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的加入已經成為必然。


    隻不過從他想和達倫再打一架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願意加入組織,多半也隻是出於對自己和達倫實力的認可。


    等他在熟悉熟悉這裏的環境後,楊韌就準備讓他作為一名小隊長編入快反部隊。


    關於保護傘研發生物兵器的罪證,楊韌原本是打算匿名提交給國際法庭的。


    不過國際法庭那邊卻告訴楊韌,已經有人先一步匿名提交了相關資料。


    此舉雖然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但也不完全奇怪。


    能同樣給出這些資料的,無非就是同樣獲得了紅後內大量病毒資料的威斯克。


    克裏斯他們並不知道紅後的事情,楊韌也沒打算告訴他們。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跟克裏斯等人解釋自己手裏的資料是從何而來的了。


    因為已經立過案,所以收到資料後,國際法庭給出的回應是“10天內開庭審理”。


    所以楊韌告訴他們的就是:有人匿名提交了保護傘的罪證,你們先在母巢暫住一段時間,等開庭了咱們一起去。


    於是一行人就隻能恭敬不如從命,暫時住在了母巢南區。


    ……


    2003年2月24日。


    順著身世資料上的地址,楊韌帶著克萊爾來到了位於美利堅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亞州,舊金山唐人街。


    兩人從聖弗朗西斯科國際機場下了飛機後,經過多災多難的金門大橋,一路打車來到了目的地附近。


    路上,楊韌還特地留意了這裏的建築風格。


    和國內一樣熱鬧的菜市場,老建築與高樓大廈的巧妙結合,真的就是和後世國內一樣隨處可見的情形。


    要不是這裏街道兩邊招牌上的的中文字體旁多半都有英文字母,恍惚間他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國內。


    出發之前,楊韌也特意推斷過:


    自己的這具原身住在唐人街,那麽其實是很有可能跟父母住在一起的。


    所以此行其實也有一點“帶女朋友回家見家長”的意思。


    今天克萊爾依舊是與往常一樣的穿著:紅皮夾克,牛仔褲牛仔靴,紮著琥珀高馬尾,也沒怎麽化妝。


    畢竟在完全不了解老丈人習性的情況下,還是保持平常的風格比較好。


    下了車後,兩人手牽著手來到目的地。


    這是一處位於街邊共有三層的樓房,目的地的門牌號對應的則是一間有著飛簷翹角,十分具有華國古代建築風格的門店。


    不過此時此刻,這家門店的大門卻是緊閉著,而且像是很久沒有人踏訪的樣子。


    門店周圍也沒有任何的標識,根本不知道這裏是幹什麽的。


    砰砰砰——


    “有人在嗎?”


    楊韌上前敲了敲大門,喊了一句。


    然而等了好一會後,還是沒人來開門。


    “你們找誰啊?”


    正準備繼續敲門時,旁邊一家雜貨鋪裏傳來了一句帶著濃重華國口音的英語。


    兩人目光轉過去後,卻發現是一位可能年過六旬的老頭,正坐在店門口一臉好奇地看著他倆。


    “呃…請問一下,這裏沒人住了嗎?”


    楊韌指了指這家大門緊閉的店麵,同樣用英語問道。


    “你說楊家夫婦啊,他們好像五年…也可能四年前就死啦。”


    那老頭站起來看了眼後,又坐了回去,搖了搖頭說道。


    “死…死了?”


    楊韌不敢置信地呢喃著。


    四,五年前…1998到1999年左右的時候死的嗎…?


    這麽說在我穿越過來時,以及浣熊市事件發生之後,席那島事件之前他們倆都還是活著的嗎…


    “誒?我看你跟楊家夫婦長得挺像嘛,你是他們的兒子?”


    老頭打量了楊韌許久後,突然饒有興致地用中文問道。


    “應該…算是吧。”


    楊韌心不在焉地用中文回應道,目光不自覺地偏移到這緊閉的大門上。


    聽得一旁的克萊爾那叫一個一頭霧水。


    “也對,老楊家確實是有那麽個兒子,聽說很有出息,不過好久沒見過了。”


    “可惜了,你爸他還是一代太極宗師呢,怎麽就這麽輕易地被人給殺了呢,哎…”


    太極宗師?


