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剛說完話。廠裏的保衛科科長餘德民帶著兩男一女三個頭戴白色大簷帽身穿上白下藍一身警服的公安走進了我們家。餘德明笑嗬嗬的說道:“小趙同誌這三位是縣裏公安局的萬建國同誌梁曉同誌和畢英同誌他們來向你了解一些事情”。母親連忙找凳子讓他們坐下。叫我給他們倒了水。萬建國應該是他們當中帶隊的,首先發話。“小趙同誌我們也不拐彎抹角,就直來直去的問了。”母親:“您說就是。”


    萬建國點了一下頭繼續說:“聽說昨天你從縣城走回來,有沒有發現這一路上有什麽異常,比如說發現有什麽可疑的人和事,還有你有沒有聽見槍聲。”他說到這裏,我的心怦怦直跳。雙手手心都出汗了。我看著一臉鎮定的母親。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


    “我們家孩子在縣城讀書,我去給孩子送生活費,在他二叔家待了一天,交代了她一些事兒,一路就這麽回來了,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和事,還有您說的槍聲好像我也沒聽到。”


    這時候謝叔和梁姨也走了過來。保衛科科長餘德民,連忙站起來攔住了他們,把他們拉出了屋外,在外麵說著案情和對母親的懷疑?我感覺到我的聽力超好。謝叔和梁姨用著疑惑的眼神向母親望著。


    梁曉皺皺眉厲聲說道:“趙同誌,請你務必配合我們。因為發生了凶殺案。所以希望你能全力配合我們工作偵破此案。”我雙手捏緊內心狂跳。生怕自己的心從胸口裏蹦了出來。那個叫畢英的女公安,一直低著頭在記錄著什麽?突然抬頭向我看了過來。


    萬建國繼續說道。:“這件案子是矮山嶺當地的一位村民發現並報告的。他在昨天下午鋤地的時候。發現了被丟在馬路邊密草叢中的屍體。現場有兩處血跡。一個是被害人的。一個是凶手的。被害人手裏有槍,應該是打中了凶手。凶手將被害人殺死後。逃離的那裏。你說是不是奇怪,為什麽屍體就這麽很隨意的丟在被別人輕易發現的地方?會不會是因為凶手體力太小,搬不動屍體?又會不會凶手就是個女人呢?”


    萬建國邊說著話,邊死死的用眼睛盯著母親看。母親麵露驚恐色。“嚇死人了,不會吧?在我回來的路邊上竟然發生了凶殺案,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一路上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我隻知道家裏還有個小子,我得趕緊回來給他做飯。”


    “趙同誌!你應該知道我們辦案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等我們找到了證據,那時候就什麽都不好說了”梁曉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這位梁同誌吧?您的意思是認定人是被我殺的嗎?還是你有什麽證據嗎?請你拿出來!可不能在這冤枉好人啊!”


    這時候那位叫畢英的女公安拉了梁曉重新坐下,聲音不急不慢地說道:“凶手是受了傷的,而且傷的不輕。身上一定有傷口。你不介意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吧?”


    “我介意,你們憑什麽檢查我。難道那天從縣城裏回來並從那裏經過的人,隻有我一個嗎?是不是所有從那裏經過的人,你們都進行檢查了。”母親怒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眼睛裏不禁露出了嘲諷的笑意。好像在說,你看這麽快就把案子破了。保衛科科長餘德民趕緊走進來勸道:“小趙同誌,你先別急。這不是請你配合一下公安同誌嗎?隻有你配合了才能自證清白。如果你不配合。不是更能說明你有問題嗎?不是你,你怕什麽對不?”


    “我不!麻煩餘科長把我愛人叫回來他回來再說!”


    餘德民沒有想到母親是這麽的倔強,隻能搖了搖頭說好吧。便轉身出去了。


    畢英喝著水說“小趙同誌昨天從縣城走路回來的隻有你一人。請問你有沒有證人能證明你沒有在矮山嶺處停留?其餘的都有結伴回來的人。我們也都檢查了他們的身體。你讓我檢查了,如果沒有傷口自然不是你。難道你希望我們用強製性的帶你去縣公安局嗎?”母親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流著眼淚。我過去拉住了母親的雙手。母親看著我。露出微微的笑意。許久了三位公安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就見父親大步流星的走了回來,後麵一路小跑的跟著餘德民。剛一進門,母親便站起來拉著父親的手,嗚嗚的哭了起來。父親緊皺眉頭怒目環顧四周道:“怎麽回事?什麽意思?”母親說:“三位公安同誌說昨天路上發生凶殺案。現在懷疑是我殺的。說凶手受了傷。要脫我的衣服檢查。”父親轉身瞪著他們說:“你們有確切的證據。是我愛人幹的嗎?”三名公安尷尬的說:“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現在是懷疑所有昨天從那條路上回來的人,也包括你愛人。希望她能配合我們的工作。”父親轉過身看著母親。母親向父親眨了眨眼睛。嘴巴微微動了兩下。父親拉著母親的手說:“英子咱們就配合公安一下。這不也是為了方便盡快的破案緝拿凶手。不是你做的,你怕什麽?”母親點了點頭。畢英連忙站起來和母親一起進到臥室裏關上了門。不一會兒兩人便出來了。畢英尷尬的向萬建國和梁曉搖了搖頭。母親看向我。又看向父親笑了。三人輕聲嘀咕幾句然後起身。萬建國不好意思的對我們說:“謝謝你們的配合。我們隻是想盡快的破案。對不起了。希望趙同誌不要介意,如果有什麽新的發現,可以盡快告訴我們或者是你們餘科長,告辭了。”父親也沒有挽留,隻是把他們送出門口。就聽見屋外梁曉對畢英輕聲說:“畢姐。真的一點傷都沒有嗎?”


    畢英說:“沒有,一點傷都沒有,手上連老繭都沒有,哪裏像會傷人的人,三十多歲的人身上的皮膚比我都好”


    萬建國道:“看來這個案子。我們得再研究一下。這凶手是另有其人了。”


    梁曉說:“會不會是他丈夫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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