


    王熙鳳挑了下眉看向平兒,“狗改不了吃屎,我可不會再信他了,”說著擰了一下平兒的胳膊,“你要是敢通風報信就別怪奶奶我不講情麵了。”


    平兒捂著自己被擰得有些疼了的胳膊委屈道,“我自是與奶奶一處的!”


    “哼,”王熙鳳瞥了她一眼,“我還以為你是上了 他 的 床 就認不得我了。”


    “真是要死了!”平兒跺了下腳,“什麽話都說!”


    “做都做了還怕我說,”王熙鳳不屑的說著,“去,派個人去王家將大爺給我來。就說我有事找他,他要不來,就跟他說我銀子燒手!”


    平兒怔了怔,可看王熙鳳瞪著自己也沒敢說話趕緊出了門。


    林宅,李滿看著賈璞書房的桌子,“這桌子倒是有些意思,比尋常的大些!”又看向自己跟前的蓮花石桌,“這也雅致!”


    “稍後讓人給您去來量一下尺寸,”賈璞給李滿倒了茶,“怎麽還讓您親自過來了?”


    李滿打量了一下他,“你現在可是傷員,陛下讓我來看看你傷是否好些了?什麽時候能回工部?”


    賈璞笑道,“好幾處呢,估計還得一些日子!陛下打算怎麽處置我?”


    “處置?”李滿笑著指了指賈璞,“陛下說功過相抵,你那些護院也都放出來了。你什麽時候和刑部的推官扯上的?”


    “嗬嗬,您可別冤枉我!那是天理昭昭。”賈璞笑著說,“陛下可查出是誰在背後搗亂了嗎?”


    李滿喝了一口冒著熱氣的茶,搖了搖頭,“不清楚,有些事情不一定有結果,那學院還開嗎?”


    “您覺得呢?”賈璞見李滿杯子空了將茶續上,“您再嚐嚐這個栗子糕!剛出爐的。”


    李滿拿起一塊栗子糕嚐了起來,“你小子倒是會享受,”拿起那剛蓄滿的茶喝了一口,“別的也不說了,看在你老丈人的麵子上我再給你一句忠告:藏拙方能長久!行了我走了!”說著一口將栗子糕吃完。


    賈璞將人送走之後剛進了屋,林豐就跟了進來,“三爺,薛家的又來了!還拉來了一大車東西,您看?”


    “我看什麽,”賈璞道,“跟他說我忙著呢,讓他把東西也拉走,就說咱家不缺那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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