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蕩的驚鳥從蕭瑟環境發出聲音過後。


    我,醒了過來…


    睜眼發現是屋子的景象,我先是迷惑的說了兩句話。


    “秘境不繼續…”


    “我醒過來了嗎”


    外麵昏昏沉沉的光芒,透露出令人睡意大發的氛圍,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


    下了樓,燈光是關著的,一切安靜無邊。


    “微安,微安!”


    我試探喊微安,可房裏沒有回應聲。


    啪的一下,開關打開了,光亮令二層別墅內驅散了黑暗。


    按照一套流程,洗、吃、坐,我在沙發上看起了手機。


    信息沒有,通知也少。


    熄了屏,我走出別墅,站在院子裏看著天空,昏黃的天空襯映的讓我覺得哪裏怪怪的。


    穿上衣服,我出了門。


    來到街道,很少人在街上遊走,居民不說,本就沒幾個,可連修士也沒有見到,雖然心生疑惑,我還是朝著某一處走去。


    “我睡了多久”,黃斬自顧自說道。


    字幕沒有出現,沒有聲音回應他。


    他竟然都沒發覺出什麽,好像這一切就應如此一般。


    出了小鎮,外麵光明大亮,這就讓黃斬頓感意外。


    “剛才不還是傍晚嗎,怎麽白天了”


    疑惑回頭,小鎮不見了蹤影。


    全都是一副光明大作模樣,整個城市似乎從來沒有過什麽鬼妖作亂,還是一個完好城市。


    城市高樓,大街小巷,人群喧鬧,好一個城市模樣。


    黃斬祭出天命,剛拿上劍,周圍人便一窩蜂的看了過去,好像都在看是什麽奇葩。


    “走開!”,黃斬手持天命,全身散發靈力,要斬了周圍人的姿態。


    “這人是傻了吧,怎麽大街上風言風語的”


    “哪家精神病院放出來的精神病,這讓我們這些好人怎麽敢出來啊”


    “就是就是,這種人就該一輩子關在精神病院裏,放出來就是禍害人!”


    ……


    順著指責聲,黃斬不知為何,竟然放開了劍。


    天命劍應聲而碎,黃斬也被帶入了精神病院。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


    “你是有自主意識那樣做的,還是不受控製的行為?”


    黃斬沒有回答,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一切。


    “這人好像癡呆了,鬆開這裏幹嘛,我們這是收有精神疾病患者的”


    “下次好好注意,人帶走吧”


    黃斬被放了出來,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所以,他回到城市中。


    看著一副景象,黃斬除了茫然與無措就沒有別了,這一切他不由自主地做,可他卻沒有一點都沒得錯,甚至還一度以為自己真不應該那樣做。


    回到了陌生的家。


    房東敲門,她說要漲房租,黃斬如果交不上就滾蛋。


    好聲好氣送走房東,黃斬一轉眼就進去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工作領域。


    辦公室裏,他麵對工作得心應手,天生就會這些東西一樣。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似乎忘卻了自己是誰。


    現在,他是一個牛馬,從來不記得什麽黃斬,黃櫃尾的身份和經曆。


    一年後,適應了一切發展的他,對環境應從隨聲,委屈自我,成全他人。


    在某一個黃昏來臨時,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男人。


    這人很奇怪,見麵就對他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你不是你,你不該在這,你不要騙自己了…”


    說走就走,黃斬回頭看去時,就看不到他了。


    黃斬回到出租屋,開門卻看到有人在他的屋子裏打撲克…


    “你睡啊!滾蛋!”


    “想死啊,快滾,不滾等老子出去不宰了你個小王八”


    “是是是”,他的第一時間不是怪責裏麵的人,還禮禮貌貌關門了。


    鑰匙可以開,裏麵的人不認識,房租交了,這一切都好像不是他的錯。


    忽然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黃斬蹲在門前,低頭埋進懷裏。


    “好痛,好痛…”他的頭傳來一股疼痛,讓他覺得一切都虛無了起來。


    本蹲著好好的,就是感覺隨時要倒下去一樣,搖晃不定。


    “不對,這好像不對的,他們怎麽可以這樣…”


    黃斬在某一刻起身,打開門進到屋子裏將男的殺了,血噴的牆壁窗台全都是一片紅。


    女的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直到入夜十點,這個男的被黃斬用一個手臂粗的魚鉤勾住用刀劃開脖子的口子上,連著麻繩掉在了客廳的中央梁子上。


    就像是給魚、狗、羊放血一樣,用鉤子掛住吊在某一處地方,等待血流空。


    血滴答滴答的流下,黃斬來到女人跟前。


    女人裹著一張更薄的床單,直發抖不敢看。


    “你喜歡我嗎?”黃斬麵無表情問道這句話。


    女人發覺這個聲音就在他前麵很近,還是問自己的時,頓時就一倒,腳不停的蹬地,試圖再重新回到角落,回到能給自己安全感的地方,而又因為地上全是血,她就一直蹬一直打滑。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會死?”