    這樣一來的話也就說得通為什麽自己會太極的事情了。


    不過…被殺?


    是仇殺嗎?


    “那老人家,你知道是誰殺的嗎?”


    楊韌的眉頭逐漸皺起,試探性地問了問。


    雖然“楊家夫婦”是他這具原身的父母,但好歹也算是素未謀麵的父母。


    這下好了,今天這一趟白跑,自己也成了典型的穿越後“父母雙亡”。


    如今自己不能說大權在握,但也是能量不小了。


    如果讓他知道了是誰殺的,那必然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最起碼得把對方的父母也揚了!


    “關於是誰殺的…一直到現在警察也沒找出凶手。”


    “不過我記得沒錯的話,當時好像是來了一個戴墨鏡的黃毛。”


    “他大概進去了…不到兩分鍾,然後就出來了吧,我當時還沒怎麽在意。”


    “出來的時候他的墨鏡碎了一塊,頭發好像也有點亂,那個眼睛好像都是紅的,怪嚇人的嘞。”


    “他出來之後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當時就嚇得跑回去了,不過他也沒來找我。”


    “沒過多久警察就來了,把楊家夫婦的屍體抬了出來。”


    “那場麵慘的啊,他倆的心髒都被挖了出來,四肢全部被打斷,家裏麵也是一片狼藉…”


    老頭自顧自地說著,五官都擰了起來,像是在回想什麽十分肉麻的事情。


    一番話下來,楊韌的眉頭越鎖越緊,下顎處也是因後槽牙的繃緊而凸起了一小塊。


    “怎麽回事,楊?”


    見他這副樣子,克萊爾輕輕晃了晃他的手臂詢問道。


    楊韌也將對話以英語的形式再講了一遍給克萊爾聽。


    “戴墨鏡的…黃毛?”


    “是威斯克?!”


    思考一番,與楊韌對視一眼後,克萊爾立刻就猜到了那個男人。


    楊韌更是直接紅溫了。


    1999年…那可不就是維羅妮卡事件發生之後嗎。


    這byd威斯克很明顯是知道打不過自己,就通過某些渠道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把火氣全部撒到了他們身上。


    自己發動terrasave整個情報部門的力量都找不到的信息,卻能被威斯克找到…


    當時自己在洛克福德島上把威斯克揍了一頓,又在南極研究所再揍了他一頓。


    本來是打算直接在南極把威斯克解決掉的。


    隻是很可惜,最後關頭被兩隻解除了拘束服的超級暴君給拖住,無奈之下把威斯克給放跑了。


    這麽說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明明當時都抓到威斯克了,為什麽不直接用觸手多紮幾次,我當時就應該…!


    越想越難受,楊韌一手捂住了隱隱作痛的心口,麵色痛苦。


    “你還好嗎?”


    見楊韌一副心絞痛馬上要氣昏過去的樣子,克萊爾連忙扶住了他,關心道。


    “呼…呼…我沒事…”


    緩了好一會兒後,楊韌才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那老人家…我父母都叫什麽名字?”


    “——啊?你連你爸媽的名字都記不得?”


    “——哎,真是不孝啊,你爸媽死的時候都沒回來看他們最後一眼…”


    老人感歎了一番楊韌的不孝,不過還是將他父母的名字說了出來:


    “你爸叫楊宗華,你媽叫凱瑟琳…不對,應該是叫 葉卡捷琳娜·楊。”


    楊…楊宗華?


    怎麽總感覺怪怪的,但是好像又在情理之中?


    葉卡捷琳娜…


    好像跟帝俄某個女帝有點關係,不過貌似也不能算是很特別。


    “好吧,謝謝你了老人家。”


    “我們走吧…”


    向雜貨鋪門口老板道過謝後,倆人便一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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