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怎麽會查不到?”宣曆帝頭也沒抬,“再去查,朕不信那兩個人就那麽巧的死了!”他話剛落,跪在下麵的暗衛就不見了。


    “是誰呢?”宣曆帝看著自己跟前的玉璽,“是不是有點兒著急了?朕還好好的呢!”他輕聲自喃。


    必安第一次到林宅來,林豐客氣的將他帶到賈璞的書房。“三爺,”林豐敲門將必安引進去。“必安掌櫃來了。”


    “快坐,林豐上茶。”賈璞起身迎了迎必安。


    “哎呦,賈大人,您別跟我客氣了,您看看這個。”必安從懷中拿出幾封信遞給賈璞,“各地的紅紅火火按照您說的施粥施藥目前沒了打砸搶,可您看這。”


    “薛家!”賈璞接過信件看了起來,“哼,將他們那邊的火柴停了吧!把京郊那兩家也停了,那黑板和粉筆也停了。辛苦必安小哥了。”


    “咱們之間就不說這個了,”必安笑道,“都是為殿下辦事,那您先忙我先回去了!您說的那些帳篷都運過去了我還得去郊外呢!”


    “行,那我今兒就不留你吃飯了!”賈璞給他送到門外。


    “您客氣了,別出來了,我先走了!”必安說完就將大氅上的帽子戴上然後出了門。


    “三爺!”林豐見賈璞一直在門外站著喚了他一聲。


    “晚點兒薛家的人過來就說,”賈璞想了想道,“就說我不見他,至於什麽原因讓他自己想想。”林豐應下之後賈璞就回了屋。


    秦王府,“守初的主意很好,”李清河嘬了兩口自己的煙鬥,“那些帳篷全寫上了紅紅火火和女子學院的字,但這還不夠!”


    “先生,那按照您的意思?”恒毅歎了口氣,“母後剛還派人來問事情是否有進展!”


    李清河敲了敲煙鬥,“陸平,”見李清河喚自己陸平立馬起身等著他吩咐,“你將這個送到刑部,刑部的推官與我是舊識。”說著將自己身上的玉佩解下遞給陸平。


    “刑部?”陸平將那玉佩拿在手上,“怎麽沒聽先生說過?”


    “宋鳴,”李清河說,“嗬,他不愛與人交際一輩子就在推官的位置上打轉,你去將他帶來就說李清河請他吃酒。”陸平應聲離去。


    “殿下,我說的遠遠不夠,不是說讓人去查學院的事情,”李清河對一臉憂愁的恒毅道,“先前我和守初談過,這個事情鬧成現在這樣不會是國子監這些人能組織起來的,既然有人把事情鬧大將我們推在浪尖上,那我們就弄個更大的事情,讓大家把注意力轉移。”


    “更大的事情?”恒毅驚訝的看向李清河,“您的意思是?”


    賈宅,“病了?”王夫人聽賈政幾經周轉帶回來的消息,“可請了太醫了,如今怎麽樣了?”


    賈政無奈的搖了搖頭,“多的人家就不說了,隻說了這些!”


    王夫人聽罷瞬間落下淚來,“這可如何是好啊,我的元春啊!”想了想又道,“老爺,你去找老太太,老太太定有辦法的,”她邊哭邊道,“陛下還留著她一品國公夫人的品級,老爺,你快去啊!”


    賈政本想拒絕,可見王夫人哭成那樣無奈隻得前往賈府。


    榮慶堂,“病了?”賈母見賈政一臉惆悵,“罷了,兒孫都是債啊!你也別憂心,鴛鴦將我的冊子拿來。”


    “讓老太太受累了,”賈政見賈母還坐在輪椅上,“兒子實在是!”他羞紅著臉不知如何說出自己心中的愧疚。


    賈母搖了搖頭,“不必如此!”她歎道,“我也不知能再幫上你們幾回了,”賈母對賈政道,“我先前已經跟二太太說過了,我死了之後誰能管二房,你得立起來啊!”


    賈政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坐著,上首坐著的賈母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是在幹什麽?”翌日賈母獲準進宮,在馬車裏見街上很多人在排隊。


    一早被拉著和賈政一起護衛賈母進宮的賈璉從馬上下來進了馬車裏,“老太太,那是璞哥兒的火柴鋪子和學院在施粥施藥,城外還給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搭了帳篷。”


    賈母聽罷又掀起簾子看了一眼,“璞哥兒倒是有心思,是從咱們府上出去的嗎?這倒是一件大功德。”


    賈璉和賈政尷尬的對視了一眼,“不是,”賈璉道,“聽說是皇後娘娘牽頭的,秦王、陸家和女子學院還有火柴鋪一起的。那些藥材和饅頭從林宅出去的。”


    賈母聞言皺了皺眉欲要出言訓斥可卻聽外頭又在喊著:“殺人償命!”到嘴的話又咽了進去。


    林宅,林黛玉將新繡好的荷包遞給賈璞,“原先那個舊了,把這個換上。”


    正在看書的賈璞接過荷包,將舊荷包裏的散碎銀子和銀票拿了出來準備放進去。“嗯?”他好似看見荷包裏有花樣,“裏麵繡了什麽?”