    “不,不不!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女人回答的不著凋,一個勁的哀求。


    “不要過來,我不想死,不怪我,不是我的錯…”


    黃斬沒有說話,看了兩眼女人就來到沙發上,地上有一張墊子,他們一男一女就是在那裏作戲的,用女人身上裹著的床單蓋住。


    第一眼,黃斬打開門都沒發現兩人,直到女人那不堪入耳的聲音發出了,他才看到的。


    到底是為什麽呢,使得黃斬突然性情大變,之前那個唯唯諾諾,應聲附和,卑躬屈膝的人去哪了?


    黃斬左手一抬,手指下滑一下,陽台的景象就一片漆黑起來。


    隨後,他手中拿著抹開男人脖子的刀,是一把剔骨刀,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拿出來的,一晃眼就出現了。


    在女人那驚恐麵容中,黃斬給男人做了一個小手術。


    兩個小時後,客廳中央,麻繩連著魚鉤,掛著一副骨架,肉特別的少。


    黃斬出了門,自身行頭煥然一新,白襯白褲,看不出剛才竟然做了那樣一件小事…


    出租屋,出了一副被吊在梁上的骨架,牆上的女人被攔腰斬斷,上下身都被裱在了牆上,女人的眼球還在轉,心髒跳動一息一刻。


    她還在頑強的活著…


    一路來一路血,黃斬來到了公司。


    從一樓到所辦公的13樓,無一例外,慘叫不斷,連綿不絕,屍體橫眉。


    “陳老板,你在哪裏?”,黃斬的聲音在層樓一層一層回蕩。


    他在尋找他的老板,一個令他抬不起頭的女人。


    “你如果不想幹了,就卷鋪蓋滾,公司又不是少了你運轉不下去”


    “那都是你自願為公司效勞的,我逼你了?合同要你怎麽幹了?”


    “你就做一回好人,把手頭上快完結的項目給他哈,以後有你的機會的”


    “嗬,就你,打一個臭工就以為有能耐了,你隻要在這裏脫了衣服,工資馬上給你”


    ……


    以上話都是她說的,多麽抽象,還遠遠不止於此呢。


    躲在某一個角落的女士,戰戰兢兢的,生怕聽到某個聲音。


    女士麵容粉嫩,身材絕對的好,穿著包臀裙,白襯衫顯露某雙雪峰是那個豐滿。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此刻的安靜。


    “陳小姐,我可以跟你談談嗎,隻要你脫了衣服”


    聲音很遠,但確確實實能被陳女士聽得到。


    她顫抖著,身體擺浮,眼神驚恐看著一個門,那裏是唯一進來的地方。


    陳女士隻要看不到門開了,有人進來就覺得心安寧了。


    “陳老板,要不我脫了衣服,你大發慈悲出來?”


    “陳小姐?你在哪裏”


    走廊,黃斬一個一個房間找,手中一把剔骨刀,刀身流淌著血,袖口衣服也染上了紅色。


    整個黑暗中,黃斬的聲音猶如鬼厲,婉轉而又悠揚。


    【有人要看戲,那麽自己就演一出大的。】


    陳女士聽不到了聲音,心一下鬆了,緊吊著的石頭也從高空落下。


    可,一聲嘎吱聲,她再次抬頭看去那一扇門。


    門被緩緩打開。


    【搭】


    門完全打開,撞在牆上發出脆響。


    沒有人進來。


    久久不見,沒了動靜。


    陳女士呼出一口氣,低頭緊握的拳頭也鬆開了。


    “陳小姐,我能吻你嗎?”一個聲音突兀出現。


    “啊!”,陳女士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男子出現在眼前,溫和帥氣的臉龐,換做平日裏她都會想著去調戲一番的,現在卻嚇得不輕。


    黃斬拉開遮住角落的簾子,拉住陳女士的手帶到中央。


    這裏沒有別的東西,就隻是空間而已。


    陳女士一臉驚恐,掙紮反倒會增加痛苦,所以就隨著黃斬來到了中央。


    “陳小姐,你能脫一下衣服嗎?”,黃斬麵無表情,一隻手背在後麵,一隻手伸出,平靜問道。


    剔骨刀已經不在他的身上了。


    陳女士瑟瑟發抖,發出聲音都顯得哽咽斷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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