    林黛玉的臉瞬間有些緋紅,沒有答話,賈璞直接將荷包給翻了個麵:我見眾生皆草木,唯有見你是青山。隻見裏麵繡著這兩行小字。


    “你,”賈璞樂得牙不見眼,“嘿嘿,我很喜歡!”說著將那荷包快速的掛在自己腰上然後走到林黛玉跟前。“謝謝你心悅我。”


    “不知羞,”林黛玉笑罵道,“誰心悅你了!唔......”她的手不自覺的環住賈璞的腰,許久兩人才氣喘籲籲的分開。


    賈宅,“我的兒,”薛姨媽苦著一張臉看向薛寶釵,“這可如何是好,他自家惹了事兒了,這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要不是科兒機靈將上麵的紙揭掉換上了,咱家的鋪子哪兒能這麽安穩。這對他也是有利的啊,他怎麽反倒不識好人心了。”


    薛寶釵聽完薛姨媽說的前因後果歎了口氣,“媽,你們怎的就這般糊塗,那璞三爺本就不是好糊弄的,這遇了事兒了咱們沒跟他站一起他能不記恨咱嗎,這生意看來是黃了!”


    薛姨媽聽後嚇得臉色都白了,這麽長時間鋪子經營著火柴雖說沒有先前的大富大貴但是也將薛蟠先前的虧空都給填上還有了富餘。“他不會就不給咱貨了吧,這裏裏外外沾著親呢!”


    薛寶釵有些無奈,“媽,他什麽時候看在親戚的麵子上了,咱們其他鋪子可有跟著施粥施藥?”


    說起這個薛姨媽趕緊點頭,“有的,薛蝌回來說的時候我也是讚成的,當天就弄上了到處都誇咱薛家仁義呢!”


    “薛家?”薛寶釵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快炸了,“我聽二爺回來說外麵那些鋪子都是打著紅紅火火和女子學院的名義在施粥施藥,璞三爺讓咱們自家出那些錢嗎?”


    “這倒沒有,他說到時候從分紅裏頭扣,”薛姨媽見薛寶釵臉色不對,“我想著都是咱薛家的人在忙活,他就動動嘴皮子,我就和薛蝌商量著用薛家的名義,想來上麵聽說了也能讓你哥哥早些回來。”


    薛寶釵還沒說話,在隔間教賈桂寫字的賈寶玉從裏麵出來,“嶽母這事兒做得不對。”他給薛姨媽見了禮之後道,“女子學院本就生存艱難,是璞哥兒用這些鋪子的營利在維持,您這邊賣著他的火柴,那邊卻拆他的台,這......”賈寶玉話還沒說完薛寶釵和薛姨媽的臉色已經隱隱見白。


    “我的兒,”薛姨媽看向賈寶玉,“你打小就聰明,你看現在可如何是好,目前家中的鋪子大多數都在做這個火柴和黑板粉筆,他要不給供貨這可就壞事兒了啊!”


    賈寶玉搖了搖頭,在薛姨媽的期盼中道,“我不善這些經濟事務,但是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薛家這會兒應該全力支持璞哥兒的女子學院!”


    薛寶打量了一下賈寶玉,“那如何與璞三爺解釋先前的事情呢,璞三爺這會兒已經不供貨了,也不見薛蝌了。”


    “那先將事兒做了再去見璞哥兒不就行了!”賈寶玉理所當然道。


    “我的兒,你不知道外麵的世道,”薛姨媽苦著臉道,“外頭都是罵他的,薛家如何能跟他一起,你薛大哥還在遼東受苦,怕再連累了他啊!”


    賈寶玉聽薛姨媽這般說歎了口氣,“外麵那些都是愚昧的,”聽見賈桂在裏頭喊人,賈寶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璞哥兒做的事情是對的,嶽母再想想吧!”說完行了禮就進了裏間。


    薛寶釵和薛姨媽麵麵相覷道,“媽,二爺平時雖胡鬧,但這事兒卻看得明白!”見薛姨媽還是一臉懷疑,“您和薛蝌再商量商量吧,我是沒法子了,林妹妹那邊,嗬,她現在護她三爺護得緊呢,聽了想必得更生氣,我沒有那臉麵去說。”


    賈母進了鳳藻宮,偌大的宮殿隻有三兩個太監宮女在走動。“老太太!”端著托盤正要進屋的抱琴看見賈母驚喜道,“您怎麽來了?娘娘,娘娘,”邊說邊將賈母引進屋裏然後衝暖塌上的賈元春喊道,“老太太來了......”


    正躺在榻上的賈元春聽見聲音不可置信的起身,“老太太,老太太......”她虛弱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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